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赌鬼推女入火坑 “落拓扛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扬州在中国历史上之地位,不亚于苏州,其金粉之盛,远过于秦淮,所谓金粉 意指马仔也,因为马仔爱载金及抹粉也。 扬州妓院林立,妓院中之马仔既美又媚,个个皆是花容玉貌及国色天色,而且 多有甚佳的‘内在美’。 所谓‘内在美’便是‘床上功夫’也! 任何男人必须先花大笔金银捧场,始能上床求欢,这些马仔一宽衣上榻,便足 以使男人们爽得哇哇叫。 事后,每位男人更成为‘软脚虾’也。 所以,扬州之妓院能够远近闻名也! 此时,天刚亮,恩客及马仔们尚在榻上交颈而眠,新进的马仔们正在苦练‘内 在美’哩! 所谓‘内在美’是指马仔们胯间‘方寸地带’内部之美任何一位‘内在美’马 仔只需夹腿旋臀,便足以使男人销魂。 马仔们如何练‘内在美’呢? 通常区分为‘坐缸’及‘编扇’二个阶段。 所谓‘坐缸’便是由马仔‘半蹲马步’虚贴于缸沿,双手作搂抱状,此招可由 腰力促进下体内之收缩。 练至精熟之马仔,必可使下体内似层层叠叠的门户,若再得吐纳收放,必可使 男人爽歪歪。 通常,每位马仔在坐缸时,圆臀上皆会因为坐在缸上太久而留下痕迹,这正是 她们挨罚之主因。 所谓‘编扇’便是旋转臀部将一叠纸编成圆扇,高明之马仔尚可以在纸下压鸡 蛋而不坐破鸡蛋哩! 通常,一名马仔必须要花上三年的苦练,始能接客,所以,妓院皆物色‘幼齿 仔’作长期的训练。 此时,吟春院华丽大门前,正有一位妇人在张望着,另有一位‘幼齿仔’则提 着包袱低头站在一旁。 由于此时尚未营业,大门仍然深锁,妇人张望不久,立即一咬牙便在右扇门板 连拍三下。 不久,一名青年一启门便瞪着妇人道:“什么事?” 妇人立即陪笑道:“小哥儿,请问麦姑娘在不在?” “卖姑娘,她要卖呀?” 说着,他立即瞪向幼齿仔。 幼齿仔的脸儿立即垂得更低啦! 妇人陪笑道:“是的!我家丫头要来此干活我已在三天前和麦姑娘谈妥,她吩 咐我今天送人来!” “嗯!等一下!” 说着,他一转身,便关门而去。 没多久,他又启门道:“进来吧!” “小哥儿谢谢你!” 妇人立即带幼齿仔入内。 不久,青年率她们进入一间客厅,立见一名幼齿仔端茗前来道:“二位请用茗, 麦姑娘随后即到!” 妇人立即含笑点头道谢。 幼齿仔斟妥香茗,立即和青年退去。 妇人立即低声道:“你瞧见没有?来到此地,便可以穿绸戴玉,过着舒泰泰的 日子!” 幼齿仔不吭半句的低头而坐。 “小满,娘知道你不喜欢来此,可是,你若不来此,你爹便没命,你就忍耐五 年,五年一满,娘就来接你!” 幼齿仔双目一湿,立即以掌心拂泪。 “小满,你爹已经决定戒赌,他今后会好好的干活,家中一安定,娘会经常来 看你,你放心吧!” 幼齿仔拂去泪珠,仍是不吭半句。 倏听步声,妇人立即陪笑起身。 幼齿仔便低头跟着起身。 只见一名既艳丽又妩媚的女子一身绿衫裙的袅袅行来,一种扣人心弦之美感立 即散发出来。 她朝幼齿仔一瞥,目光立即定在臀部。 刹那间,她的嘴角泛出—丝笑意,却又立即闪逝,只见她淡然道:“坐,不必 如此多礼!” 妇人立即陪笑道:“打扰!” 此女子一入座,双膝优雅的一贴,便歪斜向右侧的道:“布氏,她便是令千金 小满吗?” “是的!小满,快参见麦姑娘!” 幼齿仔立即声若蚊鸣的欠身道:“参见麦姑娘!” “嗯!抬抬脸儿吧!” 幼齿仔立即徐徐的抬头。 那女子乍见幼齿仔之貌,不由暗暗喝采道:“够柔!够美!