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惹虎无通惹恰查某 老板笑得眼睛都打皱了,说:「客倌要什么,尽管吩咐。」 崔箫箫道:「一杯酒,杯子要细,酒要好,一碗茶,要上好的碧罗春。」 「要什么吃的?」 「要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是是是。」 言毕,老板退了开。 他看着这龙大炮有些奇怪! 可是,那锭银子并不怪,一下子工夫,老板已亲自用漆盘,衬着红布,送上一 杯酒,一碗茶。 龙大炮端起酒闻了闻,微笑道:「嗯,这酒很醇。」 「头家!」老板正要退下,龙大炮叫住他,说:「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是本地的,小的大都认识。」 「不,是打这里路过的。」 「长得什么模样儿?」 「一个姑娘家,大约十七、八岁,模样很俏丽,眼睛大大的,嘴唇像锺楚红很 性感。」 老板朝旁边的空桌指去,答说:「有,她刚走没一会儿,您早来一步就遇上了。」 「哇操,你知道她上那里去吗?」 「您是……」 「我是她相好的。」 「相好的?」老板打量龙大炮一眼,才笑着说:「她跟另外个男的去投店了。」 「哇操,什么店?」 「本镇的老字号「福来居」。」 栖鹤小筑。 位於巴东县的近郊。 这些天,里里外外,戒备森严,凡想入内的人,都必须经过严格盘查。 江湖中的人,都感到暗中有一场风暴。 没有人知道这场风暴,从那里刮起,刮到那里才会停止? 这时,银凤下了马车,并未经黑衣人盘查,蹦蹦跳跳进了重门。 她现在的神情,不像在胡府那么文静、哀凄,一脸忧愁哀伤面容,她玩弄着手 中的锦囊,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 「副总管,属下回来了!」 她轻得像燕一般,飘身进了花厅,把刺骨的风雪关在门外。 花厅布置很华丽,家俱都是紫檀木枝做的,四周挂满名人的字画,既优雅又显 高贵。 可是,和手中拿着紫铜火钳,拨弄火炉的「副总管」,就显得格格不入。 因为,他身着东瀛和服,面皮微青,青中透紫,雄眉怪眼,约四十岁左右,懒 洋洋地靠在矮榻上,全身散发一股邪气! 「富子,你过来!」副总管开口道。 原来,她真的不是银凤,而是冒充的。 富子走上前去,大刺刺坐在榻旁。 看富子和他的关系,并不只是上级和下属。 副总管摸着她的秀发,暧昧道:「你出去这么久,我很担心,下次出去,多叫 些人跟着,如果有躭搁,就先稍个讯儿回来,因为……」 富子嫣然一笑,说:「因为,胡府派人道来了,我不得不多兜几圈,再甩掉他 们,以免留下任何後患。」 「干得好!哈哈——」 副总管大笑之後,又继续说:「难怪岛主常常夸我:「宫本手下无弱兵」,这 次牛刀小试,果然没给岛主失望。」 富子欺身吻了他一下,柔声道:「那是你领导有方。」 宫本厚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胸上,感觉到富子的幅寿,高挺又丰满,实在跟叶 子媚有拚,富子微微呻吟了声。 他的手已将富子身上的衣服,轻轻的解了下来。 富子并没有穿内衣,所以外衣一脱下後,羊脂玉般的胴体,就立刻暴露在宫本 的眼前。 她一对乳房又圆又挺又大,深红色的乳椒,像含苞待放的红玫瑰,那么茁壮的 挺着。 雪白圆润的小腹,细柔的腰肢,彷佛已看到它在扭动。 而最迷人的,还是小腹以下的部位! 只消看上一眼,宫本便觉得自己全身起火。 欲火迅速的蔓延全身。 富子整个身躯,已倒在宫本的身上。 搂着这么一个柔滑的胴体,宫本只觉得全身要炸开来一样。 此刻,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大事,双手拚命的将怀中的胴体搂紧。 接着下来的,宫本都会做了。 他自心底赞叹起来。 因为,这么柔滑的肌肤,无论他的手爱抚什么地方,都像一块美玉一样。 「富子,你真是水(美)啊!」 「真的?」 富子抬起晶莹眸子。 代替回答的,是宫本的吻。 喘息开始越来越浓浊了,而富子的呻吟,也越来越发淫荡。 「富子,我要进去了……」 说完,宫本伏在她身上,埋头苦干起来。 富子那粉藕般的手,紧紧抱住他,生怕宫本溜走似的。 宫本的呼吸声,富子的娇喘,是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 终於,一切又平静了下来。 