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萧瑶 作者:海沙 这是个真实得故事,我希望看过的朋友都能为故事中的她祝福。谢谢。 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她是个柔弱怜人而又时尚的女孩?还是, 她是个简直就是个风尘女子? 我也不想理了(但并不意味这个不重要)。因为,我知道,她的确真情流露过。 真情就是美,美不胜收。 故事在去年“五一”假期快要结束时发生了,如果是别人告诉我这样一件事, 我可能是不会信的,就算我信了,我也不会有很大的感觉,因为,类似情节在风花 雪月的文章里描述过很多了. 然而,现在已相隔一年了,我却久久还不能忘记,每 每想起,我都还能感受到那不是完美的凄美. 我想,就是因为它曾确实发生在我身 上吧. 我一直都想把它写出来,但却没有,尽管,我不时想起那片段. 现在,我要 把它写出来了,因为我就要踏入社会了,我不否认社会上会有很多感动,但是,总 会少很多纯真吧. 所以,我要在毕业前把它写出来,也算是我从学校到社会情感记 忆的标志吧. 我是个在广州读书的学生,那天2000年的是5 月6 日。“五一”长假 就要结束,我和师弟从家乡回学校. 我们坐长途卧铺客车(可以睡的那种)回校。 大约在汽车离站一个小时后,也就是差不多三点钟的时候吧,有个中年妇女把 客车拦停了,她把一个姑娘送上我们乘坐的客车,那姑娘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很高. 在我们家乡,那么高的女孩是很少见的. 我不由多看了几眼,高挑,美丽,一把长 发. 那中年妇女下车时,那姑娘居然给那妇女一个飞吻. 我觉得很特别,很好笑, 在我们这里,那是不可思义的. 所以我就特别留意她了。 乘务员把她安排到我对面的铺位. 我这才发现她是说普通话的!我们家乡不是 那么开放的,遇到说普通话的女子,我们就通常认为她就是干那行的. 我师弟说: “又一个南下干部,那年纪大的是‘妈咪’”。那时,我也没有否定师弟说的话。 所以,我有点失望,甚至有点鄙视她了. 老实说,当时我更多的感觉是遗憾. 如果 她是个普通纯洁的姑娘多好呀!我开始偷偷打量她了. 她很高,我一米七零,应该 比我还高一点;穿着一件红色的丝质短袖衫,白色的中裤,黑边凉鞋,皮肤白皙。 瓜子脸,眼睛,应该是杏眼吧,鼻子高高的,笑的时候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这虽 然不是一身性感的打扮,但她丰满的身材也表露无遗了。我知道这样的描述是很普 通的。但是,她的确是很好看的,从那乘务员的眼神就知道了,连师弟这不谙世事 的孩子也说她漂亮。 那姑娘就坐在我们对面,并着脚,双手抱在胸前。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那卧 铺车是两层的,我和师弟睡在下面的铺位,对面的铺位原来已睡了一个妇女,那姑 娘就坐那么一点点,似乎很无助。乘务员不大会说普通话,和她说了很久还收不了 车费。我就帮他们说了几句。那姑娘对我笑了笑,表示感谢. 那种人,居然也能笑 得含蓄. 出于礼貌,我也笑了笑. 还有,她的普通话说的很标准,没有一般北方女 子的土气。这令我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发现他的脚在上车时擦破了,可能很痛吧,她皱着眉头. 右手拿着的小提包 压在怀里,左手揉着伤处. 我对她的好感更因我的怜香惜玉而加深了. 我们的客车 在路上颠簸着,我不禁又打量她了----因为她真的很美丽,甚至可以说有些时髦. 其实,不仅仅是美丽,那分明是还有一种气质,可以说是高贵,还有些小孩的调皮, 不过,她的眼神还藏了一丝的忧郁----这是从她的眼角流露出来的. 但过了好一会, 她还是坐在那里。我说:“你躺下吧,坐着很累的。” 她说:“不了”。还神秘的笑了笑。我想,等会儿,你就要躺下了,还有好几 个小时的车程呢。 我坐起来,先是努力让自己自然些(我和女孩相处比较容易紧张的),然后笑 着问她:“刚才,把脚擦伤了?”“恩”就一个字,然后看着我笑了笑. 她的笑容 带着委屈,更显得迷人. “痛吗?”真是废话. 不过这时,我也只能说些废话. “恩. ”还是简单的一个字,说完有是笑了笑. 我一下子找不到话题了. 我怕太唐 突了. 我也对她笑了笑,不说什么了....... 又过了会,我看她还是坐着,没有躺 下去,我又试着看着她,和她说话. 对她的身份,我真的很有疑问,我问她:“你 怎么到我们家乡来了?”“看朋友. ”“男朋友吧?”我笑着问,因为我想起了坐 车前和某个女孩在网上聊天的情形. 从虚幻到现实竟会如此的快。