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婚之夜 傍晚时分,天未入夜,李玉虎、朱如丹已然回来! 只见他肩上担著一副担子,担子两头放著四床新棉被,还有一大包乾粮、素菜, 背上还背著一个大竹篓,里边放满了各式杂物!朱如丹倒是两手空空,不过也背一 了个竹篓,不过放的多是轻巧的女用物品! 张出尘姊妹赶紧接下,张出云且倒了两杯茶,双手捧了一杯先奉予李玉虎,娇 声道:「老爷辛苦了,请先喝杯茶吧!」 李玉虎一口饮尽,放下茶杯,张出尘则忙著为他脱下风帽、皮袍,道:「早知 道老爷要买办这么多东西,大家应该一齐去才是!」 朱如丹一边饮茶,一边笑道:「真的,姊姊要是去了,不把那家杂货店全买下 来才怪!」 李玉虎在竹篓里拿起一包糖果,笑道:「来,快来吃糖!小丹,快把红蜡烛找 出来点上,今儿个可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不热闹一下多没意思!」 说著,每人口里塞了一粒糖豆,又道:「我看,咱们这里缺少桌椅,乾脆把棉 被统统铺在地上,席地坐卧,既方便又宽大,谁也挤不著谁,怎么样?」 张出尘姊妹对望一眼,会心一笑,出尘乃道:「好哇!老爷和丹妹歇会儿,妾 身两人再把地上擦抹一下,就可以了!」 李玉虎笑道:「这里无尘无灰,何必麻烦,把那边的被褥都抱过来铺平就可以 了!」 张氏姊妹依言将两张褥子、两条旧被子、三个睡袋都铺在地上,四床新被放在 前边,李玉虎首先脱去鞋子躺了下去,道:「来,来,来,都到床上坐坐……」 朱如丹燃上一对红烛,放在书案之上,又取了一大包莲子、花生、枣子、糖果、 桂圆,放在被褥中央,三女脱去靴子,席地坐在李玉虎身边。 李玉虎道:「你们每样都吃一些,知道吗?」 朱如丹道:「我吃不下啦!为什么要吃这些?」 李玉虎笑道:「你没听人家说过吗?新婚之夜,新娘子都得吃的,这糖代表甜 甜蜜蜜,这四样代表「早生贵子」,知道吗?」 朱如丹笑道:「吃这些就能早生贵子啦,我不信!」 李玉虎哈哈笑道:「光吃这些当然不行,不过再加上老爷播种就可以啦!」 三女都娇羞得低下头。李玉虎笑问道:「怎么样,你要不要早生贵子哇!」 朱如丹白他一眼,道:「你这么想儿子吗?那就请大姊先生一个吧!」 李玉虎伸手揉著她的大腿,故意逗她道:「儿子倒是不想,不过是想下种而已!」 朱如丹被他揉得浑身发痒,芳心荡漾,听了这话,更是羞上双颊,一把握住李 玉虎顽皮的手,歪身倒在张出尘怀内,道:「大姊,你看嘛!老爷欺负妹子!」 三人一阵哄笑,乐也融融。 朱如丹又道:「刚才老爷在山下镇上,简直像饿死鬼似的,一口气吃了五个大 馒头,素包子吃了十个,还喝酒呢!店里许多客人都直著眼瞧……」 李玉虎辩道:「他们哪是瞧我?还不都在瞧咱们火红的小仙女吗?那个杂货店 老板娘,还直喊她仙子呢!」 朱如丹「咯咯」娇笑,道:「大姊、云姊,告诉你,那饭店夥计好有趣,他们 听我喊老爷,私底下还议论纷纷呢!」 张出云问道:「他们都议论些什么?」 朱如丹道:「他们一个说:哪有这么年轻的老爷,我看叫少爷还差不多!另一 个却说:我看这老爷不是凡人,说不定是皇上或者王爷微服出巡。另一个又说:皇 上王爷会吃大馒头吗?我看一定是落难的公子。总之啊!话题一直围著老爷打圈就 是了!」 张出尘笑道:「咱们老爷人中龙麟,比起皇上、王爷,只强不弱,只是这一身 穿著有些寒酸罢!」 李玉虎乐道:「老爷有那么神吗?别捧我啦!」 张出尘正色道:「依老爷的心胸志节、武功修为,要当皇上还不轻而易举?」 李玉虎握住她的棻荑,笑道:「当皇上太不自由,我没兴趣,不过倒想弄个钦 差大臣干干,必要的时候,可以借助官府力量,或者惩戒一些贪官,为百姓多开一 条活路!」 张出尘沈思道:「这得等咱们到了北京,再想办法?不过以爷的才具,只要能 见著皇上,这钦差大人的差事,却也不难!」 朱如丹道:「是啊!到了北京,咱们闯进宫去,他敢不给。咱们一剑把他杀了, 乾脆爷就当皇上算啦!」 张出云急道:「你是要造反啊?这怎么成?听人家说,皇上是真命天子,是龙 变的,爷能打得过他吗?」 李玉虎笑道:「好啦!愈说愈远啦!咱主张凡事不可强求,更不可执势凌人, 蛮不讲理。要知道以暴易暴,杀伐永无休止,如何为民兴利?所以咱们第一步是先 多赚钱。所谓「有钱好办事」、「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二步多花钱,花钱雇人做 事,多做与百姓生活有益的事,你们说好不好!」 