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洞房花烛乐翻天 三菜一汤加上两壶酒,这便是羊玉环刻意准备的圆房晚餐,黄昏时分,她已陪 郝运一起用膳。 郝运一见如此丰盛的晚餐,他再忆起‘狮公彬’之吩咐,他知道此餐之意义, 心中不由觉得怪怪的。 膳后,羊玉环端来那两包药及两杯开水道:“大叔吩咐你吃大包之药,发汗之 后再……再圆房。“说着,她羞赧的取走一杯水及那小包药。 郝连目送她返房,心中不由更怪的。 他打开那包药,便暗自皱眉道:“哇操!好大包呀!大叔简直把我当作牛啦! 我还是听他的话吧!“ 他便以‘分期付款’方式分两批灌完那些药粉。 他顿觉通体一阵凉快。 他一见屋外仍在下雨,他便在小厅散步。 不久,他的腹部一阵温暖,全身便一阵暖和。 他又走了半个盏茶时间,不但全身燠热,而且额头也开始冒汗,他吸口气忖道 :“进去吧!人生总是要经过这一关哩!” 他便缓缓步向房中。 只见房前摆着两张椅子,椅上摆着红烛,柔和的烛焰徐徐漾出喜气,哇操!颇 有一些洞房的气氛哩! 郝运一见羊玉环羞赧的低头坐在榻沿,他尴尬的一时止步及低下头,根本不敢 再多看羊玉环一眼。 羊玉环低咳一声,便起身自行宽衣。 郝运偷瞄不久,便见她穿着中衣钻入被窝中。 他低咳一声,步到榻前道:“玉环,要不要吹熄红烛?” “不…………不必!” “我…………我上去啦!” “嗯!” 他脱去外衣裤,便钻入被中? 她便徐徐的仰躺着。 “玉…………玉环,我…………如何………如何圆房?” “大叔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你懂吗?” “懂一些,娘教过我,你不会笑我太…………那个吧?” “不会,你告诉我吧!” “你…………替我宽去内衣。” “你自己弄吧!” “不行啦!这是规矩,我才会依顺你啦!” “你本来就很温柔呀!” “我…………我要你弄嘛!” “我…………好…………好吧!如何弄呢?” “我把扣结弄松,你来脱吧!” “好,你弄一个,我脱一个。” 她立即羞赧的开始拉松扣结。 他一步步的跟着拉开衣扣,良久之后,被内已出现一只小绵羊,一股幽香更是 立即渗入他的鼻中。 她羞赧的以臂掩胸道:“你该脱啦!” 他立即两三下的解除装备。 “玉环,再来呢?” “你真的不懂?” “我…………我…………” “你有否瞧过别的男女…………” “有…………有啦!就是那样弄吗?” “嗯!” 他一翻身,立即上马。 一对‘新鲜人’便笨拙的忙碌着。 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啦! 大船终于入港啦! 木床立即吱吱呀伴唱着。 那对红烛亦跳跃着幸福,喜悦的光辉。 两人由生涩而熟悉。 羊玉环由被动而配合。 她已由苦生甘,她要满足他。 所以,她热情奉献着。 屋外雨势渐大,青春交响曲却突破雨声传出老远,手持油伞站在三十丈外树旁 之吕彬听得泛出笑容啦! 他又瞧了将近一个时辰,就在羊玉环茫酥酥之际,他含着愉快的笑容缓缓步向 郝运二人之房外。 当羊玉环进入仙境之时,吕彬一见郝运仍然在继续努力,他立即在窗外传音道 :“郝运,别搞啦!运功。” 郝运侧睑一瞧是吕彬,立即满睑通红的欲起来。 “抱着她,趴在她身上运功。” 哇操!他未曾如此运功,而且他此时正在要紧的关头,他要运功,实在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情哩! 他立即运功吸气。 良久之后,‘气海穴’终于涌出真气,他便开始运功。 吕彬一见羊玉环身子微微一颤,他立即欣然忖道:“有她的处子元气滋润,这 小子的功力可以更精纯啦!” 