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险峡鲜事特别多 半个时辰之后,宁静的峡谷中突然传来:“小春,你睡觉啦!小春!” 祝义徐徐吐气,立即拾起两粒小石子悄悄掠到一块大石后。 白影掠动之中,小秋已经边喊“小春!”边掠来。 “啊!小春,你……啊!” 小秋刚瞧见小春赤身裸体的怪模样,正在吃惊之际,全身不但立即无法动弹, 连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此时,她的右脚刚着地,左脚尚未落地靠拢,双臂随着掠行而分张,构成一付 奇特的姿势。 祝义掠过去将她剥光之后,立即朝她‘气海穴’一戳。 她的功力‘报销’了。 他再朝她的胸口及右肋下各按一下,先封住她的‘哑穴’,再朝她的‘麻穴’ 重重地拍了一下。 他瞧也不多瞧那付被猪哥们迷死之胴体一眼,立即掠过去毁去小春的功力及进 一步制住她的‘哑穴’和‘麻穴’。 他搜出二女的衣裙中之物品,便将衣裙抛入江中。 没多久,它们随波逐流地不见踪迹了。 他靠坐在一块大石后仔细地翻视二女的物品,只见她们除了各有一叠银票及碎 银外,尚有两瓶药。 他将药朝江中一抛,便瞧着那两叠银票。 天呀!清一色的一千两银票,而且各有十张。 妈的,这些猪哥可真舍得花钱呀! 他越想越气,立即将它们没收入包袱中。 他又等候一个时辰,一见天色将亮,他便飘然离去。 他在远处换下一套青衫儒装之后,一收妥头套,他以‘四海步法’略为活动一 下手脚,方始朝远处酒肆掠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酒肆前之炉灶已上火,他知道他们一定在等着做‘早班渡船 ’之生意,他便在石后稍歇。 不到半个时辰,三名旅客已经沿着石道下来,他们进入酒肆点菜之际,祝义已 经拿着包袱行向酒肆。 他一见两年前那位势利眼的小二正在盛粥,他的心中暗笑道:“妈的,势利眼 的人果真没有出息!” 他进入酒肆朝他上回坐过的椅子一坐,一见小二刚端粥走向一名旅客,他立即 朝小二一指,然后望向桌面。 “公子,您要些什么?” “有些什么?” “鱼粥、小笼包、龙凤饺、如意面、豆浆、油条!” “酒呢?” “公子一大早就要喝酒呀?” “本公子高兴,不行吗?” ‘砰!’的一声,一个金元宝已经端放在桌上。 “行!行!您要什么酒?” “有什么酒?” “白干、太白……” “太烈啦!” “花雕,状元红……” “状元红埋几年啦?” “十八年,小的一出生,家父就酿了三坛!” “你是这家酒肆的少东家?” “不是,不是!” “酒在何处?” “寒舍,大约半个时辰,可以取来!” “一坛多少钱?” “这……五两银子!” “好!你只要能在半个时辰内送来一坛状元红,这锭元宝就是你的啦!速去速 回吧!” “是!谢谢!谢谢!” 小二略向掌柜低语数句,便快跑而去。 掌柜的忙过来陪笑道:“公子来些什么?” “两笼包子!” “是,马上来!” 两笼包子一送来,祝义便含笑道:“你一天可以赚多少钱?” “小本经营,大概有五、六两银子吧?” “最多曾赚多少?” “十两银子,那是因为……” “好!你今天免费招待所有的客人,我贴你二十五两银子,如何?”说着,立 即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当真?” “除非此锭银子是假货,否则,你就照办吧!” “谢谢!谢谢!就从现在开始吗?” “不错!” “谢谢!谢谢!” 他欣喜地收走银子,立即又送来一盘卤味。 一名中年人含笑问道:“公子发财啦?” “不错,尽管取用吧!” “是,谢谢!谢谢!” 