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死亡大餐 今天的天气不错。 阳光穿过巨大的玻璃窗射入咖啡厅,洒在我坐的桌子。 我品尝苦苦的咖啡,我的心仿佛也混合了那种悲哀但有醉人的苦味,就像我第 一次失恋的感觉,清楚地感到其中的不幸,可是那凄美苦痛的味道又偏偏使人不能 遗忘使人忍不住一再尝试! 我手指遵循着我心情的跳跃而轻轻地击打着坚硬的矮桌,溶解这刻我心中的遗 失,我的眼睛盯着他们,但我的精神已经完全陷于自己的空间,用一种白痴最正常, 空洞中带死硬脸孔对着他们四人! 充满人群的咖啡室没有一丝声音,因为这里有本城十六大凶徒中的两个的存在, 而陷于冰冷静寂!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一只黑色的蚂蚁在我身旁那栽绿色植物 上移动的声音。 手掌握着一瓶黄汤,露以理的眼睛充满吸血鬼一般鲜红,另外一只手正狂拔自 己的头发,从以过去的经验获得的答案是这人正处于精神极度分裂间,高度危险! 生人勿近的境界 露以理左侧的胖子路,则以冷淡的目光盯着正在轻轻翻动着playboy 的隆比, 而该死的苗条则用一小刀修理着他的指甲!这一切仿佛都很自然,但因为其实每个 人眼睛的目光有意无意,或正面或侧面地盯着短桌上五份洁白如雪的请柬,而变的 无比恐怖古怪。 这一些请柬的来历是由我们活着的恶梦,生命的黑暗黎妲丝小姐说是为了兴祝 她老妈四十五岁高龄的生日于三日前派出的。 ‘今天已经是死亡线!我们必须作出我们的决定。’隆比合上了手中的书,对 我们说。 ‘怕什么不过是要我们去吃餐饭,你们看看自己死样子,就像去吃耶稣最后一 餐般恐惧!’胖子路不知道死活地耻笑我们,他不知道因为这句话他已经将一只脚 踏进地狱! 我发誓!露以理用脚将胖子路当球踢,苗条用他纤细的拳头在那肥肉狂扁,隆 比在一侧静静冷笑的时候,我绝对没有参与~ ! ‘傻瓜!’隆比冷哼,他用手上的书重重地击胖子路只有脂肪的胖脸,胖子路 惨叫!毫不理会地上正在凄惨嘶声滚动的肉球,隆比冷静地说‘黎妲丝对她妈说她 找到了一个男朋友’ 隆比的话如同一个炸弹,炸的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在秒间石化,突然间,露以理 跳起向咖啡厅的侍者大叫- ‘这里全部的帐单,都加在我们这张的桌子这是我四年 来听到最好的消息天啊!她终于有男朋友,我们四年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我们终于又可以Rock The Town Again 你们等待着看我们的主街道’狂人组合‘再 现世界’听到露以理兴高彩烈说话的人群马上跌倒了百分之六十!其中四五位心脏 功能不太好的老伯,更因为想起数年前那九级恐怖而陷于昏迷。 我为人们的反应,而且感到深深的遗憾。 ‘这不一定是好事’毫不在意跌的满地都是的人群,苗条移开他面前的马铃薯 条,沉重地道‘我害怕她已经在我们中,选了一人当做必杀的目标’ ‘不是吧!’露以理,隆比,我,和地上的胖子路都忍不住吐出相同的话。 我的心下沉,如果她选的是我汗我的眼睛在秒间扫过他们四人,我能从他们脸 上硬化能匹敌木乃伊的表情,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们正在思考相同的问题 ‘那我们是否应该去?’露以理问。 ‘我们五人每个不过有百分二十的机会!假设被选中也只能算他获得上帝深深 的祈佑。’苗条冷笑不带好意地盯着我们中最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气质潇洒隆比 说‘我决定去!’ 冷哼!隆比也瞧了瞧脸上尽显男人线条,身高七尺半的露以理这只蛮牛!他用 冷静的语气说‘难道我会害怕如果她真的在我们选中一人,希望他别找理由拒绝’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相信自己不较他们任何一人特出。 ‘我们为那一个在未来的日子,将每一天都处身于地狱,脸对世间上至凶暴女 魔鬼的勇士默哀!’正在满地爬爬的胖子路说。 ‘以后将再没有人流光我的酒,再用酒瓶K 我的头!’露以理狂笑。 我们明白露以理的思想,因为我们也那样想,只不过我们脸对的情况有少许不 同。 ‘你为什么不说话!?’隆比突然凝视住我问。 可以感觉到因为这该死的一句话,苗条,露以理和胖子路都盯着我!我的手停 止了在桌子上柔和有规律的击打,同样凝视住他们,我冷冷地问‘对不起,但是隆 比先生我应该话什么?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雨!’ ‘你的心情不好!我可以肯定!’苗条得意洋洋,摇头摆尾地说。 ‘以老弟的身材要变成木乃伊,我也肯定不会是一难事!’我不顾地说,我的 心大骂他妈的愚蠢你看过一个黑口黑面如同张飞,双眼无神,木无表情的好心情的 人不是白痴吗? 不对!我想天下之大或者会有那种白痴,想来只不过是本白痴还未到达那境界, 嗯!看来我还必须努力。 ‘好!waising 你骂的好!’胖子路跳起身对苗条冷笑道‘我还未看见过这般 愚蠢的人。明知这小子的静寂样子像那座向东六百公里,高七百尺随时爆炸的活火 山。你还去触动他,没有被扁你已经很幸运了。’ 听完胖子路的话后,苗条用他头猛碰脸前的桌子,一脸懊悔地对胖子路说‘胖 子感谢你解释,我是傻瓜!我真的不应该去触一座火山,我有一个思考了很久的难 问题,还希望胖子你解释一下。’ ‘不敢!以我丰富的人生经验,只要我知道我必知无不言!’ ‘感谢你胖子!’苗条行前一步,低声问‘为什么在人类的历史中,君主最聪 明的下属都会死在他们君主自己的手上!’ ‘因为他们都喜欢在历史上表演个人在才智,在群众面前否定君主王权的决定! ’胖子的眼睛突然充满深度的思维,他继续用他激动的语气说‘这些人忘记了一件 重要的事,那就是每个人的容忍都有限道,甚至连神的容纳也有他们的极限!超过 这限制,每当人的兽性的凶残盖过理智,他们就会将曾经妨碍/ 反对过他们的一切 人或事物摧毁’ ‘感谢你胖子。’苗条真诚地说‘我是傻瓜,但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胖子路得意洋洋地问。 回答是再次响起的惨叫! 一拳将胖子打的飞出二米,苗条翻脸如翻书,他充满的杀气迫近胖子路冷冷道 ‘这件大事就是你是一条愚蠢的胖猪因为你现在的忽略我也是一座活火山!’苗条 在说话间狂扁胖子路。 毫不在意地上的两人,隆比望着我空洞的脸问‘waising 你今天静寂的让我们 担心!’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知道让这四个家伙知道我在想什么,那结果就是让这整小 城都知道我在想什么!请你不要怀疑他们舌头的长度,因为那是真实的。 什么?你也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这般混乱不安?!- 好!- 让我告诉你,事 情是这样的昨夜我找了一个本城公认第一的小说迷,让帮忙阅读一下我小说的‘武 侠部分’希望他给我一些公正的鉴定和有价值的概念,使我能更好地掌握自己,谁 知道那位杀千刀居然读完后,喝了我半打啤酒,沉思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对正期 待的白痴说‘你笔下人物的决斗简直就是超水准的差!’ 他妈妈的姐姐!就是最后那两字,将我的心情由从天堂拉到了地狱,这一盘迎 头冲洗到我脚指公的冰水,使我坚持的信心几乎忍受不住而破裂。 我用了极限的冷静使自己保持站立,我想或许我应该为我还能站着而骄傲。我 斜着眼,心惊胆震地注视书迷先生‘请问这败笔是?’ ‘招数!你简直不懂得什么是武功!’