偏又含媚!尤物! 真是天生尤物也!” 她立即含笑道:“你叫何名字?” “布满!” “今年几岁?” “十五!” “你知道自己入此干什么吧?” “知道!” “识字吧!” “识字!” “画中女子在干什么?” 说着,她已指向右壁上之一幅画。 此画只有一名女子及一条河,那女子站在河旁及望向河面,神色间充满着喜悦, 连嘴角也漾足笑意哩! 布满乍见那幅画,立即神色一黯。 因为,那女子甚得意,布满却要下海卖身呀! 不过,当她瞧见河面之男子倒影,她的心中一动,她不但注意看河面,更注意 女子全身。 不久,布满低声道:“她在忆良人!” 那女子双目一亮的忖道:“好资质,够细心!” 她故意问道:“你为何有此一说?” “河面倒影着男子,其嘴角虽笑,眉梢却在挑扬之中转蹙,足见其在忆良人, 而且刻骨深爱!” “坐吧!” 那女子立即向妇人道:“开价吧!” “就依姑娘之条件吧!” “你再述一遍条件内容吧!” “小满在此卖身五年,我收一千二百两银子,五年一满,小满便可以返家,我 已经书妥卖身契!” 说着,她已由怀袋取出一张纸。 那女子接过纸,便凝目一瞧。 不久,那女子问道:“这一千二百两银子足还尊夫之赌债吗?” “是的!约可余一百两银子!” “尊夫真的戒赌了吗?” “她已砍下右手食指咒咀不再赌!” “你打算如何维生?” “打零工糊口!” “太苦啦!你对卖菜有兴趣否?” “有!可是,我那有钱购菜摊呢?” “约需多少?” “五百两以上,若是好地段,就需一千两以上!” “好!我再出二千两银子,小满终身归我,如何?” 布氏不敢相信的一张口,便合不上啦! 布满惊慌的张口欲反对,却立即又住口。 那女子道:“你若以五百两卖一个菜摊,另以二百两批菜出售,使可将其余的 一千三百两银子存入银庄!” “这一千三百两银子每年至少可以孽息五十两银子,只要尊夫戒赌,你们便可 以渡今生,对吗?” 布氏一点头,便欲答应。 布满忙道:“娘!” 布氏一合口,便望向她。 那女子立即道:“小满,你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接客,我会找一个男人为你 赎身,你多为家人设想吧!” 布满一时语窒,双目却焦急的溢满泪水。 布氏忙道:“小满,你不是一直希望阿平再入塾念书吗?娘答应你,你就好好 帮帮爹和娘吧!” 布满一拭泪,立即低下头。 那女子忙道:“小满,你点个头吧?” 布满立即轻轻点头。 布氏喜道:“小满,娘没有白疼你!” 那女子含笑道:“另立卖身契吧!” “是!是!” “小梅,备四宝!” 一声脆应不久,方才那幼齿仔已端来笔墨纸砚。 布氏立即欣然写下布满的终身卖身契。 不久,那女子取来三张银票与四锭银子道:“小满,画押吧!” 布满一提笔,立即在纸上写妥娟秀的‘布满’二字。 那女子又让她们母女按妥指模,方始交出银票及银子。 布氏连连道过谢,立即离去。 布满一见老母不告而别,泪水不由簌簌而落。 那女子吸口气道:“小满,你是位孝女,看开些!” 布满一拭泪,立即起身。 那女子上下打量着布满,不由含笑忖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找到这块 朴玉,我一定要好好的培植她!” 她一起身,便含笑道:“先瞧瞧你的住处吧!” 布满便提包袱低头跟去。 不久,她跟着步入后院,便听见‘卡卡’声音,她好奇的悄悄一瞥,便瞥见一 名少年正在修剪一株海棠。 卡声倏停,少年一偏头,立即转身欠身道:“大姐好!” 那女子含笑颔首道:“忙你的吧!” 少年乍见布满,不由脱口道:“阿满,你……” 布满双颊倏红,立即低下头。 