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早晨,李文红在查利家给每人煎了两鸡蛋,喝了杯牛奶,两人就离开房间,又是 查利送她回酒店上课。正说话着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查教授!”查 利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带的学生,他笑着招呼:“李小强,周未也不睡懒觉,都准 备好了吗?”李小强盯着他身边的李文红看了一眼:“我想来问问,出去的具体时间。 这位一定是师母了,您好!”李文红腾地脸上就升起云朵来,赶忙回问一声:你好! 然后脸上就只剩下奇怪地笑容,不自在地稍稍把头往旁边扭转一点。查利拍拍李小强 的肩膀,非常随意地说:“刚来几天,所以晚上我就没有去学校了。有空来家里玩, 师母的手艺很好的,有时间给你们做些好吃的,改善改善伙食。”李文红在旁边不由 拉拉他的胳膊:“迟到了!”李小强明白他们好像有事,就打招呼说:“查教授,师 母,你们忙吧,我去找找其他同学,再商量商量,然后联系你。”随后给李文红道声 :“师母再见!真想吃你做的饭莱!” 上了车,李文红不好意思地说:“查利,你怎么胡乱说话啊,看你怎么在你学生 面前交差。”查利摆摆手,一脸委曲地表情,辩护道:“我能说什么?一起从公寓出 来的男女,不这样说,我的尊严就彻底没了。唉,过一关算一关吧,真的不行的话, 你就给他们做上一顿,敷衍过去就行了。”李文红一想也是他说的道理,而且也给自 己一个台阶下,否则场面就太难看了。查利边开车边说:“这小伙子起得也太早了嘛, 现在的年轻人可都爱睡懒觉的,慧,说实话吧,我还是怕遇到熟人的,你呢?”李文 红靠在坐椅背上眼睛也没睁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怕呢,好累啊!你也不懂得惜香怜 玉,现在身体好像已经散架了,没有一处不酸痛酸痛地,你怎么还有如此强大的攻击 能量,我真心疼我的腰部,会不会让你给扭伤了。”查利笑话她有些夸张了:“呵哟, 慧,你说得太那个了吧,不会的,昨天咱们看的那个片子上,那才叫高难度呢,人家 都没有事情,咱们做的那个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放心吧,过会就恢复正常了。” 李文红一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劲,心里就像打鼓一样咚咚直跳,床上的自己就像 一头野兽一样,现在回想起来,竟然还想着下次再那样玩,她把小手伸过去,握住他 的命根子,口里啐了一口:“讨厌,没有想到你珍藏着这些玩意儿,老实交待自己的 罪行。”查利回给她一个特别委屈地表情,然后看着前方说道:“你这样说,我比元 曲中的娥还冤啊,比孟姜女还苦呢,谁能给我平反啊!老天啊,救救我吧!”李文红 无法相信他没有其他女人,退后一步又想通了:只要他对我好,我何必去吃假想的女 人呢,为此她缩回了手,环抱在胸前闭目养神。车又到了老地方,查利停车说:“慧, 我又要想一个白天了,好烦恼啊!”李文红骂他没有出息,我晚上不是又是你的人了 吗?一个白天都坚持不了啊,说着就准备下车。 查利伸手拉住她:“我想嘛!”李文红抬腕看表,七点半不到,这里离酒店十多 分钟的路程,就顺着他的意思:“不过,别把我的衣服弄乱了,贪嘴的老馋猫!”两 人钻到车子后排,李文红被查利压在窄小的椅子上,她极力护住衣服不被弄乱,享受 查利对自己肉体的肆意蹂躏带来的快感。 几分钟后,她步履艰难地下车往酒店走。自我感觉双腿有点打晃,想大步走又怕 带来腰部的酸痛加重,就只好步履蹒跚地往前挪动着脚步。李文红走了几步路,回头 恨恨地瞧了眼仍然停留在原地的车子,用眼睛甩给他一个充满销魂蚀魄的妩媚,挥挥 手放去一个飞吻,然后再也不回头地往酒店方向去。