书迷先生慢吞吞地说‘我怀疑你是否理 解什么是中国武术你连招数的名字都没有,算什么武侠?!至少你都应该有一两招 ’黑虎偷心‘’独劈华山‘’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覆天盖地‘’赶马射月‘ 什么的’ ‘ 我是不是还应该来一个’九浅一深枪法‘’雪峰藏龙棍法‘’‘尽人亡大 法’什么的‘我冷冷说,那一分钟我终于明白我找错人! ‘正是’书迷先生说。 我用左手抓住他喝完的啤酒瓶,击在这欺骗了我半打啤酒的书迷,不!应该说 是一个咸虫的狗头,他妹妹的妈妈不懂得欣赏我的武侠小说,还想要教导我这一个 有为青年写咸湿的色情小说?! 好!就让我使你知道我中国武术的水准,我用余下的啤酒瓶子在这正在地上痛 哼,该死的咸虫头上打了一路老板不时在我身上表演的‘五行棍法’,然后我用‘ 抓波龙爪手’狂攻他胸部,‘猴子偷桃’击下阴!再一招‘无影脚’毁他弟弟 这就是得罪我! 不! 是教导我们这一些有为青少年写咸书的结果! 也就是这样,今天我便这样双眼无神,木无表情!那应该让我用斧头斩上一千 零一刀的色情狂就这样影响了我一路都良好写作的信心,使我今天活于深深悲哀。 我想或许现在我冲到医院,将正在就医的色情狂全部的牙齿打碎!再和水将那 一些话和牙齿让他吞咽回他的肚子,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形,我又刚好健忘之下,或 者我能找回我的强大不屈的信念。 ‘每个人都有他们不想说的事,我们是不会强迫我们兄弟的。’苗条打断我的 思考,他的脸充满真诚地说‘不过无论任何,我们都会帮助你!’ 我感动!当然是表面,这‘三十六计’中的以退为进,加上‘七情六欲’中的 动之以情!早在十年前我白痴就已经七折出售,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想欺骗我白痴, 真是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妈的,比我更白痴。 ‘感谢你们的谅解!假设没有其他的事,今夜七点四十五分我们的在她门口见。 ’在说完我想说的话后,我站起。跃过倒在地上比死人不过多了一口气的胖子路, 离开咖啡厅。 当我行出咖啡厅之前,我仿佛还听到 旁人A 说‘我不敢相信,地上的这胖子的脚真厉害!居然能弯曲到背上。’ 旁人B 提醒道‘有什么值得惊奇!你没有看到他左手的食中二只手指也能完全 消失于他自己的鼻孔吗?!’ 旁人C 指正说 ‘那又算什么,你们两个没有看到胖子的右边手掌,能触到他 自己右手的手肘 !’ 我返回到餐馆,还未入门口就已经听到老板诅咒本人的声音。 在这种生死关头,我显示我惊人的冷静沉着和过人的胆色我笔直行至正在四处 找刀的老板面前,在老板找到刀,升起!将要迎头劈下的瞬间,我闪电般跪下,用 两手拉住我那一双无罪的耳朵,大叫一声‘老板,我知错了!’ 像过去的三千四百九十一次般,老板又读出他在暴走中的必然对白- ‘饶你不 得!’真是没有originality ! 尽管老板是毫无创意,每一次发怒都这样千般一律,但是作为有高度思想,拥 有无限创作能力的初级作家,我每一次都尝试利用不是的手段化解欲至我于死地, 正在老板心内燃烧的怒火。 正如你们所看见,每一次我都成功。因为直至现在我还活着!脸对着老板忿怒 随时都可能发起疯狂攻击狂态,突然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我记得了!这 感觉就像上星期和苗条在电视上看到的,西班牙斗牛场上对持的一人一牛 需然现在环境和那斗牛场大大不同,但是我相信个人的感觉是绝对没有错误的! 当然,现在最大的不同是本来属于斗牛士用来与牛博命的利剑,这刻已经落在了那 头野蛮的牛手上,我这位英勇的斗牛士将要在下一刻,空手面对老板这一条在暴走 中拥有锐角暴力,手持利剑充满野性的蛮牛。 ‘老板,最近每晚上我都听到你的咳嗽。’