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借刀杀人 米扬默然半晌,道:“菲儿说得不错,我承认对女人有偏见。从今以后,我不 仅自己要改正,还要丐帮弟子改正。” 执法长老等人默不作声,他们都在想,如果自己是司徒妻,会不会这样做? 小麻子道:“司徒妻,你就安心地在总舵住下来,不要再寻短见了。你死了, 孩子怎么办?你放心,没有人歧视你。如果有,我绝对不会饶了他。” 米扬道:“小麻子说的不错,你就把丐帮当成自己的家吧。” 众人都点头。 司徒妻激动得流泪道:“多谢帮主,多谢小麻子,多谢小公主,多谢众位兄弟。” 米菲道:“其实我们都得感谢司徒妻,若不是她杀了淫僧,不仅我要受辱,淫 俗也早就扬长而去了此事传出,丐带的脸都要被丢得精光。” 众人又一片点头。 小麻子感叹道:“杀侯插在丐帮总舵的一根‘钉子’终于被拔去了。” 米扬道:“实不相瞒,我在杀侯身边也埋伏了一根钉子。” 小麻子道:“他是谁?” 米扬神秘地道:“不告诉你。” “钉子”既被拔去,小麻子就放心大胆地对付杀侯了。 一日,他扮成大贾,乘车赶往京城。 随行的不仅有执法长老、技魔,还有他的二妻一妾。 途中,小麻子免不了要与三女颠驾倒凤,所幸他御女有术,能令三女均感满足。 到了京城,先找了家客栈住下,小麻子携着“见面礼”,去求见肖公公。 他所带的不仅有珠宝珍玩,还有黄金白银,总价值绝不会低于三万两银子。 岂知看门的看了礼单,头也没抬,道:“公公事务繁忙,没空见你们。” 小麻子没办法,第二天又加重“砝码”,两个看门的也各送了两千两银子。 这下看门的笑了,竖起手指算了半天,道:“后天下午来吧。” 小麻子道:“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见公公,能不能请您安排在今天?” 看门的不耐道:“你能后天下午见到,已经是我们看你确有紧迫的事儿,提前 安排的。” 小麻子暗骂:“妈的,见肖公公一面,也得花掉十万两银子,那他岂不是富甲 天下?” 他知道此事急不得,苦熬了一天,终于见着了肖公公。 肖府豪华富而自不待言,连他自己也处处透着富贵气。 他很高很胖,皮肤白白的,跟谁说话都非常和蔼、客气,可谁都知道这个肖公 公的心里藏着一把刀。 肖公公失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麻子道,“小人曾笋。” 肖公公笑了,道:“曾孙?你的名字起得有趣。” 小麻子暗骂“你才是我曾孙子呢!不过,收你这太监做曾孙也不光彩。” 他道:“不是孙子的孙,而是竹笋的笋。” 肖公公掂了掂小麻子的礼品,道:“你想做什么官儿?” “谢公公关心。不过,我不是为此事而来的。” “那你想干什么?” “为杀候之事而来。” 肖公公的目中立即闪过一丝疑虑之色,眉毛也坚了起来。 他从一个低贱的太监一跃而升为皇上最宠幸的红人儿,深知权力之重要。 文武百官中,几乎已没有人敢跟自己作对了。 唯独杀侯。 一山不能容二虎,可杀侯的势力太大,根深蒂固,肖公公对他也有几分忌惮。 此时,他一听小麻子是为杀侯而来,立生警惕。 小麻子取出一物,道:“公公可识得此物?” 肖公公讶异地道:“这是杀侯的镇魔鞭!它怎么到了你手里?” 小麻子危言耸听地道:“简单地跟您说吧,杀侯不仅要造反称帝,还要把您给 杀了。” 肖公公冷笑道:“杀侯想杀我,已是不止一天了,可我到现在仍然好好地活着。”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说杀侯要造反称帝,有什么证据?” 