张出尘庄容道:「老爷高论,妾身前所未闻,真是胜读十年书矣!」 朱如丹不解道:「钱从哪里来,怎么赚法?开饭店吗?」 张出云嗤声笑道:「你怎会想到开饭店呢?凭你的手艺,有人肯吃才怪!」 朱如丹辩道:「你没听爷说要多做人吗?我只管收钱不行啊!」 李玉虎笑道:「她大概看我好吃,所以想到开饭店这个王意,是不是!」 朱如丹高兴道:「是啊!还是爷知道妹子的心。我就是看见爷见了肉,就想流 口水,若是咱们自己开一家,爷不是可以天天有大鱼大肉吃了吗?」 众人哈哈大笑一阵,李玉虎道:「丹妹这主意真的很好,若是咱们在北京买下 一个大客栈,兼营酒楼生意,不是也很好吗?」 那知朱如丹却发愁道:「好是好,可是买客栈酒楼要好多好多银子,这银子到 哪去赚啊?难道去偷去抢不成!」 李玉虎拉过她来,揉著她的脸蛋,道:「小乖乖,别发愁,这买楼的本钱就要 看你大姊的了!」 朱如丹与张出云都不信,齐道:「大姊有什么办法?」 李玉虎笑道:「咱们这旁边有座宝石矿和一条金矿脉,只要你们大姊巧施妙手, 把宝石杂质磨去,每一颗不都是银子吗?至於金矿,听翠儿说,又重又换不到多少 银子,非有必要,就不要动它!」 朱如丹坐起身来,笑道:「真的,那咱们不是真的很有钱了吗?大姊,你说说 看,这一粒到底能卖多少钱哪!」 张出尘笑道:「买卖是一种学问,所谓物以稀为贵,这宝石若是一下子出现太 多,反而不值钱了。若以现在而论,市面上一粒这么大的宝石,最少可卖到一万两 银子,若是手工做得巧,几颗宝石配搭成饰物,或项链,或手串,或钮扣等等,一 套或可卖上百万两呢!」 朱如丹张大嘴巴叫道:「我的妈呀!一百万两,怎么拿得动啊?」 李玉虎大笑,道:「这个先不用担心!明日先去选些回来,就烦劳夫人大施妙 手,点石成金吧!「宋如丹妙目一抹,道:「爷,明天我也去好下好!」 李玉虎笑道:「还少得了你吗?明天你和云妹背竹篓,你大姊挑选,我负责装 运金沙,谁也闲不著!」 朱如丹又道:「爷,我先声明,背竹篓可以,不过我也要选几颗喜欢的留著, 不能都拿去卖了!」 李玉虎答应道:「好,好,你们高兴留多少都行,多得很呢!」 说罢,看看三女都怦然色喜,心想:「女人真是奇怪,一些个石头有什么好玩!」 口中却道:「好啦!这事到此为止,咱们该办正事了吧?」 三女一怔,一时不知他所指「正事」为何?李玉虎拉住张出尘,挺腰坐起,顺 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就是这个,那个嘛!」 张出尘羞啐一声,曼声道:「这是什么正事?」 李玉虎正色道:「夫妻居室,人之大伦,怎的不正?再说这几天,我更要藉此 练剑,更是正经不过。对了,这七天之中,为夫要藉夫人的阴气,不能阴阳交泰, 对你们的内力颇有亏损,所以每人行三九之数,数毕可自行服九转上清丸一粒、玉 髓灵乳一小杯,随即调息化解药力,以补不足。七日之後,为夫再传「太清两仪降 魔玄功」,调剂阴神。只要阴神能够独立,日後不必坐息,功力也必定自然增加的!」 张出尘道:「妾身上回与爷天地交泰,阴神似已独立,不知是也不是!」 李玉虎一掌搭在她脉门之上,一试之下,大奇笑道:「好,好,夫人果然已登 堂奥,只是这招从哪里学来的呢!」 张出尘低声道:「妾身也不解其故,只知当时先醒,惊觉爷的真气在妾身体内 窜行,便暗运神相随,这几天也皆循此路调息,昨日服药之後,就产生了这种现象!」 李玉虎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正是太清两仪降魔玄功的运气法门,它与一般 内功不同之处也正在此。须知每个人都有阴阳二气、二神,不过不知如何调理罢了。」 他见张出云、朱如丹茫然不解,又道:「所谓阳神,乃主管人的思想、动作, 而所谓阴神,则主管五脏六腑的活动,平常人是指挥不动它的。但我这玄功,不仅 可以指挥它,而且还命它兼管真气的运行,若是它养成习惯,阳神就不必过问体内 真气,阴神会随时随地监管著真气,让真气在体内运转不息。你们想,每天十二个 时辰的运行锻链,比起有形的叠趺正坐,才能运转,进步是不是快得多呢!」 张出云、朱如丹不由瞪大眼睛,望著张出尘问道:「真的吗?大姊!」 张出尘笑道:「当然啦!愚姊虽不知口诀方法,但在爷真气的带领下,已然无 脉不通,所以才能够返老还童啊!」 朱如丹道:「我不要还童,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长高一些!」 李玉虎笑道:「这个容易,在为夫为你贯通生死玄关之後,每次你锻链阴神之 时,心中存想你要长的高度,不出一月,必定如愿!