我七情上脸,温柔关心地说‘所以 我就出去购买了这只喉片来帮你’说话间我将我早晨吃剩的数甘味糖片交给老板, 丝毫不理会这些超糖量的糖片会否在老板身体造成至命的 糖尿病 ‘有用吗?’老板怀疑地问。 ‘当然有用!’我回答,在我这温情攻势和下了价值40$ 的糖片资本,老板的 脸色变的缓和。看着老板已经放开在菜刀,我忽然想或者我很有行骗的天份,某天 我应该用这口才找伟哥尝试说服出借他的‘PLAYBOY 金装收藏’,或去影像俱乐部 借三级片时让她们打一个七半折! ‘不愧我这十多年来一直那样照顾你,你这小子还有少许良心!’老板立时就 拍了一片甘糖,一面狂咬一面对我说。‘嗯!下一个月,加你人工’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貌美如花的老板娘会嫁给老板,相信是因为他的 愚蠢,真容易欺骗!’我自若地想,嘴自然地吐出大量感激不尽的词句。 然后我就开始我简单的工作,用锋利的菜刀切着永远切不完的蔬菜,想着什么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英雄也有不太显著的时候我这一片刻的停止,不 过是为行走更远的路。或是写作是我的责任+ 梦想,但烹调品尝食品是我的兴趣, 来消耗时间。 中午的午餐时间在我无尽的口水和期望下很快地来临,我用割肉刀切完最后一 块小牛肉,混和起大量的洋葱,烈酒和调味,准备着我今天丰富的一餐。 锅炉中的油温因为烈热而变得通红静止,冒出的烟充满厨房的空间。老板又因 为我仿佛在浪费餐馆里的资源而一面诅咒我,一面在烟幕中搜寻着利刀。 我没有动! 我的心神已经完全溶于烹调的乐趣,想吃最好的煎牛排,除了牛肉必须幼雏, 调味需要和谐之外, 最主要的是油要极热!同时牛肉在下锅炸煎的时间不应该超 过六秒半!因为时间过长,太熟的牛排老而缺乏鲜味,更次的如同咬木咽胶!而假 设时间太短,肉的熟度低于四分,它的味觉需好!外熟内生,带大量不断流出的血 液,感觉如同蛮荒野兽一般吞肉喝血恐怖。 为了烹调出我最适合我口味的我已经吃尽街头到街尾的十二间餐馆,才偷窃得 他们烹饪的精髓,我想这刻,我的技巧应该能在主街道众多烹调界高手中获得一席 之地!我在将牛排完成上碟的瞬间,金黄的液体在我左手握持酒瓶飞洒而出,芳香 的威士忌酒液散出的香气混和于迷漫,散发着热气的牛排。 ‘这样的牛排才算爽口。’我在吃这煎牛排之前忍不住想。 下午,我如常坐在餐馆门口的第二张桌子,和四位同桌的高龄带着老花眼镜的 老伯,一起色迷迷地瞧着最近周围仿佛越来越多走过的美女,和她们越来越暴露精 短衣衫内部真空的无限风光。 正在这happy 的时候,一张肥胖单纯带眼镜的脸突然间妨碍了我的视野。 ‘你有没有更优秀一点点娱乐?!’她问。 ‘没有’我非常肯定地回答,‘为什么你总是的别人最high的时候才出现,你 妈难道没有告诉你,打断别人的注意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 ‘废话!跟我走。’四眼妹冷冷说,仿佛这一刹那我是一个被捕的小偷。 ‘我很忙碌,’但当我看到她开始紧捉的拳头,我突然想作为一个正直,热心 助人的青年人,我不应该找理由拒绝。 就这样,我跟随她开始像石英钟的指时针一般,不断地围绕这小城的三十六条 街道上打圈。行着行着正当我对何为‘祸不单行’这句中国成语有了少许切身深入 理解,和推测着今夜在那一顿死亡大餐上我将怎样应付黎妲难出人意表的人身攻击 的时候。 突然间,一直无言的四眼妹,电一般转身,冲进我薄弱的胸膛痛哭。 她意外的动作,使我虚弱的身体撞成七级重伤,思维更陷于深度的震惊!我一 时之间根本不能接受她的行动。但是不过在瞬间我的心,就因为她的泪珠而感到用 刀割切的痛!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现在她需要用释放的泪水冲去心中的悲伤。