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马员外的马 小麻子望着蒜头鼻子,道:“你也去了?” 蒜头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是最有希望的副团长候选人,小公主……” 招风耳喝道:“该打!” 蒜头鼻子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道:“一不留神说溜了嘴,小公……团长莫怪。” 小麻子笑道:“团长不会怪你的,继续说。” 蒜头鼻子道:“团长带了我,叫我潜伏在前院把风,她自己却神不知鬼不觉地 溜入了后院。” 小公主道:“我潜近马厩,正要点火,忽然被一匹马吸引住了。这匹马通体火 红,极为神骏。 “正在我寻思如何将红马制伏之际,那马似乎噢到了什么不祥之气,蓦地长嘶 一声。 “我吓了一跳,嘶鸣声未已,一条人影箭一般掠来,我赶紧藏好,待那人到了 近前,心中更惊。 “那人竟是马员外!他到了马厩旁,目光闪烁,到处搜索。那该死的红马还朝 我藏身之处轻轻嘶鸣,似要提醒它的主人。 “我暗暗着急,忽然,前院冒起火来,紧接着有人叫道:”失火了!‘马员外 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道:“先是马嘶,后是失火,难道现在真是多事之秋?’”说 完,他就匆匆往前院赶去,又是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我就乘机溜走了。“ 小麻子望着蒜头鼻子,笑道:“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蒜头鼻子道:“我见团长好久不出来,那马又嘶鸣起来,心知不妙,便放了把 火,谁知没等我离开,就被马员外抓住了。” “他把你怎么样了?” “他认为我是小偷,叫人打了我一顿,而我索性毫不反抗。马家的人下手也不 太重,大概是担心吃上人命官司。” “后来他就放你走了?” “家丁们不解恨,要将我送交官府,尝尝牢狱的滋味。一个姓商的管家说道:” 他只是一个小偷,送交官府有点小题大作,说不定反被官府敲诈一笔,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放了我。“ 小麻子问小公主:“你是不是一定要把红马弄到手?” 小公主道:“不得到红马,我誓不罢休。” 小麻子笑道:“请团长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招风耳、蒜头鼻子都嗤之以鼻。 招风耳道:“你若失了手,影响到寻麻团的前途,这个罪可不轻哟。” “如果真是这样,我该受什么的惩罚?” “这个嘛,我一时记不清了,得把寻麻团的条律拿过来瞧瞧。” 小麻子暗暗好笑:“假如纪律那么森严,这些小鬼哪能这样开心?妈的,原来 是拿小祖宗穷开心。” 突然,小公主一声娇叱:“有人来了!”声音未落,已燕子般掠出。 但见破庙数文外的长草中飞出一条青色人影,没待小公主扑近,已经鸿飞冥冥, 不知其踪了。 招风耳伸了伸舌头,道:“这家伙好快的身法!” 小麻子道:“团长,你能猜到他是谁吗?” 小公主蹙眉道:“寻麻团以行乞为生,并没有得罪谁。也许只有一个仇人,那 就是陈公子。” “若是陈公子,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所以我猜不出是谁。” “我却能清出一二。” “哦?” “青衣人或许不是为了寻麻团而来,而是来找我的。” 蒜头鼻子笑道:“难道你是什么绝色美女,人家要来抢你?” 小麻子道:“我虽非绝色美女,但在有些人的眼里,却大有价值。” 小公主的眼睛一亮,道:“你说那人是杀侯的人?” 小麻子道:“应该是的。我突然被你掳走,水魔知道底细,自然不会来寻找, 而霸生却急得不得了,必去禀告杀侯。以杀候的势力,焉能查不到寻麻团的行踪?” 小公主点点头,道:“青衣人虽来偷听,却并没有恶意,否则仗着武功高强, 说不定早和我们打起来了。” 小麻子问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小公主笑道:“我练的是‘顺风耳’神功,只要数丈内有人潜近,我都会听到。 那人刚刚潜近就被发现,想必什么也没听到。” 小麻子艳羡不已,道:“‘顺风耳’神功,太了不起了,比起‘招风耳’来不 知厉害了多少倍。” 招风耳道:“我这个招风耳哪敢跟‘顺风耳’比?那是团长的爹传给团长的神 功,我们……” 小公主忽然咳嗽了一声。 招风耳急忙住口。 小麻子心想:“团长的爹?想秘就是丐帮帮主了,难怪这么厉害。” 他顿了顿,道:“我们刚才谈论红马,说到哪了?” 招风耳道:“说到你在两日之内盗出红马,否则严惩不贷。若能完成任务,我 等自然奉你为副团长。” 小麻子精神大振,道:“太好了!我今晚就动手。” 小麻子所料不错,青衣人果是杀侯的人。 这人长得一脸恶相,是个道人。 青衣道人回到那艘大船,面见杀侯。 杀侯依然坐在那巨椅中,膝头上依然躺着奸尼。 霸生则侍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目睹奸尼的撩人姿态,恍如瞎子。 