那女子含笑问道:“阿健,你们相识呀?” “是的!邻居!” “阿满来帮我记帐,你们改天再叙吧!” “是!” 布满心中稍安,便默默跟去。 卡卡剪枝声却不停的震颤她的心湖。 不久,布满跟入一个小房中,只见窗明几净,桌榻俱全,另有二个木柜摆在右 壁前面哩! 那女子含笑道:“喜欢吗?” “嗯!” 那女子放下窗帘道:“宽衣吧!” “我……我……” “我想瞧瞧你的身材!” 布满放下包袱,立即脸红的宽衣解带。 不久,一具玲珑胴体已经出现,那女子乍见胸膛那两座含蕾待放的椒乳,她不 由双目一亮。 她便绕着布满的周身欣赏着。 良久之后,她按着布满的骨骼默察着,当她摸到布满的禁区,布满脸红的立即 夹腿了哩! 她立即滑到右腿跟再近上右膝。 她前后按了一阵子,方始道:“榻旁小室内有清水及浴具,你好好的净身,再 出来见我!” 布满如逢大赦的立即持包袱入内。 那女子打开窗帘忖道:“太好啦!我麦春可以如愿以偿啦!” 她加思忖,立即离去。 不久,她取来一本小册忖道:“看来得用上‘翠凤丸’!” 她立即由怀中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白色瓷瓶。 不久,榻旁布幔后已传出拭身声音,她立即道:“小满,别着衣!”说着,她 又放下窗帘。 立见布满脸红的裸身步出。 那女子欣赏一眼,立即道:“上榻躺妥!” 布满立即羞赧的上榻侧躺着。 那女子坐上榻沿道:“仰躺,张腿!” 布满便满脸通红的张腿仰躺着。 “月事来过了吧?” “嗯!” “何时来的?” “去年夏来!” “每月准时来否?” “嗯!皆在月初!” “每次来多少?” “五天左右!” “血量多否?” “前两天颇多!” “嗯!挺正常的,服下吧!” 说着,她立即由小瓷瓶倒出三粒小丸。 这三敉小丸又圆又绿又透香,布满不敢抗拒的张开檀口,它们便已经落入口中。 她为布满合上口道:“药一化开,全身全热,骨头会酸疼,你可得忍受下来, 千万别叫出声!” 布满立即柔顺的点头。 那女人立即注视布满的胴体。 绿丸人口即化,而且迅速沿喉入腹。 不久,她的胴体一颤,立即白里透红。 那女子微微一笑,立即道:“药已化开,咬牙忍疼吧!”说着,她的双掌已经 分别按上布满的‘百会穴’、‘气海穴’。 ‘百会穴’位于脑顶,‘气海穴’位于脐下三寸之地,它们是人体最重要亦是 一碰即伤的穴道。 那女子却信心十足的由掌心徐徐吐出一股柔若丝缕织成的气团,准备吸收那三 粒绿丸的药气。 那三粒药丸名叫‘翠凤丸’,它们是以上百种稀世珍灵药的所练成,每粒‘翠 凤丸’至少值十两银子哩! 不久,药气一化开,便行向全身百脉,立见布满的胴体由颤抖而哆嗦,汗水亦 汩汩的溢出不停! 出身扬州贫民区的布满自幼便在贫苦中长大,因为,其父布财只是一个打零工 的人,而且工作的机会并不多。 布财为了发财,受人一诱便入赌场,十赌九输的他不但使家境更苦,他的脾气 也日益暴躁。 布满在六岁起不但终日操劳家计,而且常成为布财的出气包,她可以说是在忙 碌及挨打中长大的。 所以,她的身上已有不少的内外伤。 此时,药力一化开,立即刺激那些新旧伤,剧疼之下,那胴体不但猛溢冷汗双 眼亦溢泪不已! 麦春见状,立即神色一变的忖道:“她一定遭赌鬼虐待不少,该死的赌鬼你害 我损耗功力矣!” 她吸口气,双掌立即迅速拍按布满的胸腹穴道。 盏茶时间之后,布满的嘴角已经溢出乌黑之血,麦春立即道:“取枕巾接妥口 中吐出之物!” 布满一拉起枕巾,立即张口连连吐血。 麦春立即紧注入功力。 不久,麦春收手道:“净身、漱口,再歇会吧!” 