他默数羊玉环颤抖十下之后,他立即道:“坐着运功吧!” 郝运刹住功力,便坐在榻上运功。 良久之后,他终于入定啦! 吕彬欣然离去啦! 郝运运功一个多时辰,方始入眠。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便甜蜜的消失啦! 椅上之红烛在天亮时分留下两滩红泪而完成他的任务,郝运准时一起床,便瞧 见羊玉环的满足笑容。 他朝窗外一瞧!便偷窥她的胴体。 他的火气迅即飙涨。 可是,他一见她下体之血迹,火气立即‘跌停板’。 他想不到她曾流血,吓得立即下榻。 他一见目己的下体也沾了不少的血,慌忙到缸旁拭洗。 他穿上衣衫,立即烧热水源备供她沐浴。 同时,他一一蒸热昨夜的剩菜饭。 良久之后,肉香终于唤醒羊玉环,她一见郝运已经不在,而目己又全身赤裸, 她立即满睑通红。 她挺腰欲起身,却发现下体疼痛难耐。 她以臂撑身,暗暗吁口气。 立听郝运道:“玉环,你醒啦!准备净身吧!” 话未说完,他已提来热水及立即离去。 她一见他如此体贴,立即羞喜又满足。 她忍疼下榻,便缓缓净身。 她望着落红,骄傲的笑着。 她忆起昨夜之奇妙的感觉,她更笑啦! 良久之后,她方始穿上衫裙。 立见郝运入内端走污水道:“玉环,用膳吧!” “运哥,谢谢你。” 她缓步入厅,便陪他一起用膳。 “玉环,对不起,我害你流血啦!” “运哥,你别如此说,这是处子落红,表示,我是圣洁,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唯一的男人。” “原来如此,要不要拭药呢?” “娘教过我,大叔也吩咐我服药,你别担心。” “你今天好好歇息,反正也没事。” “谢谢!” 膳后,她换过被单,便自行清洗着。 不久,她服过绿丸,便上榻运功。 郝违则一直在邻房练剑。 午后时分,郝运一见羊玉环仍在歇息,他服下三粒药丸,便在椅上运功及继续 练剑,因为,他越练越有心得啦! 黄昏时分,羊玉环起来炊妥晚膳,便邀郝运用膳。 膳后,她自行服下三粒绿丸,便去铺妥枕被。 郝运一见她如此做,火气又旺啦! 他在房中散步不久,便听羊玉环唤道:“运哥。” 他的心儿一阵剧跳,便步入房中。 只见她已经仰躺在榻上,双目亦脉脉含情的望向他,他的火气一飙涨,立即迅 速的解除装备。 他一上床,她立即勇敢的贴过来。 “运哥,昨夜,你满足吗?” “我…………满足是什么呢?” “这…………飘飘欲仙,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没有哩!” “对不起,我无能。” “别如此说,你有满足吗?” “嗯!” “一定要满足吗?” “我…………我努力着使你满足。” 说着,她已先行挑战。 郝运这才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哩! 他的全身一热,肌肉立即蹦紧。 “运哥,该我满足吧!” “好!好!” 水到渠亦成,房中迅即洋溢春光。 羊玉环果真很努力的‘加班’,结果,她善有善报的满足了自已,她终于再度 晕去了啦! 这回,郝运不得吩咐,便自行运功。 而且,就在羊玉环哆嗦中,他坐在一旁运功啦! 他的功力亦因而更形精纯啦! 翌日上午巳初时分,天气难得放晴,郝运正在邻房练剑,羊玉环则正在清洗着昨 夜弄污了被单。 吕彬提着一个食盒及一壶酒含笑步近屋前,郝运便已经迎前行礼道:“大叔, 又让你破费,真‘歹势’啦!” “小意思,新婚愉快吧?” “愉快,谢谢!” “我想和玉环聊聊!” 说着,他已递出食盒及酒。 郝运接走食盒及酒,便快步入内。 