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烈神剑 作者:达宇 少红不是处女,我心如刀割! 清晨,大地刚醒过来。慈祥的晨光淡淡地来到餐桌上。餐桌上摆着两碗即食面, 少红神色哀伤地呆坐。我不吭一语,心内好难受。热恋的情人不应出现的感伤,而 且还在昨晚第一次得到感情升华缠绵的一夜。这样的气氛维持了半个钟,她含着两 颗泪消失在我眼前。两碗即食面未有小过重量! 我十分苦恼,少红原来不是处女之身。纯真的她一下子变得肮脏。 没有什么都没有了。与她相爱的几个月是多么令我依恋的日子: 我与少红相识一次交友会上。 难以置信的是漂亮的她竟会在如此场合出现。她留着一把如丝的长发。瓜子状 的脸蛋与白暂的肤色相相辉映,多迷人呀!两颗夜空最光耀的星星形成少红的眼眸、 均称的鼻子和纤小的薄嘴唇足以留住每一个男人的眼神。高挑的身材,丰腴而恰当 的胸部。“她真的太美呀!”当天我惊叹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把她的目光与我相对 一秒。她周围有好多“蜜蜂”围绕!我本想变化身为“蜜蜂”前去拈点口头上的便 宜。后来终止初衷,静坐一旁观赏只应天上有的尤物在群蜂中的含羞! 交友会是撮合情侣的地方。我很自信,纵观这里的阿叔、阿婶。那一个与少红 相配——只有我。 为促进大家的友谊,主办机构按排了一些活动。其中最轰动的是二人三足往回 走。少红与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叔一组。我醋意横生冲上心头。少红不应被他遭塌。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双眼喷火,把他视为平生以来最大的仇敌。直到我的拍挡 轻打的肩膀。我才意识到开始比赛哨子已吹响了。其他人正在回程路上。全场为我 这个呆子大笑。少红也笑了了。脸上挂着绯红!此刻,我明白,我爱上了少红。一 见钟情的爱。 一首诗,连接了我们。 我决定向仙女展开追求,向她送上我的情诗。我天生感性,感性的颇人有诗情 画意。 我喜欢作诗。自小到现在,唯一的成就是在诗刊上发表几首诗而已 。交友 会三日后我重回到交友会的办事处恳求工作人员将我那首情诗送给少红: 太多温柔在你的身边穿插, 我薄弱无力,等待呼吸。 天上云儿万化千变, 我的心儿只剩下对你的挂念。 明白,芳踪难留步, 心坎,早已坠毁了。 明眸动人,投向我 恳想与你相挽手。 可以吗? 十月十日早十时东门见 令你发笑的呆子 上 到了约会那天我九时就到了东门。 一个钟过去我的心扭得紧紧的等待她的出现。可惜又过了一个钟。少红还未出 现。我还不心死。继续等到下去。一个钟又过去了。 天公不作美,下起滂沱大雨。长长的“绳”雨从天上坠下来。四周只听见沙沙 暴雨之声!雨水一点点地占据我的藏身之所。我躲在门楼下面差点想哭。我真的太 冲动了吗?我简直是个白痴,以为她这样的人能看上我。我太无知了。 自责归自责我仍在等。 阳光的射线冲破厚厚的乌云显露它的光芒。我羞耻的面貌收回身内。 几个钟过去…… 夜晚,夜星闪烁。少红出现在我的面前。陪伴她一起来的还有诗贤。 “你真傻,我迟到这么久。你还等我。你知道吗?现代的女孩子不受这一套了。” 少红说。诗贤咧嘴一笑。难以忘记的一笑,那时我意识这是蔑视的笑容。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再说吧!”诗贤避急及待地说,脸有疲态! 她们把我领到一间五星级的洒店内的西餐厅内坐下。出于男人的尊严我不自觉 地摸裤袋内的钱包。怕里面那几张钞票过不了这个危机。少红帮我拿主意叫了一杯 不知什么,送上来时是绿色的液体。 我们好沉静。直到少红去洗手间。诗贤的头伸到我脸前,阴声怪气的说:“你 知道吗?少红今早九点就到东门城楼上!” “你是说真的!” “她好像是在测试你的恒心呀。大诗人!”她又接着说“你从早到晚等她,她 从早晚地躲在城楼上窥视你。你们也累及我白白陪她呆了老半天!” “你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吸引她吗?” “那首诗吧!” 我心花了!一切都妙极!当结帐时,少红陶出一张金色卡子。此次危机便完了。 几个月来我活在完满之中。不断为少红献上爱的情诗。