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着我 水姬等了很久,在这炎炎的夏日,她那袭绿色的裙已仿佛被蒸干了水的湖--无 了亮色,这, 是否也是伊的心情?她还是坐在金后古堡最奢华的圆顶大厅,已很久 没有动一下,那怕只是微微的轻笑也罢。水姬不言语,唐柔也只好静静的看着她。 唐柔知水姬心意的,她忘不了那个男子,那个破落而高傲的难难。他有什么好?唐 柔不屑的撇撇嘴。还是沉默,还是寂静,大厅的喧哗丝毫也入不了她两的心,唐喜 欢这样,每天同样的热闹令她厌恶。 忽然,水姬动了颜色,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或者说是:想起了什么。唐柔轻柔 的问:怎么了? 水姬抬起头,如水的身姿将眼也蕴了水样。她静静一笑:我看见他了,我看见 他穿着白色的衣飘逸非常!我还见,见他心里想着我,他在念着:去书社吧,水等 着我啊! 唐柔仔细的听着,她没有放过水姬那怕一次眼神的漂移。她站了起来,依在栏 上,好象是要欣赏下面疯狂的舞蹈。水姬不觉走上前去,双手围主了伊的腰:怎么 了啊?你是怕我多情只自苦吗? 唐柔微回首:难难为你做过什么吗?他一无所成,一无所有,若说他是人间客 你却该是天上仙的啊! 水姬松了手,站到了唐柔的身旁,她轻靠在栏上不望柔的那双太过逼人的眼: 难难若是人间客我也只会是伴客松。你不要那样说他,好吗?只见了他一面,他的 美丽有很多但你并不知的。 唐柔只好笑了:他的美丽?是啊,只见他一面的我看不到什么美丽的。你就这 样一心想他,一世等他,但一去经月的他还会回来吗?你知道吗?他的样子让我想 起什么? 水姬看着远方摇摇头:什么? 唐柔知水已生了气,她那柔弱的身子从来不缺倔强的心:他的脸上有狗的忠诚 厚道,但他的心却让我有狼在江湖的感受。我只是比喻,并不是要骂他的,水姬, 他有着自大的情用以迷惑她人,他更有着虚假的才使得他一无成! 水姬早以将眼专注与柔,她平时的艳丽此时化了清丽,颜色中藏着不可犯的情 节:柔,我那时永也不忘了他的,如你说,难难有厚道的心,所以他常被人无端伤 害;难难有自大的情,更是因他知己! 唐柔抓住了水姬秀气的手,一如玉一似藕:我只是把对他的观感如实说嘛,许 我是错的。你信吗?我与你一样,很想早日再见他的啊! 水姬又变了慵懒的样,牵着唐柔的手,她两又共坐于大厅圆顶下,舞曲已逝人 亦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