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长得 比老爷还高,我就不要你了!」 朱如丹吐吐舌头,道:「我哪里敢哪!我只是希望和大姊、二姊一般高就好了!」 李玉虎笑道:「那你就好好量一量她们的身高吧,不要长过了头!」说罢,伸 个懒腰站起身来,又说:「夫人先把灵乳及药准备好,咱们先洗个热水澡去!」 张出尘应了,便取来三杯一盘放在书案上。李玉虎道:「先给我一杯,一粒赤 龙丸。」 张出尘依言取出药丸,倒了一杯奉给他。李玉虎服下,她又倒了三杯列在案头, 并在瓶中倒三粒「九转上清丸」放在盘中,又将玉瓶收在柜中。 张出云道:「爷要在哪里洗澡,我去取水!」 李玉虎笑道:「外面有天然温泉,还用得著取水上来?去,大家一起洗!」 说著,便要脱衣,张出尘便上前为他解扣。张出云却有些扭捏,道:「那潭水 太深太热,我和丹妹都不敢下去,爷和大姊去吧!」 李玉虎笑道:「怕羞哇!外面天色漆黑,谁看得清楚?再说我是你老公,还怕 我看吗?」 说著,已脱得只剩一条黑短裤,本来也想脱掉,但转眼瞧见三女面似朝霞,直 盯著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便道:「光看我怎的,还不快脱衣服,难道还要为夫代 劳不成!」 三女「哗」然娇呼,张出尘推他出洞,道:「爷先去,妾等随後就来!」 李玉虎知道她们还有些害羞,便不相强,乐和和的大步出洞,并道:「我在外 面数到二十,谁最晚到,就罚她先陪为夫入洞房!一、二……三……」 他边数边脱去短裤,「哧」的跃入潭中,片刻又浮了上来,继续数数。待数到 十五,洞中一阵莺声,三条仅穿著肚兜亵裤的人影已并肩奔出。 张出尘「噗通」一声跃人潭中,出云、如丹却一同跳进小溪。 小溪之水热度大减,深不及腹,但二女一跳下去,却已没顶,想是怕羞,不肯 站直之故。李玉虎朗声笑道:「好,三位娘子无分先後,一起入水,想必都想与为 夫入洞房了!」 三女都不答话,李玉虎又道:「洗澡还有不脱内衣的吗?」 朱如丹道:「老爷!拜托,别管那么多闲事好不好?」 李玉虎哈哈一笑,先不管她们,稍一沈气,已潜近张出尘背後,双手拉住她内 裤裤腰,向下脱去。张出尘早巳知道这「顽皮老爷」的心意,於是双脚一蹬,游了 开去,但内裤也顺势滑了下来! 李玉虎浮出水面,单手一扬,已将内裤甩上潭边,双脚微踢,又已到了张出尘 背後。 张出尘生死玄关已通,目光何等锐利,感觉何等敏锐?水波一动便已知道,没 等他搂住,双腿一绞,身子疾转半圈,玉臂一伸,已和他四臂交缠,面对面抱个满 怀,下面两腿一张,初缠在李玉虎腰上。 李玉虎心中「噗通」一跳,见她玉靥放光,凤目含春,胸口吃她那对菽乳顶住, 腰下被她下肢交缠,一阵心悸,腹中的阳气已被引动,原已缩入腹内的「金刚巨杵」 已缓缓的伸出头来! 他俯首吻住张出尘两片樱唇,欲念如涛升起,「玉杵」迅即长大,变成了一具 粗如儿臂的「虎鞭」,直直的伸入张出尘臀下。 她领教过虎鞭的威力,此际察觉臀下多了根粗棒,芳心大受激荡,不觉骨酥肉 软,有点气机不畅! 她用力挣开被吻的樱唇,大大喘了一口气。李玉虎替她解开肚兜的扣带,并轻 轻拉下,只见单手又是一扬,那肚兜竟飞落在五丈开外的树枝之上。 张出尘妮声低唤「爷!」双臂一紧,又挤入他的怀中。 溪中张、朱二女,一见两人抱在一起,互相施个眼色,悄悄潜回洞去。 李玉虎故做不见,悄声道:「咱们入洞房吧!」 .张出尘羞不可抑,双手紧搂 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呻吟般道:「在水里?不行啦!妾怕承受不住,……上次裂伤 才好……你不是要练剑吗?」 李玉虎双手轻轻揉著那两个光滑浑圆的臀部,悄声笑道:「上次昏迷不醒,才 令贤妻受创,如今我功力大增,大小可以由心,绝不会再有闪失!」 说著,暗中运起无上玄功,眨眼间,那粗如儿臂的虎鞭,已缩成一根细长的棒 子。 张出尘诧异惊喜,料不到个郎功力已这般神奇。她为了满足老爷的需要,顾不 得羞怯,玉臂伸直,上身後仰,半躺在水中,一双凤目已然紧紧闭上。 李玉虎玄功已有八成火候,双目视夜如昼,见她这般羞怯颤战的曲意承欢,不 由又怜又爱,而那半沈半浮的玉体,晶莹剔透,双峰在水中时隐时现,不由更是爱 煞。 他一手握住玉腿,一手扶正「方位」,小心翼翼的轻轻推进,只觉得幽洞中壁 垒重重,似有千门万户,蠕蠕颤动,尚幸湿滑润泽,棒又缩小一半,故才毫无阻碍 的一滑到底。 