查利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身体靠 着眼睛一直盯着李文红扭腰摆臀的身体,嘴里自语道:“这个妇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 间尤物,内心十足的风骚劲,可是外表却有那么高贵典雅的气质,真他妈地搞不懂她 心里的想法。” 李文红进到酒店房间,直接冲进卫生间里面,胡乱地把自己的身体清洗清洗,然 后换上一件职业套裙,怀抱着书本往课堂走。“李经理!”她一回头是同班的卢静, 外省某建筑公司的总经济师,年龄有五十多了。她也回以一个含笑地招呼:“卢总, 你好!”两人边说话边向学习班走去。卢静夸奖着她年轻有为啊,如此年龄就身居要 职,比我们这些快要退休的人厉害。李文红谦虚地说:“卢总,瞧你说的,我可不好 意思了,在许多方面还得向你多多学习呢。”卢静告诉她:“学习马上就要结束,班 里同学意思抽个时间聚聚,昨天晚上在北京没有朋友的聚在一起提议了一下,想听听 你们这些北京熟悉的意见。”李文红高兴地说这是好事情啊,没有必要商量,大家凑 凑分子就可以办嘛。 卢静眼睛里满是羡慕年轻人的神情,和李文红走在一起,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 不由向李文红投去如刀子般锐利地极端妒忌,同时也夹杂着数不清的落寞态度。她听 到班里男人们把李文红评为班花,更是有种落日余辉地悲壮和无奈情怀纠缠着自己。 用经历了人间苍桑的眼睛扫视李文红,确实如他们议论的那样,这是一个浑身充满着 诱惑和青春活力的女人,年轻美丽就是她的资本,可以想见她以后的前程将不在于目 前台阶。人老珠黄了,她心底里哀叹一声: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可惜自己没有这样 好的时光了。 教师讲课的时候,李文红认真的做着笔记,甚至于教师举例的一些东西,她也记 下来。今天讲的是危机管理,听着从教师嘴里说出的名人,如今已不知身在何处,曾 经的光荣历史让时间洗刷得无影无踪,使她更加认识到企业的发展离不开创新,尤其 是高新科技方面不能落伍,否则也只有破产一条路,被职工群众在背后骂爹骂娘,这 是企业高层领导的严重失职啊。对于建筑企业而言,市场就是生命的源泉,目前市场 行情非常饱满,可是总会有市场行情处于低谷的时候,那时企业如何办?这不能不让 企业领导提前想的事情。可是如果领导只从政绩出发,那就难说了,如和尚撞钟一样, 肯定企业的发展不会有定数的。下课后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危机四伏的市场,是得 有应对的办法才行,我们公司如何应对危机,通过公司经营策略来看,在这方面显得 相当很脆弱。 在饭厅吃工作餐时,三十多人的餐厅里面,大家经过商量一致同意,算日子不如 撞日子,今天晚上大家就组织一次活动,把授课教师也叫上,出去娱乐一回。李文红 吃完工作餐,回到房间就给查利打电话:“查利,今天晚上我们活动,也不知什么时 间结束,你自己解决吧,不要来等我了。”电话那头的查利急了:“慧,我都安排好 了,那么多人一起,少一两个没有关系,你还是等我来接你吧。”她告诉查利:“不 行啊,都定好了全部去的,如果我不去,还真的张不开口。”那头传来查利请求的声 音:“求求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知道她决心已定的查利,转而改变要求:“那 我等你电话,你们一散场,我就接来你。”李文红觉得好为难啊,这怎么行呢?她反 问他:“不行,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在北京是和男人约会吗?这样影响也太坏 了。你还是别等我了,好吗?”听得出来查利有些不高兴,她赶紧哄他:“查利,别 生气嘛!你生气,我特别难受。