小麻子道:“证据暂时没有,但假以时日,必定可以拿到。” 肖公公问道:“你是什么人,因何知道杀侯的事情?” 小麻子反问道:“公公可听说过天宫?” “半年前,天宫宫主赖玄天想归顺朝廷,谋个职位,给我送了不少东西,也说 了不少好话,可我没有答应。” “为什么?” “赖玄天在求我办事的时候,还跟杀侯见了面。我若答应了,杀侯势必说我勾 结江湖盗匪,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公公所言极是。” “你是天宫的人?” “不错!” “你为何要将此到告诉我?” “因为……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被赖玄天强霸为妾,他为了讨好杀候,竟作为 礼物送给了杀侯。谁知……谁知她们服侍得不好,全被杀侯处死,所以我冒险盗出 镇魔鞭,求得公公信任。” 肖公公平生最恨最遗憾之事就是自己没有那玩意儿,无法与女人欢娱,他一听 小麻子的两个姐姐都被杀候所好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夹着怒火冒了上来,道, “杀侯草菅人命,可恶!可恨!” 小麻子暗暗好笑,接道:“我还听说,赖玄天受了杀侯的蛊惑、撺掇,已于近 日准备杀您。” “此事确切?” 小麻子诚挚地道:“据我所知,赖玄天准备派义子崔伤以晋见公公为由,进行 刺杀。” 肖公公一拍桌案,喝道:“他敢!” “那个崔伤的武功可了得,剑法更是阴毒狠辣。公公,您千万得小心,丝毫大 意不得。” “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等他来时,你可命人假扮一个肖公公。反正崔伤不认识您,信以为真之下必 定出手。那时,我说的是真是假,一看就明白了。” “就依你所说,若此事属实,我还要务重地赏你……” 就在这时,一个门人出现在厅口。 肖公公问道:“什么事?” “天宫有人来了,还有一封信要亲自交给您。” 小麻子心想:“崔伤?他来得正好。” 肖公公的脸色一沉,道:“来的是什么人?” 门人道:“他自称崔伤,是个少年,不知怎的,他透着一股子的寒气,我们靠 近他身边都觉得冷。” 小麻子插言道:“也许这就是杀气。” 肖公公不理,问道:“信呢?” 门人将信呈上。 肖公公阅了一遍,道:“半个时辰之后,让他进来见我。” 门人迟疑地道:“他是赖宫主的义子,是不是现在就见?” 肖公公不耐烦地道:“我的话你到底听不听?” 门人吓了一跳,急忙道:“是,是,崔伤还说,他希望在城外的‘琴心小筑’ 见到您,说那里比较安全。” 肖公公心道:“他哪是怕人看到,而是想杀了我之后好逃生。假如不是碰到‘ 曾孙’,说不定就被崔伤骗了。” 他和蔼地一笑,道:“崔伤远道而来,不容易,就听他的。” 门人收过赖玄天的很多礼物,对他的儿子也很客气,便将肖公公的话对崔伤说 了。 崔伤见肖公公迟迟不接见自己,还以为他在摆架子呢,丝毫不以为异。 琴心小筑。 这是肖公公在京城外的一个小天下,他常在此游玩。 玩累了,就喝酒,打牌,玩游戏,找女人对欢作乐。 别以为太监就不找女人寻欢作乐,有的太监还娶了一大群老婆,“生”了一大 堆儿子。 肖公公虽没娶妻,但也喜欢女人。 太监玩女人,简直是摧残、蹂躏,女人没死也得接连三个月做恶梦。 肖公公玩女人,懂得适可而止,他最喜欢的是权力。 肖公公听小麻子的意见,并没有命人易容于他,那样反会被精明的崔伤瞧出破 绽。 接见崔伤的只不过是个身材、面貌长得跟肖公公比较像的太监而已。 