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清晨七点多,张钰连哄带骗地崔促关明月赶紧起床。“老婆,我再睡一会就起来 嘛,这几天一直没有睡过安稳觉,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嘛!”他懒洋洋地赖在床上求着 她。张钰嗔怪地哄着:“老公,起来嘛!你不是还要去办事吗?”她想趁早收拾房间, 免得女儿进来看到不该看到的污秽物。老公没有回来的时间里,都是女儿和她一起睡 的,而澜澜有个习惯,早晨起来总会到他们的房间溜达溜达。虽然放了暑假,她也不 敢肯定她不过来。关明月提醒她:“你去看看起没,我再睡会。”看样子是叫不起他 了,就进了大卧室的卫生间洗个早浴。关明月又呼呼打开呼噜沉沉进入梦乡,卫生间 走出的张钰看他又睡过去,心疼地伏下头吻了下额头,然后套件真丝睡袍,就开门走 出卧室。 看到父母已经在客厅坐着打开电视,她说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八点都不到呢。 张母说睡不着,已经习惯了,你们多睡会吧,早餐我们来做。她说还是我来吧,张父 让她过来一下,然后她跟着父亲到阳台。“你告诉我,张林到底出事没有?”非常严 肃地语气,让张钰不知道应该怎样给他回答。她连连说没有事情,张林好好地啊。 “你还想骗我们啊!那张林大夏天地怎么总穿着长袖衣服,我可知道他在夏天特 别烦穿长袖的,昨天我们一看就知道肯定出了事情,嘴唇上那块伤疤是怎么回事。” 父亲声音说得低但明显有了生气的意思。 “爸,看你说的,张林不是说了是自己用手抓的吗?不信你去问他吧。”张钰不 敢直视父亲的眼睛,装着看其他地方。张父明显生气了,用手指点着她:“你可是只 有一个弟弟,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可脱不了责任,知道吗?”她委曲地在嘴里嚅嚅着 :“爸,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我做饭去了,你们也别瞎猜了,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 情。” “行,我自己会想办法搞清地。你忙去吧。”张父径直走回客厅看电视去。 张钰边走边想应该怎么说这件事情,才会让二老不受刺激,如果知道张林是被人 绑架了,那还不把他们吓个半死啊!“钰儿,你不是做做吗?”张父提醒她,她才猛 然发现自己正往大卧室走,赶紧接口说:“我看明月起来没,随便也让澜澜早点起来 看看书。”关明月仍然睡得香甜,她把窗户打开个缝隙透透新鲜空气。 小卧室里,澜澜身上的毛巾早就被她踢下床了,她捡起给她盖上,蹑手蹑脚出来 拉上门。她特别喜欢看她的睡眠样子,活脱脱地关明月翻版,看着她就想起关明月, 而看到丈夫的睡样,又会想起女儿来,每当此时她内心就幸福得像喝了蜜糖。 经过客厅一看到父母,她又感到心情沉重。张林地事情肯定不能隐瞒很长时间, 终究会让他们知道的,但愿随着时间地流逝,会在他们知道的时候,那样也许他们会 受到的惊吓轻许多。 通过电话联系到任克今天上午有时间,他十点多开着车到他办公点。一见面,任 克就招呼道:“关老板,什么时间回来的。”他不忘记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一件礼物送 上:“刚回来,家里有点事,趁着你今天有空,就过来向你汇报工作。”含喧几句之 后,任克说道:“公司重组,相信关老板已经听说了,我就不多说。目前公司正在进 行财务重组,发展是硬道理,你和公司之间的关系保持不变,仍然是重组后的分公司 第五建筑公司,仍然执行原来政策。”关明月点点头说:“知道,我也询问了,听说 你提升了,向你表示祝贺!”任克露出稍许微笑说:“不值得祝贺,职位待遇比以前 好不了多少,我们公司是属于被整合的单位,所以,我也没有多大的想法,现在明显 感到轻松很多。”停顿端起茶杯也让关明月喝水:“不过,我们公司相比其他五家单 位又好一些,人事方面的调整基本保持原样,所以对于你来说,办事没有多大难度。” 关明月连连说谢谢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会努力帮助办的。 “对了,你是搞钢材生意,明年小城经济开发区需要量很大,你又可以抓住这个 机会嘛。”任克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告诉他这样一条信息来。其实关明月心里已经在 描绘明年的钢材计划,正不知应该如何开展攻关业务。只听说任克暂时担任公司综合 处处长,不知能不能帮助自己打开公司物资关口。“任处长,如果能得到你的帮助, 我也想把钢材生意做做。”关明月谦虚地表示自己的想法。 