有顷……… 宫本慵懒地问:「东西呢?」 富子睁开了眼睛,享受过被爱的感觉,越发显得娇媚。 「在这儿呢!」 说着,把锦囊放在宫本手中。 宫本撑身坐起,忙打开锦囊来看。 锦囊中有张折叠的宣纸,宫本取出展了开,只见纸上画着一幅地图。 这幅地图很怪,画出的地方竟未标出地点,只在左上角题了首诗:「大佛有灵 气,九龙降此间,若问藏宝处,人说古洞天。」 宫本把诗念了一遍,大骂道:「八格野鹿,什么大佛、九龙?我怎么一点也看 不懂呢?富子,这张地图会不会是假的?」 「这……」 被宫本一说,富子也迟疑起来。 「你为什么不回答?」 「应该不会!」 宫本追问:「那岛主要的「九龙珍珠冠」,到底藏在那里?」 富子恭敬低头答:「属下只知在藏宝图上,那里晓得这张地图会没地点?请副 总管再宽限些时日,我一定会从银凤口中问出来的。」 宫本沉吟了下,道:「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 「嘀哒……」 一阵急剧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福来居的店小二,凭他的职业经验判断,一定是来住店的。 於是,他立刻迎了出来。 「客倌,里边请,小店有乾净的上房,丰盛的酒菜,只要你住下,一定有宾至 如归的感觉!」 龙大炮等人先後入内。 店小二问:「要几间上房啊?」 「暂不住店,找个人。」 闻言,店小二兴趣缺缺,懒洋洋问道:「找什么人?」 龙大炮说:「找个水查某,叫胡娇……」 话语未了,有人接口道:「这里没这个人,你趁早滚蛋吧!」 哇操! 敢叫龙大炮滚蛋,这个人胆子不小! 龙大炮循声坚过去,只见胡搅脸罩寒霜,由客栈内走出来。 「哇操,是你!」他吃了一惊。 胡娇无故的失踪,原来是他搞的鬼,龙大炮不由鸟火! 胡搅不客气道:「既然知道是我,就夹着你的尾巴快滚!」 崔箫箫按捺不住,怒说:「滚你的蛋,这店又不是你开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胡搅笑道:「的确!店不是我开的,可是我已经包下了!」 店小二一听大乐,欣然说:「客倌,你还没给订银呢!」 说时,他搓了搓双手。 龙大炮掏出银子,十两一锭的,抢先放在店小二手中。 「这……」 店小二望着他们二人,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胡搅厉声:「还给他,这店我先包了!」 「嘻嘻,客倌,歹势(不好意思丫…:」 店小二挤出笑容,将银子捧到龙大炮面前,表示要退还的意思。 龙大炮一屁股坐下,态度强硬道:「哇操,你有没有搞错,订银是少爷我先付 的,该走的人是他,你却来对我歹势,是不是皮痒痒了?」 店小二心头一凛,转首对胡搅苦笑说:「客倌,你就让他住下吧!反正小店这 么大,你们兄妹俩住不完的,何必为赌气,花那么多冤枉钱呢?」 胡搅昂道:「本少爷高兴,你管得着吗?」 「这……」 双方互不相让,店小二更加为难。 这会见的龙大炮,是吃了秤铭铁了心,非见胡娇一面不可! 当下,他对崔箫箫、孟南说:「走,咱们进去休困(休息)!」 崔箫箫应声:「哦!」 龙大炮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往内要走。 胡搅忙提身一挡,警告说:「小子,你不要厕所跳高,太过份(粪)了!」 「哇操!」龙大炮反唇相讥:「这几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可恶!」 胡搅怒不可遏,挥拳攻去! 龙大炮举臂一挡,两人大打出手! 刹那间,拳脚齐飞,你来我往,战况好不热闹。 可是,那店小二吓坏了。 这两人像是铜浇、铁铸的一般,只要碰到他们的桌椅,没有一张完整的。 「哎唷,两位大爷,小的求求你们,手下留情,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乒乒乓乓……」 胡搅和龙大炮听而不闻,继续打,没有停手的迹象。 店小二急坏了,曲膝跪地哀求道:「两位大爷,小的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 不要砸了,再砸,小的要上吊啦,我…… 我给你们磕头。」 语毕,他真的磕起响头。 