这样吧,如果回的时间早,我就直接去找你。”有这 句话后,两人都能够接受的意见,自然而然又在电话中你亲我爱的说了些亲妮话,李 文红也在愉悦的状态下挂了电话,把丰满的躯体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想像着美梦进了 梦乡。 在歌舞厅,李文红和卢静一人握一个话筒。培训班除她们两个女人外,其他就是 清一色的男人,酒桌上三十多个男人,相互谦虚地敬酒让酒,个个显得彬彬有礼,表 现出企业高层管理者应有的素质。酒席一散,就如树倒猢狲散状,来到歌舞厅的就只 有十来个人了,其他借故溜之大吉,李文红才知道溜掉的人基本上晚上都看不到他们 在酒店呆,让她听着心里特别不舒服:出去玩咋啦,你们多管闲事!嘴里不说心里可 是开始瞧不起卢静了。既然已经来了,她也就采取既来之刚安之的想法,专心地和卢 静俩人霸占着话筒,男人们自然而然地沉浸在啤酒带来的兴奋中,逼着陪舞小姐把一 杯接一杯啤酒喝下肚子。更可气的是这帮子男人还开她们俩的玩笑:“给你们找个胖, 好不好?”一看他们的眼色就没安好心,李文红理也没理他们,自顾自的和卢静一首 接一首地唱歌。别看他们平时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地,此时此刻,陪舞小姐迷人的身姿 和向四周随意抛掷的妩媚眼光,把这一帮子男人勾引得神魂颠倒,露出了他们的狼子 野心,她能够想到他们和自己一样,今晚的开支又要被企业承担,顾名思义是友情联 谊费。她唱着唱着,胃里面承受着酒精的刺激,感觉到非常不舒服,猛喝进几大杯茶 水,现在胃又开始涨疼起来,她站起身告诉卢静自己出去醒醒酒。 出门后, 她拐到洗手间趴在池子前,用食指和中指拼命地挖喉咙,酒水如瀑布般 喷射得池子四周全是脏物,她一下子感觉心里舒服极了,可是嘴巴里面苦涩难受,无 论如何用水冲,都无法消除干疼的折磨。她觉得自己好丢人啊,看到服务生来来回回 地经过时,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赶回大厅门口时,卢静仍然握着话筒,用斯哑的 嗓子努力地想唱好青藏高原这首难度相当大的歌曲,可是却走调非常厉害,她都不忍 心再听下去了。 她不忍心他们那样蹂躏陪舞小姐,最小的十七八岁,最大的也就二十出点头,这 可是学习的最佳年龄啊,可惜却沦入万劫不复地地方,真心让人痛心疾首。在歌厅里 面的每一个男人,最小的都可以当她们叔叔了,她忍受不了这种场面,觉得再呆下去, 心理会变得不正常。踌躇一会,她毅然决然地迈步向外走,来到门外她还是感到此时 的空气中没有了噪音和污染,心情舒畅缓和下来。 查利接到电话,赶到歌舞厅时,李文红已经在离酒店不远的广场上,坐了半个多 小时。她等着他的车徐徐地停靠后,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她想随着二环环绕一圈,查 利乐呵呵地笑着说:“慧,我的小美人,我也正有此意,环绕着北京城溜达溜达,你 会觉得北京大得出乎意料呢。”她甩过一句话:“少贫嘴啦,走吧。”查利闻着她身 上的酒气,眼睛放着光芒。等待的时间里,卢静来电话问她怎么走了,她告诉自己呆 在那种环境里,憋闷得紧,本想打个招呼,瞧大家玩得专心就走了。卢静明白她的意 思,就说既然不想呆,那也应该叫上自己一起走啊,现在倒好只把自己一个妇人留在 男人窝里,埋怨她不够朋友。长话短说,卢静还是让她注意安全,可别让北京帅哥给 泡丢了。李文红反而让卢静别太纵情了,否则这些男人们不经意间给设个套也是难说 的呢。 “慧,我发现你在喝了酒后,更加像妇人了!”查利冒出一句让李文红苦笑不得 的话,什么意思,她反问道。难道说没喝酒反而是男人不成,她觉得查利戏谑自己的 成份已经越陷越多,好像只要有机会,他就不放过,肯定跟自己不是很在意有关吧, 她懒得去计较一些无聊的话题。