崔伤虽觉得他跟赖玄天所述的不大一样,但并没有起疑。 在正常人四眼里,太监总是神秘的,有些变化也是在所难免。 这太监姓彭,见着崔伤,皮笑肉不笑地道:“尊驾就是崔伤?” 崔伤施礼道:“小人崔伤见过肖公公。” “我跟你父亲算是老朋友了,你也不必拘于俗礼。” “谢肖公公。” “你有什么事?” “请公公屏退左右。” 彭太监略一犹豫,轻轻一挥手,左右便退出大堂,并将门关上。 他这“略一犹豫”,表现得恰到好处,在崔伤看来,这多诈的太监不正符合肖 公公的性格吗? 彭太监道:“有话尽说无妨。” 崔伤道:“谢公公。” 他伸出左手,又道:“公公,请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心有一张纸纸条,彭太监看不清是什么,道:“这是何物?” 崔伤起步上前,似欲将之呈上。 便在接近彭太监的一刹那,崔伤袖里突然闪出一道剑光。 剑光一闪即逝,没入彭太监胸口。 彭太监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等变化,突然明白肖公公叫自己冒充他的用意,又 惊又怒又怕,戟指崔伤,痛苦地道:“姓崔的,你……你……” 崔伤诡秘地笑道:“你这个祸国殃民的阉贼,如此杀了你倒算便宜你了。” “是……是杀侯派你来的?” “不错!杀侯已与天宫宫主联盟,欲铲除阉贼,至于那个昏君……” 忽听外面有人尖细地笑了两声,道:“崔伤,我险些中了你的诡计。” 崔伤大惊,剑锋一扫,已将彭太监人头砍下,厉声道:“外边何人。” 大厅的门被震开,一大批人涌了进来。 中央一个壮汉头戴龙冠,身穿赭黄袍,面貌与宣德王有几分相似,只是面色苍 白,显是沉湎酒色之故,正是宣德王的弟弟、当今皇上,旁边一人面白无须,不是 肖公公是谁? 崔伤虽不认得皇上,但对皇服却是很熟悉的,惊道:“你是皇上?” 皇上道:“你敢骂我是昏君,我要诛你九族!” 崔伤随口骂皇上是昏君,丝毫没有弑君之意,忙道:“皇上,我……” 肖公公厉声打断道:“崔伤,你杀错人了,我才是肖公公!” 崔伤这才明白上当中计的是自己,哪有时间思忖原因,抽身就跑。 崔伤的武功当真了得,随着惨嚎声响起,一大片宫廷侍卫倒了下去。 大厅中,不断有人倒下,有人冲进来,不断有人惨呼,有人猛喝。 皇上和肖公公被保护在外围,直瞧得惊心动魄。 眼看崔伤招架不住,小筑外突然喊杀声四起,数十名蒙面人冲杀进来。 原来,杀侯和赖玄天害怕崔伤出不来,早在小筑不远处伏下了人马,听得筑内 有人厮杀,便来相救。 双方好一场鏖战! 崔伤见来了强援,精神大振,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 小麻子暗叫不好,蓦地使出十八跑轻功,越过人群,左掌一伸,“呼”的拍出。 这招“凤栖昆梧”,势快力猛,再经小麻子运用赤阳内功心法使出,尤其厉害。 此时敌我混乱,他虽使出龙凤双绝掌,周围也没人注意。 崔伤骤听得背后风声凌厉,大吃一惊,急忙回剑反撩。 岂知小麻子忽然撤掌。 他虽然撤掌,却有十几个侍卫挡住了崔伤的杀招。 “当”、“啊”一连串响声中,有兵刃被磕飞,有人手腕被削断,有人被剑招 逼退。 崔伤这救命一剑果然了得! 可小麻子就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突然擎起一剑,奋力斩落。 “噗”的一声,血花怒溅,崔伤脑袋是避开了,左臂却被砍个正着,顿时血淋 淋地掉在地下。 崔伤禁不住一声痛呼。 小麻子忍不住笑道:“少宫主,我的这一剑不赖吧?” 