胡搅边打边说:「小二,你免烦老(别担心),打坏的东西,他会照价赔你的!」 「操你妈的球,是你先动手,凭什么让少爷我来赔?」 「你不赔,我再打!」 「哇操,打就打,怕你个鸟?」 两个人越打越凶,客栈内的桌椅,很少能够幸免於难。 「妈呀!我求求你们,小祖宗,你们这样打,阮头家回来,我就要呷自己了。」 闹了半天,胡娇闻声出来。 「阿娇!」 崔箫箫眼尖,第一个叫道。 胡娇惊喜交集,喊道:「吹箫,烂男……」 一见他们,胡娇兴奋无比,想必龙大炮也来了,想到龙大炮,心头升起一股甜 意。 胡娇目光电扫,搜寻龙大炮下落。 只见那个和二哥打斗的人,便是她的如意情人龙大炮。 「别打了,别打了……」 当下,她快步奔上前去,挡在胡搅和龙大炮中间,奋力分开了两人。 店小二哭丧道:「姑奶奶,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嘛?」 「阿娇,我找得你好苦哟,你老哥还不让我见你,太不够意思了!」 龙大炮一见胡娇,肺腑之言尽吐。 「哥,你……」 胡娇欲抱怨,但胡搅怕两人旧情复燃,一把抓住她手腕,气呼呼道:「别理他, 妹子,我们走!」 胡娇挣脱他手,说:「等等,我跟他说两句话。」 「跟这种淫虫,有什么好说的?」 「哥……」 店小二不识趣,又凑上前问:「那小的损失……」 胡搅愤怒道:「事情都由他引起,你找这小子好了!」 此语一出,惹恼了胡娇,光火说:「哥,你太不讲理了!」 「我那里不讲理?你说!」 胡娇一一数落道:「第一,我跟大炮龙四处在找爹,是在尽孝道,你也不徵询 我的意见,就强行将我带回家。 第二,你跟人家起冲突,不论谁对?谁错?两个人都有责任,你凭什么一毛都 不赔?是不是太过鸭霸(霸道)?」 「我……」 胡搅面红耳赤,一时答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好理由?」 胡搅板起脸孔说:「不管什么好理由,沙拉油。阿娇,你别见了龙大炮,便忘 了临出门的时候,大伯是怎么说的?」 胡娇接口道:「出门凡是听你的!」 「这就对了!」胡搅傲然说:「现在,我不准你跟他作阵(在一起)。」 胡娇突然笑指店外道:「二哥,那里有堆狗屎,不知你有没有发现?」 「我在跟你说这,你少瞎扯蛋!」 「谁说那是瞎扯?如果你不讲道理,难道叫我吃狗屎,我也要听你的?」 「你……」 在旁的孟南,鼓掌笑道:「帅,这句话帅呆了,阿娇,我们支持你,继续戳他!」 胡搅瞪了孟南一眼,骂说:「叫我老妹戳我,你是不是共产党?」 孟南立即闭口,胡娇嬉皮笑脸道:「嘿嘿,又有什么不对了吗?」 胡搅没好气说:「你现在长大了,有幸子(男朋友)了,连哥的话也不听了。」 「人家在说城门楼,你别扯火车头好不好?」 「好!我不管你狗皮倒灶的事,以後你吃亏上当,不要来找我!」 胡搅怒不可遏说完之後,头也不回悻悻走了。 「喂,你不能一走了之,客倌……」小二在後面大叫。 胡娇截口道:「小二哥,不用再叫了,这里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赔就是了!」 「你……」店小二狐疑不已。 胡娇不解释,掏了锭银子,扬手扔给店小二。 「够了吗?」 店小二张开手掌,低头凝神一看。 乖乖,十两吔! 把客栈所有桌椅板櫈全做新的,也只不过五、六两,这剩下来的银子,他就可 以入自己口袋。 店小二忙笑着说:「够了,够了!」 这时,胡娇走上前问:「大炮龙,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龙大炮轻叹一声,神色怅然道:「唉,小儿没娘,说来话长啊!阿娇,你还记 得林金枝吗?」 胡娇点点头说:「怎会不记得,就是那女奴嘛!怎么样?又被你泡上手啦?还 是找到了藏宝图?和武林人士失踪有关吗?」 崔箫箫接口道:「人是泡上手啦,结果狗咬尿泡。」 「什么意思?」 「空欢喜一场。」 「怎么会这样呢?」 龙大炮据实回答:「原来,林金枝的父亲,盗取了宫中珍宝之後,就把它藏了 起来,为了怕忘记,还画了一张地图,没想到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後。 这张藏宝图呢?竟被追随他多年的总管「齐子禄」盗走了……」 闻言,胡娇惊讶说:「齐子禄?」 孟南见她神色有异,忙问:「你认识这个人?」 「不错!」