说着,她服下二粒‘翠凤丸’,便在椅上盘膝运功。 布满立即入内室沫浴及漱口。 不久,她一返回榻前,她一见麦香闭目坐着,她一见被褥已湿及枕巾已染血, 她立即一阵犹豫。 麦春吁口气道:“张腿仰躺着!” 布满立即默默上榻躺妥。 麦春立即又塞三粒‘翠凤丸’入布满的口中道:“别出声!” 说着,她又按上‘百会穴’及‘气海穴’。 这回,药力一化开,便进一步治疗布满的旧伤,只见她咬牙承受,冷汗亦再度 如浆般溢个不停。 她的旧伤已在方才透过麦春的掌力及‘翠凤丸’之奇效治愈八、九成,淤血更 已经吐出。 所以,她咬牙忍受不久,伤势一愈,原本似火炉的体内倏地一凉,她迅速展现 不敢相信的愕色。 麦春心中一喜,立即道:“恭喜,别出声!” 说着,她一吸气,双掌掌心已经聚妥功力。 不久,浑身舒畅的布满已经面呈安详啦! 麦春更是早已感受到她体内之气已经由平顺而鼓荡,她便忍住欣喜聚足功力准 备展开行动。 她的行动定名为‘洗脑’及‘固精’,她打算先以功力吸‘翠凤丸’药气至布 满的‘百会穴’润她的智慧。 此外,她亦打算以药气凝固布满的‘气海穴’。 这是大违武学常轨却又甚为迅捷的方式,若非她有精湛的修为、手法及布满有 优异的资质甚难完成。 若稍一失手,布满便会变成‘植物人’或痴呆哩! 不久,她如愿以偿的以功力将药气充塞于布满的两处穴道,她立即敛劲保持原 状。 布满却在一阵轻震之后,双目倏现亮光,麦春一见大功告成,立即小心翼翼的 分批收回功力。 没多久,她轻轻一按布满的‘黑甜穴’,布满立即入眠。 麦春便小心的按捺布满的周身大穴。 晌午时分,麦春吁口气的道:“女人,你不是弱者啦!” 她便欣然关门而去。 且说布氏身怀有生以来的钜银离开‘吟春院’之后,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 家门了哩! 她一走近家门,便见年仅十二岁的唯一宝贝布平正在木门前以柴刀吃力的劈柴, 她急忙道:“阿平,住手!” “娘,你回来啦?姐呢?” “她在城内为人干活,你在干什么?” “我……我帮姐劈柴!” “算啦!进去洗洗手吧!” 说着,她已夺过柴刀及捧柴棍入内。 她一放妥柴刀及柴棍,便边走边唤道:“孩子的爹,你在那儿,我有好消息呀! 孩子的爹!” 立听屋内传出不耐烦的声音道:“少烦我!” 布氏快步入房,立即捧出四锭银子道:“我们发啦!” 只见一名乱发中年人躺在床上,他乍见那四锭银子,神色倏喜,不过,立即又 转为冷淡神色! 布氏将银子放上榻沿,立即又掏出那三张银票道:“你看!” 中年人乍见第一张银票,不由双目—亮。 他急伸出右手夺过银票,立即伸出右手摊开。 “三……三千两?” 布氏笑道:“是呀!我们发啦!” “那婊子怎会如此大方?她搞错了吗?” 布氏低声道:“我把丫头卖啦!” “你原本就把她卖了呀!” “麦春出三千两卖她终身!” “她疯啦!” “是呀!她还指点我卖菜摊及吃利息哩!” “嘿嘿!鸡婆!” “是呀!咱们可以过一段逍遥日子啦!” 中年人一爬起来,立即搂着布氏道:“你明天去添置些行头,再去修剪头发, 裁几套新衣吧!” 布氏双目一亮道:“真的?” 中年人将三锭银子放入她的手中道:“拿去吧!” “谢……谢……你真好,我……我……” 激动之中,她居然浮现泪光。 中年人的兴致一到,右手立即由襟扣缝内钻入布氏的酥胸,立见她全身一震, 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 此名中年人姓布,单名财,他自从沉溺赌海之后,在每夜皆赌到天亮,一返家 便睡觉,根本不理睬布氏。 