青衣道人进来的时候,杀候的头刚好从奸尼的乳沟里抬起,左手提着乳头,右 手仍爱抚她的私处,淡然地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施礼道:“回侯爷,小麻子果是被小公主掳走了。” 他略微一顿,又道:“不过,我听小麻子的声音很愉悦,不似被虐待的样子。” 杀侯笑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他最大的本领也许就是化险为夷。小公主的 岁数又跟他差不多,岂能不被他花言巧语所惑?” 奸尼耸了耸臀部,使杀候的手指更加接触到私处,樱唇微张,道:“道兄,你 还听到了什么?” 青衣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但一闪即逝,暗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 竟敢向我问话?” 可杀侯对奸尼非常宠爱,常常让奸尼发号施令,他又有什么办法? 青衣道人微微犹豫了一下,见杀侯细揉着奸尼的乳蒂,对奸尼的问话恍如未闻, 又似在听自己如何回答,便忍着怒火答道:“他们在破庙里有说有笑的,我隐隐听 到‘团长’、‘副团长’之类的。唉,我没料到小公主的听力如此之高,大意之下, 竟被她察觉了,因此并没有听清他们具体地在说些什么。” 奸尼“咯咯”一阵笑,道:“你目中除了侯爷,谁还会放在眼里?” “这……” “别遮掩了,首先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谁说我的眼里没有你……” 奸尼荡笑道:“你说你眼里有我,是不是吃候爷的醋啊?” 青衣道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可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青衣道人的眼睛虽未朝奸尼望,但他凭那奇异的感觉,便知道她的手已解开杀 侯的裤带,正在温柔、仔细地替杀侯擦“枪”。 杀侯虽然一向不回避这些事,但若由别人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 假如不是自己及早收回,说不定已触杀侯之忌了。 杀侯一怒,他焉有命在? 青衣道人恨不得扒了奸尼的皮。 偏偏杀侯就是喜欢奸尼的皮和肉,你叫他又能奈何? 杀侯仿佛未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惬意地享受着奸尼那柔情万种的爱抚。 奸尼道:“那小公主为了寻找麻家的人,居然组建一个‘寻麻团’,还自封什 么‘团长’,也亏她想得出来。” 霸生插口道:“小公主仗着其父势力,无法无天,连小麻子也敢掳去,我们是 不是要教训她一顿?” 杀侯道:“不必。小麻子能跟她打成一片,结成好朋友,对我们岂不也有利? 再说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霸生道:“侯爷高明。” 杀侯问青衣道人道:“马员外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 青衣道人道:“一切无碍,照计划进行。” 杀候道:“好,好。” 他又懒洋洋地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青衣道人和霸生躬身退出,直待退出舱门,头也没敢抬起。 可他们仍然明白杀侯要迫不及待地做什么事情。 杀侯微闭双目,已有呻吟。 奸尼柔声道:“侯爷,您满意吗?” 杀侯道:“‘枪’怎么样了?” “亮极了。” “但也硬极了,是吗?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简直是功不可没。” “谢侯爷夸奖。” “来,小尼儿,我受不了啦。” 小尼儿,是杀侯对奸尼的昵称。 奸尼褪去身上所有衣裙,摇晃着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向杀侯。 杀侯挺抢而入…… 舱内淫声大作,船身也因之剧晃起来。 青衣道人、霸生刚退出来,那美丽的丫环冰冰便关闭了舱门。 就在那刹那间,她还是目睹了杀侯与奸尼的淫状。 她斜倚舱门,不知为何,想到了小麻子,身上不禁燥热起来。 当晚,小麻子就潜入马家,小公主等人在外接应。 巧了,天上无星无月,偷东西的人都喜欢这种天气。 依照小公主所说方位,小麻子直奔马厩,可一到那里,马上傻了眼。马厩里什 么马都有,就是没有红马! 莫非是小公主欺骗自己? 不可能! 马员外很珍爱这匹马,马家的屋子又多,要想藏一匹马很容易。 小麻子不禁急出汗来。 忽然,有人来了。 脚步声很急促,也很沉重,小麻子一听,就猜知对方不会武功。 来的是个男仆,走近马厩,东张西望,一副鬼祟状。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难道他也是个偷马贼?” 男仆在一个草垛后躲起,离小麻子只有数步之遥。 小麻子想道:“你要偷马就赶快偷呀,如何躲起来?” 