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她 我想我的‘主’没有听到我的祈祷,因为辣妹还像午夜游魂般跟随于我背后。 在我购买完毕一个月全部的调味品,酱油等杂物后,她便以河东狮叫般的语气, 和依赖住她‘击刚流’黑带二断的力量,强迫白痴跟随她去吃那见鬼的烧灼鲨鱼和 沙丁鱼。 这也是第一次,我希望这世界还有公义的存在,妈!她分明是想玩本白痴,她 难道忘记我对海产食物是敏感的! 天啊。 快来人阻止这疯狂的魔鬼 现在我恨这天,因为它let- me- down 在那间光线稍微暗的餐厅内。 ‘我想吃人!’我用我手上的叉,愤怒地扎在那坚硬如铁,见鬼的鲨鱼肉上。 我想如果可以扎在某人柔软的身体,我会更开心的。 ‘如果你想,你可以尝试吃我!’黎妲丝一面用手上的餐刀割着那雪白鲨鱼肉, 一面冷淡地回答我说‘但是前题下是你必须负责任。’ ‘如果我有兴趣,相信不用你提醒我。’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身体的损伤,暗 道- ‘才被迫跟你在一起不过三小时,本白痴现在已经不似人形,被你玩弄的人不 似人,鬼不似鬼!如果真的吃了她,我想除胖子路,露以理,隆比和苗条会感激我 当了一回耶稣,将他们自灵魂最深的恐惧中解救出,以后再不必害怕辣妹会追求他 们,或强迫他们参加那些高度危险的死亡游戏。而为本白痴立上一块题为’历史上 最伟大的勇士(也可能是白痴)‘的木板以表示对我这生不如死的白痴无上的尊敬 之外。 最高兴的应该会是我们小城那几间业务一向不太好的私人医院。我这样做,他 们马上就可以保留一间长期病房给白痴入院使用。‘ ‘为什么不说话?’她注意着我问。 ‘为什么你喜欢吃这种鱼类?’我反问,我真的不明白一个少女居会喜欢吃这 种凶猛的鱼。 这问题使她一震,但她很快就回答我说‘吃这种鱼时,我很有成就感。’ ‘吃鱼,会有成就感?!’她的话使我震惊。 我知道被狗咬了会有狂犬病,吃了英国的疯牛,会有疯牛病,但是我决不会想 到,现在连吃鱼也会产生狂想病!不过第一个因为吃鱼而获得狂想病标本已经显示 于我的眼前,我想不成认都不可能了。 ‘黎妲丝,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医生!如果长期找她医,相信她会给你一个八折 的!吃完这午餐,我伴你去做一个身体,不!是脑部检查。’我关心又有技巧地对 她说。 ‘只要是你伴着我,去任何地方都成。’她这在死到临头的魔鬼,到现在还不 忘记要本白痴跟着她,真她爸爸的可恶。 ‘你明白吗?!试想想人类的历史。’她停止割切鲨鱼肉的动作,凝视着我傻 子般的脸,以一种柔和的语气继续- ‘五千年以前的人类,只能在远古那些强大的 猛兽巨牙锐齿与利爪下,东隐西藏地生存!但是因为人是万物之灵,拥有无比智能, 不单会依靠他们的智能,学习怎么避过被猛兽惨杀的结局,人类更能利用他们的智 能去’创造‘从而进步。’ ‘那又怎样?’我问她。 ‘那就是原因!’她将她的身体移到我身旁边说‘这些该死的凶恶动物,在我 们过去的人类历史上害到我们这些软弱的人类,一直生存深度的恐惧中。现在依靠 住我们人类不停进步的技术,今天的猛兽们尽管它们的爪牙还是锐利如旧,但是已 经只能成为我们人类盘中的晚餐,任我们快意地鱼肉!就算它们再凶恶残暴,也只 有睡在动物园等待我们的予给你说吃他们是不是有成就感!’ ‘我对你说的一切,只有暴行感!’我对着黎妲丝低声说,‘我肯定你跟那位 炸楼的本。拉登先生,拥有相同的精神分裂,造成的摧毁信仰。就是你们这种险恶 的思想,所以全球受保护的大象,由一百年前的六千万头,暴减至六十万头。而且 它们其他中大部分还像我一样,就是因为你们疯狂性的追杀与伤害,以至身虚体弱, 维生素严重不足!’ 黎妲丝没有理我的话,她用纸巾抹了抹嘴唇,说‘你吃完了,我们去公园玩好 吗?’ 盯着碟中的被我乱刀分尸鲨鱼肉,忽然间我对这鱼有少许似曾相识的同情感, 我想或者这就是我在这魔女手下的结局我的感觉因为这想法,而感到无比的寒冷。 