直到昨晚爱情升华那刻。 阴暗的秘密揭开时结束——少红不是处女! 此后几日我回避少红对我访问。 又过了几天,响过不停的传呼机响了!我腻烦地冷眼一瞥,很好!不是少红的。 他是我的好朋友大头。大头曾对我说,他不会娶非处女的女人做老婆。原因是最直 得表现爱的处女膜已被人夺去。此后无论那女人多爱你。也不会惦记初尝禁果那一 夜。想着与那个男人做爱的情景。那正是污辱了她的老公的尊严人格!可能受到大 头的思想污染。我对此非常执著。 话分两头,对大头来说,做女朋友是不是处女那就没相干了。或许是一夜情的 陌生女性。他喜欢泡妞。在的士高那时里。男人是自私的,总要求自己的妻子是最 清纯,而自已则尽情放纵。他今次传呼我就是约我到那个地方了。 这晚,大头的心情特别地差。在这个“男公厕”众多的场合竟无心“上厕”! 他的变化没空去想,而我的变化更加恶劣。我没沾酒,竟然想吐,胃内的残渣喷泉 般欲要涌出。我望见那些在镁光灯下摆动妖姿、性感的女人竟然想吐。我对大头说 出情况。他似乎没听见只顾得愁场中物。突然他跑了出去。碍于朋友的立场。我跟 了他出去。 两人同在一个暗角泄下苦水。依墙坐下。 “你明天跟我回去”大头说 “去那里” “我的家乡” “回家干嘛!” “我结婚了” “处女吗?” “哈——!”他狂笑了一会,苦苦地说:“当然是!至小现在也是!!!” 这是一个突然。但既然大头要结婚了,作为好朋友理应参加,又加上少红的事。 我情绪非常低落,出去散散心也好!回到的士高。我再不能呆下去了。那些舞池的 女人在我眼里变成一堆屎。令我恶心死了。我知道因为她们不是处女。令我讨厌。 在上车前我去了见心理医生:他说我患了处女渴望症。 我不知大头的家乡在那。他拍了胸口说一切费用由他付。我当然没意见了。 车上,大头给了一个香口糖我吃。一会儿我进入梦香…… 醒来进已在一张床上,眼前迎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笑地对我说:“你醒了。” 原来她是大头我小妹。我还未给说话她就拉了我出去。硬塞了我团纸。命令口 吻说:“一定要拿到贞烈神剑!” 小妹一直把我拉到一个遍布桃花树的山上。片片桃花叶在飘浮,我联想起三国 时桃园结义场景,不禁扭头鸟瞰四周:山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 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咦!不是陶潜所描述桃花园吗?”小妹拉着我向山跑 小妹把我带到神社门口停下,猛力地推我身后,我仆进了去。这里聚集了很多 人,全是男人。衣着很“古代”。我心想:那可能是什么化妆会似的。在人群中央 有一个小台。放着一个鼎里面插着一把剑。相信那便是小妹所说的贞烈神剑了。鼎 边站着一年近七十的老者。 “三百两”大家的视线都放在发出这三个字的胖子身上。 “三百五十两”一个中年男人说。 我奇怪地问旁边一个有胡须的男人:“先生!他们的‘两’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答我:“是三百两黄金!”我定睛了。“喂!”那男人叫我:“快叫价。” 我不好意思地说:“那里叫得起。” “小妹不是给了你三千两银票吗?” 我把他上下打量一片,哦!原来是大头:“你怎么搞的。这里开化妆会也不提 我。” “甭提了。”大头怒意地说:“快叫价一定要把神剑拿到手。”这件事我真的 摸不着头脑,但以我和大头的友谊他不会耍我的。所以我提着勇气连举了三次手。 此时的叫价已是六百两了。我看大头非常紧张。他左手握住右手。汗珠如喷泉地涌 出来。他贴近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去尽点,叫二千两。” 我点了点头提起手,高声地说:“二千两” 此刻,全场哗言。 台上的老者说:“二千两,谁叫价高过二千两。” 三声锣鼓之后,无人叫价,老者当众宣布我中标了。他们把鼎中的剑礼貌地递 给我。他们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向我交钱。我说没有,刚才温柔的眼神,转眼变得 像猛兽。我吓得冷汗直冒。从裤袋内拿出一团纸的抹脸。他们竟笑起来。我跟着傻 笑。老者抢了我的纸团从中捏了三分之二,将三分之一还给我。