张出尘本有如临大敌的恐惧,正紧张万分时,那知此刻一挥到底,竟无丝毫痛 苦。虽觉宽心,心底却也有丝丝失望的情绪。 李玉虎可不知这些,他一手搂著圆臀,一手抚揉著晶莹的双峰,而入洞的细棒 逐渐放大颤动,热力也逐次加强,在相接的小肉蕊上不断的研磨跳动。 张出尘可受不了他这一磨,全身酸、痒之至,却又找不出可以抓搔之处,忍不 住玉臂一紧,贴身揉入李玉虎怀内,扭动摇晃,檀口微启,妮声呻吟不停。 李玉虎上身一仰,斜浮水中,随著晃动,载沈载浮,像一只不沈之舟。 张出尘怕把「老爷」压入水中,偷眼张开一线,见李玉虎唇角含春,酒涡浅旋, 美目放光,似也在享受著无限乐趣,不由宽心大放,大力扭动起来! 片刻之後,李玉虎双掌托住她的双胁,轻轻把她上半身撑起,两人成「人」 字型,同时口中唱起儿歌,道:「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我向外婆问 声好。外婆叫我好宝宝……」 张出尘又羞又急,妙目大张,妮声低叫道:「爷,拜托别唱啦!待会把妹子唱 出来,羞死人啦!」 李玉虎哈哈笑道:「怕什么?她俩又不是外人!再说咱们行夫妻之礼,乃是天 经地义的正事,何羞之有?何况,你当我不唱,她们就不看吗?」 张出尘忍不住「哎唷」一声,趴下身子,道:「爷,求求你,别疯啦!咱们起 来吧!」 李玉虎轻抚著她的脊背,沈入水中,仅露出两人的头部,安慰她道:「好,好, 不疯,练功夫该可以吧!」说罢,又以「千里传音」之法,对藏身洞内、在布帘後 偷偷窥视的朱如丹,道:「小丹,把天心笛抛过来!」 朱如丹由头中取下玉笛,掀开布帘,玉手一扬,叫声「接著」,便见一道碧光, 缓缓向潭中两人飞去。 李玉虎抬头接住,扬声吩咐道:「大家一起凝神调息。」 又在张出尘耳边低声道:「你以手代口,两掌压在我命门穴上……」 他把玉笛含在口中,右手按住上端四孔,左臂绕过张出尘後颈,按住下端之孔, 依天心笛谱的春、夏、秋、冬顺序,吹弄起来! 霎时间,一缕清幽细柔的乐声洋溢飞散,谷中大地如一片春光展开,万物欣欣 向荣,生机盎然! 张出尘觉得身上的痒酥渐止,那具插在阴窍的虎鞭,变棉变软,已然停止颤动, 一股温热气流却已缓缓灌了进来,而她那幽洞深处的小肉蕊忽然自动张开,含住了 虎鞭,吸吮著那股热气,与她的真元相合柑融,分别流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肤 末发梢,最後又合流双掌掌心「劳宫穴」,然後流回李玉虎「命门」大穴之中。 「命门」穴在人身背脊手央,真气灌入,即循督脉上行,绕行「百会」,下「 印堂」,过「迎香」,分流两「法令」,又合在唇下「承浆」,直下「十二重楼」, 流人丹田。 再由丹田分成数股,散入内脏各脉,入双腿由脚心「涌泉」折返,汇於「海底」, 此处便是俗称的「生死玄关」,经此後绕,过「长强」、「肾俞」、「七窍九孔」 至「命门」,又折往内行,转入「玉柱」」,再传入谢仙儿(?)体内。 这两股合一的真气,在笛声催动下水乳交融,不分你我,而且愈聚愈多,愈走 愈顺。三匝之後,已入「夏」曲,万物更见生生不息,两人合流的真气渐似有形有 质,在流往张出尘体内之时,直听她全身上下传出轻微的「哔、啵」之声,血脉骨 骼更见壮实。 片刻後「秋」曲已至,真气一震散成片片,由经脉中化为千丝万缕,循毛孔透 体而出,变成一层贴肤运行的气罩,激荡得四边水流打漩,「哗」然声响,而水中、 空中散於天地之间的阴、阳灵气也渐渐投入聚拢,那运转不息的气罩也渐渐有了颜 色,闪出一道道紫色霞光。 张出云、朱如丹两人原已溜入石洞,悄悄躲在布帘後偷窥春光,及听得李玉虎 吩咐,招出玉笛,便自依言端坐地铺运功调息。 笛声入耳之後,内力蓬勃成长,不须刻意搬运,真元便自然循脉转动,浑身上 下无一处不觉欢畅,与平日竟然大异。待「秋」曲奏起,两人真气亦能散达肤末发 梢,湿淋淋的秀发,不觉便已乾透。 盏茶之後,曲调一变,转入「冬」藏。 潭中两人,运行的真气逐渐透体而入,分别集中两人丹田,初时尚且缓缓转动, 最後便随那笛曲尾音静止下来。 洞中两女,亦一般气实神足,宝像外宣,自觉功力又进一层。 朱如丹首先发觉奇异之处,低声道:「二姊,这怎么的陡然亮了许多,是不是 出太阳啦!」 原来她三人在脱衣之时,已然吹了灯烛,取下宝石,洞中也原本一片漆黑。 张出云已有会心,笑道:「傻妹子,咱们功力又进步啦!现在才交子时,哪里 会有太阳?」 朱相丹惊道:「真的?那老爷功力比咱们深得多,夜里不是用不著点灯啦!」 张出云笑道:「大概是吧!你怎么啦!」 