三月闲情 作者:一滴水333 第一部《思春》(男人篇) 春天到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空气暖暖的,身上软绵绵的!一个人托 着下巴坐在窗前胡思乱想:要是有个妹妹陪陪我就好了,最好是个漂亮妹妹,看 着她漂亮的小脸蛋慢慢地和她聊,一直聊到没有意思也没有事做了,然后我们就 上床。床头最好放着一卷卫生纸…… 那夜睡在床上翻身打滚睡不着,不觉心想此时有人一起聊聊该有多好……可 是这么晚了到哪去找朋友聊天呢,哎~ !正这样想着身边的电话响了,电话里传 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喂~ !请问一滴水在吗?”“我就是啊!请问你是谁?” 我拿着话筒一脸惊异。“我是晓柔啊?我在杂志上看到你写的文章,后面还有地 址和电话,所以……”说真的我还没有想到,有人看了我的文章还会打电话给我, 还是个女的!而且在晚上我思想最脆弱的时候!那晚我们聊了很久,东拉西扯的 谈了很多,感觉我们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直到电话挂了的那一刻,心里 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昧。那感觉很好,真的很好。像是在梦境里的那种欲飘欲 仙的感觉,而且一梦就是到天明。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煲电话,谈话的时间不断地加长,说话的方式也不断推进。 她经常和我说些什么喜欢你!爱你!想你!亲亲!抱抱!甚至更露骨的话都有说 过。对于一个单身男人来说很难抵御一个女人的诱惑,特别是在自己最有那想法 的时候。她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却偏偏故意说那样说。有时候我也在想她是不是 真的爱上我了,还是我想的太多了。总之那些挑逗的话语刺激着自己身体每一根 的大筋,深入肌肤的透彻体会。 我一直在想,要是真的能看到那个女骇就好了。可是想归想却没有说出来。 直到有一天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水,我是柔。来接我好吗?我在车站。”我高 兴的就像个小孩,慌的连电话都没有挂好就屁颠屁颠地去了。一路上心里在想: 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万一是恐龙怎么办?万一太漂亮我配不上怎么办?万一没有 万一怎么办?看着办吧! 人群中我看见她了,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她,但是我可以很肯定那就是她,我 感觉一向很灵的。她穿着暗颜色的大T 恤衫,牛仔裤,娇小的身躯裹在里边特别 的动人,头发很长,很美。她抛开了所有向前走的人,就那么斜斜的看着我,露 出浅浅的微笑,我也那么的看着她,谁都不肯往前走一步,她笑,我也笑。我向 她伸出了手,她也伸出了手,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抱她,真的,后来我知道,无 论什么样的女孩都是会撒娇的,而且天生就会。我跑过去,抱起她就跑,这个时 候心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她就搂着我的脖子笑个不停,走了很远,她的笑声停了, 我放下她。看见她哭了。真的她是我见过的哭的最好看的女生,而这一种哭声就 是一种幸福。 就是在这样多情的季节里我们相爱了。彼此都爱的很深,我们在一起生活的 很开心,双方都很认真地面对这次爱的奇缘,只是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花哨。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和她在一起。梦醒后窗外下着春雨,不觉心想“此时有 人一起聊聊多好……” 第二部《春梦》(女人篇) 我经常做这样一个梦:梦见你在摸我的屁股揩我的油,像剥春笋一样脱光我 的衣服,从头到脚吻遍我的全身……梦醒以后发现自己是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床上, 下身湿了一大片。窗外有只猫嗷嗷地叫着,似乎和我在做同样的梦。 很长时间没有阿楠的消息了。他去外地见一位网上认识的朋友,我知道那是 他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女人。我没有阻拦,因为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拦他是拦 不住的。拦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不如放他走好了,给他一片天空,让他自 由地飞吧。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月,三个月里我忍受着黑暗中每一份寂寞的煎熬。 每想他一次心里就多一份幸福,也多一份痛苦。 酒吧里。我坐在阴暗的拐角,独自品味着手中的烈酒,希望靠酒精来麻醉自 己。旁边来往的情侣嬉笑着从身边经过,根本不会在意到我这样的女人,我冷冷 地笑着不看他们。“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一个高个男人附下身微笑着问 到。我没有理会继续喝杯中的酒。“小姐,你这样喝下去很伤身体的。”那男人 继续问到。“我喝酒关你什么事啊!不要叫我小姐知道吗?我不喜欢人家那样称 呼我。”我斜视着那男人气愤的说到。