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情人节刚过去,网络里却依旧洋溢着爱的气息,QQ里GGMM还依旧互倒“真情”。 QQ里最勤快的还是那只海豚。 一棵树:“嗨!最近还好么?” 问天:“还好,你呢?” 一棵树:“老样子,刚刚在现实里认识了两个好朋友,在短暂的几天里,变得 如此的亲近,真是一种缘份。” 问天:“其实像你这样的女孩永远都会很受欢迎,你的刁蛮、任性、冷淡、可 爱,在男生心目中的形象永远都会是最真的一面。” 一颗树:“哦?你似乎很了解我?” 问天:“你并不是美丽如花,而有时如残秋之月,让人难以进一步与你相处, 也许正是你的冷漠,让我如痴如醉。“ 一棵树:“我冷漠?你这个人卦算得也太离谱了,一点儿都不准。我可是学校 里有名的热心肠。” 问天:“你所谓的热心肠就是惹一身麻烦,让同学们佩服。这不叫热心肠,这 是有病,没事找罪受”。 一棵树:“你到底是准,有视频么?我们视频,敢么?” 问天:“我没有,总之日后要学会自己规范自己。知道么?” 一棵树:“你能告诉我,我们是否见过面?” 问天:“见过。” 一棵树:“在学校还是?难道是你,海涛哥?” 问天:“难道在你内心只有这个叫海涛的人么?” 一棵树:“是的,我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问天:“真的么?他对你这么重要吗?他留给你无限的伤痛,你不恨他么?为 什么这么久还在想着他啊?” 一棵树:“因为我爱他,很爱很爱他,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我知道,失去 他我就像一个失去翅膀的天使,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到上帝的面前。” 问天:“我有点儿事,下了,你好自为之。88。” 夜晚,我一个人站在客厅的窗前,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手里依旧是那只高脚杯 盛着红酒。月光暗然,红酒在客厅的灯光下显得妖娆。想一想,离开家自己搬出来 已经快半年了,也该回家看看了。 感觉是人类神经中枢系统的一个科幻。开学的第一天,我很早独自漫步在大街 上,来到学校后,同学彼此间相互问候。新学期的开始班里的学习气氛依旧差得让 人难熬,一点理科实验班的样子都没有。梓欣的二指神功练得到了出神入画的地步。 小说,“黄色”小本满屋子乱窜着,龌龀到了极点。 中午,我、梓欣、龙轩如饿狼般飞向校外的小吃辅,我急着喊:“来碗麻辣烫, 要叶不要梗,多放蘑菇和豆泡!” 梓欣冲着服务台:“来两碗正常的!” 龙轩用筷子敲着桌子:“这人不正常,吃的东西都和正常人不一样,真是个麻 烦物!” 鼻涕、眼泪一起流,3 个人正吃得是喷儿喷儿香,手机总是那么不识趣儿,偏 偏在这时振个不停,是子俊,由于只顾得吃,也就随意附和两句便挂了。 “妈呀,咳……咳……咳咳……” “佳仪你没事吧?梓欣,纸巾!”龙轩在一旁一个劲儿地帮我忙呼着。 我吃得一脸通红:“妈妈的,我死了,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杨子俊说放学在班 门口等我,我居然答应了,天啊!啊……” 一碗麻辣烫打翻在地上,真是够倒霉的,一顿好好美美的中午饭就这样惨遭毒 手,真是心有不甘。 我不知道为什么,海涛的影子在脑海中总是无数次地出现,一直无法消失,有 时常常责怪自己好不争气,既然都分开了,忘掉算了,有什么值得念念不忘的。所 有一切可以劝自己的做法大多都试过,可就是做不到。问天,每次上网似乎都暗示 些什么,他究竟是谁呢? 无心地转着笔,看着好似无字天书般的物理题,海涛便会在我沉醉中的回忆里 出现。不知何时才能拨开晨雾。 丛洋的一脸茫然,不用说也知道是心虚的表现。当我和丛洋提到赵晓雨时,不 但一脸的不自然,更过分的是喷了我一脸的水,真是大逆不道。 “丛洋,你有什么打算么?” “什么什么打算啊,都是上个世纪的事儿了,还提个头啊!再说,我当时只是 处于同学之间的友谊,关心她一下而已,是她自己非要往那种关系上扯,到最后还 要说我无情、花心之类的话,我他妈的冤不冤啊!”丛洋一脸无辜的样子,左手不 停地抓着他那蓝色的中长发。 “丛洋,你要知道,用心去爱一个人并不是很容易的,女孩一旦真心真意去死 心塌地的爱一个人时,就不会轻言放弃。” “你是在说她,还是在说你自己啊。要知道,你与她不同,你的爱情是一朵哭 泣的柔弱的百合,而她却是一支娇艳妩媚的野玖瑰,懂么?”丛洋认真的样子真的 是很难让人想象,是如此的深沉、稳重、成熟,找不到平日中嬉皮笑脸、五句有三 句废话的影子,也许每个人都是存在两面性的,在这副面具后又会是怎样的一张脸 呢? 梓欣这只卢旺达野猪,爱情事业又一次推向高潮。真愁人,她这个色魔玻璃, 寻找目标换得比正宗的人都勤,三天一个,五天俩,效率值估计早已突破吉斯尼记 录,真让人大跌眼镜。 从前的QG计划一直默默地沉睡着,也没用过几次。这回,梓欣却单枪匹马地去 实行。我和龙轩站在树下静观其变,按着计划中的偶遇,她用自行车将对方撞倒, 然后表示关心地慰问。要是说梓欣笨的时候真可是比卢旺达野猪还笨,这种破烂不 堪的方案也敢用,难怪被那个微型“小泼妇”骂得狗血淋头后回来自寻安慰。龙轩 看着坐在长椅上的梓欣,一脸无奈地说:“梓欣,你真强,这种玩笑都敢开。”听 着龙轩的话,梓欣把两只死鱼眼瞪得溜溜圆,扯个犹如乌鸦叫声般的嗓子朝着龙轩 喊:“滚,我这不是玩儿,是认真的,可是谁知道……”我装做一副同情的样子拍 拍梓欣的肩膀:“其实这也不怪你,是自行车没长眼,撞得人家血流不止,也不全 怪你,是计划还不够完善,下次撞准点儿就成了,不是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嘛?没 事儿的,未来的道路一片光明。” 梓欣的目光把我和龙轩杀到班级,直至铃声响起,我和龙轩算是安了心。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