原来二女仍只穿内裤、肚兜,朱如丹此时巳钻到被窝中去了! 朱如丹道:「爷和大姊快回来了,还不睡下来,多羞人哪!」 张出云也拉床棉被盖上,口中却「嗤」的笑道:「你没听爷说吗?咱们夫妻终 须肉搏相见,有什么好怕羞的?上次你打头阵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 朱如丹悄悄伸手入被,狠拧她一把,叱道:「你不勇?我躺在床里可看得清清 楚楚,你还哎唷、哎唷的叫个不停呢!」 张出云这次真被她拧得「哎啊」了,她又痛又羞,一拉把朱如丹身上的棉被掀 开,跨身上去,按住她的两臂,搔她的痒,笑骂道:「臭丫头,真会栽赃,看我不 修理你!」 朱如丹起先还「嗤嗤」低笑,片刻後已然抵受不住,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阵笑,如一阵银铃清脆,由低渐高,由弱而强,加之她功力不及,气脉悠长, 竟像是高山流水一般,一泻千里,大有不可遏止之势! 潭中两人收功之後,通体舒泰,像已合成一体在水中载浮载沈,浑然忘记一切, 此际突被一阵清脆的笑声惊醒,不觉莞尔。 张出尘娇媚无限,妮声道:「爷,谢谢你,起来吧!」 李玉虎轻轻吻她一下,缓缓收回「虎鞭」,笑道:「自己人别谢啦!这疯丫头 真会笑……」 两人相拥著跃出水面,李玉虎轻轻一抖,已将全身水渍抖落,同时举手一招, 已将林外树上的肚兜,招回手中。 张出尘亦暗运功力,蒸乾身上发上的水分,并拾起地上她与李玉虎的内裤,两 人手挽著手走进洞去。 朱如丹躺在地铺上,瞧见两个赤裸裸的人进来,不禁叫道:「爷……救命… …」 张出云翻身钻入被内,也笑得直喘。 李玉虎歪身坐在两人中间,笑问道:「你们俩干嘛?……」 朱如丹急喘了几口大气,抑住笑声,然後道:「她……二姊……欺负我……」 张出云急辩,道:「爷,别听她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张出尘穿好衣服,道:「别闹啦,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再胡闹,就请爷打你 们屁股。」 话罢又对李玉虎道:「爷!妾身不必服用九转上清丸吧!」 李玉虎道:「夫人功力有进无损,不必服药,只须调运体会一下,便可以了!」 张出尘答应一声,收起一粒药丸,只服下玉髓灵乳,便去石床上盘坐调息。 李玉虎躺在二女中间,低声问道:「两位夫人哪位先陪为夫练功?」 朱如丹急道:「长幼有序,她是二姊,当然她先!」 张出云道:「上次不是你先吗?」 朱如丹「啐」道:「上次是救人,怎做得准?」 李玉虎笑著把天心笛递给朱如丹,道:「好啦!就长幼有序吧!不过,你也是 跑不了的!」 说著,掀起张出云的棉被,栘身进去,先替她脱去亵裤,解去肚兜,一边抚摸 著她胸前的玉女峰,一边吻住她的红唇。 张出云默默承受著「郎君」的爱抚,只觉体酥肉麻,心魂皆颤,口中的香舌被 他吮吸得心头如捣,清凉的玉体已渐渐发热。 李玉虎腾身压伏在她的身上,运功约束住擎天一柱般的「虎鞭」,缓缓伸「头」 探路,待它接近春水已泛的桃源幽洞之口,方始顺「水」推舟,缓缓的滑放进去。 张出云双臂搂著「郎君」滑润的脊背,玉腿极力张开,想到上次的「庞然巨物」, 不由得暗骇颤战。哪知这「阴窍」内不觉半点创痛,一根火烫的棒子,宛如灵蛇, 一头便已顺利的攒入,顶在那最最敏感的花蕊心上,一阵麻痒酥酸的快乐感觉,霎 时便已扩散全身。 她喉中忍不住「唔唔」出声,双脚蹬住铺盖,小腹微缩,便欲挣动。 李玉虎抬头放松她的唇舌,在她身边轻声说道:「别乱动!凝神放松,仔细体 会气机运行的路径!」说罢,又复吻住张出云的樱唇,牙关轻启,将两人的舌头交 叠在一起。 张出云受欲念快感的驱使,一觉酥痒,便欲搔抓摩擦以消之,闻言即强行忍住 那股强烈冲动,瞑目等待。果然片刻之後,窍内虎鞭涨大,塞满了每一丝「空间」, 而一股极热气流已缓缓流经肉蕊,输入丹田。 她受过警告,不敢运功,一切顺其自然,直觉那股热流愈聚愈多,逐渐转动, 不但将她的真元缓缓吸走,且缓缓向下移动,过「关元」、「中极」、「曲骨」、 「龙门」,分两路绕过「幽洞」,直达「会阴」。 她陡觉全身一震,那热流一冲而过,直达「长强」。再由长强沿脊骨而上,乃 是督脉。经「腹俞」、「阳关」、「命门」、「脊中」、「灵台」、「身柱」 「大椎」、「哑门」、「风府」、「强间」、「後顶」,抵达「百会」,而全 身又是一震。 由「百会」而下,经「上星」、「神庭」、「印堂」,到达鼻头的「素醪」。 