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公主 方苹听着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霸生拉着小麻子的手,道:“我表弟难道跟小麻子非常酷似?” 方苹道:“简直就像一个人。” 霸生笑道:“我本来只觉得大虎的年龄跟小麻子差不多,只要再伪造六个小麻 子,再下一番工夫模仿他的言语举止,假扮小麻子应该没有问题。” 方苹道:“他脸上的麻子真是伪造的?” 小麻子走近身来,道:“你摸摸看。” 方苹仔细检查了他的六粒小麻子,道:“真像,就跟真的似的。” 小麻子忽然用手指指下身,道:“不过,这玩意却不是伪造的。” 方苹不禁一笑。 霸生道:“大虎以小麻子的面目出现之后,我们最担心的便是真正的小麻子现 出身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方苹道:“小麻子到底是生是死,我们都不能确定,即使他出现,我们也可以 将之灭口。” 小麻子插口道:“让我来杀他最合适。小麻子杀小麻子,真是妙极了。” 他倒转头来,盯着方苹,道:“你真漂亮,漂亮得要命。” 他叹了口气,又道:“当然是要男人的命了。” 方苹故作羞色道:“我哪有这么漂亮?” 小麻子忽将方苹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 方苹连连摇头。 霸生道:“大虎说了什么?” 方苹道:“他说可以帮我弄到解药,但必须陪他上床。” 霸生怒道:“大虎,你真是这么说的?” 小麻子慢不在乎地道:“方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着什么急?” 霸生更加生气了,道:“大虎,你虽是我的表弟,可若敢胡来,我饶不了你。” 小麻子“哼”了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老子……不表弟我玩过的美 女可比你见过的还多哩。” 霸生作势要打,小麻子不作声了。 霸生歉然道:“方苹,对不起。我这表弟别的都不好,就是太好色,见了美女 就苍蝇似地叮个不停。” 小麻子又叫道:“你才是苍蝇!我看你还是臭虫呢!” 他们这一番演戏,使得方苹更加相信小麻子是大虎了。 方苹道:“霸生,你有这么好的计划,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却害得我……” 霸生的眼里忽地露出淫邪之色,道:“因为我喜欢你。” 方苹吃了一惊,随即笑了起来:“那天你要跟我做爱,我绝不会拒绝的,你为 何到今天才说出来?” 霸生道:“那天太匆促,没有情调。再说,我还得回来跟表弟商量此计划,他 同意了,我才能跟你说,你也才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合作。心情愉快了,做爱时也亢 奋,有激情。” 方苹媚波流动道:“那我身上的毒……” 霸生道:“在做爱之前,一定叫你恢复如初。” 方苹道:“太好了。” 小麻子道:“呸!呸!重色轻友,不,重色轻表弟。我喜欢的女人,你却要跟 我抢,一点兄弟的情谊都没有。” 霸生道:“方苹是我先看到的,应该属于我。” 小麻子道:“我……” 霸生吼道:“你再说,我刚买来的三个小妾就不送给你了。” 小麻子顿时软了下来。 方苹忖道:“原来大虎答应假扮小麻子的条件竟是把表哥的三个小妾要过来, 这小子真够好色的!不过,现在的男人又哪个不好色呢?” 霸生恨恨地道:“方苹,你有所不知,我那三个小妾个个如花似玉,我还没有 沾一下呢。唉,为了完成侯爷的任务,我只得牺牲了。” 方苹道:“侯爷对妙手麻家也感兴趣?” 霸生道:“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弄一个假小麻子出来?难道是吃饱了 撑的?” 方苹更加相信了。 霸生道:“你同意跟我一夜销魂吗?” 方苹瞟了他一眼,笑道:“能跟霸生做爱,也算是我方苹三生有幸。” 