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子母爆镖 一宵恩爱,被功名二字惊开。 好开怀这御酒三杯,放着四婵娟人月在。 立朝马五朝门外,听六街里喧传人气慨。 七步才,蹬上了寒舍八宝台。 沉醉了九重春包,便看花十里归来。 “许昌城”位处河南地理中心,东有“春秋楼”、南有“文明寺塔”、西有 “紫城书院”、北有战国时期“郑、韩占城”,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张心宝和饶曲柔快马加鞭披星戴月以一天的光景直奔“许昌城”找了一家“隆 昌客栈” 清静上房投宿。 “隆昌客栈”是百年老字号,占地颇广,三层楼高建筑虽然老旧些,但是伙计 待人亲切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尤其当地名菜更是一绝,一到用餐时刻就座无虚席。 客栈最顶楼有十问客房,靠近马路的一间房内。 伙计端来洗脸水盆及茶水放置桌上,笑容可掬问候道:“这位公子爷!您与夫 人是否中意这间客卧两用的上房?如果嫌吵闹的话,可以换过。” 张心宝依于凉台栏杆,观览街道上熙来攘往的人潮没有回应,饶曲柔打赏一颗 约两重的碎银,直教伙计笑下拢嘴地哈腰称谢,便把附近的名胜古迹打听得一清二 楚,而迂回地问到“春秋楼”时,伙计就为之色变道:“这个地方你们千万下能去!” “为什么?”饶曲柔明知故问道。 伙计神色慌张地往门外探头,望见四下无人就急促道:“你们夫妻是外地人, 看起来一派老实的读书人模样;所以特别知会‘春秋楼’是武林人物龙蛇混杂之处, 尤其是贵夫人长得标致,如果失踪了就无从找起……反正别去就是了!” 张心宝随手掩上凉台的两扇门扉,转身剑眉一挑气愤道:“什么!怎恁地去凭 吊古迹的美丽女子会无端端地失踪?难道这个地界就没有王法了吗?” 饶曲柔故作害怕模样挽着张心宝手臂道:“张郎,咱们别去……还有其他地方 可以游览的……” 话声未落,伙计便岔开话题,哈腰迎逢道:“是啊!你们出城往西而行,可以 去‘紫城书院’参观,那里是读书人去的地方,人人彬彬有礼谈吐文雅,环境又优 美。” 张心宝不想刚到险境就问个东长西短令人起疑,故意搂着饶曲柔纤腰轻声细语 亲昵地安慰道:“出门在外当然不可涉险,咱们不去就是了。” 伙计好意又道:“公子爷!你们是在房间用餐,还是去楼下餐厅用餐?” 饶曲柔双眸异采迅速接口道:“当然是去人多的餐厅用餐……奴家心里头还在 害怕呢……” 张心宝望其眼色就知必有缘故,也附合答应这个建议,伙计就笑颜逐开热心地 表示道:“贵客就先洗涤一下,小的去替你们安排座位。” 话翠,伙计就掩门离去。 张心宝好奇问道:“小柔,咱们在屋内用餐不是比较安静吗?为什么要去人声 吵杂的环境用餐?假如翠云庄主的小舅子‘温伸’找上门来岂不落空?” 饶曲柔嫣然道:“这位名叫温伸的年轻人下一定可靠,奴家往人多的餐厅可以 找出本教弟子,查询丐帮‘青衣门’的‘朱雀堂’ 一切动态。” 张心宝点头微笑懂了她的心意,与其换下一身沾满了风尘的衣裳并且洗涤一番, 双双显得容光奂发,衣着亮丽,形影相随地推开房门下楼而去。 餐厅十分宽敞约有五十张四人座的方形小桌,四周还有一问问可拆式的活动屏 风隔间,是较为隐密的用餐地方,设计巧思不傀百年老店。 正逢晚膳时刻,餐厅约有九成满,觥筹交错,热闹喧哗。方才打赏的伙记早巳 准备一张干净桌面等候,见他们下楼便挥手忙打招呼,请其就座。 “先来几道贵宝号的拿手名菜,及一壶好酒。张心宝微笑道。 伙计应声后快速离去,将近满座的餐厅皆是一般百姓,然而一问问透气屏风餐 房内隐约传出江湖人豪迈笑声,出入之人都携刀配剑。 张心宝及饶曲柔这对俊男美女在大众餐厅内相当引人注目,在他们眉目传情问, 一看就知是新婚夫妻十分恩爱+饶曲柔从筷简中抽出四根筷子,摆个“井”字形放 在桌面右角边,再把一个空酒杯放置中间,于尚未上菜的桌面看来十分抢眼。 张心宝知晓她在做暗号通知“幽冥魔教”中人,便默下作声观察四周动态,静 观其变。 伙记用盘端三道菜及三亚酒上桌,便取一只空酒杯放置张心宝面前,好意地提 壶倒满酒,但是欲倒饶曲柔闲筷子陈列“井”字中的空酒杯时,被其婉拒。 不喝酒翻开酒杯口朝上,这又是哪回事? 伙记只用讶异的脸色一默,便赧然而去,下一会儿功夫再上二道色香味俱全的 地方各菜。 张心宝与饶曲柔开始用餐,柜台内的客栈老板长得一派团团富翁相,一袭宽袍 镶金丝边显得阔气十足,手提着酒壶走到张心宝的面前替其勘酒,酒色清澈扑鼻酒 香便知足上等的白干,笑容满面亲切道:“本人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姓高名进,大 家都称我为高胖子。这位公子爷气宇轩昂又腰配一柄古朴典雅之宝剑,必然是允文 允武不世之才,但我总觉得眼生得紧,不知贤伉俪是哪地方的人?店里头的菜肴口 味还习惯吗?” 张心宝礼貌性地作揖回答是江南人氏及姓名,声称携妻游学而来,叉夸赞菜色 一番,令老板高进笑呵呵地连饮三杯道谢。 饶曲柔见此人一身肥胖并无出奇之处,便将眼神转移四周动态,盼望有教众前 来打个暗号,高进目光转移饶曲柔桌面上的空杯,提壶就要斟酒,却被她以不喝酒 为借口推辞。 怎料高进笑嘻嘻又道:“夫人艳若天仙,但你的空酒杯置于‘井中乾坤’若斟 点玉露饮用,对暗藏体内幽冥浑噩不清的气血畅通会有帮助,当然能延年益寿青春 永驻。” 谈吐不凡,叫张心宝暗生讶异,此人并无一般市侩粗俗,已警觉话中必含深意。 饶曲柔双眸异采回应道:“高老板的‘壶中玉露’若非‘无上珍品’ ,妾身 是不会随便饮用的,你欲倒酒时可得三思而行!” 高进本是亲切眯笑的嘴脸,闻言后脸色惊慌苍白,瞬间一敛转而肃穆恭声道: “对不起!我这壶酒只是‘中品’程度,不配让你品尝,待贤伉俪饭后亲自送去一 坛极品好酒,在房内大家畅谈一番。” 语音旋落,高进便转身要离开,哪知却撞上一名端菜的毛躁年轻小伙子,震得 他颠退五步,竟手脚俐落地依然端好菜肴没有翻倒。 高进胖躯稳如泰山,一见莽撞的年轻人便笑骂道:“你这到处闯祸的‘瘟神’! 才离职半年不见,听说当了别人家的主厨,居然跑到我的地方偷炒两道菜肴,端出 来给谁吃?” 高瘦的年轻人长得一双灵活可爱的大眼睛,还算得上俊俏,被撞得满嘴啧啧喊 痛,却口气戏谑道:“高胖子……死胖子!你他XX的……一身肥肉却如墙壁般的坚 硬,要不是我‘温伸’有猴样的灵活……刚炒的菜肴被打翻了岂不可惜!” 话毕,他痛得龇牙咧嘴,一手端菜,而另一手却用手指指着张心宝及饶曲柔的 桌面,就是说明要请这两名贵客的菜肴。 高进愕然问道:“你……认识他们?” 张心宝与饶曲柔听到那位年轻人自报名宇,相视而讶然,真是来得好快,又来 得正巧? 温伸迅速端菜上桌,朝张心宝深深—揖叙礼,引以为傲的神色向高进嘟嘴自豪 道:“这位大侠!可是我姊夫老爹的小舅子……在江南可是大名鼎鼎打遍天下无敌 手的‘不死剑’张心宝……依辈份我该叫一声舅公!” 