没多久,掌柜的在店口贴了一张红纸道:“今日本店免费招待!” “公子,妥吗?” “妥!” “公子要不要准备些下酒菜?” “蒸条鱼吧!” “好!好!马上办!”说着,立即去忙着杀鱼下锅。 不久,七名旅客走到酒肆前,立听一人间道:“吕兄,你真的要免费招待呀? 你是怎么回事呢?” “这位公子发善心,小弟当然该鼎力支持啦!”说着,立即朝祝义指了一指。 祝义轻轻额首,立即继续取用卤味。 那七人立即欣喜地点菜。 不到半个时辰,一条新鲜的蒸鱼皮一盘山味送到祝义的面前,他不客气地继续 享用着。 没多久,小二满身大汗地捧着一坛酒摇摇晃晃地跑了进来,掌柜的道句小心, 立即替他接下那坛酒。 小二喘呼呼地道:“公……公子……小的……回……来啦!” “有没有超过时间呢?” “没……没有!” “是正宗十八年状元红吗?” “是的!” “上酒!” 元宝一抛,立即掉入小二的手中。 “谢谢!谢谢!” 掌柜的帮忙拍开泥封,立闻一阵酒香。 祝义刚暗自颔首,小二已经捧坛过来道:“公子,酒来了!” “替我斟半壶,其余的酒,请客!” “这……公子,此酒很不错矣!” “我知道!好东西要与朋友共享!” “这……” 掌柜的忙道:“你照公子的话去做吧,公子今天作东,本店今天免费招待一天, 待会船一靠岸,咱们会很忙,哈哈!” 小二立即惊喜地抱坛离去。 不久,他端着一壶酒送到祝义的面前,立即离去。 那十名客人立即大口大口地吃,一杯一杯地干。 又过了盏茶时间,南下的那条大船靠岸了,两名旅客匆匆地前往上船,另有五 名旅客则朝酒肆行来。 小二立即在门口吆喝道:“公子请客,紧来喔!” 祝义一见到那条船是王傅之船,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端着一盘卤味及那壶状元 红前往岸边。 掌柜的及小二哈腰陪笑地送走祝义,一见大船已经缓缓离岸,掌柜的立即撕下 红纸陪笑道:“诸位仍然免费招待,不过,请别声张!” 那十三人会意地点点头,继续埋头苦干。 哇操!贪婪真是人性的弱点呀! 且说祝义付过船资上船之后,他一见左侧舷旁有个座位,他立即前往入座,遣 遥地品酒。 他并不是没有喝过酒,不过,皆是偷喝或是剩酒,哪似此时这般悠悠哉哉地喝 着陈年状元红这种美酒呢? 他边喝边瞧舱面,没多久,立即引起王进财的注目,可是,他的容貌变化太多, 王进财竟认不出他。 王进财即使认出祝义,他一定也不敢相信呀! 船行不久,便听见一位大汉匆匆地自舱下跑到王进财身边低语道:“少主,前 面有船泊岸,旅客正在下船呢!” “此地江流甚急,怎可泊船呢?” 倏听前方飘来一阵喊叫声道:“好迷人喔!” “妈的,好正点的马子呀!” “嘻嘻!居然光着屁股站在此地凉快呢!” “哟!还被蚊子叮了一身!” “嘿嘿!我愿是只蚊子,俾一亲芳泽!” “哈哈!哈哈!” 祝义听得暗乐。 王进财尚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立见一位劲装打扮的中年人喝道:“靠岸,大 家下去瞧美人儿吧!” 众人道句:“真的呀!”立即纷纷跑到船头张望着。 “哇!真的呢,一共有两个!” “是呀!好白的皮肤喔!” “妈的,那对圣母峰真大!” “哈哈!那个大臀部一定挺会生孩子!” “妈的,真是眼福不浅呀!” 众人纷纷吵着靠岸。 王进财站在椅上一瞧,立即兴奋地叫道:“停船!靠岸!” 众人乐得瞪目猛瞧了。 祝义一见二女的身旁至少各围着两百人,而且连干活的船员也围了上去,他不 由暗笑不已。 船尚未泊岸,那位劲装中年人便掠去了。 祝义一见对方的身法不怎么样,立即嗤之以鼻。 船终于靠岸了,王进财一马当先地沿梯而下,立即有三名船员拍马屁地紧跟着 下去。 祝义认得那三人,他也曾吃过那三人的亏,此时乍见他们又在拍马屁,他立即 将串住海带的竹签捻成三节。 