胡娇点头说了:「大概在几天前,有个自称齐子禄的老头,身负重 伤,晕倒在我们家门外,为我二哥救醒,临终之前,他恳求我大伯,无论如何,将 一锦囊交给他的女儿「银凤」……」 「那个锦囊呢?」 「被一个冒充银凤的人骗走了……」 「哇操,那安内(怎会这样)复杂!」 「那查某不但骗走了锦囊,连齐子禄的棺材也骗走了。」 崔箫箫恍然大悟道:「操,那我在路旁见到的棺材,必定是那骗子查某遗弃的。」 胡娇抢问:「你们看到齐子禄的灵柩了?」 「嗯,我叫烂男搞定它了。」龙大炮道。 胡娇如释重负说:「这样我们对银凤姑娘,也有个交代,如今就剩下那个锦囊 了!」 龙大炮道:「哇操,这么说,大家在争夺的,还是那张藏宝图罗?」 胡娇眼珠一转,心中一动,问:「在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有!」龙大炮回忆说:「有个年约五十岁的老太婆,赶着一辆马车,行色匆 匆向东北方而去。」 胡娇沉吟了一下,分析道:「老太婆居然能赶马车,真是黑矸子装豆油(酱油), 没处看,我想她必然懂得武功,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它就是劫持银凤的人。」 由於马车坐得太久,银凤十分疲惫,不知不觉在云房中的床上,迷迷糊 糊的睡着了。 她也不晓得睡了多久…… 突然觉得有一只手,由前襟伸入她衣内,开始抚摸银凤的酥胸。 同时,又感觉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 而且传来很强烈的酒味,大概这个人喝了很多酒。 「你是谁?……」 那人像狗熊一样,手臂上有很长的毛,银凤由睡梦中吓醒。 只见一个头顶无毛,满嘴落腮胡的大汉,酒气醺人在她脸前。 「免惊(不用伯),俺是顶顶大大有名的「霸王刀」秃龙!」 银凤一把推开大汉,迅速拉拢前襟。 「你,你想干什么?」 秃龙像一棵粗皮老松,动也不动站在床沿,看到就令人厌恶发毛! 「嘿嘿——」 秃龙摸着自己光头,色眼淫笑道:「俺好久没尝粉味儿了,今个天气不赖,想 跟你哈比哈比(快乐)!」 银凤边缩身,边问:「什么是「哈比」呀?」 「儍B ,就是打洞嘛!」 「打什么洞?」 银凤是个小家碧玉,那里听过这种江湖话,因此,就好像老古板鸭子听雷。 秃龙不耐烦说:「妈的,说你傻你还真傻,俺不解释了,等会儿做了,不用俺 解释,你也曾明白的,哈哈——」 银凤以为自己说她什么都不知道,秃龙便会善罢千休。 岂料,秃龙不但不回去,还脱下了衣裤,朝她逼了过来。 「不,你不要过来!」 满脸惊悸的银凤,全身开始发抖,同时拉紧前襟,身子慢慢向後退。 她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形,现在想逃已经来不及,只有拉一局嗓门高声叫:「救 命啊,救命啊——」 秃龙嘿嘿笑道:「别浪费气力了,这间破道观很偏僻,没有人会来的,你就留 点力气,待会儿用吧!」 闻言,银凤跪着恳求说:「这位好汉,求求你放过我吧……」 「嘿嘿,你放一百个心,俺会很温柔的,你就听俺的没有错。」 银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这么受辱。 所以,一直保持要逃走的态度。 秃龙已经等不及了,欺身抓住她的手臂,就想用力拉向自己。 「不,不要这样……」 银凤巧妙的扭动身体,躲避秃龙的拥抱。 秃龙立刻伸出巨大的手掌,抓住银凤的领口,就用力向两边拉扯。 银凤的身体失去平衡,仰卧在床铺上,双手不停的抗拒挣扎。 力大如牛的秃龙,趁机拉开她的领口,现出美丽丰满的乳房,而且粉红色的乳 头随着颤抖。 「操,太棒了!」 秃龙突出的丑陋喉结,随着向下移动。 「不,不要……」 银凤拚命的挡开想抓住乳房的巨大双手。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想逃走,裙摆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伹这时候的她已顾不得 那许多了。 可是,对大块头的秃龙,要抓住逃走的银凤,是易如反掌的事。 只是伸出长臂就抓到她的肩头,这样控制住银凤的举动後,另一只手像蛇一样 的,缠绕在她性感的身体上。 「你逃不掉的,哈哈——」 秃龙欲火高升,呼吸已相当急促。 而且,攫住乳房的手,银凤觉得有圆锹那样大。 