崔伤觉着这声音非常熟悉,惊怒地道:“你是小……” “麻子”还未出口,他断臂处一阵剧痛,便说不下去。 可崔伤当真坚忍,竟乘众人惊喜之机杀了出去。 “噗嗵”一声,崔伤跃入一个大池里,须臾间潜游到对岸。 众侍卫追赶不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砍翻阻挡的御林军,越奔越远,到最后 再也看不到。 救援崔伤的蒙面人绝大多数被杀死,遭擒的虽不承认是杀侯的人,但对皇上和 肖公公来说,这些都并不重要了。 不消肖公公进谗言,皇上急返京城禁宫,传下圣旨,尽囚杀侯家小及九族,以 逼杀侯就范。 皇上暗道:“昔日诬陷、谋杀宣德王的秘密,只有杀侯知道,我得先封住他的 口,不能让百姓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于是,他就“搜集”很多杀侯当年私通宣德王、后又与之反目的罪证,当然还 有勾结江湖盗匪天宫的罪证,予以公布。 小麻子又进言道:“杀侯武功高强,又养着一大批死士,天宫更是高手如云, 朝廷若派大军围剿,恐怕不利,不如请丐帮帮忙。” 皇上犹疑地道:“米扬跟宣德王是连襟,他会帮我们吗?” “宣德王谋反,米扬却忠心为国,而且他跟杀候有仇,咱们何不保存朝廷实力, 要丐帮卖命?” 皇上立即准奏。 于是乎,全天下到处捕杀杀侯和天宫宫主赖玄天。 而杀候也不甘示弱,四处散播当年皇上欲奸淫宋王妃、胁迫自己谋杀宣德王的 绝密,一时间天下议论纷纷,难辨真假。 一日,肖公公把小麻子请到府里,低声道:“曾笋,有杀侯的消息了。” 小麻子道:“他在哪里?” “尊州附近。” “公公如何得知?” “你救了我一命,又对朝廷极为忠诚,已算是自己人,对你说也无妨,皇上早 收买了杀侯身边的人。” “谁?” “恶道。” “他?” “这消息绝对可靠,皇上的意思,你和丐帮迅速赶到,将杀候及其余孽一网打 尽。那时,你封妻荫子,自不待言。” “谢皇上和公公,曾笋感恩戴德,永不敢忘。” “那你就赶快去办吧。” “常言道狡兔三窟,被他逃跑,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你有何妙策?” “我的意思是……”小麻子伏在他的耳旁又说了一阵子。 “太妙了!就依你所说。” 小麻子即和乔装改扮过的宣德王、技魔以及执法长老、米菲、安宜郡主、甜妞 等人火速赶往尊州。 剿杀行动秘密展开。 杀侯一着错,全盘皆输,又悔又恨,几乎吐血。 他恨的只有一个人——小麻子。 崔恢逃回天宫养伤,自然也告之砍断他左臂的是小麻子。 如此不难推断,破坏行刺肖公公大计的就是小麻子! 倘若杀侯身在京城,掌控数万守城兵马,皇上也不敢轻举妄动,偏偏自己在赶 往京城的途中出了事。 亲朋族人尽被拘禁,他自知若去投降同样难逃一死,索性拼个鱼死网破。 他的身上虽带有可以调动数十万军队的大印,可此刻他成了叛逆,又失了势, 谁也不肯听他的。 没办法,他只得率领数千名近侍突围。 经过数次大战以及二十多次小战,杀侯的身边只剩下三百多人,四大高手之一 的霸生也战死,他那威震江湖的洞金指再也瞧不见了。 这晚,杀侯逃到了离等州不远的长江,自己坐在船上,大多数人守在江畔。 他站立船首,极目远眺,不由生出悲切之感。 难道英雄已末路? 繁星点点,一阵江风吹来,杀候破灭荒地打了个寒噤。 只听得身后脚步声细碎,一个美丽的丫环拿了件披风过来,道:“候爷,夜风 寒冷,请您把披风穿上。” 杀侯虽然喜欢女人,但极少和这些丫环们淫欲。 他喜欢玩弄一些成熟、风情万种的女人,比如奸尼,比如海外的艺妓。 