又一分为二,经「迎香」、唇角的「地苍」,复会於唇下的「承浆」,再直下 便是「任脉」。 任脉由「承浆」穴起,止於「会阴」,其中大穴有「廉泉」、「天突」、「璇 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巨阙」、「上、中、下」 三「皖」,再下便是「神阙」、「阴交」、「丹田」了! 这任、督二脉一通,张出云陡觉周身轻松舒泰,而自身真元与夫君灌入之气也 已浑然成一体,周行三匝之後,气机粗壮活泼,宛如长江大河,滚滚如有质之物。 三匝之後,真气又至丹田,陡然分成四股,转向四肢攻去。片刻间,游行一遍, 复回原处,眨眼间又再攻入五脏六腑。 张出云三思放松细心体会,但觉热流所到之处,烫贴舒泰,且隐隐有「哔、啵」 颤震之声。不一会,六腑走完,热流聚於舌间,由舌上流入夫君体内。 不过,她并无气机不畅的感觉,因为下边的热流仍在继续不断的输入,已由丹 田开始再一次运行。 如此三进三出,充盈的真气陡然在丹田爆裂,化成丝丝缕缕,透出四肢百骸的 毛孔,达於体外。张出云初初一惊,但瞬即体会到真气穿透皮肤後,立即又向中间 聚合,眨眼间又在丹田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团。 气团缓缓转动,转动中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丹田,另一部分已循舌尖流回李 玉虎体内。 李玉虎缓缓收回舌头,低声道:「躺著别动,继续维持著放松状态,最好能睡 一下。」 事毕,又对旁边的朱如丹道:「小丹,你去拿一杯玉髓灵乳过来!」 朱如丹睡在两人旁边,静静看著他们的一举一动,虽然隔著被子,看不见动作, 心中亦十分讶异,猜不透这「功夫」如何使法?但还是不肯放松丝毫。 这时,听见李玉虎的吩咐,立即起身端来一杯玉髓灵乳。 李玉虎举杯倒入自己口中,再俯首嘴对嘴吐入张出云口中,并道:「好好睡— 觉吧!」 说著,缓缓收回仍在张出云体内的「虎鞭」,歪坐一边,为她盖好被子,又伸 手拿过天心笛,放在她胸口双峰之间。 朱如丹低声惊问道:「爷,二姊怎么啦?要不要服药呢!」 李玉虎拥著她站起身来,笑道:「没事,放心吧!本来我打算借用你们的元阴, 又怕你们受不了,所以才准备了药丸,但刚才与你大姊在潭中运功,忽然另有所悟。」 张出尘本在石床上静坐,见他起身,也立即下地迎上前去,闻言低声道:「爷 也替妹妹打通生死玄关啦!」 李玉虎左拥右抱的搂著她俩,走到案边,暍了一杯玉髓灵乳,笑道:「把药收 起来吧!再倒一杯给小丹先喝。」 张出尘答应一声,为朱如丹倒了一杯,又将药丸收入玉瓶。李玉虎又道:「这 是一举二得之事,彼此有益,比损人利己强多了!」 朱如丹饮下灵乳,不解问道:「爷,你说什么嘛?」 张出尘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啦!不过你只要记著,千万不可运功用力,一 切任其自然,放松四肢百骸,老爷自会安排!」 朱如丹犹有余悸的道:「可是好痛怎么办?」 李玉虎拧她屁股一下,笑道:「比这还痛吗?」 朱如丹「哎呀」娇呼一声道:「当然痛啊!比这痛得多啦!」 张出尘亦笑道:「爷是逗你玩的!愚姊保证绝不会痛!」 李玉虎又拥著她俩,走回地铺。道:「夫人先睡吧!等会我和小丹一块睡好了!」 张出尘睡在原先朱如丹睡过的角落,把另一边较宽的地方留给两人。李玉虎则 搂著朱如丹躺下,替她脱光後盖上棉被,同时双手一阵摸弄,并低声道:「这几天 咱们虽行周公之礼,却不是真个销魂,你要记住你大姊的叮咛,知道吗?」 朱如丹语声如蚁,道:「那爷就别乱摸嘛!人家好痒呢!」 李玉虎咬住她玉峰上的樱桃,吸吮玩弄,挑逗得朱如丹玉体泛热,肉软骨酥, 幽洞泛潮之後,方始爬压上去,运功将「虎鞭」缓缓推送进去。 朱如丹开始也甚紧张,待虎鞭刺入,不觉疼痛,才放下心。她记著张出尘的叮 咛,瞑目清心,放松四肢百骸,不一会,便觉得虎鞭膨胀,正灌入一股火热的气流。 李玉虎驾轻就熟,依著适才的模式,会合「阴、阳」二神,将朱如丹的元阴真 气尽行化入自己的真元之中,接著为她打通生死玄关、四肢百骸及全身毛孔,使朱 如丹亦进入超级高手之林,这才收回真气、虎鞭,并抬头松口,叮嘱她入睡,而他 自己则躺在她的身边,憩然睡去。 次日清晨,李玉虎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睁眼一瞧,望见张出尘正悄悄提著 昨天朱如丹背回的竹篓出去。