任克说你能忙过来吗?工程搞着,采购生意也做,人又不能分开了。关明月咧嘴 轻笑一下:“你给我的几个职工,特别不错,可以帮助我嘛。”任克哈哈大笑起来,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算计得非常聪明,我忘记了这个了。”关明月不失时机地说道 :“如果能成,不会让你失望的。”任克连连摆手:“看看,见外了吧,难道我还不 信你吗?朋友间可不能讲这些,听着特别别扭。”关明月心如明镜似地,眼前的任克 可真是一条狡猾的狐狸,心里有想法不直接说,可就是要反着说出来。 任克看看两人谈话内容已经开诚布公的地步,就从办公柜柜子取出一份资料,递 给他:“你看看,能否按照要求完成。”关明月不看内容,仅从封面上就知道这份资 料的重要性:物资供应计划(钢材类)。他明白了,任克其实心里早就在找下家,也 许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吧。任克又交待一句:“公司将采取招标方式,你准备准备吧。” 仅从浮动价格内容来看,利润空间还是比较大的,再把攻关人情费计算进来,又要去 掉一块后,他感到利润还是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在他看资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喂,我是任克。好的,我一会就过去。” 任克放下电话告诉关明月,公司通知开会,你拿回去看吧,不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任处长您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关明月站起来和他握手告别,离开办公室。 小会议室里,李文红坐在领导席中部位置,其他处室长和部分职能部门领导分坐 在两边。她看看四周,转头向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周洁说声:“点个名吧。” 李文红对于开会都有些麻木不仁了,好像她的工作就是参加会议似地,大会小会 她都在参加,做指示成了她会议上的主要内容。看看大家都抬头望向自己,她开口轻 轻咳嗽一下,端杯喝口茶水然后讲话:“效率是企业的生命,我长话短说,说多了废 话肯定就多。今天主要是开个物资采购方面的会议,虽然是综合处的事情,但需要其 他处室和职能部门配合,我也和大家一样,是来参加会议的,但并不是表示只带耳朵 来的,希望同志们在会上多提意见。下面由任处长关于公司物资采购工作向大家汇报。” 任克拿出准备的材料,一条条地开始宣读。李文红时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然后 就聚精会神地听他讲。一个上午时间又要在会议中过去,她感到自己生命有着太多的 光阴浪费,其他人肯定也有着自己同样的感受。不过想到吴华明下半年就可以回来工 作,她的内心一直处于幸福包围之中。她抬头看着大家,心中却在想:“如果大家知 道领导现在正开小差,不知他们会做何感想。”虽然吴华明坚持,但是王亚平对他提 出非常严重地批评:“小吴,你的工作职责是公司管理,并不是一个项目,你的副手 们都提出意见了,还是把项目工作交给副手吧。”王亚平施压给吴华明,李文红当然 高兴,她期盼着夫妻团圆的日子快快到来。 大家的焦点还是停留在公司是否应该购置大批施工设备,有些同志认为公司目前 的设备总量应该可以满足工程需要,重复采购是否有些过于失策,对于公司未来发展 会有严重影响。另一些同志认为趁着小城建设进入高峰期,公司把装备更新会有利于 未来。双方意见争执比较厉害,李文红始终听大家畅所欲言地发表想法,不断地往本 子上记些内容,最后会场竟然快炸锅了,她看着大家用手敲敲桌子:“大家的建议和 意见都很好,为公司的发展都有道理,但是,施工设备采购这是经过公司党政会议决 定的,大家是否把重点放在选择厂家身上。今天召开的是采购会议,我们还是主要讨 论采购有关的事情。至于是否采购,同志们有意见可以会后向公司提出自己的想法。” 一时间会场鸦雀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们都闭上自己的嘴巴,抽烟的人 也点着香烟,任克握着文稿,端起茶杯饮了口水。企业发展离不开先进的设备和有知 识的人才,他对公司采购先进设备持支持意见,所以他对于供货厂家也通过各种渠道, 收取了很多资料,在会上他毫无保留地公开给会议人员,包括关明月在内,共有十六 个供货商。 经过商量招投标会议初定于下月中旬进行,也就是8 月份公司举行招标会。李文 红起坐前,给大家说:“招标的前期工作,任处长一定要充分准备材料,其他处室也 要积极配合,设备要达到先进,投入也要在最低的范围内。