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鸳梦谁圆 闷坐无聊,陆引苦苦思索,钟葳蕤、唐瑶、张含韵,三女究竟谁在身边更好一 些?刚刚决定最好都在,桌上灯盏忽地一跳,光亮愈渐微弱,不多时间便已熄灭。 摸索到了内进床榻,陆引躺倒榻上,心神恍恍惚惚,总是觉得似乎有一种极为 不妥的感觉,究竟怎样却又想不清楚。周遭黑暗伸手不见五指,陆引只得一边思索 一边耐起心来等待着隐隐预感的事情发生。 胸中渐感郁闷不堪,不知不觉间竟有一团热火慢慢充塞胸腹,渐渐越烧越炽, 胸腹之间越来越觉难受,不多时间,火热之势冲撞胸膛竟已猛烈异常。 怎么忽然之间如此难过?陆引修习真源诀以来,早已没有这样发作,知道那是 血气受到阻滞不得宣泄所致,感觉身上被封住的几处穴道同样好像喉间鲠刺一般, 把体内真气分隔得左一处右一处,似乎就要将自己身体一块一块胀裂开来,各处真 气都极活跃,却都不能用以化解胸腹中的烈焰。 起身跌跌撞撞冲到外间门前,几番高声呼唤却都无人回应,陆引来回兜转之间, 只感胸腹充盈鼓胀似乎即刻便要爆裂。 口鼻之间忽起甜腻,似乎又要流出鲜血!莫非自己已然失了武功!一时想不明 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陆引不禁大骇不已。 甜意越发浓重,热流涌动受到阻滞却又无法宣泄,血气上冲之间,陆引脑际渐 感混沌,神志逐渐模糊起来。 抱住胸腹蜷到内进榻上,陆引拼尽全力抵受熔炉般的燥热,隐隐觉得门声响动, 黑暗之中只觉时间异常缓慢,待了好久,床榻边沿竟然坐下一人。 无暇去管来人是谁,陆引伸手握住那人手臂,一时只想求得帮助,化解身上痛 苦。 那人似乎一躲,过了半晌才即迎合上来,触手滑腻,原来竟是女子! 知道来人是个女子,陆引神志虽是模糊,却也大感不妥至极。想着男女应该避 忌,手中却已感到对方柔腻肌肤带来的魅人力量,而且越来越难抵挡。不由自主沿 那纤手攀向上去,如脂玉臂带着悸动的战栗瞬间便将陆引体内的躁动催发到了极至。 听那女子“嘤咛”一声,似乎已经啜泣起来,陆引脑中懔然之意一闪,随即便 又消失。 心中生出冲动,早已不能自持,陆引喘息越来越重,忽地将那女子拥倒榻上, 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一番抚摩,寻到唇齿重重一吻下去,只觉怀中一阵剧烈战栗, 带来的感觉更令陆引无法抑制,脑中满是钟葳蕤玉脂般的娇凸胸膛,唇边触及到对 方簌簌而下的咸涩的泪水,胸腹燥热越发难忍,合身压上那柔软的躯体,仅存的理 智瞬间便被淫靡的诱惑摧毁无余,心内顿时生出挞伐之意。 轻车熟路将她衣裳解开,陆引手掌在那坟胸一抚就已不能挪开,一番肆意施为, 耳畔传来声声呻吟,那女子渐渐也似受到感染,一时低吟轻喘“唔唔”不止。 娇柔的酮体慢慢竟也如投热火,玉臂一番动作,身体虽在承受陆引侵犯,屡屡 碰撞之间不消片刻便将身上衣物褪得干净。 二人都已寸缕全无,身体赤裸相触,立时搅缠一处。口中送来丁香甜津,陆引 狠狠吸住一番吮弄,唇间一痛,竟然被她轻轻一口咬住。情欲催发如涛,陆引双手 在她娇柔玉体上下一阵肆虐,只听轻吟浅呼越发频疾,感觉怀中玉体扭动不止,春 潮浅泛,触手已是香汗淋漓,肩背一紧,竟已被她蔻丹深深嵌入。 忍耐已至极限,陆引虽是童子之身,却早在徐三一伙的“教诲”之下对那书中 所著有所心得,寻幽探径,不消费时便已达成目的。 缠在陆引腰间的玉臂忽地一松,一双小小拳头紧紧握在空中,纤细腰肢骤然挺 突而起,痛痛一声娇呼似乎冲破重重阻滞“唔”地一声爆发出来。 