不久,羊玉环羞郝的前来道:“大叔,你好!” 吕彬含笑道:“你好,他满足否?” “我…………我无能,抱歉。” “别自责,这是正常现象,因为,他所修练的阳刚功力加上长期服药,单凭你 一人,绝对无法满足他。” “我该怎么办?” “我有对策,我将于午后带他到别处修练一个月左右,若加上来回之路程,我 们将于过年前,返回此地。”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你最好邀令堂二人一起来此陪你,你不会介意我带他到 别处练功吧?” “不会介意,运哥能有今日,完全是你的栽培呀!” “你真明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皆不会对你有害,相反的,你会获 得意想不到之妙处。” “谢谢大叔的安排。” “你进去陪他好好的用膳,我待会来接他。”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 羊玉环一想起要和郝运分别一、二个月,心中便一阵难受,可是,为了他的成 功,她必须忍耐。 何况,她理亏于无法满足他呀! 她吸口气,定下心神的步人厅中。 郝运已经摆妥碗筷及酒杯,他一见吕彬未曾入内,他立即偏头张望道:“玉环, 大叔为何没有进来呢?” “他待会再来,用膳吧!” “大叔不一起用膳吗?” 羊玉环摇摇头,立即斟酒。 “玉环,你怎么啦!你好似不大偷快哩!” “我…………大叔要你从今天下午起,跟他到别处练功一个月,若加上来去路 程,你们可能会到年底始能返家哩!” “我不去。” “啊!为什么呢?” “娘临终前,一再叮咛我不许离开镇宁,我绝对不去。” “可是,大叔为了教你练功呀!” “他可以在此地教我呀!” “这…………大叔一定另有用意,你别拂他的意。” “不行,娘养我、育我,她只要求我这件事,我不能违背,玉环,你别为难, 我下午自行向大叔说。” “好吧!用膳吧!” 两人便默默用膳。 食盒内一共有丰盛的六菜二汤,他们因为心情不佳,只吃了一部份之后,便返 房歇息了。 未初时分,郝连一听见步声,他起身一瞧是吕彬,他立即匆匆掠到吕彬面前道 :“大叔,我不能跟你走!” “为什么?” “娘临终不准我离开镇宁。” “谁说你要离开镇宁啦?” “这…………你不是说连同路程及练功,我必须到年底始能返家吗?” “不错呀!” “我要练功多久?” “一个月左右。” “今天才十月初二,剩下的一两月,我要干什么呢?” “练剑。” “我还练得不够吗?” “仍待加强。” “你确定我不会离开镇宁吗?” “我骗过你吗?” “没有,好,你候我去拿行李…………” “不必,我已经替你安排妥啦!你去请令岳母来和玉环作伴,我在此地候你一 起离去吧!” 郝运一点头,立即掠去。 吕彬自怀中取出一个黑色小葫芦道:“玉环,你出来一下。” 羊玉环早已在房中等候,她乍闻言,立即低头出来道:“大叔,你别骗他,他 很介意此事。” “放心,我不会骗他,此葫芦装着不少的毒液,若有人来犯,你不妨以此液洒 上他的肌肤。” “我………谢谢!会有人来犯吗?” “有备无患,万一你误沾此液,必须立即以绿丸抹上患处,否则,皮肤一直溃 烂到全身。” “是!” “你放心,此次之行,对郝运大有助益。” “是!” “你每日睡前,不妨服一粒绿丸,记住!别贪多。” “是!谢谢!” “我别无吩咐,你若有疑问,就提出来吧!” “没有疑问,谢谢大叔费心栽培运哥。” “他自己争气,我才会全心调教他,你日后必然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不过,眼 前得忍耐些!” “是!” “可否告知令尊之名讳?” “这…………家母严诫,恕难奉告。” “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羊晋之女。” 