“不是呀!”她 说完又是笑. 她的笑,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很清脆,郎洁----可惜,我却不能用象 声词把她的笑声形容出来. “你在那里工作?”我开始步入正题了. 我真的想知道 她的身份。可能是因为她对我笑过了吧. 问完这个,我敢注视她的眼睛了. “我在 东莞的一家公司做文员. ”她很随便地说。 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是很少有女孩对我笑的. 更重要的是,她的笑很迷人. 那时,我就隐隐约约觉得,在这段旅程里,我会和她发生点什么的. 因为,我是个 比较热心的人。简单说,就是爱管闲事. 我的朋友经常笑话我这种习惯,可我觉得 也没什么. 已是下午五点多了,客车在一家店铺边停下来了. 很多乘客都下车买些 小吃什么的。有个小孩在父母下车后哭了。她说:“那孩子多可怜呀”!我很奇怪 她那样说,我看了看她,她的眼里分明可以看出母性的慈祥。可以说,那时,我是 不理她是否是干“那行”的了----她是个美丽柔弱善良的女孩!,我已完全不去想 她是干什么的了。 我问她:“脚还痛吗?” 她又是是笑:“还有一点。”她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那伤口,动作很斯文。 “下车买点药擦擦吧。如果发炎就不好了”我说。她听了,想了一下,轻轻点 了点头。 我和她都下车了,我们走到店铺前,我想到了她是说普通话的,她可能与店铺 的售货员沟通不了,所以,我抢先给她买了一盒万金油。其实,那家小铺也没什么 药特别适用的,不过,我想万金油应该不会起反作用吧。 我拿给她时,她很惊奇,她要给我钱,我当然不会拿,才一块钱。 她很害羞地说:“你卖给我呀?谢谢。”我听了很舒服。 后来,我每每想起这句话,总能联想到女孩娇柔,总觉得国语真的很动听。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着万金油,应该还是痛的,我从侧面看到她的脸,她皱 着眉头,眉毛拉得很长,夕阳照在她的头发上,有点泛黄,我一下觉得好像在那里 看过这个情景。 车又开了。“好点了吗?”我问。 “擦的时候有些痛,不过现在觉得伤口好凉快。不觉痛了。好谢谢你喔” 她笑着对喔说。 “你来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客人,我总得尽地主之宜吧。更何况我是男孩, 让我表现一下风度吧。” 她听了,笑了起来,我也笑了。我不禁看她,却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我只得把头转向别处。 我就这样和她聊开了。我向她简单介绍了我自己。她也说了她自己:她是上海 南京一带的,以前生活在连云港。《西游记》的花果山就在她们那里;《丹顶鹤》 那首歌的外景是在她们那里拍的,而且是个真实的故事,说到这,我又从她得语气 中觉察到一丝得忧伤。她是三天前来我们家乡的,是来看望朋友的,就是刚才那个 中年妇女。听她那么说,我觉得很奇怪,那妇女怎么也三十多岁了,她才二十来岁, 怎么会是朋友呢?她是干什么的?我又疑惑了。她那么说,我真的很难相信,一个 女孩,一个女人,成为朋友?但是,如果她要骗人,怎么会用这个令人疑问的理由 呢?她看起来很机灵啊。 我沉默了一下,说:“你很勇敢啊!一个女孩走了那么多的地方。” 我想了想,又说:“一个女孩在外面很不容易啊. 现在的社会还不是很安稳, 万事你都要小心,有事要找朋友帮忙。”过后,我也觉得我说的话很“大”,但是, 她的柔弱使我不由自主说出这些话来。 写到这,我要说说的立场。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段时间,男女之情对 我没什么吸引的。我曾经很投入地恋爱过,不过,在两个月前结束了这段恋情。女 友是我初中的同学,从初二开始,我就暗恋她了,她曾在很长时间内都是我学习的 动力,但为了不影响学习,我到高考后才向她表白,我们在大一的第一学期开始正 式恋爱。但到了大二的第二学期,我们却发现我们之间有太多不同了。我爱她,但 我却不能接受她的想法和生活方式。这是痛苦的。于是,我们平静分手了。差不多 六年了,从朦胧的童真,到少年的激情,到分手时的平静无奈。那时,我对爱情很 失望。 所以,虽然我对面不到半米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对我迷人地笑,我还是没有要 “泡”她的念头。 差不多晚上七点了,我看她还是静静的坐着,而且还是坐那么一点点。 我又说“你还是躺下吧”。 她说:“我不敢睡”。