虽说形势此人弱,银凤仍不屈服,忙用膝盖项秃龙的下腹部。 秃龙虽然不胖,伹他腹部的肌肉,像钢铁一样坚硬,所以没有丝毫作用。 这时候,她完全被秃龙搂在怀里,粉颈感到粘粘的舌头在爬动。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银凤以为这样恳求,多少会有点效果。 可是,秃龙不为所动,原来搂住腰的手,更大胆伸入双腿间。 哇操! 这个地方怎么能摸? 银凤想去阻止秃龙的手,可是一个小女子,那里敌的过这种大男人的力量。 她的禁地,已被秃龙控制在手里。 粗大的手指,开始不老实。 「不要,快放开我……」 银凤不顾一切的大叫,用尽全力挣扎。 「笃笃笃!」 就在既刺激又美妙之际,房门突然响了起来。 「大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 闻声,秃龙停止动作,不悦道:「他娘的,你家里死人了?」 只听外面回答:「不是的,大当家的,外面杀进来一票人,指名要找银凤。」 「俺正在哈比,这种鸡巴毛的小事,叫老二去对付他!」 「卖屎啊!大当家的,二当家抵挡不住了。」 「他奶奶个熊,你叫他多撑一下,说俺哈比完就去。」 「哎……」 秃龙发现有异,舍去银凤,立刻穿起了内裤。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只见龙大炮等人拥入。 「奶奶个熊,你们是谁?敢破坏俺的好事?」 胡娇惊叫:「齐姑娘!」 银凤拉上交裳,伤心低泣起来。 「喂,俺问你们话,你们都臭耳人(聋子)?」 「我是龙大炮。」 秃龙微惊,试探问:「侠圣山庄的少庄主?」 龙大炮一笑,道:「只此一冢,别无分号。」 「你们想干啥?」 「很简单,带银凤姑娘走。」 秃龙一听,不由破口大骂:「你他奶奶个熊,她的洞俺都还没打,你就想带人 走,俺看你是在作自日梦!」 「人我是要定了,你不答应也卖屎!」 「我操你个奶奶!」 秃龙人长得高,行动也快,就像一阵旋风卷过来! 龙大炮来不及分辨,秃龙已到身前,两只钵大的拳头,如狂风暴雨,一出手就 是十多招龙大炮也不是省油的灯,可惜对方攻势太疾,他还没有出手的机会。 「大吔!加油啊!」 秃龙伤不了龙大炮,见他半天不还手,好奇问:「你在想啥?」 「想要你趴下!」 「操!」 龙大炮乘机反击,他双掌翻飞,好似八臂哪咤一般,逼在秃龙的四周。 如果不是秃龙身子壮,拳上的功夫够,已经早败在他的掌下。 两人交手四、五十招,都是越杀越勇。 秃龙边打边说:「姓龙的,这房里太小了,施展不开来,你如果有种,咱们到 外面再战!」 龙大炮一笑,答道:「到那里你都输定了!」 他收势让秃龙出去。 秃龙纵出屋後,走了十几步,出奇不意,返身攻击龙大炮,来势如同奔雷! 龙大炮战过这一阵,知道秃笼是条莽汉,不可用力取,双脚微点,人已闪出五、 六步外,却害得秃龙打了一个空。 「操!」 秃龙一击不中,更加怒恼,好似下山猛虎,狂啸一声,破观震动,扑向了龙大 炮! 他像一头狂狮,一只猛虎,连龙大炮微微一惊,暗赞其勇猛。 孟南见状,喊道:「大吔,动家私(武器)!」 龙大炮全不理会,仍然以空手抵挡,那才不会受人耻笑。 「操操操!」 龙大炮移身闪了过,秃龙又抡拳追击,就像似中了邪一般。 钵大的拳头逼近,龙大炮侧身一翻,避开来拳跳到老远。 秃龙老打不中,给气得抓腮跺足,恨不得活吞他下肚。 「嘿嘿,别歇着,再过来呀!」 秃龙两手握拳,一记「双龙出海」,夹着虎虎风声打来! 龙大炮知道厉害,根本不硬挡,等他的双拳一到,身子疾溜,闪至一旁,把左 脚尖悄悄伸出来,将秃龙的脚一勾。 「哇——操你奶奶的熊!」 秃龙两拳落空,身子已踉舱向前冲,再经他的脚一勾,顿时失去重心。 「噗通!」的声响。 秃龙的身子太重,把砖砌的花栏压塌了。 崔箫箫拍手大笑道:「哈哈——臭贼钻耗子洞,钻得连石壁也塌了!」 「姓龙的小子,俺今天要把你打得稀巴烂!」 骂毕,秃龙想撑身爬起,背后却遭一脚踩趴下。 龙大炮对孟南等人,笑道:「给你猜个脑筋急转弯,龙大炮和秃龙打,谁会赢?」 孟南和崔箫箫异口同声说:「当然是龙大炮罗!」 「为什么?」 「因为龙大炮有大炮,秃龙什么都没有嘛!」 「答对了!」 说着,龙大炮在秃龙光头上,「劈啪」用力拍了两下! 「哎哟!」秃龙痛叫。 「没毛虫,你省省吧!别在我这真龙面前,丢人现眼了;说,是什么人叫你来 的?」 「没人叫俺来!」 