在布氏的记忆之中,在这十年之中,布财除了二次因为赢钱而‘碰’过她之外, 二人已经甚久没有‘上床’啦! 所以,她如今受宠若惊矣! 他因为心情一佳,便又解开她的衣扣。 “门没关,阿平在呀!” 布财立即道:“阿平,出去玩!” 布财在这个家好似皇帝,布平立即应声离去。 布氏立即放心的宽衣。 不久,她已经赤裸裸的列阵以待。 布财匆匆宽衣,立即搓乳嗅舔着。 布氏亢奋的立即扭挺着胴体。 不久,‘小财’已经被她请进啦! 炮声立即隆隆响起,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炮声只响了三十来下, 布财便趴在她的胴体哆嗦着啦! 十余年之尝赌已搞垮他的身子啦! 布氏的热焰迅即冷却,不过,她仍然聊胜于无的含笑道:“孩子的爹,我去卖 鸡及补药吧!” “别忙!别忙!” 说着,他立即抚摸胴体。 布氏脸上的笑意更浓啦! 良久之后,布财打个哈欠道:“睡吧!” “你睡吧!我该做饭啦!” “多炒一道菜进补吧?” “好!” 布氏一起身,布财立即轻搓她的双乳道:“挺迷人的哩!” 布氏便含笑趴身任他把玩双乳。 不久,他吸吮双乳一阵子,方始含笑闭上双眼。 布氏春风满面的下榻着衣,立即携银子上街采购。 她一走,阿财立即匆匆着衫离去。 不久,布财已经来到‘黄金坊’,立见一名壮汉靠在右门柱斜睨布财道:“怎 么一大早就来啦?” “董哥在不在?” “干嘛?” 布财掏出银票,立即不屑一笑。 “哟!你发啦!” “哼!董哥在不在?” “在!在!请!” 不久,布财一入厅,便张腿大刺刺的入座,壮汉立即陪笑端茗递烟侍侯他这位 死鱼翻身的大爷。 “嗯!去带来董勇吧!” 哇操!布财的口气越来越狂啦! 壮汉立即应是而去。 不久,一位中年壮汉呵欠连连的入厅,布财乍见对方,方才的臭屁神立即消失 于九霄云外。 他立即起身陪笑哈腰道:“董哥!” 此人正是黄金坊主人董勇,他略谙武功,仗着狠劲及拚劲率领三、四十人在扬 州闯下一块地盘。 黄金坊是扬州城唯一可以公开赌博之处,因为,他是官方的线民,而且,此地 未曾有人闹事,官方便不再干涉。 至于他有没有另送规费,只有天晓得! 此时,他一入座,立即道:“布财,你来还债呀!” “不错!借单呢?” 董勇抛出一叠纸道:“一共一千二百零三两银子,看在老顾客的份上,就不必 拿零头啦!” “利钱也算上啦?” “当然!” 布财道句行,立即抛出二张银票。 董勇一瞄银票,立即道:“你押女入吟春院啦?” “那是我的家务事!” “哈哈!不错!算我多话,小三,取八百两银子来!” 布财立即道:“送八张一百两银票吧!” “行!小三,快去!” “是!” 董勇含笑道:“布大爷何时再来捧场?” “哈哈!安啦!我随时会来发财啦!” “欢迎!” 不久,壮汉送来一叠银票,布财清点之后,立即揣入怀中,他顺手端起香茗, 立即一饮而尽。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头大步离去。 一名壮汉立即低声道:“董哥,这家伙实在有够臭屁,他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打 恭作揖借钱之模样?” 童勇嘿嘿笑道:“无妨,不出三天,他便会输光啦!届时,他可没有女儿可卖 啦!嘿嘿!” “董哥英明!” “嘿嘿!准备今晚宰他吧!” “是!” ※※ ※※ ※※华灯初上,黄金坊便热闹纷纷,大厅 内之二十张圆桌旁至少已有一百二十余人在讨‘好彩头’啦! 十五间贵宾房列是已经启用五间啦! 