今天就到这,散会。” 她急忙往办公室赶,连周洁向她请示的话也没听到。放在手包里的手机震荡了几 次,她拿起看是那个男人的,没有接就挂了,后来一直震荡着,搞得她心荒荒地,可 是又不好在会场接听。矛盾的自己,还是在吴华明前天离开小城的当天晚上,她就告 诉那个男人丈夫又出去了,十多天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触到,她竟然有些着急。取出手 机一看,七八条短信的内容都差不多相同:“我最想的浪妇,我已经订好房间,我等 你。”“我想你,怎么挂电话啊?”……都是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语,搞得她浑身燥 热不安。她奇怪他订房间干什么啊,不是有住处吗?她搞不懂那个男人想玩什么花样。 这和他们之间约定的晚上见面还早呢,他怎么不停地给自己打电话发短信呢?这在以 前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她稍稍稳稳自己的情绪,然后拨响他的电话。 “你是为我专门这样穿的吗?”躺在男人怀里的李文红,被他像翻咸莱似地,自 己的身体让他摸遍了。她眼睛轻轻地一挑,羞涩地驼红升上脸部。男人的手毫不留情 地把她身上的衣服拨去,随手扔到房间的沙发上。显眼的乳贴沾在乳房下沿,条状的 三角裤遮蔽了最隐私地部位。 “丈夫回来把你滋养得怎么样?”玩弄着她肉体的男人,捎带着用胡子扎她的额 头。她侧眼盯他一下,伸出鲜红地嘴唇递给他:“我不想听这些,多扫兴啊!”男人 也不希望在此时此刻被其他情绪影响,看她如此抵触有关她丈夫的内容,他转而问她 :“你对我太好了,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李文红蠕动一下自己的肉体,更加贴近男人的怀抱:“看你说的,一个常年不在 家的男人,身边也没有女人照顾,既然我们认识了,难道我不应该替嫂子尽一份照顾 你的心意吗?”听到她这样说,男人感激涕零似地深深地吻她,唉!这样善解人意地 妇人,可惜不是自己的妻子,同时也为她的丈夫惋惜,把一个身体充满着强烈愿望的 老婆,独自放在家中,难道说就一点也不担心,会不会别的男人据为己有。李文红没 有停止,接着说道:“我想嫂子一定美丽得很,如果有机会看到多好啊。”此时此刻 提起妻子,是男人不愿意涉及的范围,他不做回答地一笑,反问一句:“你后悔吗?” 她干脆地回答道:“没有!”她告诉他自己非常爱自己的丈夫,为了丈夫她可以 牺牲生命,但是她害怕无穷无尽地黑夜来临,独自呆在空荡荡地房间里,她的内心恐 怖到了极点。感受到男人的拥抱力量加大,她满足地享受着眼前的欢娱给她带来的幸 福:“我也爱你,因为你也是我的老公,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二个男人之一。”她说 的是否是逢场作戏地话,男人感到已不重要,重要地是他现在可以任意地玩弄眼前丰 满娇柔的肉体,占据其他男人的妇人,对于他来说有种特别自豪的幸福感。 他奇怪于世上的妇人,怎么如此轻易地就可以上了男人的床,而且没有丝毫廉耻 心地甘愿奉献精神,让他次次都非常快地得手,三个月的时间,李文红被他玩弄得成 了随时可以享用的猎物。李文红不是他的第一个网络猎物,但是她们都有个共同地特 点,内心世界地寂寞,走上了红杏出樯地道路。“你看,这是什么?”举起从床头柜 里取出的物件,迷茫地眼神从女人眼中传递过来,他伏在她耳边说:“今天我们玩点 新的花样,你喜欢吗?” 没有犹豫不决地点头:“喜欢!!!!”快乐充斥着李文红没有褪色的驼红脸腮 上。可是当听说要把她四肢绑住时,她反抗地拒绝说:“不行,不能这样,我会受不 了的。”男人的笑脸一直盯着她:“我要回家了,可能再没有机会来这了,租的房子 也退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来宾馆的原因,一直想问的问题,男人自己告诉了 她。她仍然接受不了他的建议:“可是非得那样吗?和你回家没有联系吧?”男人痛 苦地看着她:“老婆,我喜欢你,一想到我离开后,你就和他天天像我们这样,我就 感到受不了,如果你是我妻子多好啊。唉唉唉……”他猛烈地叹着气:“唉!我爱的 人,竟然要让我伤心一辈子,我还怎么能活下去啊。” “你会像片子里面的人那样虐待妇人吗?”李文红看过这样的录像片,反感地情 绪非常强烈,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可能和这些画面有关。偷情成为生活的一道所谓亮丽 风景,刺激与快乐并存在着,她有些惊疑自己会不会也做出那些应召女郎的荒唐事情。 