就在那三名船员即将上岸之际,他屈指连弹,那三节竹签立即准确地各射中他 们的右颊。 那三人怪叫一声,手一松,立即摔到岸上的石头上。 ‘哎哟!’声中,三人当场各扭伤腿。 惨的是竹签各自射穿右颊,他们疼得不敢稍碰竹笺半下,只好坐在一旁哼呀哈 地叫个不停。 王进财瞪了他们一眼,叱道:“丢人现眼,还不上去涂药!” “是!大爷们一下船,小的立即上船!” 王进财一见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他根本挤不进去,他的心中一急,立即唤句 :“虚彬!”及朝人群指了一指。 那三人会意地立即跛足跳来。 只听一人喝道:“让开!让开!” 另外两人立即喝道:“船王的大公子大驾光临,让开!” 当场便有不少人自动让开。 王进财将双手朝后一背,立即昂头甩肩地行去。 却见一名大汉徐徐转身瞪着三名船员,道:“你家熊大爷正在欣赏绝色美女, 你们在吵什么呀?” “这……你……你……” “少罗嗦!滚!”说着,身子一闪,先后抓起三各船员疾抛向江中。 “啊!救命呀!” 噗嗵声中,那三名船员已经被抛入江中。 王进财神色一变,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大汉已经上前抓住他的右肩,吓得他立 即叫道:“不要!我不要,来人呀!” “嘿嘿!没种的小子,我不要什么呀?” “我……来人呀!做掉他!” 船员们立即纷纷跃下船。 “嘿嘿!做掉,又是做掉,很好,嘿嘿!” 只见他的双掌朝王进财的双颊一按,倏地用力顺时针一转,‘咔!’的一声之 后,王进财的颈项硬生生地被扭断了。 他立即凸目吐舌而亡。 附近之人吓得纷纷退去。 船员们一见对方不但身材高大,而且孔武有力,加上心狠手辣,他们立即吓得 纷纷后退不已。 “嘿嘿!小子,你们不是要做掉你家熊大爷吗?过来呀!俺熊新等着呢!” 船员们吓得立即爬回船上。 熊薪哈哈一笑,立即将王进财朝船壁一抛。 ‘轰!’一声,船壁立即破个大洞,王进财已经掉入舱中。 哇操!好浑厚的臂力呀! 众人吓得纷纷远避。 祝义便清晰地瞧见小秋,只见她被野蚊叮得周身红肿,而且满脸地骇容,令人 一见生怜。 熊新嘿嘿一笑,立即步向小春。 他尚未走近,小春周遭人群纷纷闪避,他望着小春的撩人姿势,他便嘿嘿连笑 地在胴体猛揩油。 倏见劲装中年人沉声道:“够啦!” “喔,你不服气?” “姓熊的,别人含糊你,我穿心剑苗云可不瞧在眼里!” “嘿嘿!你就是穿心剑呀!来吧,大爷的心在此地,穿呀!” “哼!找死!” ‘锵!’的一声,宝剑已经带着一道寒光疾刺而去。 熊新双掌一合,立即夹住剑身。 苗云振臂前刺,剑身却动弹不得。 他的神色倏变,立即用力一抽。 熊新双腕一偏,剑身立断。 苗云身子一仰,险些倒去。 熊新呸了一声,抖手一掷,身子疾扑而去。 苗云一挥断剑,立即向左一闪。 熊新抡臂如轮,如影随形地挥扫着。 苗云的断剑明明已经砍中熊新的手臂,却听见一阵阵当当连响,熊新的双臂却 夷然无损。 相反的苗云却被震得虎口发麻。 他在慌乱之际,一个失闪,右臂居然被扫中,一阵剧疼之上,他啊了一声,手 中之断剑脱手飞出。 熊新一接住断剑,立即刺向苗云的心口。 苗云叫声:“不要!”双脚一软,立即倒地。 熊新嘿嘿一笑,剑尖朝苗云的‘气海穴’一戳,立见他惨叫一声道:“姓熊的, 你……你好狠!” “嘿嘿!起来,把衣服脱光!” “这……” 熊新将剑尖朝他的心口一比,喝道:“快!” 苗云一咬牙,只好起身脱衣。 “再脱!脱得精光!” “你……你别太过份!” “脱不脱?” “我……” 为了苟活,苗云只好脱光了。 “嘿嘿!很好!躺下!” 苗云只好捂住‘要害’躺下。 