张心宝只有皱着眉头任其胡乱吹嘘,不好当场拆穿其谎语,暗忖这个油腔滑调 的混小子,怎能请教如何营救人质之要事? 饶曲柔却在一边冷眼旁观,看他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高进刻下才知晓张心宝的名号,自己根本没有听过,因为连江湖中年轻辈十大 高手都挤不上去,自家的少数主饶曲柔怎会看得上眼? 温伸大摇大摆地拉开板凳,坐在张心宝的左手边,便手法灵巧的翻杯倒酒捧高 过顶,向饶曲柔如祖奶奶般的恭敬道:“听我的姊夫说,你是当世第一贤慧又漂亮 的女子,舅公在江南能有今日的地位,全是你帮衬着,孙儿辈特别炒两样小菜来孝 敬你,再用这杯水酒聊表敬意。” 年纪比他小的饶曲柔闻言桃腮绯红,在这种场面也不能不自行斟酒回敬表示风 度,怎料温仲居然抢着桌面“井”字形筷子中央的酒杯忙不迭地倒酒,再双手捧给 饶曲柔饮用。 高进看得直皱眉头,也下好说些什么。 看似放荡不羁的温伸却有满嘴讨人喜的吹捧本事,难怪单云庄主说他在“朱雀 堂,一吃得开,原来是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巧言令色之辈。 但是他奉上两盘普通的青椒炒牛肉及花生炒鱼千,却吃起来香脆可口,滞于齿 颊问生津流连不去,吃了还想再吃,可见厨艺一流足下过功夫。 张心宝满意的拍着温伸的肩膀微笑道:“手艺下错!你我相差下了几岁,叫声 张大哥就行了,难得遇上姻亲,楼下餐厅太吵杂了,我们就回房间闲聊畅饮一番, 比较安静。 温伸依然翠恭翠敬道:“不!长幼有序定论辈份不论岁数的!有您这位名震江 南的‘舅公’做靠山,小子我是叫定了!” 张心宝故意凝劲用手攫住其左臂欲探他个武功虚实,好像要拉他离开座位的样 子,却痛得他哇哇大叫求饶道:“舅公使不得……快断了!” 张心宝冷不防地用内力导入其体,迅速测出并无真气的自然抗拒反应,原来是 个不懂武功的小伙子,连忙松手赧然道:“我一时高兴忘情,所以力道用大了点, 没有伤着你了吧?” 温伸痛得额头冒汗,却强颜忍耐地揎袖展臂立显红肿,呼呼叫痛道:“哎哟肿 了!舅公好大的手劲,这不碍事……我是用右臂炒菜……过二天就好了 。 饶曲柔见状心中一宽道:“张郎,您与温伸先行上楼叙旧,奴家打点一下马上 跟去。” 待张心宝及温伸上楼之后,饶曲柔对着一旁站立的高进问道:“这个人您认识?” 高进慌忙抖着肥躯趋前轻声道:“他在属下的客栈厨房待了好几年,其人毛燥 糊涂,叉性好斗嘴闹事,所到之处状况百出,大家都叫‘瘟神’取笑他,因看在其 姊夫单庄主是常客的这层关系,才没有辞退,而半年前自个儿跑去丐帮‘朱雀堂乙 应征厨师,这种浪荡子想不到是张公子的远亲?” 饶曲柔默默听着,叉一边思索后,语出惊人道:“哎!这个人是一表三千里的 远亲,咱们已被另一个敌我未明的神秘组织给盯上了,这个温伸只是马前卒而已, 这里不方便说话,等他离开后你再上来议事。” 高进满脸迷茫一兽,望着饶曲柔起身走上楼梯,后面有人大喊着老板算帐有误, 便匆匆而去。 三楼靠近街道的客卧两用房间外面,张心宝刚到门外欲进房之际,忽闻里面有 翻箱倒柜的轻微异样声音传出,将破门而进时,后头跟随而来的温伸像猴般的蹦跳, 突然“哎呀!” 一声,踩空一个阶梯,颠趺扑到张心宝的身上。 张心宝反应极快地用左手臂一挡再反掌回推,便将温伸翻开—旁,掼出右掌立 刻拍门乍开,瞧见一个宽袍蒙面人从卧房跑到客厅正要窜逃。 他情急下暴暍一声:“跳梁小丑,要往哪里逃!”便双掌化爪掠过去欲将蒙面 人擒注。 