不断把自己情欲挑逗起的男人,使自己的生活多了份念头,虽然为世人所不耻的黑色 情欲,对于自己并不坚强地身体,还是得到了最快乐地满足,只要始终保持在二人隐 私世界,不被外人了解,李文红还是感到就算为了自己,和男人发生的任何事情,她 都不会后悔遗憾的。 她的回答内容令男人如同吃了兴奋剂,手上和身体的力量用到了极处。他明白眼 前的妇人已经成为了自己掌中玩物,虽然从她口里面总有不同意的词句,可是她的肉 体却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喘息得有爆炸地想法。不失时机地他把一袋催情药撕开,倒 下一些粉末进了李文红的茶杯里面,如同一杯粉红地桔子汁样诱惑着她。随着时间地 移动,他推算着她的肉体处于何种地步,然后他推开了缠绕着不放松的李文红的身体。 他很理智地减轻了药末的份量,就像在沸腾地开水中再加入稍许石灰块,让沸腾地开 水温度升高得多一点而已,是不会对李文红的身体造成影响。 他静静地握着摄像机,观看着镜框中在床上翻滚扭曲的一团白肉,耳朵里面没有 停止地传来妇人痛苦煎熬地呻吟叫喊声音。熟悉地场面,他内心无比舒畅地开怀大笑 :又一个妇人永远留在了自己这里。告别的时刻来临了,他不后悔自己的行为,因为 这些女人都是不值得同情和关爱的妇人,走到这一步,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他超然 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想像着就要离弃,他还是有些伤感,能遇到她这样气质高贵品 味纯真的妇人,还真的不是件容易地事情。离别地吻是那么带有毒性和侵蚀性,让他 不能不录下李文红的任何一寸部位,生命中多了这样一个妇人,看来也是自己幸运之 极的事情了。 他用了足足二个小时的时间,给李文红进行了现场录制,良心发现地他知道李文 红如果一直这样煎熬着,明天肯定会难受得头崩如炸烈般痛苦。他控制着她双手对她 肉体的撕扯抓挖,他可不想让如此完美地一件艺术品受到伤害,总是在最恰当地时间 挡住。 “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他爱怜地抚摸着李文红说了一句。许多妇人被网友把二 人最隐私的图片公布,一旦让熟悉地人看到,无可挽回地结局必然发生。他不是那种 把别人的伤痛做为快乐源泉地男人,他宁愿好聚好散地发展关系,何必非要制另一方 于死地呢。他心里计算着同床共枕的妇人数目,十多位风情各异地妇人,一个个闪现 脑海中。大多数都是如云烟消失样,突然就和她们没有来往,耦断丝连保持着关系地 数量不多,眼前这一个会怎么样,他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她会不会慢慢忘记自己。如 长江水东逝样,想法出来快去得也快,转眼就消失去脑海中。 李文红从沉沉睡意中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睡得正香的男人脸挨着自己的头发, 大声地呼噜响彻房间。她感到颈项被东西支撑着很难受,用手一摸整个脖子被条状东 西缠绕着,一根红红地长链子搭拉在身体上。意识越来越清醒,臀部有种火烧过地疼 痛直钻进心里,用手一摸,臀部有被抽打的痕迹刺着细嫩地手掌。一盆凉水浇铸全身 似地,她回忆着夜里地事情,一幕幕断断续续像电影样放了出来。 明白了,她什么都清楚了,自己经历了一次看过多次地非人做爱过程。羞辱感升 起心中,她伸手疯狂地拍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哽咽着骂着男人:“你怎么能对我做 这种事情,我还怎么活啊?”也许男人想到她有这个结果,只是轻轻一笑,嘴里温柔 地劝着她:“你知道吗?系上链子地你,太有味道了,一会让你看看录像片。”随口 说完之后,他后悔了,怎么能告诉她呢。 李文红睁大眼睛问他:“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他已经录了相,怎么自己一点 也不知道。她要求他赶紧把链子解开,她只想赶紧穿上衣服,其他的想法都没有了。 “不急,老婆!”男人笑着搂着她的腰部,把她扶起坐在床上。手举着摄像机开 始给她放映,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二人一起看录相内容。她看自己全身赤裸着, 而且也被录了相,再挣扎着反抗也没有意义,就顺从地由着他了。 “亲爱的,你的录像水平蛮高的嘛?”她看完后问他。男人听她这样一说,好像 不适应似地看了她一眼,她怎么会如此快地就平静下来,头一回遇到看了录像片后稍 作反抗就冷静下来的妇人,如果她吵吵闹闹地话,这才是正常的。面对她冷静地问话, 他报以一声咳嗽,不知道咋回答她的话。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