「哟荷,你还死鸭子嘴硬;烂男,你准备准备,来帮这没毛虫打洞!」 孟南高声应道:「是,大吔!」 闻言,秃龙吓得大叫:「不要啊,俺有痔疮,你们千万打不得!」 「那你说是不说?」 「说,俺怎么敢不说呢?」秃龙屈服道:「是有个叫」「宫本」的东瀛人,出 了一万两黄金,寻找那张藏宝图……」 「东瀛人!他在什么地方?」 「巴东的栖鹤小筑。」 龙大炮听了,立刻对胡娇等人说:「咱们走!」 旨讫,他们匆匆离去。 「大吔,现在上那里去?」 龙大炮立刻分配任务:「阿娇,我们分两路行事,为了齐姑娘的安全,你先护 送她回你家,烂男和吹箫呢?跟我赶往栖鹤小筑,杀宫本个措手不及!」 他们离开破观不久,富子率人前来,欲找秃龙言商大计,怎料他狼狈不堪,得 知是龙大炮所为,心头不由一凛! 「叮叮当当……」 忽然,前院传来一阵响声,一连数十下持续不绝。 这是栖鹤小筑的紧急信号,宫本大吃一惊! 原本在擦拭武士刀的他,霍然起身欲查看。 这时候,有名黑衣人奔入禀报:「禀副总管,外……外厅水火牢中,捉着两个 奸细!」 宫本立刻问:「那里来的奸细,怎会被我们捉住?」 他一听有人刺探,心神陡的一震,又问:「来人是谁?你们可知道?」 黑衣人回答:「他自称「龙大炮」,现在陷入水火牢中。」 宫本失声叫道:「又是这个混小子,连连破坏岛主大计,上次贺新还栽在他手 里,如今身陷在大牢之中,岛主痛恨至极,才派我出马收拾他,没想到他自己送上 门来了。」 果然,栖鹤小筑擒获的,正是龙大炮和孟南。 龙大炮、孟南和崔箫箫三人,马不停蹄赶到巴东,为防不测,将崔箫箫留在外 面接应。 然後,自己和孟南两人,在途中买了一只小药箱,和一把串铃,化妆成游方道 士及侍童,在栖鹤小筑外吆喝:「甘罗发早,子牙迟、彭祖,顾回寿不齐,范丹贫 穷、石崇富,八字生来各有时,怕命卜卦,施药看病啊!」 孟南一面摇着串铃,一面说些不三不四江湖话。 龙大炮运用眼神向宅内窥探。 时近来时,宅外把守的黑衣人,吃过午饭,正感无聊之际,三五个人,凑在一 起闲谈。 孟南声音洪亮,引起为首者「山田」的注意,他纵眼一看,只见一个游方道士, 带着名侍童,站在门外一株白杨下。 峨冠博髯,身材修长,太阳穴高凸,双目炯炯有种,行家一看便知,此人大有 来头! 巴东一带,素多土匪强盗,常常化妆成僧道,窥探大户虚实。 於是,山田连忙向同伴说:「你们看,外面那个道人,行踪很可疑,恐伯不是 什么好人!」 三个黑衣人六只眼,不约而同望了出去。 果然,山田说得没错,他们看出道人眼神不正,侍童的药箱沉甸甸的,里面好 像藏有兵器。 这里不是热闹的市井,怎么会有这两个人出现? 「这两个家伙,八成是来探路的,我们何不给他一点利害,叫他知道咱们不是 好惹的人!」 「石桥,不可这么做,那无异打草惊蛇,不如把这两人邀来,假说要卜卦,探 探他们的口风!」 「山田老大说得对,我去叫他们进来!」 言讫,石桥自告奋勇奔出。 龙大炮等转身要走。 「道爷等一等!」 龙大炮闻声止步,石桥乘机望了一眼,只见他年约四旬,白面长髯,双眸闪闪 如寒星。 「道爷,你可会卜卦算命?」 「嗯!」龙大炮头一点。 「我有位朋友想推算流年,卦资照给,请跟我进来吧!」 言讫,他转身往内走。 龙大炮、孟南互望一眼,有了默契,开步尾随而入。 他们跟着石桥进门,穿过大院,来到楼下外厅内。 此厅极大,石桥带入内後,山田命人送上香茗,龙大炮让孟南放下药箱,坐到 画屏旁。 孟南手持白布招,侍立於一旁。 「道爷怎么称呼?」 「山人「青松子」,大爷尊姓高名?想要问些什么?」 山田含笑回答:「我叫「山田」,甲午年生,要问今年的运势。」 龙大炮掐着手指,喃喃低语了会儿,忽然双眸大张,道:「山田大爷属马,是 东瀛人氏。」 山田闻言吃惊,说:「你如何知道?」 「山人自会推算,君子问祸不问福,你今年三十三岁,指背呈动,运势不可言 吉,白虎凶星临门,恐有不安……」 龙大炮口若悬河,说得跟真的一样。 而生性急燥的山田,嫌他说得不着边际,狠踩身旁石桥—脚。 「哎哟喂呀!」 石桥抱着右脚大叫失声。 山田忙说:「道长,你有药箱,请帮我兄弟治治脚疾。」 说时,出其不意,要去掀那药箱盖。 谁知那龙大炮的手,此他更快,一把按住药箱,笑道:「出家人的物件,大爷 请勿乱动!」 山田猛然起身,说:「药箱内藏着什么东西?为何不能看?识相的就快说出来!」 此言一落,不知那里冒出一票黑衣人,少说也有六、七个,把他俩围在厅中。 