瞧他掠去的诡异身法,居然藉着居高临下的己身重量,去倍数提升在空中挪腾 的速度,好似虎奔狼跃般充满暴戾霸气,蒙面人被其气势震慑,惊颤颤地有如将被 扑杀的猎物般,魂飞魄散无法动弹。 就在手到擒来,右聿抓住其衣领,左掌攫住其左臂之际,从凉台处射来一只明 晃晃状似飞梭的一尺长银镖,快如闪电直飙张心宝的脑袋,却被他一个旋身闪过, 双掌仍然紧捉住蒙面人不放。 飞梭银镖不减去势,直往墙壁射去。 就在此时此刻,匆闻在室外跌倒的温伸惊骇尖叫道:“子母银梭镖!快闪!是 一只会爆炸的可怕暗器……” 话声末落、张心宝闻声机灵地把攫住蒙面人的身体当成了挡箭牌,轰——一声 爆响,墙壁炸开一个尺来宽大洞,竟然惊见银芒点点纷飞,随着气爆烟尘扩散开来, 笼罩一丈范围。 “啪咧!”花盆裂爆,“咚!咚!咚!咚!咚……”无数银芒射在木制地板的 声音。 “嗤!嗤!嗤……”约有十来点银芒射在蒙面人的身上。 蒙面人一声凄厉惨叫,立即瘫死覆盖在张心宝的身上。 没料到是一种会爆炸的飞镖,在千钧一发之间,令张心宝躲过一劫,实属侥幸。 从楼梯刚上来的饶曲柔闻声色变,掠身而去,如箭飙飞,当窜进房间内一眼瞧 见张心宝被蒙面人浑身血淋淋的压在下面时,吓得魂飞魄摇地凄叫一声:“张郎… …别死啊……”便飞身扑去。 张心宝慌然的声音从尸体下急出道:“小柔,小心敌人暗算!”蒙面人的尸体 一个翻动。 张心宝迅速跃起,采受敌偷袭的侧身角度扑向凉台。 凉台上敌踪已杳。 飘身而王的饶曲柔紧挨在张心宝的身边,在三楼的凉台上俯瞰街道来往的路人, 当下个个仰头,脸上表情显得惊吓错愕,驻足观望突来的爆炸声。 “张郎,别在这里逗留!咱们的目标太显著了,快回厅内查看尸体,了解是哪 条道上来找碴?竟然一出手就这么狠毒欲置您于死地。” 两人回到厅内,看见温伸吓得瘫在墙角发抖,其胯下居然失禁传出一股尿骚味。 登梯的急促声传来,高进跑上来慌张催促道:“此地下宜久留!快随我来!” 张心宝望着吓呆的温伸道:“小温,别傻愣在地上快跟我们来!” 饶曲柔用鄙夷的眼光与掩鼻厌恶的门气道:“张郎,别理会着这个臭小子!他 是咱们的累赘。” 张心宝下以为然道:“小柔别这么说!刚才若非他事先提醒‘子母银梭镖’是 可怕的暗器,我早受害伤亡了。” 饶曲柔闻言错愕道:“他怎么可能……懂得这爆炸的厉害暗器?” 角落的温伸爬起来骄傲自豪道:“舅公!我曾在无意中看见‘朱雀堂’的几个 人在后山试射这种如银梭镖的特殊暗器!” 高进趁他们在讲话的一会儿功夫,便在尸体搜身取出了一根明晃的一尺来长 “子母银梭镖”惊呼道:“死者是个身怀爆镖的女人!小温讲得没错!你们快随我 到后院,这里就由钱总管去处理。” 话毕,高进快步出厅,连忙作揖对着围观的乡亲大声道:“没事了!大家去楼 下继续用餐,这是江湖中的仇杀,应自个儿明哲保身,莫因好奇心而丧命。” 这么一唬,好事的围观群众一哄而散。 他带着张心宝、饶曲柔,温仲二个人迅速下楼离开。 客栈后院密室内。 张心宝、饶曲柔坐定后,高进将“子母银梭镖”放置桌面,再向饶曲柔行参拜 少教主大礼,便躬身退开一旁伺候,脸色凝重道:“启禀少主!属下真料不到丐帮 ‘朱雀堂’能研发出这种厉害爆镖,威力达到一丈方圆,无一人能幸免于难!” 饶曲柔手指密室外问道:“温伸还算机灵,才潜伏‘朱雀堂’不到丰年光景, 就能把‘春秋楼’总堂的地势画图标示得十分清楚,可见他先前在这里当厨房助手 时,必然将本教‘河南行省’的秘密据点摸得透彻吧?” 高进一脸羞红转为气愤道:“是属下疏忽!