他放慢车速,伸头伏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她的 脸就像火箭上天一样,腾腾地绯红起来,像星星之火燎原之势,漫延向全身。她轻啐 一口,嘴里骂骂咧咧地:“查利,你能不能对我尊重些啊,都说的什么嘛,无聊死了!” 她转头不理他,只是往道路两边打量着,这个男人越来越不正经,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嘛,竟然和坐台小姐放在一起比较,她越想越生气,她有了下车的想法:“停车,我 自己回酒店!”查利没有想到一句戏谑之言,惹得她生出这么大的脾气,赶紧自言其 话:“慧,我是无心说的,看你还当真了,对不起,下不为例。”李文红做着一会后, 语气严肃地告诉查利:“这次原谅你,可没有第二回了,我这个人脾气很倔强的,只 要认准的事情,没有人能劝得动的。”看着查利如寒冬季节里面被霜冻过的庄稼样, 她快乐得哈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还捂着肚子,眼泪水也被搞得流出几滴:“查利,我 在逗你呢,瞧把吓得的样子,唉呀!我的肚子好疼啊!” 查利急忙停车,用手掀起她上衣在肚皮上揉捏着问:“你哪里疼?现在感觉好些 吗?是胃痛吗?”李文红也搞不懂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疼痛过,她疼得脸上 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子:“不是肚皮,往下,按腹部,用劲,哦,好一些了。”他伸 手打开国内的顶灯,李文红脸色都变焦黄了,可想而知突然袭击的疼痛有多厉害,他 着急地瞧着李文红,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就提议上医院看医生。李文红背靠着椅子, 轻轻地喘着粗气说:“不用,也许一会就好了,瞧你吓得脸都黄了,谢谢你如此关心 我。”示意他脸伸过来,忍痛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你真好!谢谢!” 三番五次地绞痛,李文红双手不敢离开腹部位置,查利开着车也安不下心,就劝 说道:“慧,还是上医院吧,看着你承受煎熬,我心里特不好受。”她不敢大意了, 顺从地点点头,查利时不时地伸手擦拭掉她额头脸上的汗珠子,往就近的私人诊所开 着。一到诊所,疼痛得没有力量的李文红,只得趴在查利背上进了诊所大门。十点多 了,诊所里面只有一个医生和三四个学徒,看女医生年龄四十左右,李文红不好意思 地躺在床上,按照医生分附双手松开,把裙子往下褪去一部分。医生边用手又轻又突 然重上下地在腹部位置反复地推拿按摩,嘴里不断地寻问疼吗?李文红乖巧地回答是 或者不疼,十来分钟后,医生明白了病情原由,笑着对她说下次注意些就不会犯了, 她好奇地问医生:“大夫,我这是什么病啊,需要做手术吗?”女医生摇头说无关紧 要地,做什么手术啊!只是口头上告诉她下次可别在使用硬物之类的东西,否则还真 如你说的得动手术了。李文红还是没有明白医生的话,边整理衣服又追问一句:“大 夫,硬物,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女医生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美丽少妇,听不懂 自己的话,也就没有考虑她的颜面了,边洗手边甩给李文红一句:“真搞不懂你们年 轻人,做那种事时非要求新创异,搞些稀奇古怪地举动。你的宫颈有点受伤,只要硬 物不碰触就出不了事。” 李文红突然羞愧得满面紫红如鸡心石,再也不敢问一句话,跟着医生走出检查室, 心里乱糟糟地,不自然地听着医生很含蓄隐晦地交待,查利看得出来医生说的很轻, 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下了地。