羊玉环全身微震,脱口问道:“大叔认识他吗?” “不错,他不幸在十一年前死于风陵渡,可惜,不知何人行凶?” 羊玉环低头道:“听说是血魔。” “是他?我与血魔誓不两立。” “我…………羊晋正是先父,家母为了避祸,不准我泄出此事。” 吕彬吁口气道:“血魔爪牙遍布天下,你们的确应该小心。” “谢谢大叔关心。” “实不相瞒,我栽培郝运,亦为了要对付血魔,我另有安排,你暂时别告诉任 何人,包括令堂在内。” “是!” 说至此,便见箫氏、羊氏各提一个包袱跟着郝运出现于远处,吕彬立即默默行 向右侧远处。 不久,郝运三人已经来到屋前,羊玉环道:“运哥,好好把握练武的机会,不 必拍心家中之一切。” “我一定会回来,你放心!” “我知道,你走吧!大叔已经走啦!” 郝运一见吕彬已经行向林中,他匆匆向羊氏及萧氏点头致意,立即拉开步伐匆 匆的奔赶过去他一奔近吕彬身旁,吕彬立即含笑道:“会不会依依不舍?” “我…………不会啦!练功第一!” “有志气,伸手!” 郝运一伸出右手,吕彬便边走边把脉。 不久,他松手道:“你和玉环玩过几次?” “两…………两次!” “你一直没有尽兴吧?我的意思是,她每次皆昏去,你不但没有发泄,而且还 要克制的运功,是吗?” “是………是的…………” “这滋味不好受吧?” “我…………我只担心会伤了玉环。” “当然会,她若再继续这样子,活不了一年。” “啊!真…………真的?…………我………我不沾她啦!” “何必如此。” “我不能害她呀!” “我此番带你出来练功,便可以解决这种事。” “真的呀?” “不错,你只要练成功,今后必然可以随心所欲的‘标’!” “标?就是…………那个吧?” “正是!” “好!我一定会努力练功。” “我怕你会练不下去哩!” “不会!我不怕苦。” “有些事不光是苦不苦而已哩!” “不!不论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 “当真?” “不错,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我记住你这句话啦!” 说着,他突然取出一个小竹笛及弹向空中。 空中立即传出一阵鸟鸣声音。 郝运抬头道:“好东西,挺好听的哩!” “接住它。” 郝运弹身掠前,立即接住下坠的竹笛。 吕彬含笑掠前道:“它是一种通信工具,我所约妥之人目前已经开始按照我的 吩咐行事啦!” “大叔要办什么事呢?” “咱们先赶一段路吧!” 说着,他已掠射出二十丈。 郝运见状,急忙拔足猛赶。 两人沿林疾掠不久,便已接近城外的乱葬岗,吕彬一止步,便站在石旁仔细的 打量着四周。 郝运遥视母坟,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吕彬指看远处一个小坟道:“记得它吧?” “先母之坟。” “令堂是位伟大的女性,你也很挣气,所以,我才会栽培你,如今,你已进入 最要紧的练功阶段。” “你只要过了这个月,你便可以进入寻常江湖人物难以抵达的境界,所以,你 一定要全力以赴。” “是!” “我以十八万两银子买来三位黄花闺女,她们三人会在每天中午及晚上子时任 你玩,你就别介意吧!” “我…………我…………我………” “你担心对不起玉环?” “是的!” “你并非好色,你是为了练功。” “我…………我如何对待那三位姑娘?” “她们自幼便被卖身,我花了十八万两银子赎出他们,她们便是我的人,你玩 过之后,我另有安排。” “我…………我………” “为了避免你和她们之尴尬,你戴上面具,她们以巾蒙面及以罩掩目,你别拉 开她们睑上之巾罩。” “我…………我真的要如此做吗?” “是的!