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魔鬼 遗憾的是我没有机会,在我站起身的同时一只修长的手已在我的背重重地击了 一下,早已五脏离位,头昏眼花的我受了这一打击后马上增加上一个骨骼尽碎,几 乎再次跌倒。 我愤怒地转身,需然我移动的动作使我的身体又传来一股巨痛,但是我想以现 在我体内剩馀的力量,将那个敢想拿走本白痴性命的家伙,一脚踢进大海的力量还 是有的。我必须证明给全部的人看,打击过白痴的人都会支付惨重的待价,我要刺 盲他的眼,切下他的手,割下他的舌头,打断他的脚,然后再呵呵呵呵 但是当我正准备动手,看清楚打我那人的脸的那一瞬间- 我本来燃烧的怒火立 时遗失,替换的是发自心底恐惧,看来老天不单没有帮助我,它甚至可能在跟我过 不去!我马上瞧了一下离我已经有二百米渡头,计算如果现在我带住一身沉重的内 伤跳进大海里,可以游回到渡头的机会有多少! 瞬间我得到的答案是- ‘九死一生!’ 我叹气!这样的答案与自杀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还有选择吗?!答案也是没有,与其和这人在一起品尝生不与死的味道, 我情愿选择九死一生,至少我还有一线生机,就算不幸死去,我也落得一个痛快。 想到这里我露出一丝苦苦的微笑,然后我准备跳海解决自己。 ‘再见了世界。’我对自己说。 谁知道尽管我在三秒间就下了这冒险的决定,但是这已经是too late,我胸部 又已吃了一拳,我仿佛能清晰地听到二根胸骨碎断的声音,然后爆炸般的巨痛经过 我的每一根神经线。 我的视野变的全是暗黑 ‘原来这就我失败的原因,在我的武侠世界中我从来不曾感过那种身受重伤, 不曾接触到死亡阴影覆盖的感觉!很好我会记住这感觉,假设我死不了我一定会将 这真实的感觉,在我的小说中写出’这是我昏迷前最后想到的事,然后我就重重地 跌倒在船板上。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 痛又使我稍微清醒,我感觉到的脸就像被火烧过般火辣辣的痛,在我打开我眼 睛的同时,我看到一个不断向我放大的手掌,然后我的脸又吃了五百,跟着是一千, 然后是千五,之后是two-thousand她足足给了我三万。 ‘停手。’ 我盯着打我的人,用我一生都少有的诚实语气向她像死狗般哀求说‘小姐,如 果你想杀死我,请你选择使用一柄锐利的刀扎我的胸腔或者临摹一下圣经内耶稣的 结局,将我缚着吊死!如果你继续只用你的手打我的脸,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而且 你的玉手也很可能因为碰撞而受损。’ 她漂亮微黑的脸闪过稀奇的表情- ‘杀你?!白痴,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风趣 的,我触你的脸是想唤醒昏迷的你,你忘记了我吗?我是黎妲丝!才一星期没有看 到你,你就敢忘记我这位好朋友吗?!’她带着不解地盯着本白痴,从她一直注视 着本人的头与蠢蠢欲动想捉住白痴头部的手,我完全可以理解到她想看一下我的脑, 是否因为刚才触到地面时碰伤以至失常。 ‘我很好!你是辣妹,我有四个好朋友- 胖子路,露以理,隆比和苗条,我居 住于正街道13号的XX餐馆,也是一千零一影像俱乐部的会员编号220 ,’在她的怀 疑之下,我马上道出自己三岁至到现在的简历,甚至连有过几个女朋友也不敢遗留, 誓要让她相信现在的我,无论肉体还是精神绝对正常谁会知道当她忽然觉得我的头 脑有问题时,会对我干些什么?!兄弟!我吃饭的家伙只有一个,如果让她一刀割 下那还是一比较好结局!最怕的是她忽发奇想要抄袭那一些看鬼的爱情小说,在我 似有问题的头脑上用一木棍残忍,凶残,惨无人道地打上数十下,以期望白痴会像 那些故事的描写一样奇迹般- 康复! 请你别怀疑她是否会这样干,因为这小女人在白痴‘危险名单’极度危险人物 中高居第三位比较可恨的四眼妹还要超出两位。 ‘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事!刚才你的动作好棒,我想,需然我是’击刚流‘的 黑带二断的高手,但是刚才你的动作,我也未必能做到。’辣妹她一面说又一面用 她表示好感的拳头击向我的手臂,‘可以教我吗?!’她继续问。 对着她,一直都保持最警觉和防御的我,自然不会被辣妹轻易击中,我闪开她 的拳头大叫‘这功夫,隆比他们任何一个都比我好!你可以找他们学习!’ ‘隆比他们会这么好的功夫?’辣妹惊奇不相信地盯着我。 ‘这是他们四人为了逃避某人,而被迫苦练了出的逃亡绝技!’说到这里我不 由自主地深深看了她一眼,本白痴也是这样练出的,悲哀的是现在我在海的中央根 本没有使用的机会,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夜暗向天呼叫,‘天啊!你是否玩我啊!我这少男的祈祷,是希望你让我看 到我 心中的天使,而不是再派一只残暴的女魔鬼来摧残我!老天啊!一个四眼妹已 经让我生活完全活于悲哀痛苦之中,现在,再加上她这一个更恐怖惊骇如同幽灵般 的生存于我的世界我,我愿意接受死亡的安息‘ ‘你为什么去首都?’她开心地问。 我真的很想说不是! ‘我想逃避某人,那张像所有人都欠他三百文钱的脸’没有想到我才离开老板 的拳脚,又落在这只千年魔鬼的利爪之下!说出这句话后,我第一次发现,其实老 板的脸真的很可爱,如果可能的我愿意对住他的脸一千年! 她听完我的话后,用手摸了摸她高而笔直的鼻子淡淡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因 为你欺骗几个无知女孩,得到了人家的身体后又想不责任,所以要到首都逃避’ 她妈的!为什么我忘记在面对‘危险名单’内的人物时,我是必须保持完全沉 默的 我听这里,已经不能管自己的伤势沉重,我冲上前,用我的手封锁住她的嘴阻 止她了还没有打算停止的话,因为我的眼睛在经过船上,那话已经让而至少三十双 对我厌恶,憎恨的目光。 傻笑! 我一面忍受住辣妹的拳脚和利齿对我身体的攻击,一面对那些充满丰富幻想力 和正义感的群众说‘亲切的友人们,我们的居住在这小城已经这么久,几乎每天都 可以看到你们的脸,相信我们的对对方都有一定的认识,用你们雪亮的眼睛从我的 过去记录看,我似那种专门欺骗女孩,玩弄别人纯洁爱情的不良少年吗?’ 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 我的话不单无说服力,因为本来对我厌恶,憎恨的目光忽然暴增了二倍!有几 位人兄甚至站起,一步步地向我行而来,手上更拿着玻璃瓶子,长刀等利器。 这一刻,我唯有脸现实,叹气!我诚恳地说- ‘好吧!各位,我成认我的确像 那种人!也很想成为那种不良少年,但是朋友,兄弟你们看清楚。以我的这样平平 无奇的脸,相似竹棒的外表,可能欺骗/ 愚弄少女们吗?少女会对我感兴趣吗?’ 我忿怒地问他们。 瞬间行向我的人群立时变的缓慢。 船上一片寂静。 我可以感觉到他们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十秒间,全部对我厌恶,憎恨的目光都 遗失,代替的是可怜- 同情的眼光!有人甚至用悲哀的语气对我说- ‘白痴,你长 的普通不是你的错,我们绝对不会因为你的外表就轻视你,在’主‘的眼中每个都 是平等,你也是独一无二的。我们只会怪你的父母生的你丑陋,这与你绝对无关。 ’ 听完这些话,第一次我觉得我应该为自己我长的简单,平淡不用让人毒打而高 兴。 当全部人散开,我突然间意外地发现辣妹已经没有继续向我的身体狂打。 我低头,正好遇到她正死死瞪视着我的眼光。 我清晰地感觉杀气 可能她看到我的不解,所以她用她的手指了指我封锁她嘴的手,‘是想我放开 她。’我对自己说话时,马上就放开我封锁住她嘴的右手和了说一声‘对不起!’ 她还是死死瞪视着我,没有一丝接受我的悔过的意思,她一字一句对我生硬地 说‘放- 开- 你- 的- 手’ ‘我已经放开!’