熊新上前拍开‘小春’的‘麻穴’,将她朝苗云的身边一推,喝道:“上!” “这……” “上!” 小春却拾起石子掷向熊新。 熊新以剑挑开石子,喝声:“臭娘们!”立即上前朝她的腰眼一踢。 小春啊了一声,立即滚到苗云的身边。 “姓苗的,上!” “我……” “上!嘿嘿!” “我可否到石后……” “不行,上!马上去!” “我……我怎么上呀?” “站不起来吗?你没有药吗?” “我……有!” “上!” 苗云只好自袋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吞下。 没多久,他果真搂着小春冲锋陷阵了。 小春满脸的悲愤,却无可奈何。 熊新却似娃儿看热闹般蹲在一旁又叫又鼓掌地瞧着。 旅客们则站在远处神色复杂地瞧着。 不久,一位中年人低声道:“快开船了,请上船吧!” 熊薪道句:“不准开船!”立即掠去。 那中年人骇得刚跑几步,便被熊新抓住后颈,疼得他连叫道:“大王饶命,小 的不敢啦!大王饶命!” “嘿嘿!就是你,就是你,嘿嘿!” 他将中年人拉到苗云身旁,立即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然后掠去将 小秋挟来。 中年人喘呼呼地撕衫了。 熊新将小秋朝地上一摆,立即嘿嘿笑道:“上呀!上呀!” 不久,中年人被媚药催得扑到小秋的身旁冲锋陷阵了。 熊新左顾右盼,拍手连连叫好。 祝义想不到会出现这位既凶残又变态的家伙,他不由怔住了。 不久,又有一条船在远处靠岸了。 好奇的人群又围上来了。 熊新连连招手道:“快来看,很好看矣!” 祝义一见这条船辄是王家所有,他知道好戏炔要上场了。 没多久,五名船员悄悄地爬上那条船。 没多久,一名中年人带着十余名船员手持桨棍悄悄行来。 他们刚接近,立见熊薪叫道:“想打架吗?等一下,去瞧热闹吧!” “上!” 船员们立即挥桨扑来。 熊新吼句:“妈的!”立即抡臂迎去。 ‘砰砰!’声音便和哎哟声音响成一片。 没多久,那些船员便折肢断臂,头破血流地倒在地上,熊新嘿嘿一笑,立即又 回来欣赏妙剧。 祝义一见此人如此耐打,不由一皱眉头。 足足地过了一个时辰,苗云及那中年人已似一条虫般瘫软,小春及小秋更是脸 色苍白,气若游丝。 “嘿嘿!你,你,上!” 被熊新点名的两位青年吓得掉头就跑。 熊新连纵片刻,便挟着那两人回来了。 他立即各赏给两人一粒媚药。 没多久,那两名青年生龙活虎般忙碌了。 熊新乐呵呵地欣赏着。 远处又停靠一条大船。 “嘿嘿!有福同享,快来看喔!” 不久、果真奔来两百余人。 却见一位身穿白绸儒衫青年双目寒芒一闪,立即止步。 祝义瞧得心儿一动,忖道:“好凌厉的眼神,咦?这对眼神好熟喔!” 他想了一下,便想起他曾在白云亭中瞧见此人杀死一位手持双笔之人,当时, 他曾被那人威胁要当哑巴。 他正欲瞧那人的身材,那人已经挤向人群。 只见那人将双臂朝身前连拨,人群便好似被巨浪冲倒般分开,刹那间,那人已 经走到熊新身旁三丈远处。 熊新望了他一眼,招手道:“俊小子,来,来玩玩!” 青年冷哼一声,立即望向那两名气若游丝的少女。 “俊小子,你哼什么哼?”说着,立即大步行来。 白衫青年双目一瞪,沉声道:“这是你的杰作?” “不错,怎样?” “你,真该死!” 只见他的双掌一挥,熊新的胸腹间便‘砰砰!’两声,立听他‘啊啊!’叫了 两声,便捂着胸腹跑踉退了一大步。 青年一见熊新没负伤,不由一怔。 熊新吼句:“撕裂你!”立即抡臂扑来。 青年双掌直立似刀,疾削向熊薪的双臂。 ‘砰砰!’两声,熊新‘啊啊!’两声,立即退去。 青年如影随形,双拿疾拍不已。 熊新‘啊啊!’连叫,双臂却仍然疾抡不已。 祝义默默瞧着青年的双脚,仔细地瞧着他那飘忽步法。 倏听熊新厉吼一句:“妈的!”