霸生掏出一颗黑色药丸给她眼了,不过片刻,她全身的疼痛之感便消失了。 霸生道:“云雨之后,你去跟你的主人联系,大虎仍留在我这里。等你的主人 也同意此计划,才能将大虎带走。” 方苹道:“好。” 霸生瞪着小麻子,道:“表弟,请你出去好不好?” 小麻子道:“我不走。” “难道你还想看?” “你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看!” 霸生大怒,霍地跳起身来,小麻子惊叫一声,逃了出去。 方苹笑道:“你表弟真有意思。” 霸生叹道,“从小就在一起玩,彼此太熟悉了。” 方苹嵋笑道:“大虎虽走了,门却没有关上。” 霸生忙关了门,望着方苹。 方非没有说话,唇鼻间却发出了阵阵呻吟。 这种无声的语言,更能令男人疯狂。 霸生身上的欲火越来越盛,抱住方苹,双手开始抚摸。 方苹的乳房极有弹性,浑圆饱满。 霸生的手掌刚触到,便感觉乳头变得坚硬起来。 他双手齐施,使劲地抚摸着,吻住了方苹的红唇。 好一个缠绵之吻! 纠缠之中,方苹的裤子慢慢滑落掉了。 她的下体一片漆黑,却又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霸生的一只手移到那里,便再 也舍不得离开…… 方苹为了煽起他的情欲,虽让霸生摸到了自己的三角区,双腿却紧紧地夹着。 霸生乃情场高手,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蚕食着。 方苹的双腿分开了。 霸生终于占领了核心地带…… 激战开始了! 小麻子虽然跑了出去,但转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 这么精彩的场面,他能错过吗? 他透过窗缝,兴致勃勃地观战。 霸生、方苹这一“战”,对他启发颇多,没想到男女之间的花样如此之多。 霸生一战结束,歇息片刻,立即又挺枪纵马上阵。 这一战更激烈,时间更持久。 小麻子瞧着瞧着,只觉得那个部位难受死了,暗道:“小祖宗没有泄火之处, 只得跑到茅房撒泡尿了……” 突然间,一阵微风掠过,房门前已多了一人,浪笑道:“简直是精彩纷呈,令 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小麻子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少妇,相貌清丽,尤胜方苹,那坚 挺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更多了一份少女永远没有的成熟风韵。 屋里的一对狗男女更是吓了一跳,霸生喝道:“对么人?” 也不见黑衣少妇拂袖挥掌,“砰”的一声,门便碎裂如粉,四处飘散。她俏生 生地盈立门口,风情万种。 霸生正与方苹战至酣处,被人惊扰,自是恼怒,想跃起身来给黑衣少妇一点颜 色瞧瞧,但他一向自重身份,现在赤身裸体的,确实不雅。 黑衣少妇似乎瞧出了他的窘态,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便做此等事情,真是不 要脸。” 霸生再也忍耐不住,“腾”的一声,从方苹那白生生的躯体上飞纵而起,左爪 一扬,径抓黑衣少妇肩头。 霸生虽然名列僧、道、尼、儒之末,可内功之精湛、临敌经验之丰富,堪称一 流,这一爪抓出,挟带着“嗤嗤”的风声,竟比强弓硬是发出去的利箭还要凌厉。 黑衣少妇浑然不动。 霸生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纵是练过金刚不坏之躯的少林高僧,也不敢硬接 我的洞金指,谅你这小骚娘们也没有多大道行,这一下不把你琵琶骨抓碎了才怪哩。” 霸生虽然贪淫,但对敌时却视如不见,除非把对方“征服”了。 方苹就是一例。 眼看霸生的手指堪堪抓到肩头,黑衣少妇突然脚下一滑,竟到了霸生身后,飞 起右腿朝他的光屁股踢去。 霸生一抓落空,险些收足不住,见对方踢来,急忙闪避。 黑衣少妇早料到他会闪避,右腿收回,左足陡地减向霸生下身。 