你就以玩玉环的方式玩她们,当她们晕后,你立即运功,我会在适当 时侯带走她们,懂吗?” “好吧!千万别让玉环知这此事。” “我不会开此玩笑。” “谢谢!” “走吧!” 两人弹身疾掠不久,便抵达一座杂草丛生的坟前,郝运低声道:“我在此附近 造了三个假坟,进去吧!” 说着,他已弹出一缕指风射向墓碑。 立见墓碑前方之坟现出一个四尺见方的凹洞,郝运向内一瞧,便见坟内既宽敞 又黝暗哩! 不过,却未嗅到想像中之霉臭味道。 吕彬取出一付面具,便戴上赫运之脸部。 他一挥手,便先行掠入坟内。 郝运跟入坟内,立即张望着。 坟内约有十坪,当中有一张石床,床上铺看崭新的被褥及双人枕和锦被,床前 另有一个大缸及浴具。 此外,左角落尚有一个柜子及一张桌子,桌上摆着水壶,肉脯及瓷瓶,哇操! 设备完善,衣食住行俱备矣! 倏听一阵步声由右侧通道行来,郝运偏头一瞧,便瞧见一位瘦高蒙面人牵一位 蒙面女子缓缓行来。 蒙面女子被牵到床前,立即坐在床沿。 蒙面人不吭半声的掠出坟外,入口便被封住。 吕彬传音道:“注意我的动作。” 说着,他便上前坐在女子的身旁。 只见他的双掌在女子的粉颈一阵轻抚,她便全身不安。 他的双掌隔着她的衫裙游走一遍之后,立即一边‘翻山越岭’,一边拆解她的 衫扣了哩! 她更坐立不安啦! 不久,她已成为雪白的绵羊啦! 吕彬轻轻一扶,她便仰躺在被褥上。 他的怪掌再度在平原、高峰及溪畔游览一阵子,她终于鼻息咻咻及全身轻扭不 已啦! 吕彬深深吸口气,道:“热情些!别忘啦!” “嗯!” 吕彬一起身,便朝郝连点头。 郝运早已瞧得火气旺盛,便自动上前。 她在方才考虑甚久,终于决定按照吕彬的意思,他一上前,立即迅速的解除身 上之多余物品。 不久,他正式跃马中原啦! 吕彬目睹少女的落红出现,满意的沿走道行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一位陌生妙龄少女赤裸的躺在另外一张石床上面,他立即暗 赞手下之‘上路’。 他方才已在揩油中被挑起火气,此时一见美女当前,他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的上 战场了啦! 妙龄少女立即热情的侍侯着。 他也愉快的发泄着。 此时的郝运暗暗叫爽不已,因为,那位马仔正在努力的施展她苦练‘坐缸’及 ‘磨纸’之绝活儿。 他何尝享受过这种罕见的绝活呢? 他乐得尽情驰骋啦! 快乐的时光在‘青春交响曲’中迅速的消逝着,这位艺名为‘飞絮’的马仔亦 苦尽甘来啦! 她更热情啦! 此时的吕彬已经发泄过。他在少女侍候净身之后,立即制晕少女再走到郝运二 人之‘战场’附近。 他目睹飞絮之骚浪,他愉快的忖道:“这丫头可真浪,看来她的底子颇优,郝 运这下子逮到良机啦!” 他吸了三粒药丸,便在一旁欣赏着。 几番峰回路转之后,飞絮终于垮啦! 郝运正在美爽爽,倏听吕彬低咳一声,他的全身一悚,立即咬牙连连吸气及定 下激动的心情。 这是一份苦差事,他熬了良久,方始运转动功力。 飞絮的胴体颤动不久,吕彬便沉声道:“行啦!” 郝运便退坐在一旁运功。 吕彬上前制晕飞絮,便将三粗药丸塞入她的口中。 他将她挟到邻坟马仔身旁,便自行运功。 亥未时分,织云带着巾罩被瘦高蒙面人自坟外挟入坟内,便立即被放在那张木床的 上面。 吕彬一挥手,瘦高蒙面人立即外出戒备。 吕彬传音道:“自己玩吧!” 郝运一收功,便坐在织云身旁。 