右膝倏地向上一顶,双肘疾向下一顿,青年之 右臂立即被撞了一下。 他刚收招疾退,熊薪已经疾扑而去。 他的身子刚扑近,青年立即扬掌欲劈。 却见熊新身子一番,双脚疾踹而去。 ‘叭叭!’两声,青年的双掌已经劈上熊新的双脚,立听他闷哼一声,双脚立 即‘噔噔!’连退。 双臂却无力地下垂。 熊新双脚一着地,立即疾扑而去。 青年双脚连踩,连躲不已。 熊新边扑边道:“妈的,臭小子,你一共揍了大爷三十六下,大爷今日若不将 你劈成三十六块,誓不为人!” 说着,不但疾抡双臂,右脚也疾踹踢不已。 没多久,青年的小腹便被踹了一下,一道血箭迅即喷出。 他尚未站稳,右胸便又中了一拳。 祝义心中一动,喝道:“住手!” 熊薪喝句:“少叫,要打就过来!”立即继续攻向青年。 祝义喝句:“接住!”立即振功掷出酒壶。 ‘啉!’的一声,酒壶已疾射向熊新的背心。 熊新左臂一弯,左掌已经接住酒壶。 “啊!疼死我了!” 酒壶立即被掷落在地上。 他的左掌迅即又红又肿。 他立即转身瞪向祝义,祝义一念之仁出手之后,心知已经难免一战,他轻轻一 跃。 立即跃上岸,立即有人关心地低声道:“公子,小心些!” 祝义含笑点点头,立即行去。 他尚未走近,熊新已经搬起一块大石掷来。 众人便惊呼闪躲着。 祝又右手一扬,便轻松地接住大石。 远处立即有人喝道:“好功夫!” 熊新喝句:“妈的!”立即又欲搬起一块大石。 祝义身子一滑,大石已经疾飞而去。 熊新吼句:“妈的!”立即抡臂扫向大石。 ‘轰!’的一声,大石立即被震退。 熊新却啊了一声,捂臂连退。 青年正在服药调息,只见他的左掌朝青年的头顶一按,青年闷哼一声,一道血 箭立即射出。 祝义暗叫一声糟糕,立即止步。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祝义心中一动,立即一振丹田,喝道:“祝义!” 熊新身子一震,立即回头瞧去。 祝义双掌疾劈,两道掌力疾劈向熊新的胸腹间。 熊新回头不见人影,刚骂句:“臭小子,你敢耍我,看我如何宰你!”立觉胸 腹间一阵剧疼。 他‘啊啊!’两声,两道血箭冲口射出。 身子更是踉跄两步,跌坐在地。 青年身子一晃,立即倒在一旁。 祝义疾掠过去,一把捞起青年,掠开。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喝采道:“好功夫,好功夫!” 熊新乍见到鲜血,倏地厉嚎道:“血!我吐血了吗?” 他的双手便朝嘴角抹去。 他一见到双手染了血,立即骇呼道:“血!血!我完了,我一定会死,师父, 我吐血了,我死定了!” 立见他趴在地上哭嚎着。 祝义乍见这种怪状,立即低头一瞧。 只见青年的嘴角汩汩溢出鲜血,双眼紧闭,分明已经伤上加伤昏迷,他立即抱 着他掠上大船。 只见王进财的尸体正被两名船员抬入舱房中,那三位爱拍马屁的船员则灰头土 脸地靠坐在一旁。 那三节竹签尚未被拨下,看来他们还真怕死。 立见一名中年人匆匆过来,道:“公子,你需要房间吧?” “正是!” “请跟我来!” 祝义边走边道:“别理那头狗熊,准备开船吧!” “是!大爷们已在陆续上船中,今日之事多亏公手出面摆平,否则大家不知要 困在此地多久!” 说至此,他已经推开一间上房。 祝义将青年朝床上一放,立听中年人间道:“公子贵姓呀?” “我先救人吧!” “是!是!” 中年人一走,祝义立即锁门,搭上青年之右腕脉。 这是他首次‘开张营业’,他一探知对方那微弱的脉象,他暗叫一声:“夭寿!” 立即解开对方的衣衫。 他曾瞧见对方的小腹及右胸各挨了一脚及一掌,他要先查着对方是否中了毒掌, 才能作决定。 外衫一脱,赫然又是一件薄衫。 薄衫一脱,赫然是一件白色肚兜,他啊了一声,立即缩手。 