霸生由于第二战还未结束,那玩意儿还坚挺呢,少妇的这一脚喊得太急方狠, 霸生虽然侥幸避过,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吓,那玩意儿竟萎缩了。 黑衣少妇笑道:“霸生,你这玩意儿怎么不行了?你下半辈子看样子要做太监 了。” 霸生怒极,四十二路“洞金指法”,狂风暴雨般攻向少妇。 黑衣少妇一味地躲避,身法如风摆荷叶,轻盈至极。 霸生的洞金指虽然厉害,却连她的衣角也碰不着。 小麻子忖道:“在我所见的人中,霸生的武功算是最高,可跟这少妇一比,明 显地还差了一截。那杀候虽是霸生的主人,却没有施展过,小祖宗就不知他的深浅 了。” 黑衣少妇在屋里四处飘飞,倏而横梁,倏而墙壁,仿佛一道黑色的流水,要有 多美就有多美。 霸生自出道以来,从未受过如此折辱,招式更猛。 黑衣少妇好整以暇地笑道:“霸生,你那玩意儿怎么还没有翘起来?哎哟,真 的不行了。” 霸生起初见“宝贝”萎缩,并未在意,可少妇这一提,他不由留了神。 他有意想使那玩意儿翘起来,可事与愿违,急得汗都下来了。 黑衣少妇荡笑道:“我看你得改个名儿了,不如叫‘监生’吧。”? 小麻 子几乎笑出声来,暗道:“男人在‘战斗’激烈之际,最忌惊吓。说不定霸生真要 变成‘监生’了,嘻嘻,那我可要喊他‘痿哥’了,‘痿表哥’也行,‘痿’与‘ 伪’同音,一语双关也。” 霸生若知道小麻子的想法,马上得喷出血来。 方苹虽从地下爬起,但仍鲢缩着,望着黑衣少妇戏弄霸生,也不知是害怕还是 欣喜。 黑衣少妇忽道:“霸生,我不想跟你玩了,快住手吧。” 霸生叫道:“休想!不杀了你誓不罢休!” 黑衣少妇道:“凭你这几手猫拳狗爪,还杀不了我。你若再不住手,我可真的 要将你废了。” 小麻子忍不住笑道:“对,你来一招‘拔萝卜’,将它连根拔了算了,免得女 人见到它既害怕又讨厌。” 黑衣少妇纵声笑道:“霸生,连你的小表弟都看你不顺眼了。你真的不听话, 我可要‘拔萝卜’了。” 霸生怒道:“小……大虎,你他妈的敢吃里扒外!” 他恼怒之下,差点把小麻子的名字喊出来。 黑衣少妇道:“方苹,你不说话,他是不会住手了。” 方苹道:“霸生,她也是我的一个主人,叫水魔。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别打 了。” 霸生一惊,进攻具然而止,道:“你是水魔?” 黑衣少妇俏立不动,微笑点头。 霸生心想:“听说水魔武功远在火魔之上,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可这‘水’ 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极少有人知道。如果她将‘水功’使出来,我焉有命在?” 他想到这里,手里已沁满冷汗,强笑道:“原来是水魔,霸生折在你手里,也 算不冤了,哈哈哈。” 小麻子心道:“火魔刚走,又冒出来一个水魔……” 他骤觉得背心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 小麻子大骇,想要呼喊,却已喊不出声来,屋里的人都不知道他遭了暗算。 方苹颤声道:“水香主,您如何……到了这里?” 水魔冷冷地道:“方苹,你好大的胆子,竟私自来跟霸生幽会,可知该当何罪?” 方苹匍伏在地,牙齿“咯咯”打战:“我为了活命,才……才来找霸生的,可 绝无背叛之意,求水香主明察!” 霸生道:“方苹,你不必这么害怕,水香主若想杀你,早就下手了,哪还会容 你活着说话?” 方苹充满乞怜的眼睛望着水魔,无法确认这是真是假。 水魔道:“你中了霸生的牛毛毒针,摇尾乞怜地来求他救命,虽丢了我们的脸, 但念在你还关心大虎假投小麻子之事的份上,就饶你不死。” 方苹连连磕头,道:“谢水香主不杀之恩。” 霸生盯着水魔,问道:“你连万苹中了牛毛毒针也知道?” 水魔道:“她用吸铁石吸出毒针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方苹惊得魂都飞了,暗道:“倘若我流露出一点背叛之意,命早不在了。” 