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脚步细碎,似是女子。 男仆精神一振,目光更亮。 “啪”的一声,后来的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 男仆也应了一下。 借着远处的灯光,小麻子看见一个女子向马厩跑来。 男仆现出身来,迎了上去。 小麻子定睛一瞧,男仆的裆部怒凸而起,不禁乐了:“原来他不是来偷马的, 而是来偷情的。他等得久了,那玩意儿也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干活。” 来的女子很年轻,也很漂亮,衣着更比寻常传女华贵一些。 男仆道:“桃红,你终于来了,真把我急死了。” “我看着急的并不是你。” “那……那是谁?” 桃红指了指男仆下身。 男仆笑道:“你说的不错,最着急的就是它。” “它急成了什么样儿?” “满头大汗,还发抖哩。” “让我摸摸看。” 桃红一摸,低呼道:“哇,它果然快要急死了。” 小麻子暗笑道:“这对狗男女调情时轻车熟路,看样子私通已久。” 男仆忽地把桃红抱起,就要朝草垛上放,而那个草垛恰是小麻子躲藏之处。 小麻子急坏了,心想就是硬床也能被他们折腾坏,何况是柔软的草?那我的行 踪岂不尽泄他们眼底? 谁知桃红极力挣扎,道:“不行!这里绝对不行!” 男仆喘息着道:“桃红,求求你答应我,我那玩意儿已要呼之欲出了。” “叫它忍一忍。” “它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能忍,也要忍。” “桃红,你既然不想跟我干这种事,为何还要来?” “傻瓜!你每次做的时候都惊天动地的,这里是马厩,这些马放声嘶鸣,我们 还能做吗?” “有道理。不过,我们到哪去快活呢?” “到马员外的房里。” “桃红,你是不是疯了?你既是马员外的贴身侍女,又是他的第三房小妾,这 是众人皆知之事。你叫我到他房里,不是要我的命吗?” “说你傻,你就傻,马员外今晚出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即使我们把床都折 腾散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哦,太好了!马员外外出万岁,最好他一夜都不要回来。” “别说了,咱们的时间紧、任务重,快走。” “我把你抱去。” “这可不行,我先回房里,把门虚掩着,你随后伺机而入就行了。”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麻子听了对话,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天赐良机!我止愁找不着红马呢, 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也尾随而去。 马员外的寝室在一个院落中,静悄悄的,小麻子一翻身就进去了。 院内无人,想必都被桃红支走了。 他等了一会,才潜近大门。 隐隐的,就听到桃红“啊、啊、啊”浪叫不已。 而那男仆则牛一般喘息着,显然像老牛耕地一般挺辛苦的。 这种辛苦,男人是最乐意付出的。 小麻子暗想:“哇,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真是干柴烈火。” 他见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叩门,“咚咚咚”很有节奏。 桃红和男仆的动作、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小麻子敲门声又加重。 这下两人都听见了,脸色尽皆大变,桃红低喝道:“谁……谁在敲门?” 小麻子不答,仍在敲门。 男仆簌簌发抖,道:“糟了,员外回来了。” 桃红道:“如果是员外,绝不会敲门的。” “那又是谁?” “不知是哪个冒失鬼,他娘的,破坏这种好事,要折寿的。” “我……我怎么办?” “你躲在床底吧。”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来人既不是员外,我就马上将他赶走,咱们继续来,我还没满足呢。” 桃红点了灯,男仆连衣衫也来不及穿,战战兢兢地溜入床下。 桃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将男仆的衣裤鞋袜通通塞在床底,整整散乱的头发, 强作镇定开了门。 小麻子笑嘻嘻地道:“桃红好。” 桃红怔了怔,道:“你是谁?” 小麻子迈步进了屋,道:“我是员外新收的家丁。” 若在平时,桃红早厉声喝了起来,可她做贼心虚,不敢声张,道:“员外新收 了家丁,我为啥不知道?” 小麻子道:“男人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人知道的。” “你……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我乃奉员外之命,特来办一件重要之事。” “什么事?” “员外怀疑有人送他一样东西,他非常震怒……” “有人送他东西,他应该高兴才是,如何震怒?” “你可知是何物?” “何物?” “绿帽子!” 