没有别人,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她按照医生要 求吞下一片药,然后拿着药品像逃似地离开诊所。 查利追着跑出来:“慧,走这样快干嘛呢,难道医生开的是神药,一吃下肚就好 了吗?”他奇怪地盯着她的身影问。走到车子前的李文红松了一口气:“有神药吗? 我说过的,胃疼来得快去得也快,刚才是发作,现在又好了。”查利叮嘱她:“看来 今天你喝酒是主要原因,下次就别喝了,身体要紧地。”她那里好意思说出病情来, 就随便忽悠查利,心里还说男人就是和女人不同,一二句假话就可以欺骗过去,到现 在通过他仍然张口闭口都是李慧,就可以看得出来,再精明的男人也没有女人聪明。 宫颈不再疼痛了,李文红快乐地喊道:“查利,快点嘛!我现在就想立即到我们的爱 情小屋,上课学习我脑子里都是爱情小屋呢!”娇滴滴地话语,柔情似水的娇媚眼神, 让查利承受不住地诱惑,一波又一波地阵阵袭来。 车子停好,查利就一把抱起她往公寓走,李文红扯着他的领口:“快放下来,让 人看到多难为情。着什么急嘛!进了虎口的羊羔还跑得了吗?几分钟都等不得啊!” 拼尽全力地扭动肉体,直把自己往地上挣扎沉降。查利刚准备往下放,眼瞧大厅里面 没有人在,就放弃了想法,快走几步,举起李文红按了电梯开关。电梯门关上的同时, 查利就把嘴唇重重地盖上了李文红的艳唇上面。李文红虽然内心希望查利一直吻到自 己生命的尽头,可是一想到电梯很快就要到目的地,她只好用手在查利的腋下抓,逼 得查利承受不了痒,把她放下了地。李文红舒口气,眼睛迷恋地瞧着查利:“查利, 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你给我的快乐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地。”查利笑笑,伸手在她 饱满的脸面上轻捏:“我也是,一会我会让你更加快乐,你等着啊。”李文红扭着身 体点点头:“嗯,想你!” 春光荡漾在小屋里面,桔红色的卧室灯光,不住地洒向纠缠不清的二具肉体。李 文红想要爬上岸堤,趴在沙滩上吐出满口的海水,可是一浪又一次更加猛烈地海浪, 总在她接近岸边时,又被冲进海底深处,窒息的喉咙干渴得不敢张口吸进咸味得要命 的海水,只好狂暴地双手四处寻找着上岩的工具。桔红灯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就像天 上的太阳,她狂喜地大叫着:“查利,我快摸到太阳了!啊呀,太阳真热啊!”曲终 人散,如同六和弦突然根根尽断般,李文红张着大口呼吸着空气,奇怪刚才燃烧自己 的太阳到哪里去了,悬在空中的竟然是一支小得可怜的桔灯呢。 查利仍然舍不得松开李文红的肉体,依然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慧,你好美啊!” 眼睛盯着她弯曲得一只秀色可餐的大龙虾,寸寸肌肤都透着光亮,他无法形容自己此 时此刻的想法,只能一味地双手肆意蹂躏着受伤的躯体。他翻过身子趴在李文红身上, 能够感觉得到她想伸出双腿环抱自己,可是却没有举起来:“慧,你累了吗?”李文 红疲惫的眼睛告诉了他,没有力量的李文红如同被重物压得再也抬不起身子,只能对 着查利的口急促地吐着空气。受到她香唇舌间的气流影响,查利顽强地把厚重地嘴唇 盖上她的艳唇上,不再怜惜李文红地身体,好像非把她两块丰满的胸肉压成平原。很 长时间后,查利心疼地从李文红身体上滚翻下来,李文红心疼查利的身体:“查利, 谢谢你!我们说会话吧,你也躺一会。饭总得一口口地吃嘛,一下子是不可能吃成胖 子的。” “讲讲你的老婆好吗?”李文红期待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查利的眼睛。