他总是想:“这些丫环们还嫩得很,经不得摧残,又太不成体统。等她们都长 得成熟,我再一个个地摘取、品尝,不亦快哉。” 这个送披风的叫冰冰,小麻子曾想吃她豆腐,但没成功。 杀侯转过身来,见着冰冰,眼睛不禁感到一亮。 不知为何,他腹下的欲火突然急蹿上来,忖道:“不知下觉中,丫环们都长大 了,腰细细的,腿长长的,胸部坚挺,屁股鼓鼓的。她们被官兵所擒,哪有清白可 言?能不被轮奸致死已算侥幸了。” 杀候下定决心:“回到船舱,立刻和奸尼大战,然后,便把众丫环一个个地喊 过去,彻底地玩一番。” 冰冰已从杀候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什么,但并没有回避。 杀候一时性起,捏了捏她的脸蛋,叹道:“好嫩的皮肤。” 冰冰不语。 杀侯的手已摸到了她的酥胸。 冰冰只是微微颤抖一下,丝毫没有拒绝。 她感觉到杀侯的手已滑入她的衣襟,一张俏睑儿不由红了,唇间已有呻吟。 毕竟,她是处女之身。 杀侯道:“你的乳房好有弹性,也好温热,不像你的名字,冷冰冰的。” 冰冰呻吟道:“多谢……啊,啊……多谢候爷夸赞,嗯,啊……” 杀侯暗笑道:“如今的女孩子,稍微一碰,就呻吟不止,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 的,或许是看得多了,听得多了。” 他使劲捏了捏,又想:“奸尼服侍我多年,我应该先去‘照顾’她。她若见我 先跟小丫环戏耍,会不高兴的。” 他对冰冰耳语道:“你别走远,等一会儿我喊你进去。” 冰冰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含羞带笑地点点头。 杀侯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年轻,充满了活力,大步走入舱内。 奸尼已在床上等他。 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枕在香枕上,瘦身的缁衣将丰满的胴体劫得玲挑剔透。 她的姿势非常诱人,只要是男人,就受不了这种诱惑。 何况淫欲已起的杀侯? 杀侯走向床边。 奸尼柔声道:“侯爷,别那么烦恼了,我俩彻底地做一次,保证你会将所有烦 恼都忘掉了。然后,你就精力充沛,你依然是以前的侯爷。” 杀侯将她搂入怀里,叹道:“我的小尼儿,难得你这么忠心、体贴。” 奸尼道:“我生是侯爷的人,死了也是侯爷的鬼。” “可我已不是侯爷了。” “侯爷,我相信你完全能够东山再起,卷土重来,杀死那个可恶的阉贼。皇上 是被阉贼的花言巧语迷惑住了,总有一天他会醒悟过来的。” “知我者,小尼也。” “侯爷,要不要替您擦拭一下那柄所向无敌的‘枪’?” “这个时候,你还愿意?” “我一辈子都愿意。” “那就来吧。” 杀侯躺下,奸尼缓缓解开他的裤带,温柔地“擦拭”着…… 杀候已开始呻吟。 奸尼赞叹道:“候爷,你的枪真挺直,真坚硬。” 她顿了一顿,又道:“就凭你这支枪,也可以将肖公公杀得人仰马翻。” 杀侯雄心顿主,大声道,“对,我岂能输在那太监的手里?” 奸尼点头,继续抚弄。 杀侯吟声大作。 奸尼轻声问道:“是不是开始?” 杀侯喘息道:“我……我已经受不了啦。” 奸尼褪下衣裤,一场大战就拉开了序幕。 杀侯销魂畅快,一点也没感觉到死神正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 好书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