可是,对方的嘴角仍在汩汩溢出鲜血,他如果不及早救她,他不但前功尽弃, 她也难以保住性命。 他只好咬牙褪去她的肚兜。 只见右侧玉女峰上有个指印黝黑的掌印,整座玉女峰也肿得甚高,分明掌含有 毒素。 他急忙褪下上衫瞧着小腹。 只见那雪白的小腹呈现一个高肿的脚印,可见伤势之剧,他一咬牙,立即将她 的上半身剥得精光。 他的双掌疾挥,迅速地游走于她的胸腹大穴。 不久,她不再吐血了。 他的双掌分别按在黑印处徐徐转动、按抚着。 那奇妙的滋味顿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他急忙咬牙吸气抑制心猿意马。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两个黑印方始消失,祝义因为耗损功力及紧张,额上已 经现出不少汗珠。 條听她嗯了一声,接着便是一阵呻吟。 他急忙拉起她的衣衫替她遮上。 她的双眼倏睁,立即捂胸道:“你……你……” 祝义尴尬地以袖擦汗,道:“情非得已!” 她抬头一瞧,立即啊了一声。 她用力一挺,立即啊了一声,倒回床上。 “姑娘,你的毒掌伤刚愈,内伤尚未痊愈……” “你是谁?” “祝义!” “注意!” “祝福的祝,道义的义,你若有药,自行服用吧!”说着,就欲离去。 “站住!” “有事吗?”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 “你为何要救我?” “心血来潮!” “你不怕救错人吗?” “救人还要担心救错人吗?” “不错,万一我是坏人,你不是救错人了吗?” “姑娘似坏人吗?” “人心难测,是吗?” “姑娘方才见义勇为,不是坏人!” “不一定,坏人也偶尔会管管闲事!” “我就当作客串一次坏人管管闲事吧!” 她不由噗哧一笑,却因为带动内伤,而立即皱眉。 “姑娘,你还是快服药吧,我走啦!” “等一下!” “什么事?” “谢……谢谢你!”说着,双眼立即炙热地望着他。 祝义挥挥手,立即朝外行去。 他一出房,立见中年人陪笑迎上来道:“那位公子没事了吧?” “没事了!” “公子真是华陀再世呀!” “有事吗?” “这……在下有三位兄弟被那疯人打伤,可否偏烦你……” “抱歉,我很累,等我歇会儿吧!” “是,是,邻房空着,你请!” 祝义朝外一瞧,一见船已进入九畹溪尾,他立即问道:“那疯子呢?” “尚趴在那儿哭嚎呢!” “那两个女人呢?” “断气啦!那四名男人己被抬上船,那疯子真是造孽呀!” “尸体呢?” “大伙儿把她们抬到凹处,用石粒埋妥了!” 祝义轻轻颔首,立即步入邻房。 他朝床上一坐,立即开始调息。 真气一运,他发现自己已经耗损了不少的功力,于是,他取出老骆给他的那瓶 无名药,而且一口气服了六粒。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迅即流入体中,他的心中一喜,立即催功汇合那股真 气疾速地运转着。 他放心地进补了。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人定了。 邻房少女附壁听到他入定之后,小心地躺回原地,付道:“他是谁呢?瞧他年 纪轻轻,怎会有如此充沛的功力呢?” 她开始伤脑筋了。 她想了一阵子,立即起身穿妥衣衫。 当她开始调息之时,倏觉一团雄浑的功力自‘气海穴’涌出,而且较诸她未负 伤之前还要充沛。 她不由继续默察着。 不久,她的神色一喜,立即默默调息。 没多久,她已经查出至少增加了十年的功力,她痴了。 她似暴发户般一时不知所措了。 “他为何待我如此好呢?难道他……” 她立即抚着自己的玉女峰及小腹。 她的全身热了。 她的嘴角漾出笑容了。 她认为他已经爱上她了。 良久良久,她方始再度调息。 