我当然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说:“天黑了,如果睡下去,我怕有坏人呀鬼呀把我从 窗口拉出去。”(卧铺车是这样的:有上下两层,每边只能睡两个人,她那边已有 个妇女睡了,平且是睡在靠里面的,那姑娘要睡的话,只能睡在靠窗那边)。她边 说边做出一个恐怖得表情。我真的觉得好笑,师弟也笑了。 她怎么那样?不过,我除了觉得可笑,还觉得一点可爱,还有孩子的天真。 她见我笑,也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说:“如果你累的话,你就躺下去吧。你 不用理我了。” 其实,坐了那么久,我真的有些累了。但我却说:“不累。” 于时,她说“我是不敢睡的了,如果你不累的话,陪我说说话行吗?” 我问她是不是也是读大学出来的。我多么希望她说是,我希望她是个高尚文明 的人。 但,她说不是,她连高中都没读完。她说她爸是他们市电信局的局长,她连高 中都没读完就被她爸安排到电信局工作了。那时,她过得很好,她那时是在电报部 门工作,她还打着手势,给我说了一些汉字的编码。平且有了个很帅的男友。他们 家里对那男的很满意,还给那男的买了一辆车。但是,后来她发现男友是结过婚的, 而且还有个小孩。同时,他爸有了外遇,她爸就很少关心她了。。。。。。她妈就 那样被气死了。去年,她那比她年龄还小的后妈把她逼出来了。她又不想去嫁在北 京的姐姐那里。她就来了广东投靠朋友。刚才送她车的就是她的朋友,也是她们那 里的人,她们原来一起在东莞工作,前段时间,嫁给了一个司机,那司机是我们这 里的人,她这次就是趁“五。一”的假期来看朋友的。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 她还羡慕地说:“你不知道,我的朋友现在都不知多幸福,她老公很爱她,我 在他们家住就像电灯泡。” 那时,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话安慰她了。尽管电影上有放过,但从她嘴里说出 来,我就没有分寸了。由于客车很吵,我是靠的很近才听她说完的。 我真的感觉她的孤独与无助。不知道为什么,我也鬼使神差的说我曾经有过女 友,但分手了。 我说:“一个女孩在外面很不方便,特别像你这样原来是千金小姐的,甚至危 险,你还是应该回老家,回去跟你爸说清楚。再怎样,你都是他女儿啊!哪有父亲 不爱女儿的。” 她低头看着脚说:“我是不会回去的。他们害死了我妈,我恨他们。” 我又不知怎么说了,我只是个学生而已啊。 我又说:“那你要再去读书,多读书,出路会更多的。” 她更是茫然,说:“我想,我读不下去了。” 我听了,觉得很伤心。她太可怜了,老天怎么对她这么不公平呢? 我又说:“那你要努力工作,工作也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努力工作就能有 好日子吗?我也是没底的。她却向我重重的点头。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她 眼里的液体在打转了。我不敢再说什么了,我最怕就是女孩哭。 突然,她对我说“你是好人,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也觉得心酸。 她还是不肯睡下去,那时,天已经黑了,八点多了吧。 我又问她:“累了吧?” 这次,她少了羞涩,说:“有点”。 停了一下,她又说:“不如,我们去后面那排座位好吗?那样,我就可以躺着 说话了,”那客车一直没有满。 但是,我没有答应。我觉得这样不好, 就因为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们又不是很熟。何况,我们那里对这些事很敏感, 我不想被车上乘客看到,我怕乘客把这个女孩当成饭后的笑料。 但我又不忍心看着她坐在那里。于是,我叫师弟睡到靠车窗的那边,我对她说: “你来我这里睡吧!我到别的铺位去。” “那怎么行?”她很惊奇。 我不理她,自己跑到上层的铺位去了。说“去吧,那是我师弟,不用怕。” 这样,她又向我重重的点头,在我师弟旁边睡下来了。 我看见她在我师弟旁睡了,我也睡了。 。。。。。。 期间,我看了她几次,她双手放在胸前,好像真的睡着了,表情很放松。 客车停下来了,是吃饭底时候了,我看看了call,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因为 我那天坐车前,喝了很多水。所以那时,我很急,所以客车一停稳,我就马上跳下 车找厕所。 当我从厕所回来,看到乘客们都陆续下车了,她也下来了。而师弟跟司机吃饭 去了(师弟跟司机认识)。她站在店门口。我笑着问她:“你要不要去。。。。。。” 