那男人微微一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 胸脯,色色地说:“小妹,你怎么不领情啊,我是为你好哎……”我恼羞成怒抬 起手中的酒杯,将杯中的酒全部倒在那男人的头上。那男人火了一把抓住我的胳 膊骂到:“小婊·子你他·妈的敢用酒泼我……”“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子的妞你也敢动。”就在那色男人要动手打我的那一刻,一个模样冷俊的浪子 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那男人·大声道歉:“飞哥,小的喝多了,小的喝多了, 不知道是您的妞,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滚!”“好!我滚! 我滚!”那色男人匆忙逃去。 “你没有事吧!”那浪子看着我低声地问。“没有事的!大哥谢谢你了!” 我感激地答到。“我叫冷飞!这个酒吧的老板,以后你有事到这儿来找我好了! 没事来喝酒也行。”我看着他真挚的眼神灵魂被他一点一点占去。那晚我和冷飞 在一起喝了很多酒,都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赤 裸着身子睡在冷飞身边。努力地回想着昨天晚上酒后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 起来。头一阵阵地疼。冷飞还没有睡醒,发出轻柔的鼻鼾声。我小心翼翼地下了 床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回到家,心里很不安稳。想到昨晚的事觉得很对不起阿楠,虽然他有负于我。 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擦洗自己的身子,试图冲走那些可怕的阴影。看着镜中的自 己,依然是风华正茂,娇柔妩媚,只是心灵上多了些岁月的痕迹,永远磨灭不了 的痕迹。想到阿楠,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在想我。或许,他正抱着其他的女人 做着春梦呢。不敢在想下去,我怕,我真的怕。 几天没有去阿飞的酒吧喝酒了,自从上一次发生的事起一直不敢去,我怕再 一次看到他那眼神,能让自己心动的眼神。有时候自己也这样想:其实冷飞也挺 不错的,不如跟了他算了,总比自己等着一个等不到的人要实在。心里很矛盾, 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忘了阿楠去跟冷飞吧,说不定阿楠早把我给忘了。不不不! 他不会忘了我的,我知道他不会忘了我的。他说过我是他的,他要永远爱我的。 我忘不了他,真的忘不了,因为我爱他,很爱很爱。可是他现在却爱着别人。 又是一个寂寞的夜。孤身一人在街上散步,春夜的晚风带着一丝凉意。路过 冷飞的酒吧,那是一种不可阻挡的欲望,推开门走进去。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 又出现他那充满诱惑的眼神。我们没有说太多的话,像上次那样在一起喝酒然后 做·爱,疯狂地做·爱,然后还是静悄悄地走开。有时真弄不清楚冥冥中是否有 命运之神主宰着一切,人的思想都由他操纵,直至失去理智。我知道我爱的是阿 楠,可是又无法阻止自己对冷飞的欲望。每次看到他真挚的眼神,我就会情不自 禁地走进他的世界,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我知道冷飞并不爱我,他只是需要我, 我也甘心成为他的猎物,或许我也需要吧。 还是没有阿楠的消息。自己对他的期望也越来越少,心里开始有放弃他的想 法。努力地尝试着把那份爱转移到冷飞身上,可冷飞总还是像以前那样给人一种 冷冷的感觉,总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他那颗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冰冷。不知道我的 热情能不能感化他,总之每次和他在一起除了喝酒做·爱就没有什么别的了。我 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试着去逃开他,但每一次都不成功,因为无法逃脱寂寞。 就这样在昏暗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还要继续下 去,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而且整整活了 二十多年,觉得自己这样活着真不如找个时间去死,可死了很多次以后居然发现 自己还是活着。无聊地活着。 阿楠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倦和忧伤。我明白他一定是和那女人分了, 才回头来找我的。我还是没有说些什么,当作一切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 生活在一起,只是没有了以前对他的爱。偶尔我还会去冷飞的酒吧,阿楠也知道。 也许他认为我那样做是因为他以前也有过对不起我的地方吧。如今我自由地穿梭 在两个男人之间,麻木地过着生活。有时候对自己的现状也比较满足,同时可以 得到两个男人的滋润,身材也变的越来越好,镜中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像一朵 在春天怒放的鲜花,心中不免掠过一丝安慰。 看着窗外。春光明媚,彩蝶纷飞。想起阿喃和冷飞,推开窗纵身跳下去。口 中喃喃自语到:又是一个春…… 完稿于2003.3.25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