申初时分,大船正欲进入‘牛肝马肺峡’,天空连续打了三声雷,闪电便在天 空闪耀着噬人般的光芒。 旅客们纷纷躲人舱中了。 中年人指挥两名船员匆匆地钉板企图补满被王进财尸体撞破之舱板,祝义立即 上前道:“泊岸吧!” “这……这场雨可能不小,若泊岸,可没地方躲雨,何不趁着尚未下雨顺流而 下,不出半个时辰便可以通过‘牛肝马肺峡’!” “船员怎么只剩下八人了呢?” “三人负伤,被别船借走五人!” “还是泊岸吧!” “这……” “大雨即将下来,只凭八人稳不了船身,泊岸吧!” “这……还是赶一赶吧!” “你……你简直拿人命开玩笑!” 立听两名锦服中年人走过来道:“船家,快下雨了,赶一程吧!” “好!弟兄们,全速前进!” 祝义唉了一声,立即掠上船面。 天空黑如泼墨,雷声隆隆,闪电耀武扬威地闪烁着。 江面一片黑沉沉,白花般浪水滚滚流着。 倏见一股狂风迎面扫来,船身倏地一偏。 船首划破江面,斜冲而下。 轰隆一声,豆大的雨水立即渲泄而下。 祝义匆匆下舱,他刚盖妥舱板,立听一阵阵雷响及千军万马奔驰般雨声,旅客 们纷纷骇然失色。 狂风一阵又一阵,刚钉妥的木板倏地被扫落,两位旅客立即被灌入之狂风卷得 疾撞向舱壁。 “救命呀!” 祝义身子一闪,只见他朝壁前一站,双手已经扶住那两人,那两人因为惊骇过 度,当场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祝义挟着那两人入房,立即匆匆出来。 他一见中年人和一名船员拼命地用一张桌板顶住破洞,却因为大船顺流冲下, 狂风加速,立即被冲倒在地。 狂风顿时长驱直入。 倏听‘砰!’的一声,掌舵大汉已经撞昏在地上。 船身迅即剧颠。 旅客们惊呼连连。 祝义吼道:“趴下,全部趴下!” 他掠到舵旁,一把抓住舵,立即全力使劲。 外面风雨交加,雷声隆隆,根本瞧不见窗前之江面,所幸不时有闪电闪烁,加 上祝义多次行经此处,他终于稳住舵了。 “右三分,右三分,姑娘,你在吗?” 少女立即应道:“在!” “烦你速以桌板顶住破洞!” “好!” “左一分,左一分,旅客们快趴好,只要你们别再乱动,咱们可以过关的,右 三分,右三分,对,对!” 少女顶着桌板,只觉双臂阵阵麻疼,她不由叹道:“大自然的威力太大了,人 太渺小了,争什么嘛,唉!” 倏听祝义喝道:“右前方有船触礁了,左!左! 左!左!用力呀!用力呀!左!左!用力呀!用力呀!“ 少女顿时心惊胆颤。 胆小的旅客立即晕过去了。 倏听祝义吼道:“右七分,过了,咱们闪过了!” 少女立即脱口喊道:“太好啦!” 旅客们也连喊:“谢谢!” “别乱动,右三分,右三分,撑着点,再过盏茶时间就没事啦!” 船外雷电交加,雨水如注,江浪被风卷起老高,祝义虽然心惊胆颤,却仍然咬 牙掌舵及指挥船员操桨。 终于,大船滑过崆岭滩,逐渐驶入平流,立听他喊道:“右舷收桨,准备下锚, 左浆偏右,对!对!” 船员们迅即欢呼万岁。 掌舵大汉叫道:“公子,你不是人,你是神!” “你醒啦!快来掌舵,我该走啦!” “公子,风雨如此大,你要去哪儿?” “羊角滩附近‘挂’了一条船,我该去瞧瞧!” “太危险啦!别去啦!” “无妨,交给你啦!” 他立即匆匆离去。 條听少女道:“我陪你去!” “你的伤……” “无妨!” “好!走吧!” 他一打开舱板,两人立即掠出。 “风很急,小心些!” “我知道,走吧!” 两人朝岸边一掠,他一落地,她险些被大风吹倒在他的怀中。 他扶住她道:“小心些!” “谢谢!走吧!” “我牵着你,如何?” 她轻嗯一声,立即递出柔荑。 他牵着她,立即催功疾掠而去。 ----------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