查利轻声 说道:“我老婆叫赵丽,也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呢,她特别传统,做爱从来不让用 过于粗暴的动作,否则宁愿强制忍耐也不要我动她,像我们这样的时候,这二十年来 从来没有过。”李文红听他把自己的老婆讲得这样好,心里酸酸地,我李文红何尝不 想像她那样,永远做个贤妻良母型的妇人啊,她佩服赵丽地意志力:“她会不会也像 我一样,背着你有了别的男人呢?都是女人嘛,我还是能够理解她的一些想法呵呵呵” 她脸上故意嘻嘻哈哈地反问着他。这个问题,她问过那个男人,不置可否地回答让她 感到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从来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今天查利会怎么样回答呢,她 拭目以待的等着。查利思索着如何做符号吗?她耐心地等着没有讲话,她想看看他到 底有会让自己等多长时间,反正自己也有的是时间,霸占着别人老婆的床,还要听男 人如何评价,这确实是件刺激又诱惑人的话题。 好半天查利才张嘴说道:“慧,不说好不好?这种场合谈论自己的妻子,是否有 些太不应该了,我心里很内疚呢!”真话假话,李文红一时辩别不了,就盯着他的眼 睛,如桃花含笑般甜蜜地拂扫给他一个媚眼:“遵守妇德的女人,只要不告诉她,她 永远也不会想到的,我会保守的。”查利还是坚决的神态,温柔地把她环抱在怀里, 用嘴唇吻着她的额头,轻声地说:“慧,虽然有万般理由,可是我还是无法在此时此 刻,去评价她,真的对不起。请你别生气,好吗?” 李文红既高兴又有心烦意乱占据灵魂深处。查利应该算是个好男人,无论在妻子 身边,还是情人身旁,也许在任何女人眼里,他的表现确如其人,不是个玩弄女人的 男人,谁和他亲密无间相处的日子里,他是永远能够给对方带来绝对安全的男人。可 是从他这里得不到任何的承诺和保证,除了他妻子外的妇人,也许除了得到他暂时的 快乐和怜悯之后,一旦分手,那么无论曾经美好的时光,肯定将不再重新来过。虽然 他的以前没有露出蛛丝马迹来,但短短的几天,她还是通过他对自己的表现,看出他 是个特别自爱的男人,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处处首先从自身出发,然后 考虑到对方的实际情况,因而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全身心融入他的身体里面。即使自己 做得如何放纵,到头来也只是他床上的一个妇人而已。 她舒展着自己的四肢,尽量恢复修理好已经松散的锣丝,把设备调整到最佳状态, 为了即将来临的更大更猛烈的风吹雨打,她开始做着准备工作。我不是贪得无厌、得 陇望蜀的妇人,今朝有酒今朝醉,何苦硬求连理枝,李文红放弃了继续追问,只想着 此时此刻查利是自己的爱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现在他在身边就足够了。 查利了解她的想法,含情默默地用眼睛告诉她:“慧,我喜欢你!”多么笼统的 喜欢两字,李文红报以一个神秘的微笑,随便你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爱上你,你也不 会爱我的心,我才不管呢。她故意做作的对着他发出挑逗的低沉呻吟声音来,挺起胸 膛收腹把一对乳房贴上他的脸部:“查利,我们都是成年人,知道如何对自己的行为 负责,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诺,相信我!因为至少目前你的爱还没有超出我的丈夫。” 有些尖刻地话语扔进查利灵魂深处,使他不敢轻视可以任由自己摆弄的女人,她有什 么深刻背景,敢于讲出如此令男人也不敢轻易讲的话来。他觉得必须重新认识这个少 妇了,如果不彻底征服她,最终倒在征服台上将是自己。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