没想到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会是 一名密探……让属下现在就去杀了他!” 饶曲柔冶笑道:“别冲动!咱们可以利用他来投石问路一探‘春秋楼’的虚实, 并且利用这只饵去钓幕后的大鱼,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张心宝刻下的心思全放在桌面这只银亮爆镖,见它两端呈圆锥形而中粗的长方 体,双手灵巧缓缓地从中间一道凹沟旋转开来分成两截,并倒出厂—撮类似黑色炭 粉,混杂着无法计算的米粒大白色铁珠,十分抢眼。 张心宝拿取一截梭管,触其锥头有一点伸缩松动,并且产生抗力,好奇的凝劲 一按,就凹进去一寸距离,传出轻微的“喀嚓!”一声,原来是火石撞击进出火花! “哄!”的一响,梭管内残余的黑色炭粉燃烧,冒出一股呛鼻浓烟,吓得张心 宝一甩而出道:“火药!好个精致又灵巧的设计,不知出自哪位大师的妙手?” 高进弯腰捡回那丰载梭管放置桌上,一脸惊慌道:“看情形锥头一经掹力撞击 就会燃爆,如果射进一个人的身体必定炸得粉身碎骨再波及旁人,确实可怕、” 饶曲柔叹声道:“张郎,火药燃爆的威力奴家曾见识过,但这种色泽黑亮的火 药威力妤像是浓缩精品,是超过现在的制造技术,杀伤力之强令人不寒而栗!” 张心宝颔首赞同,忍不住揽眉蹙额叹息道:“这只银梭爆镖设计精良,媲美孟 下离契弟的‘爆地雷’火器,因其必须装有一条火引线才能燃爆,所以在时间上约 有十来个数息及怕水淋湿的缺点。” 饶曲柔不以为然道:“张郎, ‘爆地雷’颇沉,可以投掷远距离,如果控制 火引线燃烧的时间得宜,在敌阵上空爆炸四射开来,杀伤力比这只爆镖强大数十倍 以上,难怪‘朱雀堂’的人马会积极绑架他们。” 高进一脸恐慌打岔道:…逗种犀利火器是不能用刀剑云硬碰挡架,拥有者岂不 无敌天下了?“ 饶曲柔冷笑道:“天下间再厉害的火器或者神兵利器皆是死物,遇上了绝世高 手就成了无用的废物!” 高进下明其理追问道:“少主……这叉怎么说?” 饶曲柔匆尔双颊红晕向张心宝抛个媚眼道:“绝世高人皆练就通天彻地,刚柔 并济,循环下熄的‘先天罡气乙,便可以凌空摄物阻止爆镖撞击产生爆炸的杀伤力, 而张郎的’一丈青‘腰巾下也可以施展柔劲缠卷住?它就成了己方的杀敌助力!” 一语提醒梦中人。 张心宝知晓她在羞窘些什么,便哈哈大笑道:“是啊!多谢小柔知会……那个 储存体内丹丸般的‘先天罡气’还是必须勤练才能茁壮成长……” 饶曲柔一脸通红烧烫,七个不依,八个不饶,含羞嫣然撒娇道:“死相……怎 恁地连‘那个’都讲开来……奴家会给您折磨个……只剩半条命!” 上言不搭下语,讲个什么跟着什么?真叫高进一头雾水,暗忖必定是一种高深 的武学喽? 饶曲柔满脸春意,性致盎然地咛嘤轻声道:…高进……你到外头把风……盯住 温伸那小子……盛情款待……等子夜时分,由他带路……再探‘春秋楼’吧!“ 高进奉命掩门而出。 饶曲柔便迫不及待褪尽衣衫,赤裸滑腻的胴体溜进了张心宝的怀中,忸伲摩娑 挑情道:“张郎时间还早,就来吧……品尝奴家蜜多汁的‘水蜜桃’……没有做完 ‘欲海九式’可不能丢盔弃甲……” 张心宝欲念高涨,一脸红通喘息,双手在她滑下溜丢的裸体上恣意畅游道: “你时常挑逗我……早晚会让我成了色中馋狼……还必须保持‘有欲无情’……可 会累垮!” 他抱着她快步走上大牙床,忙下迭宽衣解带,再掀床帘飘落掩遮,什么都看不 见了。 ------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