而自己的怀内正依偎著一个美人,好梦正甜。 那是朱如丹,只见她娇颜上溢扬著甜笑,柔细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双玉葱也 似的棻荑互握著,放在颔下。他悄悄掀起被子,向内偷瞧,却见里边赤条条,虽未 著片缕,但双腿曲起,护著小腹,双肱护著胸部,躬著身子,活像个虾子。 李玉虎一向独睡,更无伴侣,年纪虽已十八,童心仍是极盛,他故意装睡,悄 悄的一伸左腿,跨放在朱如丹身上。 朱如丹一惊而醒,伸手正想推开,但张开杏眼,瞧见李玉虎仰天而卧,似仍末 醒,伸出的玉手便又悄悄的收了回来。 她静静瞧著李玉虎左边那只白里透红的耳朵,厚如垂珠的大耳垂以及高挺通天 的鼻梁,眉心中央浮凸出的一颗红痣?不由爱恋横溢,伸展四肢,向前挤进,探头 轻咬轻吸那只肥大的耳垂。 李玉虎本是侧目窥视,被她一挤,左腿滑下,左边的手臂、身子却碰到朱如丹 润滑的玉体及耸起的双峰,左手背也碰到毛茸茸的下腹,加之耳垂被她一阵吸吮, 陡然间心弦大震,一股热流由耳下直灌足底,欲念也如潮水一般渐渐升起。 李玉虎心头暗赞,这小妮子真是天才,真会逗人,口中却故意趁她轻咬之时, 「哎唷」叫出声来! 朱如丹当真吓住了,就像小偷当场失风,被人捉住一般,她赶紧松口,用手去 揉,又羞又窘的急道:「对不起,爷,吵醒你啦!对不起……」 李玉虎转侧身子,与她面对面,伸手搂住她,笑道:「小个头饿啦?想吃人是 不是?」 朱如丹急道:「不是啦!我……我……」 李玉虎左手掌一翻,捏住她下腹茸毛,道:「我是说这里面……」 朱如丹玉靥潮红,否认道:「不是嘛!我只是觉得爷的耳垂好长、好大、好可 爱,忍不住就……把爷吵醒了,对不起嘛!」 李玉虎笑道:「不是吵,是咬。你咬得我好痛,不行!我也要咬你一口。」 於是朱如丹身子躺正,拨开秀发露出耳朵,道:「好嘛!爷要咬就咬好了!」 李玉虎凑过去,伸舌在她白玉也似的耳轮上一舐,朱如丹玉体一颤,呻吟般道 :「唔,唔,好难过,好痒!」 李玉虎轻轻咬住一吸,朱如丹嗤嗤娇笑,叫道:「不行,不行……痒死了! 哎唷……哈哈……受不了啦……」 这一阵脆笑,把张出云吵醒了,睁眼见两人笑成一堆,正待悄悄起身,李玉虎 已然发觉,放开朱如丹,道:「你醒啦!你过来看看,这小丫头疯了!」 张出云拉著被子挨过去,笑道:「她本来就疯,整天嘻嘻哈哈的,最乐啦!」 朱如丹忍笑辩道:「真的痒嘛!不信你试试!」 张出云间道:「试什么?我才不像你呢!」 朱如丹道:「爷让她尝尝味道,看她痒不痒?」 随即李玉虎翻身拘住张出云,拨开秀发,轻舐她的耳轮,张出云一阵心悸,心 如火烧,春潮泛滥,忍不住呻吟道:「哎唷,好难受,爷,别舐,别舐啦!拜托!」 朱如丹趴在李玉虎背上,看著张出云一脸又是难过,又是受用的表情,奇道: 「奇怪!怎的你就不觉得痒吗?」 李玉虎也觉奇怪,便换个地方在她的腋下轻轻一搔,陈出云全身一抽,立即「 哈哈」娇笑起来。 李玉虎恍然道:「原来每个人的痒处不同,搔她这里,她就笑啦!」 朱如丹探手去搔另一边,道:「我试试……」 张出云「哈哈」笑著,双腿乱踢,棉被已被她踢开,露出半截如玉的身子,双 峰堆雪,笑得乱抖,峰上的两粒樱桃已然涨起。 张出云惊呼一声,舒臂抓住朱如丹的手臂,用力一拉,已将朱如丹由李玉虎背 上拖了过去,盖在她的身上,两人赤身相叠,双峰相碰,也是第一次,不由又是心 惊,又是新鲜,忍不住笑做一团。 李玉虎看著有趣,也忍下住放声大笑起来! 张出尘由洞外端著面盆进来,见状笑叱道:「你们俩疯啦!还不快点起来!」 二女赶紧分开,朱如丹翻过另一边,钻入被内,张出云也飞快把脚下的棉被拉 起,连头脸都盖住了。 李玉虎笑道:「夫人一大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张出尘笑颜如花的道:「没什么啦!都是些琐事,老爷要起来吗?待会儿翠儿 说不定就要来啦!」 说著,已将李玉虎衣服拿来,脱去靴子跪在地铺上,为他穿扣小褂,那神情真 像是个小母亲照顾儿子一般。 李玉虎坐直身子,双手在她腰上、腋下又摸又搔,弄得张出尘扭转不停,强忍 著笑意,道:「爷,老实点好不好?」 李玉虎乾脆把她按坐在腿上,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张出尘挣扎两下,未曾挣脱,娇躯一转,玉臂搂住他的脖子,便也尽情享受起 来! 朱如丹两人趁机穿起衣服,正待出洞,便听洞外翠儿脆声叫道:「新郎、新娘 起床了没有?我来啦!」 