霸生道:“但是你并没有现身。” 水魔道:“不了解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我怎能现身?” “可你还是现身了。” “那是因为我觉得大虎假扮小麻子的计划可行,我们应该跟杀候合作。” “太好了。” 霸生虽说“太好了”,可心中着实吓了一跳:“幸好她尾随的人是方苹,而不 是我,否则我跟小麻子的计划非被她听到不可。” 水魔笑道:“我来得不巧,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真是不好意思。” 霸生道:“没什么。” 水魔道:“你们继续吧,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 方苹惊道:“水香主……” 水魔道:“你好好地伺候霸生,咱们的计划才能及时进行。” 霸生一听这话,不由动了心:“水魔花容月貌,远胜方苹,若能将她也勾到手, 甚至将她征服,那可妙不可言。” 他这么一想,那玩意儿又“活”了。 水魔瞥了一眼,笑道:“霸生,幸好你这东西又复活了,不然,你下半辈子可 要很透我了。” 霸生道:“哪里,哪里,我对自己一向充满信心,知道它不会‘死’的。” 水魔道:“是吗?” 霸生目光移到她高耸的胸膛上,道:“那我们……三人就一起来?” 方苹哪敢跟水魔一起承欢,忙道:“不!我退出去。” 水魔摇摇头,道:“我不会参加的。” 霸生笑道:“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水魔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去了。 霸生不敢再强求,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水魔笑道:“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就当我不在旁边。” 霸生望了望窗外,道:“大虎,你还敢偷看?给我滚!” 无人答话。 霸生喝道:“你装死吗?” 仍无人答话。 水魔道:“他怕你责怪,想必早逃得远了。” 霸生点点头。 他满腔欲火道水魔打断,现见方苹楚楚可怜之态,欲火愈炽,一招“恶虎扑食”, 猛扑了上去。 霸生二话不说,立即进入。 霸生打不过水魔,憋着一股怒火,如今全发泄在了方苹身上。 方苹虽只有十七八岁,却是个十足的淫娃,霸生使的力气越大,她越高兴,摆 腰耸臀,密切地配合着。 霸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方苹非但未痛苦地大叫,反而承接得更欢了,吃惊 之下,力气便弱了。 方苹兀白浪叫道:“霸生,快用力啊,不行,这样劲太小了!” 水魔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瞧着这对大战中的男女,从表情上看,也不知在想些什 么。 霸生暗想:“我号称霸生,难道连这个少女也征服不了?” 雄心一起,力气顿增。 方苹百般承欢之下,已忘了有人在旁,放肆地叫着、喊着。 外面忽然又有个娇脆的声音叫道:“奸夫淫妇!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观战的臭 女人,羞也不羞。” 这一声突如其来,连水魔这等修为竟也毫无发觉。 霸生、方苹的动作顿止,水魔怒叱一声,穿了出去。 屋外站着一人,却是那个惩治陈公子的小女丐。 与前几天相比,她身上的衣服更破,脸上的灰更多。 霸生一惊一喜:“这小女丐的武功古怪得很,由水魔试试她的深浅,最好不过。” 水魔见是一个小女丐,略微一愣,道:“你是谁?” 小女丐却跳了起来,拍掌叫道:“大家快来看哪,这家悦来客栈明是客栈,暗 地里却是个妓院。你们看,这屋里就有一对狗男女,旁边还坐着一个娼妓呢。” 她这一则,顿时将其他人都引来了,霸生、方苹来不及穿衣服,尽落众人眼底。 