董勇在二名壮汉随侍下一桌桌的瞧着,赌客们亦亲切的一一点头及呼唤着‘董 哥’了哩! 董勇逛了一圈,由于未见到布财,他不由暗暗纳闷! 此时的布财正在陪布氏及布平啃着鸡肉及喝补汤,布财更是愉快的品起他已经 多年未饮之花雕酒。 良久之后,他满意的拭拭嘴道:“我走啦!” 布氏忙道:“等一下,我下午去卜过笺,你只要熬过今夜,明夜起便可以转运 发财啦!” “当真?” “试试看吧!不在乎这一夜,好不好?” “好吧!” “谢谢!来穿穿新衫吧!” “好呀!” 二人一返房,布财便愉快的试穿六套新衫。 他一见颇为合身及气派,不由大乐。 “阿秀,你挑得好!” 说着,他一上前搂她,便吻上樱唇。 布氏受用的立即搂着他的背部。 他的右手朝她那双臀中下方一扣,她立即一抖。 她的双手搂得更紧啦! 他越扣越乐,立即为她解带卸裙。 她被扣的大乐,加上‘小财’又顶又磨的颇另她亢奋,于是,她垂下双臂迅速 的卸裙及底裤。 他乍见大红内裤,立即怔道:“这是……” “这是人家新买的乐乐裤嘛!” “乐乐裤?” 她向后一退,侧身夹腿道:“好不好看?” “哇!赞!果真会令人乐哩!” 他立即亢奋的卸去衣物。 布氏满意的卸去底裤,便卸去上衫。 布财迫不及待的剥光身,便上前抚揉圆臀。 布氏颇有几分姿色,今日又刻意剪发涂脂抹粉,更添不少的撩人气息,所以, 布财亢奋的抚摸圆臀。 她也亢奋的卸去肚兜啦! 双乳一抖出来,他立即又揉又吸吮着。 她又乐又痒,不由格格连笑。 他边吸乳边走,不久,二人已倒在榻上。 她亢奋的一张腿,便向上挺着。 ‘小财’识途老马般顺势一顶,立即一拍即合。 两人立即展开肉搏战。 隆隆炮声及格格哈哈浪笑声立即交响着。 倏见窗口闪现一人,那人乍见房中之春光,他匆匆朝窗外巷道两侧一瞧,立即 越窗而入。 布财夫妇正在火拼,根本不知房内已经多出一人,那人一落地,立即皱眉捂住 胸口深吸一口气。 那人匆匆一瞥房内,倏见布财喔了一声,身子立即哆嗦连连,布氏暗叫‘真要 命’,立即猛挺不已。 布财立即啊啊连叫着。 那人双目一转,立即闪到榻前。 只见他一弯身,双掌便疾按向布财二人。 二人的‘哑穴’一受制,再也叫不出来。 二人刚大骇,那人又制住二人的‘麻穴’。 那人匆匆将布财放到一旁,立即摊开棉被盖住布财,接着,他不脱衣靴的立即 搂上布氏。 布财躺在一旁,心中不由怪怪的。 他虽然好赌,而且一直对太太不感兴趣,如今乍见别的男人搂她,他不由满不 是味道。 那人拔下发间之玉瓒,立即披散乱发的连顶着。 他解开布氏的‘哑穴’及‘麻穴’轻轻按上她的‘笑腰穴’,立见不氏一阵抽 抖的‘哈哈!哈哈!’笑着。 此情此景颇似她爽的很哩! 布财听得更不是味道啦! 可是,他被覆在黝暗的被中,根本瞧不见什么呀? 他的妒火更盛啦! 不久,倏见窗外探入三个头,接着,便有二人入内,他们持剑视衣柜及榻下, 便在房内张望着。 不久,窗外传出“走吧!”二人立即离去。 那人又连挺十来下,倏地一张口,便吐出一口血,布氏正在哈哈笑,整张脸立 即被溅成大花脸。 她刚咳一句,那人又制住她的‘哑穴’。 ‘呃!’一声,那人又吐了一口血。 他又按住布氏的‘麻穴’方始下榻。 只见他滑坐在榻前,便又呃叫张口。 他慌忙拉袖捂口。 他又连吐三口血,方始微喘着。 不久,他取出一个小褐瓶,便服下十余粒药丸。 药丸和主口即化,不久,他松口气的起身关窗。 他便坐在窗旁椅上运功着。 布财夫妇既不能动又不能言,只好僵躺着。 布财余妒未消,火气颇大的哩! 布氏方才稍加发泄,居然有一种快感哩! 不过,她担心那人会害她们,不由害怕多于快感。 