孟南有点慌,龙大炮昂然不惧,哂然一笑,把药箱抱在右胁下,朗声道:「各 位大爷,山人是个游方道人,卖卜卖药,无非混口饭吃,难道这也算犯法吗?」 山田冷冷的笑说:「朋友,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药箱内分明藏了凶器,你既 是一个出家人,带兵刃做什么?这里又不是大城市,你来这里卖卦卖药,更加不近 人情。 为何窥探我们宅院?快说实话,否则你们休想活命!」 「哇操,我一个出家人,坐吃十八方饭,走这荒山野道,当然要有兵器防身, 至於说我窥探做好细,更没证据,别忘了,是你叫我们来算命的,不是我们自个闯 进来的。」 山田被他这两句抢白,不禁有些理短口窒,恼羞成怒,出其不意攻出了一拳! 龙大炮侧身让开,抬臂架住,喝道:「你敢动手!」 山田一拳打在他臂膊上,如击铁石,反而震得自己拳头生疼! 「好贼子,竟然还会武功,一定是奸细,大家将他们拿下!」 语落,黑衣人一窝蜂涌上。 龙大炮冷笑一声,道:「出家人以忍让为先,绝不跟你这些凡夫俗子呕气,改 日再见了!」 他拉着孟南腾身一掠,疾如轻烟,越过厅中八仙桌,直向堂屋大门奔去。 黑衣人岂肯放过? 「贼子别走!」 石桥首先由袖底中,抖出一支铁尺,如飞扑上,直向龙大炮刺来! 龙大炮剑眉一轩,念句:「无量寿佛!」 待铁尺刺到,就用手中药箱一架,底下飞起一腿,踢中对方手腕! 铁尺飞出一丈多远,其他黑农人似狼奔来,一个个由背後抽出武士刀,陆续猛 砍而至! 「大吔,接住!」 孟南由白布招後,撤出南天宝剑,迅速扔给了龙大炮。 龙大炮接住了宝剑後,大杀四方,左挡右架,凡是被击中者,不是剑被磕飞, 就是虎口被震得发麻! 孟南还没动手,不过十余招而已,有四个人已吃了亏。 山田见无法生擒,由身旁黑衣人手中,抢过一把武士刀,大吼一声,使出全身 之力砍至,龙大炮横剑往上架,两人大打出手。 刀来剑往,经过一阵激战,山田渐处下势。 石桥高声喊道:「贼道扎手,老大快退到墙旁!」 闻言,山田立时醒悟了,返身向旁边一跳,石桥已扳动墙上机关。 龙大炮乍感脚往下沉,马上觉得不对,高声骂道:「探你妈个球,要死也要找 个垫被的!」 他猿臂轻舒,扯住山田的後领,两人同时坠下翻板。 而观战的孟南呢? 他比较机灵,一听有异,长身向外就跑,无奈翻板的面积太大,孟南动作虽快, 两手只抓住了边缘。 「嗳哟,好佳在!」 这时,一双脚进入他的眼帘。 孟南勉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黑衣人走近。 「八格野鹿,你也滚下去吧!」 骂毕,提脚踩他的手。 「你妈个A ,老子不用你赶,是自己跳下去的!」 孟南知道抵抗不了,乾脆双手一松,自己放手掉下坑里。 这翻板的机关,十分灵敏,是栖鹤小筑用来防卫的设备,宽有两丈四方,深约 三丈,下面好像个大土牢,就在外厅正下方,可以放火、放烟和放水。 龙大炮和山田双双跌下,前者早有准备,两脚轻弹安然著地;后者是被拉下, 所以他的背部先落地。 「哎—哟,我的背脊骨呀!」 山田跌得四脚朝天,活像个大元宝。 他咬牙忍痛爬起,龙大炮大喝一声:「你躺下吧!」 说时,左手骈起食、中二指闪电戮去,点中山田的「肩井穴」。 山田全身乏力,软瘫倒地。 「大吔……」 龙大炮循声望去,只见孟南站在土坑旁,不由怒道:「哇操,你在这儿到啥米 老烈(凑什么热闹)?」 孟南尴尬笑道:「嘿嘿,这叫大吔中了机关,小的不敢不中。」 「颓就颓(笨),还强词夺理!」 骂完,他抬头仰望,见那翻板已经阖起,土牢之内,乌漆马黑的,在这种鬼地 方,一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幸好擒住对方的头儿,必要时还可以威胁一番。 正在四处探望时,地牢项「嘎」的一声,立刻透入一线亮光,跟着现出几个人 头,其中之一就是石桥。 石桥以为发动机关,可以把龙大炮、孟南生擒活捉,谁知山田也陷进去了,不 由大出意料之外! 他又惊又怒,暂停发动水、火埋伏,打开通风天窗,探头望于,只见坑中有两 条黑影,一个峨冠高髻,分明是青松子,另一个背着药箱,不用说是他的随从。 「奇怪,怎么没看见山田老大?」 石桥十分纳闷,一心要看清楚,山田是生还是死? 可是,地牢太深了,一时之间,也没法看清楚。 石桥想了个法子,取出一盏风灯,朝下面照了一照。 居高临下,果然看清楚了! 山田躺在地上,神情痛苦,胸口不住起伏。 