一朝进入那紧闭的温暖空间,陆引便觉体内炽烈的热火汹汹而下,一时齐向腹 间汇聚,随着强悍的攻势连连发动,先前的难耐痛苦越来越是舒缓。找到宣泄所在, 陆引一阵战罢,接起一阵,身下那酮体屡经挞伐,渐渐竟似柔弱不堪,呻吟声音虽 是愈渐欢愉,却也更多地掺起先前的断续低泣。 一双玉手已从背后紧绕变作回转而前,轻轻抵住陆引胸膛,似要推拒、又似无 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经过连番鏖战,陆引终觉热火消退,一时困顿不堪,脑中 更加昏沉,朦朦胧胧拥起那动人娇躯便自昏昏睡去。 进入梦境,陆引似觉身处温暖夏日,徘徊往复,周身渐渐再起火热,越来越觉 如处熊熊烈火之中,燥热一时又是难耐,耳盼忽然传来呼唤声音,听那声音正是召 唤自己。 “陆公子!陆公子……” 陆引猛地张开眼睛,屋内竟已亮起灯盏,窗口孔洞也已透入光亮,原来天色已 经亮了。 循声看去,只见床榻旁边站着一位黑衣少女,这少女面貌竟极美丽,虽较钟葳 蕤三女尚为不及,却也与合丹相差无多。从未见过眼前少女,陆引见她面容清秀可 人,眉宇之间却含起一丝忧虑,想起昨夜的一番作为,脸上不禁一汕,如此可真是 对她不起!可是现下倒也实在不知应该怎样解释。 “这位姑娘……在下……” 见陆引醒来,那少女喜道:“陆公子,你醒了就好!我是来救你的,请陆公子 速速起身,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陆引忽然不解,看她神色怎都不似曾经同自己经过云雨的样子,难道先前那女 子并不是她? 她既是前来营救自己,现下自然不可耽误,想到脱了困境再问不迟,陆引掀被 起身,忽见那少女大瞪双眼看着自己,呆楞瞬间双手面上一捂,“呀”地一声急转 回身,竟然奔了出去。陆引一怔之间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急忙拥起锦被遮住身体,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陆引心下又是一怔,怎么又是 如此燥热不堪、心神烦乱?竟似先前与那不知是谁的女子交欢之前一般无二! “陆公子,你……你是否……是否整理好了?” 听那少女声在外间出言询问,陆引心中不禁一荡,浑身燥热瞬间便被搅荡起来, 不自觉间脱口而出道:“整理好了!” “陆公子,我刚刚进来时,房门还是开着,可是现下……不知被谁关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 陆引神思又乱,哪里还能顾到她在讲些什么,强压心念,越是束缚越觉难耐。 见陆引并不答话,那少女迟疑半晌终是又走进来,害怕再见那羞人的情状,侧 起身来对陆引道:“陆公子,你怎地还未整理?我们……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感觉自己长出口气竟然颤抖不已,陆引不禁满脸愁苦,一手抚住胸腹,一手颤 着来回摆动,苦道:“这位姑娘,我……我现在……很难过!” 听他声音异样,那少女急忙扭身来看,见他神情痛苦不堪,一时顿感手足无措。 纤足一顿,那少女坐上床边,抬起手来却又不敢碰触陆引,脸上露出焦急,问道: “陆公子,你感觉怎样?” 陆引抬手捉那少女手臂,刚刚拉住她的衣袖,身体失去支撑便是向前一坠。那 少女被他一带,竟已倒向他来。 “呀”地一声,那少女虽与陆引错开身体,却也身不由主躺倒榻上。 见她躺来,陆引再不抑制,身体向她一靠,双手握她肩头,一吻上去哪里还管 她来回扭动躲闪。 