同时指着那个简陋厕所。她对我笑了一下,走过去了。 我站在原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还有三个小时,我就下车了,我的终点站是 广州,我比她先下车。我和她就会这样萍水相逢,然后各走各的? 我下意识地按了一下口袋地call机,不过,我却发现CALL机不在了! 我想应该是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丢了。我顺着刚才走过的路找了一遍,找不到 了。 那时,我很懊恼,那CALL机是我朋友送的。我总是那样不小心,我已经是第 二次弄丢call机了。后来,我还丢了部手机。朋友们都说我老是把属于自己的东西 丢掉。 她从厕所出来,站在我旁边。这时,很奇怪,我心情轻松了一点。因为,先前, 我是准备把我的call机号码给她的。call机没了,以后,我和她自然就部会有联系 了(很奇怪,那时没想到写信)。那时,我想,我和她的缘分也只限于这次旅程, 只要我一下车,缘分就结束了。这跟我原来的想法差不多,那段时间,我本来就不 想跟女孩有过多的交往。 这可能是冥冥中的注定吧?我想。 她就在我旁边,在旁人看来,我们像熟人一样站在一起。我就不好意思冷落她, 问:“你的脚还痛不痛. ” 她说:“脚不痛了,但肚子却有点痛了。”又是对笑着对我说。可以说,那天 我感觉到她太多的笑了,天真又略带忧愁。 我说:“你再用”万金油“擦擦吧”。她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笑了笑,就跑 到厕所里擦了。 她出来后,还是站在我身边,我说:“你最好还是尽早回家。就算不能回家, 也要到朋友多的地方工作。” 她说:“我只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了. 如果广东多些想你这样的好人就好了!” 这次,她没有看着我说,而是看着地上。声音也不大。我感觉伤感,又有些飘然。 “你刚才有没有睡着?”我问。 “有呀!还很舒服。”她眨着眼说。 “坐车时是不可以睡得太沉的。特别是晚上,特别是单身女孩。” “是你叫我放心睡的呀. ”她说得有些怪嗔。 我有些不好意思。 她问我:“你冷吗?”我当然说不冷的。我反问她,她说有点冷。 突然,她很快的用手掌握着我的手臂,又很快的放开,说“真的很暖喔。” 我像触电一样。那感觉,真的有些冰凉,但随即又觉得温润。我很不好意思, 情不自禁和她离开了一点。她又是笑。 为了避免尴尬,我说:“你多高呀?” “一米七三。” 我说:“比我还高,我不敢和你站在一起了,我自卑的。” 她又是笑,像个小孩一样跳到我前面低一点地方,还略略缩了缩脚,笑着说: “那现在好了吗?”我也很愉快的笑了。 师弟吃完饭回来了,他偷偷对我说:“她很香。” “你没闻过香水味?”“不是香水的味道,我说不清那是什么香。” 难道是女孩特有的体香——-女人香? 车又开了,她还是睡在师弟旁边,我还是睡其它的铺位。。。。。。。 晚上十一点多了。差不多到广州了,她的终点站东莞离广州还有两三个小时的 车程。我还想跟她说点什么。所以,我回到原来的铺位,在她旁边坐下,她也坐起 来了,和我面对面。我,师弟和她三人坐在那里。 我说:“我快要下车了.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 “你在东莞下车后,不要坐摩托车,找个明亮的地方等到天亮在走吧!” 我又说。因为,她曾说过她要在东莞转车的。 她又是重重的点头,看着我,看着我笑,真的,在此之前从没有一个女孩象她 那样看着我笑的,包括我以前的女友。因为她的眼神实在是太特别了。 我觉得她好像很信任我,所以我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你真是好人,那个女孩做了你女朋友就是她的福气。”对这类话,我真的不 会回答的。 我说:“只要你努力工作,认真生活,你一定会找到很好的男朋友,过上幸福 生活的。”我还说,有可能的话要尽量早回家,把握机会多学习,一个人在外面要 多和朋友联系。 这时,师弟到前面去坐了。 慢慢的,她把脸转向别处,说:“我喜欢了一个男孩,是XX(我们家乡的名字) 人的,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喔。” 是了!我突然想起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就问她。 她说:“我姓萧,叫萧瑶”。 这就是她的真名吗?怎么美丽得像假名一样。。。。。。。 我说:“希望你真如你名字那样活得‘逍遥’”。 我也告诉她我的名字。她说“那现在我知道了”!!! 我当时的反应是什么?