客栈的掌柜也傻了眼,道:“我这里不是妓院,不是妓院哪!” 众客人却不相信,纷纷指责。 水魔怒极,身形一起,扑向小女丐。 小女丐轻轻一跳,跳出数丈,水魔迅疾万分的一扑便落空了。 水魔再次猛扑。 小女丐又一跳,竟跃上了屋脊。 客栈掌柜以及众客人见了她们迅如闪电的轻功,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多管闲 事,一哄而散。 小女丐嘻嘻笑道:“小娼妇,你敢追过来吗?” 她掉头朝远处掠去。 水魔几时受过如此羞辱,脚尖一点,怒鹏般疾追下去。 霸生、方苹已穿好衣服,正惊疑不定问,水魔回来了。 只不过转瞬之间,水魔的衣服居然被撕破了,乳峰、大腿都露了出来。 这倒也罢了,她的左脸颊高高肿起,还有五根指印。 霸生可没有笑出声来,心中惊惧尤深:“小女丐在瞬息间就能将水魔折磨成这 等模样,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 他问道:“水香主,那小女丐呢?” 水魔却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对方苹道,“咱们暂时离开这里。” 说着,纵身上了房。 方苹望了霸生一眼,随即掠上。 霸生急道:“水香主,大虎的事情怎么办?” 水魔道:“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她消失不见了,霸生才想起来好长时间没看见小麻子,忖道,“小麻子最喜欢 看热闹,如此热闹的场面,他怎未露面?” 霸生急忙寻找,哪里还能找到小麻子? 霸生暗道:“小麻于要报父母之仇,绝不会逃跑,可他如何不见了?莫非……” 一个可怕的念头终于升了上来:“莫非是被那小女丐掳走了?” 霸生果不愧是老江湖,一猜就中,掳走小麻子的正是小女丐。 小麻子被点中穴道,随即被人夹着飞掠,待到了一座破庙,他才看情对方是小 女丐,一颗心放了下来。“从她惩治陈公子的行为上可以看出,她是个侠义中人, 说不定真是丐帮的。她只不过是跟我开玩笑罢了。” 谁知一念末已,小女丐喝道:“把他绑了,吊起来!” 庙里明明无人,可她声音未落,不知从哪里奔出十几个十二三岁或是十四五的 小乞丐,个个手脚麻利,取过粗粗的绳子,将小麻子手脚绑了,头下脚上的吊在横 梁上。 小麻子想挣扎,却无法挣扎,想说话,却无法说话,又是气愤又是羞恼。 小女丐道:“我再去看看水魔,如果她像娼妓一样卖淫,我非狠狠地修理她一 顿不可。哼,惹恼了我,将她头上、身上的毛都剃光了,连那地方也不放过!还得 在她脑门上刻‘卖淫女’三个字。” 说完,她一溜烟般地走了。 小麻子暗暗叫苦:“这小女丐如何喜欢剃光别人的毛,而且动辄就在别以船上 画乌龟、刻字?小祖宗我落入她手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想从众乞丐的谈话中听出一点眉目来,谁知小女丐一走,众小丐又躲了起来, 刹那间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麻子被高高地吊着,风一吹,还晃来荡去的。 过了好一阵,小麻子听得有人低声道:“小公主回来了!” 小女丐果然回来了。 众小丐也出现了。 一个长着招风耳的小丐问道:“小公主,你把水魔怎么样了?” 小麻子心想:“这小女丐一身破烂的衣服,一脸灰垢,居然叫小公主,真是奇 哉怪也,怪哉奇也。” 小公主得意洋洋地道:“我有意让她追上,突然露出本来面目,把她吓得要死。” 招风耳失望地道:“难道你就这样把她吓跑了?没劲。” 一个长着蒜头鼻子的小丐插口道:“小公主绝不会这么便宜水魔的。小公主, 我说的对吧?” 小公主道:“还是蒜头鼻子聪明。” 招风耳噘起了小嘴,道:“你老夸他聪明,难道我就笨了?” 蒜头鼻子笑道:“你这嘴一噘,再配上这双耳朵,活脱脱就是一头猪。不过话 又说回来,只有猪才会长你这样的脑子。” 招风耳气呼呼的,嘴巴饿得更高,叫道:“小公主,他骂我是猪,你得惩罚他。” 蒜头鼻子道:“小公主要讲惩治水魔的经过,你怎么又胡乱插嘴?” 