桃红惊呼一声,床底的男仆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小麻子盯着她的脸,道:“你颊红如火,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激动之事?” 桃红慌了,道:“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没做过什么激动之事。也许是天太热, 脸才红了一点。” “桃红,你可知世上最令人激动的事情是什么?” “不知。” “那我告诉你,是——做爱!”小麻子紧盯着她,道:“员外怀疑你有野男人, 所以令我突击检查。” 桃红几乎瘫软在地。 小麻子道:“这屋里有没有藏着野男人?” “没……没有!” “我不相信。” 小麻子说着,敲了敲床,笑道:“请出来吧。” 桃红惊叫一声,终于瘫倒,那男仆也发头土脸地爬了出来。 小麻子森然道:“此事若真让员外知道了,你们可明白后果?” 桃红和男仆本来吓得要死,一听这话,尽皆跪地求饶。 小麻子一脸诡笑,道:“不告诉员外可以,只不过……” 桃红立即道:“只要你不说,我可以……随你将我怎么样。都可以。事后,我 还可以送你三百两银子。” 男仆只想活命,接着道:“小公子,只要你守口如瓶,我情愿一辈子为你做牛 做马,而桃红也情愿做你一辈子情妇。” 小麻子乐了,道:“是吗?” 桃红连声道:“一点不错。” “我一脸麻子,你为啥看上我?不会骗我吧?” “你虽然长着麻子,但显得很英俊,又年轻,我最喜欢英俊而又年轻的男人了。” “可我未免太年轻了。” “不!你岁数虽小,做爱的功夫一定是一流的,我喜欢。” 小麻子想戏弄一下桃红,道:“你的功夫如何!” 桃红道:“包君满意。” “如果不满意,可不可以退货?” “这……你别开玩笑了,只要你玩了我,绝对不会退货的。” 男仆接道:“桃红最擅长的是做爱三十六式,招招令男人爽死了,你不试不知 道,一试忘不掉。” 小麻子道:“既然如此,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男仆如蒙大赦,夺门就跑。 小麻子笑道:“你要光着屁股出去吗?” 男仆赶紧又穿衣服,慌乱之下,裤子套到头上了,鞋也穿反了,但已来不及更 换,抱头鼠窜。 小麻子关了门,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桃红已有点怀疑小麻子不是马员外派来捉奸的,可事已至此,只得走一步是一 步了,伸手就解衣扣。 小麻子道:“慢。” 桃红道:“为什么?” “你先让我摸一摸,然后再进入主题不迟。” “没想到你蛮懂得情趣的。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要客气。” 小麻子心想:“不摸白不摸。” 他伸出手来,摸着桃红的乳房,道:“果然不错。” 桃红刚才没有尽兴,如今情欲又被勾起,微微呻吟着。 小麻子问道:“马员外是不是有一匹红马?” 桃红一愣。 小麻子道:“回答呀。” 桃红狐疑地道:“你……你到底是不是员外派来的?” “不是。” 桃红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麻子端起茶杯,轻轻一捏,茶杯便碎成了粉末,漫不在乎地道:“你的乳房 不会比茶杯还要硬吧?” 桃红心中一颤,强笑道:“只要你不把我跟男仆的事说出去,我管你是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员外是有一匹红马,据说是以重金从关外购来的。” “马呢?” “被他藏起来了。” “藏在哪里?” “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把马藏起来?” “说是为了防止被人偷去或是害死。” “他为什么不骑?” “他说是送人的。” “送给谁?” “不知道。” 小麻子忖道:“马员外的一些秘密,确实不会说给桃红这样的女人知道。” 他道:“我的问题问完了。” 桃红的双腿轻轻扭动着,道:“既然问完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小麻子将手伸入她私处,嘻嘻笑道:“你这里……” 突然,他的手僵住了。 桃红媚笑道:“我这里又没有蛇,怎么不摸了?” 她不过瘾,主动地扭动着。 小麻子道:“有人来了。” “谁?” “我怎么知道?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人应该是马员外。” “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然,我定将你的事抖露出去。” 小麻于说着,钻入床底。 桃红整整衣衫,拿了一本书,刚坐到椅上,脚步声就到了门外,一人叫道: “桃红,快开门。” ---------- 好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