鼻中闷闷低“哼”,那少女只感浑身无力,心间一时软弱,头脑竟已晕沉,脸 颊、脖颈、胸口、腰身俱起燥热,一阵阵电流激遍全身,战栗之间心中也不知道都 要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孤独害怕,却又欢喜莫名。 那是谁的手啊?他竟在抚摸自己羞人之处! “不……” 解开她的衣裳,陆引呆楞瞬间便难忍住冲动,这少女的胸膛竟是那么美丽!丰 挺饱满便如脂峦玉峰,雪峰蓓蕾正似朱槿含苞,轻轻抚摩上去,娇柔一时盈握,陆 引心中不禁一颤,耳中听她娇声推拒,却像鼓舞自己勇往直前一般。 深吸口气,陆引手上肆虐,一吻更较先前痴狂,那少女浅浅挣扎一番,慢慢便 将玉臂环上前来,衣褛件件褪去,玉脂柔滑的酮体一时毕现眼前。 …… “陆……公子,以后,你便唤我做圆儿吧!” 二人一番云雨,陆引燥热虽减,却是仍未退尽,听那少女讲话,刚刚又再合身 上去便即停在她的身上,脑中略感清明,不禁吃苦道:“圆儿,陆引实是对你不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无形……” “你……你是陆引吗?” 听她一问,陆引不禁奇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姓陆,怎么却又不知我的名 字?我便是陆引。” 那圆儿忽地瞪大美目,诧异道:“可是小姐……原来你是骗她?” 被这圆儿几句话搞得大惑不解,不知她的小姐是谁?陆引心头一懔,不会是那 赵小姐吧? “你讲的那小姐是谁?” “陆……公子,我的名字叫做张圆,我家小姐就是青城派张掌门的女儿——张 含韵。” 陆引一听之下不禁也是瞠目,听她口气,似乎张含韵与她极为亲近,忽然想起 早前张含韵讲到的“圆圆润润”,她叫张圆,难道是张含韵的侍婢? “张姑娘,你是青城派弟子吗?” 听他忽然改口又唤自己作张姑娘,张圆俏脸一怔,两行清泪滴答滑落,目光一 低,看着自己裸露的胸膛和尚且伏在自己身上的陆引,嘴角轻坠,竟然呜咽起来。 见她神情忽现委屈,既而泪流满面,陆引一时不禁无措,急忙道:“张姑娘, 陆引既然无形铸错,自也不会不负责任。若是你要怪罪,如何惩罚,任随你意……” 张圆饮泣并无更多怨责陆引的成分,倒是因为陆引的客气而起了自怜的念头, 听她如此赔罪,又坦陈愿负责任,一时想到定是自己误会。慢慢收了哀怨,张圆美 目流转之间,贝齿轻在唇上留下几许印记,想到小姐嫁他,自己便是他的妾婢,现 下误打误撞,自己竟然行在小姐之前,倒是一件幸运之事。如此一想,张圆忽地一 羞,不禁破涕为笑。 “陆……少主,你若不是嫌弃圆儿只是小姐的侍婢,就别再唤圆儿作张姑娘了! 圆儿现下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再是张姑娘了……” 原来她真是“圆圆润润”!陆引心头忽地一轻,自己若是娶了张含韵,张圆自 然就会成为自己妾室,既是这样,自己先前无形却也并未铸成大错。心念一动,陆 引想到不可对她轻慢,见她脸颊之上兀自爬着泪水,温柔一笑,俯下身去便自吻去 她脸上滴滴珠泪。 张圆满脸羞涩,任他施为,嘴角含起甜甜笑意,目光越发迷离。 忽地想到一事,张圆螓首一别,避过一旁,再转回来时,正容道:“少主,小 姐尚在外面与人争斗,现下我们已然耽误了这许久的时间,应该赶快想办法出去才 是!” “你家小姐来了吗?她现在外面?” 陆引一惊之下急忙起身,自己与张圆耽搁了大半时辰,张含韵既在外面,而且 又在与人争斗,不知现在是否平安?