他抖着双手搭上她的粉颈,便缓缓抚摸着。 他抖,她也抖。 就在两人抖动之中,她的衫裙纷纷被‘驱逐出境’啦!他乍见胴体及嗅到幽香, 全身不由一震。 吕彬立即传音道:“吸气,定神!” 郝运似被当头淋下冷水,立即欲焰‘跌停板’。 他便专心的游动十指。 没多久,织云颤抖的呢喃呻吟着。 郝运心儿一荡,火气又逐渐旺啦! 没多久,织云昀溪流潺潺汨出啦! 吕彬传音道:“水现鱼出,上!” 郝运迅即翻身上马。 他专心的干活啦! 她忍疼迎合着。 吕彬瞧了一阵子,满意的步向邻房。 立见那位少女又是裸呈以待,他吁口气,沉声道:“睡吧!” 少女拉上锦被,立即侧身而睡。 吕彬制住她的‘黑甜穴’,立即默默运功。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他一见郝运正在大开杀戒,织云则浪态百出,他满意的 掠出坟外。 立见瘦高蒙面人掠来低声道:“恭聆指示。” “你干得很好。” “吕爷打算日后如何打发那三个丫头?” “你有兴趣?” “咳!是的,翁山翁海亦有兴趣。” “一个月之后,先供你们玩三天,她们另有任务。” “是!谢谢吕爷。” “萧家四人之行动完全掌握住吧?” “是的,萧添财仍在小白菜处,萧必忠赶往贵阳,听说黎家欲让出售盐之权利 及地盘。” 吕彬忖道:“黎丫头一定准备嫁给郝运啦!很好!” 他轻轻颔首道:“萧金宝呢?” “他一直待在萧家,不过,这小子也是一只色狼,她居然偷窥其母沐浴,而且 有自慰之倾向。” “唔!很好,那女人呢?萧添财一直没碰她吗?” “她们听说已经有半年没有同房啦!” “嘿嘿!很好,别得越久越好。” “吕爷在打他们的主意吗?” “不错,这家人先占别人的家产又哄抬盐价图利,我一定要榨出一笔钱,何况, 我投资了不少哩!” “是呀!这三个丫头就耗了你十八万两银子哩!” “对!你不妨如此作。” 他又即低声吩咐着。 蒙面人听得频频点头不已。 吕彬交待妥后,低声道:“事成之后,你们三人各分五万两银子,日后亦可以 好好玩那三个小妞。” “谢谢!感激不尽!” “这三个小妞甚为重要,不准你们在这个月内动她们。” “不敢!” 吕彬满意一笑,便掠入坟内。 不久,他一见郝运宰昏织云及自动紧急刹车运功,他满意的上前制昏织云,便 挟她到邻床歇息。 郝运行功一个多时辰,方始歇息。 翌日巳初时分,吕彬便送来食物及陪郝运用膳。 膳后,他端走食物,便在邻房歇息。 巳末时分,瘦高蒙面人送来蒙巾罩面之娟娟,便自行离去,郝运便自动上前练 习着。 俗语说:“一回生,二回熟”他今天更顺利的挑起她的欲焰,同时更愉快的‘ 轻舟飞渡千重溪’啦! 吕彬一直欣赏到娟娟晕去及郝运行功不久,他方始上前带走娟娟及吩咐郝运一 直运功哩! 从那时起,在吕彬的安排下,飞絮三女轮流在每天的午时及子时来让郝运‘实 习’及运功。 她们在茫酥酥中,不知不觉的被吸去体内之精髓。 吕彬利用药物维持着她们的体力,不知不觉之中,她们每人各享受二十次之销 魂,茫酥酥滋味。 她们刻骨铭心着。 她们乐此不疲。 她们天天期待着挨宰。 一月之期既满,她们被带到一座小农舍内,瘦高中年人及两位魁梧中年人便尽 情的享用她们。 她们热情的迎合著。 他们三人虽然中途败阵,她们亦不敢现出恼色。 她们三人便轮流的侍候那三人。 那三人在满意之余,不但供她们吃大鱼大肉,而且还送她们灵药,因为,她们 是摇钱树呀! 三天之期一满,瘦高中年人留在农舍陪他们,两位魁梧中年人则趁黑夜冒雨掠 向萧府了。 此时的萧府已经烛灭人熄,不过,他们掠近何氏的窗外,便听见她仍然在锦榻 上面翻来覆去。 “大哥,她一定在痒。” “百分之百,让她乐一下吧!” 