我在回答的同时,我随她的眼光落我的左手上,妈啊!我几 乎昏了!我的左手居然正握着她胸腔坚挺的部分 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应该在十年前一早就斩下这只该死的手 很寂静很漫长的沉默瞪视后,我想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我放开我那该死的手,傻笑!我用一生硬的语气,打破沉默说‘今天的天气真 好,有风,有云,也有太阳。你口干吗?我口干,我去买饮料。’说完这句话之后, 我就转身准备逃跑,天知道她会怎么样对付我,现在我只想离开,我要游回,我想 不再看到她的脸。 但不知那一个混蛋说过一句现在我最不想听的名言- ‘现实与希望是有很遥远 的距离!’就因为这句话我就听到我最不想听的声音,辣妹的声音!她只是用寒冷 的语气吐出两字- ‘站- 住!’ 就因为这两字,我的脚便被锁于无形。我再次转身脸对着她的脸再没有退避, 我冷静,因为知道现在我必须脸对这问题和解决它 ‘this- is- all- you- got- say?’她凝视住我,脸没有愤怒,她甚至冷静 的让觉得她不是那一个总是大意爱玩,永远不长大的黎妲丝! 看到她没有愤怒的脸,我的心变的比较尸体更冷,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开始悲 哀,因为我从她的脸已经知道她将要说出什么!我不愿真的听到她说出,因为我不 敢接受她将说出已经隐藏了很久的事实,我情愿她真的憎恨我,所以我故意迫出一 丝微笑,冷淡地说‘我只能告诉你,你的胸部很结实,坚挺!’ 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关闭了我的眼睛,我只愿她会像我想像中一般,愤怒地在 我的脸上打上一掌,然后转身离开,不用继续讨论这话题。 ‘我对我自己有信心。’黎妲丝没有像我期望般打我,她甚至微笑地凝视住我 的脸,用稍微带感情震动的音调说‘除了在学校练习博击之外,这是我的第一次。 ’ ‘我知道!’ 我明白她说出的这一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使她对我 感到失望。我淡淡地说‘这不是我第一次触摸到少女的胸部,绝对- 不- 是!’ ‘我知道!我甚至知道你十五岁前四个女朋友的名字。’ 黎妲丝对我的话没有丝毫意外,她淡淡地说‘我对你们五人都很了解。’她缓 缓停下她的话,瞧着深蓝的海水,良久才用一带着深深回忆的语气继续她的话‘特 别是你- 白痴。从九岁我开始认识你,到现在我已经十六岁半。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包括你的梦想!’黎妲丝冷静地凝视住出神的我。 ‘我从来没有向你隐瞒我的任何事。’我也瞧着海水。 ‘遗憾的是这两年来你一直在避我。’她叹气,‘我美吗?’ 我感到她一直故意让人感觉到的冲动与洒脱忽然消失,替换的是一种温和的轻 柔。我没有考虑便回答‘你很美!’ ‘你喜欢我吗?’她又问。 ‘喜欢!’我回答,我的手触摸到海中飞向我的水珠,我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她毫不考虑地回答。 ‘好!那就让我们之间的友谊继续成长吧!’我说。 她的眼睛闪过失望,但她没有拒绝我,她是用一种低沉中稍微带着悲哀的音调 说‘永远的友谊!’然后她将她的手放在我的手掌。 没有再说话,这一刻,我和她都沉默,我们对对方的了解已经不需要语言交流, 我们相对地微笑。今天的开始需要很坏,但是这刻的我只感到悲哀已成为过去希望 我的感觉是正确的。 船终于停止,停在海的另一边,而我也站起准备下船,踏上前去首都的旅程。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