龙大炮面带冷笑,交手抱胸站在他身边,未容牢项石桥发话,他已昂首厉喝: 「大胆的狂徒,竟敢私设地牢,囚禁我们出家人,此事万一张扬出去,也不怕遭人 非议?」 石桥冷「哼」一声,道:「你们放着清秋大路不走,前来窥探本宅,又预藏凶 器,显然是存心不良,是什么人叫你们来的? 趁早说出实话,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立刻发动水火煤气,送你们去见阎王!」 龙大炮负隅叫道:「哇操,我们是游方道士,这也犯法了?今天虽然误陷牢笼, 可是还有个垫被的………」 话语未了,狠踢了山田一脚。 「哎——哟!」山田痛叫。 龙大炮继续说:「你们要敢乱来,他第一个就倒霉!」 他们虽身陷龙潭,口风还是这么强硬,是石桥始料未及。 「贼道,你们是不是官府密探?」 龙大炮微笑说:「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石桥已经没有耐性,便道:「好!你不说实话,我也懒得再问,来呀………」 说时,孟南冷不防扬手,一柄飞刀射出! 「咻!」的破风之声。 天窗上面挂着铁网,细如鱼眼,暗器根本打不出去。 反过来说,外面也不能用镖、箭射地牢中人。 石桥怒火高涨,骂道:「贼道,你们死在眼前,居然还敢行凶,来呀!立刻发 动埋伏,送贼道下地狱去!」 「不行啊!下面还有山田老大!」 黑衣人投鼠忌器,不敢马上起动开关。 斯时,地牢中的山田,发出低哑声:「石桥,我被他点中软麻穴,动弹不得, 你们别管我了,先干掉他们再说!」 山田的意思足,揭开铁网,用暗器干掉他们。 殊不知针没有两头利,石桥等人若可以发暗器,龙大炮等难道不能回敬? 何况,地牢只有三丈深,稍微借点力,一定可以纵出去,那时岂不放虎出牢笼? 他们一急,更加没有主意。 过了半响後,石桥把心一横说:「放烟薰死他们!」 「是!」 黑衣人应毕,展开行动。 烟分为柴烟和煤烟两种,煤烟十分厉害,容易使人中毒而死。 因此,石桥吩咐手下,大量烧柴放烟。 果然不到片刻,柴烟自隔壁烟道内,滚滚涌入了地牢。 「咳咳——」 白烟弥漫,人一旦吸人肺内,便呛咳不止。 「烂男,快爬过来!」 一见柴烟灌入,龙大炮忙退至地牢一角。 孟南不晓得厉害,吸入几口,立刻咳了起来,再听到龙大炮叫声,捣着鼻子爬 过去。 「大吔,这烟薰死人了,怎么办?」 龙大炮眼珠一转,说:「快找块布给我!」 「我拷,这个鬼地方,那裹来的布啊?」孟甫反问。 龙大炮生气道:「没有布,不会撕自己衣服?」 孟南举一反三说:「你妈个A ,撕他的比撕我的好!」 登时,他爬上前去,也不经山田同意,动手撕起衣服,山田不能抗拒,只有大 叫:「喂,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借块布我们用用!」 只听「咧」的一声,孟南撕掉他背後的衣服,爬回去交给龙大炮。 「大吔,布来了!」 「算你聪明!」 龙大炮接过布後,背过脸去,脱下了裤子,朝那块布撒了泡尿。 随之,他拧乾了布後,撕下一半,伸手递给孟南。 「大吔,好骚哦!这要冲啥米(干什么)?」 孟南皱着眉头,不敢去接。 龙大炮正经八百道:「你想要活命,就用这个捣住鼻子。」 「嗄!你有没有搞错?」 话语未了,龙大炮真的用那块布,掩住自己的鼻子。 「咳咳——」孟南又咳了起来。 最惨的是山田,他被薰得头晕眼花,眼泪、鼻涕不断流出来。 而龙大炮蹲坐角落,像戴着防毒面具似的,一点也不受烟子影响。 这下孟南相信了,连忙有样学样。 「欵,这招还真管用!」 山田薰得受不了,又高声喊道:「石桥……咳咳,我受不了了,你、你乾脆杀 了我…… 咳咳………」 石桥一见弄巧反拙,只得喝住同伴:「阿彬,先停一下子!」 「这贼道好厉害,连柴烟也薰不倒他们。」 黑衣人看了,既惊讶又佩服! 石桥眼露杀机,不服道:「我就不信他们是神仙,不会死,准备放煤气!」 「千万使不得啊!煤气一放,山田老大一定嗝屁。」 石桥急问:「那怎么办呀?」 他望着自己同伴。 沉默了一下,有人开口建议:「不如用水,说不定这—两个贼道,是旱鸭子, 水一放他们就投降了。」 「好主意,阿彬,用水掣!」 「是!」 只听「辘辘」声响,放水机关立时发动。 地牢的墙壁上,大约一丈五尺处,出现了四个拳头大的洞口;刹那间,水像喷 泉一般涌出! ------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