招风耳果然不敢再说了。 小公主道:“我就趁水魔吓得要死的时候,将她衣裙抓得稀烂,还甩手给了她 一巴掌。她的半边眼顿时肿了起来,嘴角都流血了。” 招风耳拍掌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水魔哇哇叫!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蒜头鼻子道:“水魔一向爱惜自己的容貌,被你打了一巴掌,有没有生气?” 小公主笑道:“当然生气了,可她又敢将我怎么样?我骂了一声‘滚,三天后 再来找霸生’,她就摇了擦嘴角的血。走了。” 招风耳一蹦老高,叫道:“真痛快!若是我,非将她整张睑都打肿了。” 蒜头鼻子接着道:“恐怕你不过瘾,还得将她屁股也打肿了。” 招风耳道:“经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对,连她屁股也一起打。” 蒜头鼻子道:“只怕你见了她的屁股,就舍不得打了。” “为什么?” “水魔的屁股很迷人,你见了就将它当作面包,啃都来了及,还会打它?” “放屁!我怎会啃水魔的屁股?” “什么放屁?就是水魔放的屁,你也认为是香的。” “你……你……血口喷人!你怎么知道水魔的屁股很迷人,是不是你见过?小 公主,蒜头鼻子偷看过水魔的屁股,该打!” “你说水魔不仅屁股大大的,白白的,奶子更是大大的,白白的……” “放屁!我几时说过?” “想抵赖!” “我……我……我本来就没有说过,你……冤枉好人。” 招风耳越说越着急,变成结巴了。 小公主等人无不大笑。 小麻子也觉得好玩,心想:“原来他们跟水魔早就认识。霸生说小公主可能是 丐帮的,但丐帮中怎会有水魔、火魔、方苹这等不要脸的人物?” 小公主忽然道:“我们这里的确有人偷看过女人的屁股和奶子,不过,却不是 招风耳。” 众小丐纷纷互问:“谁?是不是你?” “我没有!” “那就是你。” “我也没有!” 招风耳更是磨拳擦掌,扫视着众人,道:“到底是谁?快站出来!” 小公主笑道:“这人是站不起来的。” 招风耳道:“怎么会站不起来。” 小麻子暗叫:“不好,莫非这小娘皮说得是我?乖乖,落入这些小兔惠子手里, 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蒜头鼻子指着小麻子,道:“小公主说的莫非是他?” 招风耳一拍大腿,道:“原来是这小子!他被吊在天上,当然站不起来了。” 其他小丐也道:“瞧这小麻子岁数不大,跟咱差不多,怎么喜欢偷看女人的屁 股和奶子?不要脸!” “狠狠地修理他一顿,叫他永远也不敢偷看了。 “对,就这么办!” 小公主笑眯眯地瞟着小麻子,道:“你们说得不错,就是这小麻子偷看女人的 屁股和奶子。霸生和方苹在做爱时,这小子躲在窗下将全过程都偷看了。如果水魔 和霸生胡来,他也会偷看的。” 蒜头鼻子道:“所以小公主看他不顺眼,就将他抓来了?” 小公主道:“不错。” 招风耳道:“这种人,该怎么惩罚?” “你说该怎么惩罚?” “剥光衣服,痛打八十大板!” “好,就依你所说。” 小麻子眼看自己要吃苦受罪,偏偏无法开口说话。 小公主道:“这个子身负武功,不过却是三脚猫独脚鼠的那种,为了增加趣味 性,不妨开哑穴,咱们听着他衷声惨嚎,才觉得有意思。” 众小丐连连点头。 小公主又道:“他像死人一样吊着也没意思,不妨再解开他穴道。” 招风耳道:“那他岂不跑了?” 小公主笑道:“我叫他能挣扎而不能运气,看他朝哪跑?” 她手指凌空一点,“嗤”的一声,小麻子被封穴道被解开,手脚均能动弹,但 一运丹田真气,却什么也没有。 他急了,叫道:“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小麻子知道这些小乞丐个个都很厉害,当然不敢得罪他们。 招风耳可不管这些,纵起身来,“嗤嗤嗤”几声,将小麻子的衣裤全部扒了, 镇魔鞭及匕首也掉了。 ---------- 好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