子初时分,那人一张口,便吐出一团黑血,只见他吁口气,立即又服下十粒药 丸及展开运功。 破晓时分,那人吁口气,立即起身。 他朝榻上一瞧,立即皱眉沉思。 不久,他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榻沿道:“昨夜冒犯之至,区区心意尚请笑纳,并 请二位代为保密!” 说着,他解开二人的穴道,立即启窗离去。 布氏刚欲爬起,布财已经赏给她—个‘五百’巴掌。 “啊!你……你打我?” “烂货!” “我……我没有!” “干!你又笑又摇的,还不够烂吗?” “没有!他没有插进来啦!他根本投有脱裤呀!” “这……既然如此,你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呀!我忍不住呀!” “干,三八查某,你原本就烂啦!” “妖你老母啦!” “真的啦!他按了二下,我便不能叫也不能动呀!” “这……” “你也一样,对不对?” “我……你怎么会知道!” “你若能动,早已打我啦!” “干!你真会猜,你真的不烂吗?” “真的啦!我的心中只有你!快看看这些银票吧!” 说着,她已取来银票。 布财迫不及待的立即夺过银票。 他乍见第一张银票,立即叫道:“五……五千两!” 布氏啊了—声忙道:“真的是五……” 布财忙捂住她的口及低声道:“别被别人听见!” 布氏会意的立即点头。 布财一收手,立即拉开第一张银票。 赫见第二张银票也是五千两银子,他不由双手一抖。 布氏立即低声道:“快看看另外三张吧!” 布财匆匆撇开银票,赫见那三张银票亦各为五千两银子,过度之惊喜立即使他 的双手一直抖。 布氏更是全身发抖的说不出话宋。 良久之后,布才朝银票店号一瞧,立即道:“正记的票!” 布氏忙问道:“怎么样?可靠吗?” “铁票,它是官方的银庄呀!” “这么,吴铁嘴的卦真准哩!” “准个屁,他不是说我今晚上才会发财吗?” “你昨晚若去赌,那人便不会进来送钱呀!” “嗯!有理,不过,你别大嘴巴乱说喔!” “我知道,财哥,咱们搬家吧!” “搬家?好点子,我受够这些邻居的臭屁模样啦!” “是呀咱们要卖阿满,就她像在卖他们的女儿,每天都有人在批评,昨天批评 得凶哩!” “干!批评个屁,别理他们!” “是呀!咱们去住大院,吃香喝辣吧!” “对!你先去洗脸,我好好想想吧!” 布氏立即眉开眼笑的离去。 布财朝银票吻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干!天公伯仔可真有眼睛,我布财真的 发财啦!哈哈!” 他匆匆套上衣裤,便在房中思忖及徘徊着。 不久,布氏提水入内道:“财哥,净身吧!” “不急,阿秀,你还记得布伦吧!” “记得,他便是最无情无义又刻薄的人呀!我永远记住你向他借钱,他拿扫帚 追你之事!” “对!他还说,我只要拿得出五千两银子,他不但向我叩头,他还要免费奉送 那座庄院,对不对?” “对!我还保存他立下的字状哩!” “很好!今天就给他好看!” “对,叫他今天就滚蛋!” “哈哈!不错!” 他一宽衣,立即沐浴。 布氏边为他搓背,边提供点子。 不久,布财一身新衣靴坐在厅中品茗啦! 布氏愉快的上街采卖早膳啦! 不久,他们一家三口欣然加菜啦! 膳后,布才笑道:“阿秀,我走啦!” “别忘了好好损他几句喔?” “安啦!他的脸皮再厚,也会挂不住啦!” 他哈哈一笑,立即昂头大步而去。 左邻右坊果真三三两两的批评啦! ------ 翠微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