这两人正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双山’翁山及翁海,只见翁山朝窗栓一贴,窗 栓立即似腐木般断掉。 翁山轻轻一移,纸窗立开。 他闪入房中,何氏倏觉有异的回头瞧来。 他遥遥一按双掌,何氏立即被制住‘麻穴’及‘哑穴’。 她正在大骇,翁山已上前制晕她。 翁海跟入房中,立即搜索着。 不久,他愉快的找出一个锦盒,立即取出二叠银票道:“妈的!这婆娘挺会藏 私房长哩!” 翁山取走一叠银票,便挟着她向外掠去。 翁海又搜了一阵子,欣然取走一盒的珍宝。 翁山挟着何氏来到坟前,立即取出黑巾蒙住何氏的睑,再以黑罩罩住她的双眼。 他一入坟中,便见吕彬站在床前。 他迅速放下何氏,立即拍开她的‘黑甜穴’。 何氏正在迷迷糊糊,郝运已经按上‘圣母峰’。 她吓得欲喊叫及挣扎,却发现已经不能叫又不能动,她以为自己中了邪,不由 吓得魂飞魄散。 可是,没多久,她已经全身痒麻难耐,因为,郝运经过六十次之‘实习’,已 经成为‘挑情高手’啦! 她久旷之身子,不由被挑燃欲焰。 不久,她已欲焰难熬啦! 郝运一见‘水现’,立即‘鱼出’。 他跨马上阵,便按步就班的前进着。 吕彬瞧至此,便松口气。 他和翁山掠出坟外,他立即沉声道:“我不管你们顺手牵羊的带走多少的财物, 我不准你们出差错。” 翁山忙取出那叠银票道:“请吕爷笑纳。” “收下吧!待会送她回去之后,别忘了携回十万两银子。” “是!” “明晚分别对忖萧家三人。” “是!” “萧必忠有否抢到售盐的权利?” “有,听说他花了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哩!” “不贵,不出二年,他必然可以收回本钱,他们既然有这条财路,你们就各敲 他们二十万两银子吧!” “是!” “后天中午送银票来。” “是!吕爷就不必赏愚兄弟二人啦!” “嘿嘿!算你们有良心,很好。” 说着,他便愉快的入坟。 良久之后,何氏终于昏迷啦!郝运一运功,倏地全身一震。 吕彬愉快的上前按住他的‘命门穴’便输出功力。 郝运吸口气,总算稳住阵脚。 吕彬低声道:“再玩一阵子,就开始运功。” 郝运立即又再度宣战。 吕彬一直瞧到何氏汗出如浆,方始道:“运功,别离开她。” 郝运经过这一个月之磨练,早已收发自如,他咬牙克制欲焰之后,立即开始运 转着体中之功力。 他方才因为鼓胀的功力而全身一震,此时一见功力更加的鼓胀,他不由自主的 全身晃了两下。 吕彬贴住他的‘命门穴’,立即徐徐渡入功力。 倏觉掌心一颤,功力居然疾泄而出。 他吓得翻腕收手,终于脱离险境。 他一见郝运仍在晃震,他立即注视着。 良久之后,郝运终于稳定下来,何氏却全身发抖不已,吕彬欣喜的道:“放了 她吧!行啦!” 郝运刹功起身,便在一旁运功。 吕彬匆匆制昏何氏,便替她着装。 不久,他挟何氏到翁山面前道:“小心行事。” 翁山挟取何氏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潜回何氏房中,他原本欲唤醒她,乍见她面色腊黄,他心知她的元 气大伤,便迳自找寻着。 不久,他愉快的取出一盒珍宝及一叠银票。 他解开何氏的穴道,便欣然离去。 此时的郝运全身倏地一阵颤抖,便汗出如浆。 吕彬瞧得大喜道:“天呀!他的进境超逾我的估计,想不到那婆娘的身子如此 补,如此骚。” 他便欣然注视着。 良久之后,郝运平静的运功着。 汗已干! 他的身子亦不再晃震。 他所坐之湿被褥亦迅速的转干。 吕彬瞧得眉开眼笑啦! 他大功告成啦! ----------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