李玉虎松开张出尘,道:「请进……」 张出尘红著脸挺腰站起,施个眼色要李玉虎穿上裤子。李玉虎吐著舌头,套上 短裤。张出云掀开布帘,已把翠儿请了进来! 翠儿一迳飞落李玉虎肩头,「哈哈」脆笑道:「大被同眠,俊哥儿可是艳福无 边哪!哈,哈!」 李玉虎笑道:「这哪里有大被?你瞧不见是四床吗?不过你这主意不错,夫人, 你们带了针线没有?我瞧把四床缝起来,大家一起盖,确是不错呢!」 翠儿用喙划著李玉虎的俊脸,笑道:「羞,羞,羞,你真不害羞哇!大被同眠? 没见过。」 李五虎笑道:「奇怪,不是你说的吗?这有什么好羞的,你嫁个老公,不是也 和他一起睡吗?」 翠儿头—伸,「梆」的在李玉虎头上啄了一口,「呸」道:「没见过这么脸皮 厚的。好,我说不过你,咱们换个话题,你们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张出尘笑脸相迎,指著一边布袋,道:「这一包就是了,不知你拿得动吗?」 翠儿飞过去,落在布袋之上,双爪抓住绳索,鼓翅飞起,在洞中缓飞一匝,又 复落下道:「没问题,再多一倍也拿得动,好,还有事吗?我走啦!」 张出尘道:「黄山玉女宫在「始信峰」腰,是一大遍道观,四周妹子虽布有阵 式,但从空而降,当不致有问题,是吧?」 翠儿笑道:「奇门还是八卦?这也难不倒我!你对你师父有什么话要说吗?」 张出尘道:「妹子都写在信上了,对此地情形,烦你得再说一说,最好等我师 父复原之後再回来,这样妹子三人也比较放心!」 翠儿笑道:「没问题!俊哥儿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李玉虎已挺身站起,正在著衣,闻言笑道:「吩咐不敢当,你替我问候夫人的 师父,就说我们下山之後,明年一定会去拜见她老人家;同时盼你早去早回,别在 途中贪玩迷路,或被别的鸟儿迷住,跟人家成亲去了,知道吗?」 翠儿「啐」他一声,笑骂道:「像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说了,我去 啦!」 张出尘上前掀起布帘,翠儿提起布袋,一闪而出,眨眼间已由谷中飞出,一闪 不见! 张出尘回身笑道:「妾身看这翠儿也爱上爷了,否则不会每提到嫁人之事,她 就生气。」 说著,便拉著李玉虎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後面替他梳头,又道:「 爷,你这头发是梳上去东起来?还是披著?」 李玉虎问道:「这有什么不同?我一向披散惯了,束上去就得天天戴帽子,多 麻烦!」 张出尘道:「世上习俗,男子二十而冠,过两年也是可以,要是再披著,妾身 替老爷修剪一下,好不好!」 说完,又比划著道:「额头向前剪齐,後面也太长了,剪到肩下多一点,妾身 已做了一条绛色头带,为爷东额束住就不怕它乱飘了,好不好!」 李玉虎笑道:「要剪就剪,你早有预谋,还问怎的?」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是想过,可是爷不点头,妾身敢吗?」 说著,便取出一条新缝的绛色带子,为他量好头围,又用针线缝死,再取出一 把剪刀,竟真的替他修剪起来! 张出云此时自外面走进来,道:「稀饭好啦!要开饭了吗?」 张出尘手下不停,口中道:「马上就好,妹妹拧个毛巾来,替爷擦脸!」 张出云拧了毛巾,站在旁边等著,待前额剪完,便替他小心的抹脸。 张出尘把背後长发剪成弧形,又用头带为他箍住,前额的短发自然的飘在头带 之外,衬著带子中央缀上半片红宝石,大如指甲,更显神采焕发、俊美无俦! 张出云忍不住赞道:「这一来,爷更美了!」 李玉虎伸手摸著额头上的宝石,奇怪道:「平时我用头带,最难过的是眉心上 的痣,总觉压得慌,今天怎么没这感觉?」 张出尘笑道:「妾身已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在布及宝石上都预先留个洞,怎会 压著爷的痣呢?」 李玉虎握住她的棻荑,放在唇边亲亲,道:「你不但小手灵巧,心思更是细腻, 真叫为夫感谢不已!」 张出尘芳心大悦,却道:「爷千万别这么说,真论起来,爷改变了妾身等一生 的命运,我姊妹才应该感谢爷呢!」 张出云亦道:「爷昨夜为妹等打通玄关,妹子还没机会谢谢爷呢!」 李玉虎起身拥著两人,向洞外走去,笑道:「客气话都别说啦!吃饭要紧,饭 後还有得忙呢!」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