又替我换上了一件 红色的长衫。不久全部人出了房间,只剩我一人。 究竟搞什么鬼呢?大头真的耍我吗?我急了!不久,有一个女人走进了。她约 二十多岁,同我一样穿上一个红色的衣服。样子还可以。她轻轻地把门关上。外面 随即传来一阵铁链声。我立即向门冲向,把门一拉。门板与门板之间拴上了铁链。 我不知所措。突然想起朋友对我说的一个传闻:话说,他有一个朋友到山区旅游。 因迷了路,在一个少数民族的人内借宿一宵。那家人对他非常热情。安排他和那家 人的女儿同一房间。大概是发生了孤男寡女应发生的事罢。那个呆朋友还以为是少 数民族招呼客人的族例。怎知道第二天就困住了他。直到他和女的生下儿子后才得 回家。 那女子开始扭开胸前的扭扣。真的是那人遇上的少数民族呀。可恶的大头他真 的耍我。我气得从窗子上跳出。 “喂”身后有人大声喝到。我吓得往前跑。那人便冲上来把我压倒。我扭头一 顾。原来是大头。我狠狠地冲了他一拳。 “冷静点,冷静点。”大头把我双手压得紧紧地说:“我有话对你说。” 无可先择的我惟有答应。 我们回到那个陌生女人的房间。那女人已扣好了胸前的扭扣。大头向介绍说: “她是我的未婚妻子——娜娜。” 我回了他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大头愁着眉叹几声气说:“那有什么办法,这里的族例是这样。这里凡出嫁的 女人,出嫁前一不定要在陪那个投得贞烈神剑的男人一晚。那些标钱就为那女子的 嫁妆。内里还蕴藏住一个新的爱情观。只要男人真正爱他的爱人就不介意是处还是 不是处!” “你真的是够兄弟,竟………” “我们这个族叫做贞烈族,不要意外,在书中也有记载过。不过讲得比较虚无。 你是这里的第二个来客。” “第一人当是陶渊明吧!”我说。 “这里就是书中所说的桃花园。尘世中的乐土。其实并不是这样至小有这条族 例。” “这岂不是中国的第五十七个民族。”我接着说:“你们为何不逃走?那就受 那条无溪的欲例折磨” “这里虽不好,但比起我们已知的角落还算一个乐土。我们宁愿生处在这个只 有一个不留情面的习欲的地方,也不愿意去到外面那个残酷的世界。 “你们为何不与外面联系” “与外面联系上世间那不又多了一个不知所为的地方么!”大头说:“你是我 的好兄弟,你就留在这里生活。” “这里不适合我” 娜娜头轻轻地挨在大头的肩上。她的眼注满幸福的情愫。我对大头说:“放心 吧!今晚我不会对娜娜如何的。” 大头深情地握住双手说:“非常感谢你呀?” 我调皮地说:“兄弟,你别把我吓坏!守在窗外听见自已的女人同别的男人做 爱发出的呻吟声好难受的!” 那晚我和大头调换了角色。我在窗外守候住。我在想:许多人明知此个习俗是 不可理喻的,但由于懦弱不敢反抗,到头来成为当中的受害者,还延续下一代。这 里的女人为了爱人的生活好过点甘愿委屈……!可能少红也是不自愿的情况下或许 当时那个男人真的是她的至爱才……!只要真心爱我的放话,我又为何介意她是否 处女呢!怪她的话,那只怪我出现比那个抛弃他的男人迟! 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醒来时我已在车上…… 桃花园,不,是贞烈族永远在中国大地上,永远都是一个快乐的乐土。但在那 处问我或陶渊明都不知道。 回到住处。收到了诗贤的传呼留言。 我到了约会的地点,我刚坐下就被她掴了一把掌。 “你这个下等货。”诗贤骂道,她的脸上流动两行小溪:“你竟敢抛弃少红, 你知道吗?她也不想的!” “要说快说,我有事要做。”我说 “是二年前,一群流氓把他轮奸了。”诗贤的声线收低了:“从此,她反而变 得疯狂,拼了命地找男朋友。一直随落,可能是她的心理失去平衡了,可能是她更 本就不想信好有真爱男人已死光了。” “没有,至少还有我” 少红惨遭强奸的事我内心并没有什么感觉。我真正爱上了她了!一口气跑到少 红的住处,叩响她家的门。少红腼腆地开门。她全身只裹着一条毛巾。我兴奋地搂 住了她。倏地,我看见她的房中正睡着一个稞着屁股的男人躺着。是那天和她二人 三足的阿叔。我松开了她,轻轻关上了门。回家后,我跳上床睡了一天一夜! 少红以后可能会重新演出我同她的故事,当中的男主角当然不会再是我。然而 我并不失落,只因从那之后我的处女渴望症痊愈了! --------- TOM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