若是她要出了什么差错,岂不大大坏事! “少主,你也不必这样惊慌,小姐与人争斗,身边也有帮手,那帮手武功极高, 若是不然,小姐也不会命我前来搭救少主。” 听张圆解说,陆引虽是心神略定却也一样关切,只是合丹所赠新衣穿着起来颇 不顺手,不耐之下越发大费周折。 “少主……刚刚之事还请少主为圆儿隐瞒,圆儿怕小姐知道会不高兴呢!其实, 圆儿也是无意,那熏香之气原本就是催情之物,圆儿也是受了迷惑……” 陆引闻言一怔,低头看那鼎炉,难道这鼎炉焚香竟然有毒?若是这样,自己先 前无形便是事出有因,如此倒也无须自责。只是夜来那女子,想她也是受了药物驱 使,但她能够进出自如,却也实在令人怀疑。 “圆儿,我答应你,暂且不同你家小姐提起……” 陆引匆匆穿好衣裳,见张圆兀自蜷在被中,不禁问道:“你怎么还不穿衣?” 张圆俏脸一窘,羞道:“待少主出去之后,我再穿……” 实是不解她的想法,见她娇娇怯怯的羞涩样子,陆引一时不禁又是动情。趋到 床边扶住床沿,陆引俯身在张圆樱唇一吻,柔声道:“起身穿衣吧!” 我已将那熏香灭了这许久,少主怎地还是这样?张圆嘟起小嘴接过陆引的一吻, 星眸半合,不自紧间竟已丁香轻送,待了半晌不见回应,张眼一看,屋内已然只剩 自己一人!腰肩左右一晃,张圆窘起一脸羞涩,纤手握住拳头在床榻上连连击下, 嘴角一撇竟又羞笑出来。 “羞死人了!” 陆引对那屋门试了几试,连推几下,感觉自己封闭的穴道不觉之间已经解开, 内力已可运用,心下不禁宽慰。真气一转,心头烦闷全然退去,虽仍出不去门,毕 竟知道张含韵正在外面,心中存了希望,便再不如先前般沮丧。 独坐凳上,刚刚念起夜来那神秘女子,忽听门声响动,陆引急忙起身趋到门旁, 见那厚门缓缓开启,大喜之下抬手推去,屋门开处门外忽现一名女子,黑袄黑裙, 正自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陆引轻“咦”一声,不禁笑道:“你什么时候竟已到了外面!” 含笑微一摇头,见她愣怔一下,陆引心道,若是与她客客气气反倒显得生疏, 她虽名为侍婢,我却不能怠慢于她,既然相守一生,名分一事虽不可改,但情意却 是可以自己把握。 心念一定,陆引不再做作,温柔一笑,上前扶住她的双肩,道:“现在不宜耽 搁,我们这就去与你家小姐会合吧!” 轻“呀”一声,竟未想到连日来的梦中旖旎竟成真实,他既对我没有丝毫嫌弃, 我又怎能拒绝于他?可是,他怎地初见人家便即如此亲密?我该怎办? 见她忽然呆住,娇躯竟自簌簌发抖,陆引不禁诧异,难道刚才我伤到了她?她 是处子之身,新瓜初破或许还未缓醒,若是这样,一时她倒不宜舞弄刀剑。如此一 想,陆引将她轻轻一拥,搂进怀中,柔声问道:“你是否身子不适?若是这样,一 会就不要再与人动武了!” “你……你……陆公子,我……我……” “少主!” 怎么会有两个声音?陆引一时诧异,转头一望不禁惊呆。 倏然松开怀中佳人,陆引急忙退后几步,左右顾盼一番,终是想得明白,那站 在门口的才是张圆,而自己刚刚抱住的却是她的姐妹。 张圆甫一出门,便见陆引抱着妹妹不知正在做些什么,虽是早知将来会与妹妹 一同侍侯陆引,此时一见却仍是不禁酸涩。急急唤出一声,见他二人已然分开,张 圆趋步上前,伸手拉住妹妹,转向陆引道:“少主,这是圆儿的妹妹,她叫张润… …少主唤她做‘润儿’就好!” 原来这才是“圆圆润润”!没有想到张圆竟还有个双胞胎的妹妹。 心知将来张润也会随张含韵一同嫁与自己,但是眼下还是初识,刚刚的造次虽 可因张圆的缘故搪塞过去,但赔罪却是免不了的。 