接着三小时发生的事,我已经无力仔细地说,大概是在公园吹了半小时北风, 然后到动物园给一只狮子,一群短吻鳄鱼喂食,跟数十只恶作的猴子较量谁的脸能 变化出更多的惊人鬼脸表情,结果是白痴与黎妲丝大败群猴,使它们匆促地逃回树 稍狂吃香蕉,以向吾等显示它们的强烈的不满与不屈服。 跟她步行了九条街shopping女性专用衣物,使本人承受了超过五十由双眼传来 对本人性别在怀疑,再用拳头教训两个不知死活,在言语上意图或试图调戏黎妲丝 的小子。 然后在KFC 买了两盒子炸鸡,才到车站坐车回我的小城。 在汽车上黎妲丝她也没有半分钟沉默,不断要本白痴跟她闲谈啁啾,但侥幸! 总算老天没有想这么快就赶绝白痴,它让一位年轻有八婆特性的女人坐于在我旁边, 代替我回答黎妲丝的每一句话,使白痴如常般进入睡眠消耗那漫长的时间。 在我被黎妲丝一拳打醒时,我发现我们已经停在渡头的车站。 ‘我’ ‘你想说,现在你想邀请我去五十米外那一个四眼,脸上总是带着一股肮脏微 笑的中国人开的那间餐厅!,是不是!’她淡淡地说。 我惊奇地问‘连伟哥你也知道?!’ 黎妲丝冷笑道‘你忘记,我对你的理解不下于你自己,那一个人是你群多猪朋 狗友中唯一比较优秀的!我自然注意到。’ ‘我也知道你不会去。’我拿起车上的全部的调味品,行向伟哥的‘明星’餐 厅- ‘因为你不会明白我们在说什么。’ ‘船上见!’黎妲丝说。 我无回答她,因为不久的将来我还要脸对这她那张使我害怕的脸。现在我将我 今天的一切不幸都释放,我相信他会使我的心情变好。 因为他是伟哥! 我行进那餐厅,就看见伟哥正在那游戏机前,因为惨败而咬牙切齿的脸! ‘伟哥!’我放下手上的那一箱调味品后,便跌倒椅子不愿再移动。 ‘你好!?你是那一位?’伟哥在看见我脸时一震,脸显示清晰的疑问,就像 想不认识我一般。 ‘是我!’我下思识摸了摸自己现在还痛,被黎妲丝那些‘五百’,打的肥胖 如同猪头的脸! ‘是你!?’伟哥露出明白的表情,但在瞬间他又问‘那你是谁!?’ ‘白痴!’我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伟哥大笑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才道‘白痴他那张平平无奇,下流死板的脸那有 兄弟你这般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气质尊贵,洒脱不羁,魅力十足,温文儒雅!’ 伟哥看了看我那已经化了妆的带着黑圈的大眼睛,继续说‘且白痴他又怎可能拥有 你这么一双中国国宝级动物,熊猫才特有的眼睛’ 我在心中暗自咒骂伟哥一千九百次后,才尽量使我那张脸露出一个‘猪族’特 有又亲切微笑,说‘我也很满意!这是今天当白痴遇见到一位,本世纪最伟大的脸 部整容专家后的结果!假使伟哥也有意改变一下形像,那整容专家就在外面,我想 她绝对愿意为你修理一下你这蛇头鼠目,咸湿下流外加污秽卑劣的脸。’ ‘很好,很好。但是’伟哥脸上露出一股肮脏微笑,他瞪住我的鼻子,忽然皱 眉,大叫了一声‘遗憾!’ 我盯着伟哥有少许悲哀的脸问‘什么事?是否因为现在本白痴才过分俊美,使 伟哥你产生出生不如死的自卑感?!’ ‘不是。’伟哥猛摇着他的头,说‘我是为你的鼻子遗憾’ ‘我的鼻子?’我摸了摸我自我感觉良好的鼻子!所以我问‘伟哥,我的鼻子 很好!你看到什么问题?’ ‘它还没有经过整容!让我助你!’在说话间,伟哥已经在我引以为傲的鼻子 加上了残忍的一拳! 惨叫。 在惨叫中,本白痴的眼,为我感到巨痛的鼻洒下两滴少男清纯泪珠,我恨你! 伟哥,我会报复的,你等待使你终生后悔的不幸吧。 ‘现在,你已经完美!’伟哥放下手上游戏的控制器,给了我一瓶饮料问后‘ 今天在首都玩的开心吗?’ ‘很开心!因为我还活着。’我一口气饮了三分之二的饮料,然后问‘有什么 好东西给我?’ ‘现在没有,但是这星期有朋友从中国回来,我们可能会有新的电影可看。’ 伟哥冷淡地说。 我从他隐藏于冷淡下的笑意,捕捉到少许概念,我问‘伟哥你很快乐。’ ‘我可能会从那人身上,获得我在中国那未来女朋友的照片。’伟哥说。 ‘不是吧!