我是忘的了!因为我太惊讶了!惊讶到头脑混乱。。。。。。。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就要下车,我祝你好运,你要照顾好自己。”她也握着 我的手,不断地点头。 很快,我发现我握着她的手了。我觉得不好意思了,想松开她的手,她却不放, 而且越发用力。 我说:“我得那行李准备下车了” 她却盯着我说:“我不放手了”。那时我真的紧张了! 她看见了我的窘态,很狡猾地笑了,说:“你亲我一口。你亲我一口,我就放 手”! 我当然是不能亲她的,这我是很明白的!!! 我又不好意思十分用力,终于我想到了那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我刚说完,她就象触电一样把手松开了,又吃吃地笑! 我说:“答应我,照顾好你自己,你要过得好。”她点头。。。。。。 我把行李拿到前面去,准备下车了。 但我又忍不住,又走到她那里,说:“我真要下车了,你一定要小心,照顾好 自己,我祝福你”。她又叫我亲她,我还是没有,我怎能那样呢? 这是,她慢慢的说:“ 今晚真好,你真好,我永远都忘不了这次旅程。” 这次,我很自然用力握着她的手,我说:“我也不会忘记你,我会对我的朋友 说起你,让也为你他们祝福”。 “真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激动和期待。 这时,我不管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了,我拿起她的左手,很快地在她 手背上吻一下。 我转身下车了!下车时,我不敢回头看她,因为我知道她在看着我,看着我下 车,我不敢再看一眼那双包含泪水的眼睛。 从车上跳到路上,一下没有了车上的摇晃,觉得有些不适。 站在路边,我望着客车,客车很快又开动了,我体会到那句“我的心一下被掏 空了”的感觉了。 我和师弟走在路上,显然,刚才的事,他也看到一点,他说:“就这样了。” 午夜的风吹在我身上,我觉得凉意阵阵。 我们都没有留下联系方法。可能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 有些事除了用“巧合”,别无解释。回校的第二天中午,学校的广播居然播出 下面的歌词: 常常责怪自已,当初不应该 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 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 是否我们总是徘徊在心门之外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象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却不只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沧田桑海,是否还要用情去爱 。。。。。。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过后问同学才知道是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我专门买了有这首歌的CD,每次听这首歌,总会勾起我的一些记忆,对我以前 的女友,对于萧瑶。 “命运如此安排,总教人无奈 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象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 命运如此安排! 对于萧瑶,我真的对她没什么非分只想,也不期望和她发生什么事情,尽管她 漂亮!但我却会经常不由自主想起她,伴着绵绵的伤感。有时听到女孩说标准的国 语,更会有莫名的神伤。 后来,我真的和朋友说起了这事,朋友中有的很感动;但也有朋友说她是个风 尘女子,她把我耍了。 我是被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吗? 老实说,我真的不能确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个柔弱怜人而又时尚的女孩? 还是,她是个简直就是个风尘女子?我也不想理了(但并不意味这个不重要)。因 为,我知道,她的确真情流露过。 真情就是美,美不胜收。 萧瑶,你现在在哪里?你回家了吗?你现在过得好吗? 萧瑶,我为你祝福,祝福你幸福。 -------- 黄金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