略作沉吟,陆引道:“润儿,适才错将你认作了你的姐姐,我实是出于无心, 还请你多多包涵……” 不知道姐姐为什么叫陆公子做少主,张润脸现疑问看向张圆,张圆附耳道出原 由,张润一听之下连连点头,面上也是满含喜色,显是知道了这陆公子不单是小姐 的意中之人,而且就是小姐未来的夫君,自己的终身也将托付与他,心中自是欢喜。 张含韵见到陆引与合丹执手相向,怒气冲冲离开客栈南行时,正巧碰上一路北 上追来的张圆、张润。三女撞到一起,张含韵正在发愁身上没有银钱,遇到她们两 个,一时愁思全解。原本张含韵就在犹豫着是否回去客栈,如今有了圆、润陪伴, 银钱之事已经无虞,但是却怎都不能放过陆引。恩威并施之下,圆、润二女不得已 只得随同张含韵一路尾随陆引北行。路途之上,二女见这陆公子英武俊朗、仪表非 凡,每到一处落脚之地便是四下寻觅,显是找寻小姐,知他是重情之人,小姐既然 喜欢,自己也是中意,自然芳心暗许。在路上走了几天,二女便已频频喁喁私语, 一时患得患失,实在担心那泰安陆家少主到时仗势欺人不允小姐悔婚,不仅误了小 姐,也毁了自己姐妹的美梦。为了小姐能与这个陆公子姻缘相谐,二女私下不知道 想了多少鬼怪主意,便是铁定了心思要搅了小姐与那个陆家少主的婚事。 张含韵三女跟踪陆引到了真宁,投宿在陆引所住客栈附近,张含韵正在等着晚 饭,负责监视陆引的张圆便来回报,讲到陆引已然离了客栈不知要去办理什么事情。 知道陆引当晚不会离开真宁,张含韵吩咐圆、润二女先行跟踪,有什么消息再来回 报。张圆、张润远远跟着陆引到了兰杜楼,竟然发现还有几人也在陆引身后跟随, 二女极为机智,利用自己相貌衣着俱都相同,瞒过了那跟踪陆引的几人,一路跟到 了囚禁陆引的宅院。 知道既然有人跟踪,陆引定是遇险,张圆、张润略作商量,留下张圆在此打探, 张润便即回去向张含韵报信。 听闻陆引遇险,张含韵吩咐张润领路,急匆匆赶了过来。 三女进到院中,几经寻找,不想行踪竟被发现,与对方要人不果便即争斗起来, 斗了将近两个时辰,眼见不敌,忽然来了一个帮手,武功竟较张含韵还要强出些须, 情势一旦扭转,张圆便即抽身出来寻找陆引,一直找到天色微明方才找到。 陆引与张圆缠绵时,张润见张圆不见了踪影,一时情急捉了一名护院,问明地 点便也赶了过来。 圆、润二女本较张含韵年长,又是双胞胎姐妹,平素无话不谈,自然也有不少 悄悄话语是背着张含韵私下密语。无意之中与陆引成就了鱼水之欢,对张圆来讲, 实是自己平生最大的喜事,这般大事在妹妹面前自是憋闷不住。刚刚见到妹妹与陆 引相拥,虽是起了一丝醋意,但那也是少女心性,人所自然,只在片刻之间,张圆 便已想得明白,自己与妹妹本就不可分离,将来侍侯少主,姐妹自也左右同欢,三 人同床共枕便是早已注定的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如此一想,羞羞涩涩之间便将自己 适才的欢愉全都讲给了妹妹知道。 听闻姐姐与少主已然经历云雨,张润脸热心跳,不自禁间美目流转、胸口起伏, 一时竟颇有些后悔,悔不当初不是自己来寻少主,若是那样,便是自己承受雨露, 那番情景便是想起也是令人神往。 张圆新瓜初破,身子尚自不适,行路自然有些缓慢,陆引不好催促,只得跟在 二女一旁。 随着二女前行,尚未到得前院,陆引便已听到阵阵打斗声音,嘱咐一声要张润 照顾姐姐,陆引疾行如飞,片刻到了打斗之处。 多日不见张含韵,陆引心中确是极尽挂念,想到立时便要见到这小小师父、未 婚妻子,心情一时急不可耐。 耳中忽闻娇叱,陆引已然到了打斗场边,抬眼一望,心中不禁大喜,只见场中 多人正在围攻两名女子,一女玄裙如墨,一女红裙如火。 ------- N维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