伟哥你父母这么快又为你找到新目标!难道上次那位体重二百磅的 重量级美人,还没有在你薄弱的心灵造成恐惧的压迫感吗?’我说。 ‘今年我二十五,已经经过三千多个寂寞孤独的黑夜。’伟哥饮了一口饮料, 他用他的手摇动着杯中的冰- ‘现在找一个人伴我渡过漫长的黑夜,也是理所当然 的事!’ ‘婚姻是男人生命的死亡之地!’我又重复这句已说过无数次的真话。 ‘如果一粒种子不在土中死去,在种子内更换出的树苗又怎会产生?’伟哥推 了一下眼镜‘如果我不经过这婚姻的死亡地,我又怎样感到当我拥有一个家庭时的 温暖。’ ‘伟哥,我未到达你的境界!也不了解你的思想,但是我知道,婚姻是男人生 命中最神圣的事!这决定可能会影响你一生的幸福,希望你三思!我会永远祝福你。 ’在我感到伟哥不是开玩笑时,我也认真地说。 ‘现在我只是挑选,成功是否还是未知之数。’伟哥将杯碰在我的瓶子,愉快 地说‘不过,让我们祝我成功!’ 微笑,尽管那微笑使我的猪脸看起来异常滑稽,但我点也不介意。我瞪伟哥问 ‘伟哥,你对你的别一半,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不很丑,但很温柔!’伟哥说。 ‘我想伟哥你最近或者看了太多爱情故事和那方面的电影,所以令到你说话也 充满那种形式的对白与幻想。希望你现在清醒些,别再发白日梦。’我说话的同时, 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不很丑,但很温柔!?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想我祖母也大有机 会!’ ‘对一个白痴,我没必解释!’伟哥冷静地说。 我本想继续跟伟哥讨论这话题。但是就在这刻,我听到渡头关闭前的信号,我 只有选择离开。 我跳上船,第一时间找了一个隐密的坐位坐下,并且将自己隐藏,我不想更不 敢去与会面黎妲丝,我只愿在接着的十分钟后我还能用我自己的两脚平静地走回家! 这一切的简单期望与美好幻想,在我坐下还不到一分钟,就被一只放在我脖子上的 玉手,不!应该说是一只乌黑发光,但又带着惊人魅力的魔手无情地消灭! 因为这只魔手是主人,正是那不死的魔鬼黎妲丝。 ‘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到心痛。’这魔鬼用一幽哀又多情的音调温柔地对白痴 说。 听到这一句话。 我昏!我用了大的努力才没有被那一分钟间暴跳了三百下心脏病击倒!我发誓 以后再不听学友的歌,因为它会让我忆起魔鬼! ‘送给你的!’我将在首都她没有留意时买的音乐盒给了她,我想如果这一千 块买的音乐盒能使她在十分钟内忘记我的存在,我将无限感激。 ‘为什么送给我,你不害怕我误会吗?’黎妲丝在听着那单调的音乐时,问我。 ‘如果你误会,那只能证实你还未有智能理解成年人的行为,’我的情绪没有 因为她的话而出现任何震动,我冷静地说‘假设你那样想,那就是说你还停留于在 个为一支鲜花陷于爱情的制限,我的小辣妹!’我站起。 ‘你去那里?’黎妲丝望住站起的我问。 我一面离开,一个面微笑地对黎妲丝说‘我刚刚感到我有需要到水局去,支付 今天的水费!’ ‘可恶!’这是我进入洗手间前听到的话。 这里的空气充满污秽,但我不介意,因为这里与外面比较就像一个平静的避难 所。我闭着呼吸,等待时间的流失,我相信我能再支持到五分钟后船到达渡头。 当步出洗手间,回返到坐位时船刚好停于渡头。 我和黎妲丝站起等待落船。 我吐气,为终于快回到家而快乐,一切都因为我心经过的瞬间快乐而变的美丽, 连飞过的乌鸦也仿佛在对我微笑!我的眼睛随着我的飞舞灵感的而飞行,啊!蓝天, 为什么这一刹你会美的让我心碎。 但突然间一切都静止! 因为我看到渡头外一个人的背影,一个我等待了很久很久的背影,似是那位活 在我灵魂内,天使的背影! 我想高兴与快乐,根本不足以表达这一刻我的心情!因为天使的存在将不再是 让人笑的幻想。 我只有惊震。! 天使!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