看到四眼妹如 始可怜,我忿怒有一种强烈想将那位让她哭泣的人重重打一顿的冲动。 但是直至最后我还是没有移动,只因为我知道这一秒不是离开的好时候,我根 本还不了解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仅仅用最温柔的动作轻轻拍着她的肩,用静淡的 语气对她说‘四眼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让我看看可不可以帮助你’ 或者是我冷淡沉着的话使她的思想获得一丝冷静,她缓缓竖起她的头,静静地 瞧着我,第一次她的眼睛带着一种我从不曾在她眼睛看到过的情绪空白。 她那寂静空洞的样子使我担心,我不敢打破她的静寂,我更不知道在下一刻她 会做些什么,或我应该为她做些什么。我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用我的手紧抱着她的 身体,用我温热的胸腔尝试溶解她的失落。 我那双几乎遮蔽于散乱黑发的眼睛,一丝不让地与她凝视住我的眼睛对望。我 能自她的眼睛感到她思维以至心灵的全部运转,同时我也要忍受住她传自精神的悲 哀压力,在我心神带来的大量的混乱与负面情绪的恶劣影响。 我将属于我的心灵清静冷淡,尽力戳入她的灵魂,用我的延长散出的精神力量 压制下她思维的不安混乱! ‘对不起’她推开我,转身用手擦拭着眼中不断的泪珠。 叹气!我沉静地将我的手巾伸到她的面前,我注视着天空无言。 ‘昨天,他突然对我说忍受不住我们双方父母的强烈反对,再强迫地在一起仅 会使我们两个人都受伤害,要跟我分手,叫我别再打电话给他。’四眼妹用冷淡但 带悲哀的语气对我说,她低着头,可能是因为失恋的羞辱,使她不愿面对周围在她 身旁边行过的路人,她拉着我的手轻轻问我‘我应该怎么做?’ 痛的感觉遗失。 对着只有悲伤的四眼妹,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过去的单纯不为什么事忧愁的她 已经成为过去世道似沧海多变,我不敢想像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情’字就将她的 意智死死地封锁。 但我又何尝不是我合闭下我的眼睛说‘你什么都不必做,听我说回家洗一个热 水澡后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认为一个热水澡,睡一觉那有用吗?他可能回心转意,像过去一样回到我 身边吗?’她静静问我,她的静寂使我寒冷。 没有说话,我突然间转身离开。 ‘你也不想见到我?’四眼妹激动地向我的背影呼叫。 我停下,但没有转身。‘这种事外界的人根本不能帮助你,我也不能。要不再 悲哀,最好的方法是遗忘它!假设你不能走出你为自己创造的情感锁,你只能永远 停留于那里!他有勇气说分手,就表示他已经不爱你,为一个不再爱你的人伤心值 得吗?’ 我听不到她的回答,但我可以感觉到她无言后无意识的沉默。我不想破坏她的 思考,因为爱情的空间很小,只能容纳两个人,自己和自己的一半。我可以帮助的 也是仅仅让她明白我对这件事情的观点。 ‘假设你害怕感觉到孤独,你就跟随我一起继续散步享受阳光是沐浴,和品尝 一顿丰富的晚餐!’我轻轻地说。 她还是沉默,不动。 我无声地叹气,也只有不动。则使我清楚的明白,我站立在这里也是毫无帮助, 注视她我说‘回家洗澡,睡上一觉,你会觉得好一些的,那时我再和你谈。’ 然后我拉着她离开。 在走回餐馆的路上,我有一分钟为不能帮助她而悲伤,但我能找她的男朋友说 服他回到她身边或用我的拳头打那家伙一顿吗?不能!因为强迫的爱情没有任何幸 福可言,我也没有那么好的口才说服他! 至于打人,我不知道那会不会有任何帮助,不过受到法律审判就是必然的。所 以我也没有再悲伤,我只是将自己关闭于流动的空白,或者我真的很无能。 而时间也没有因为我的无能而停止,在我思考间七点已经来临。 尽管我不愿参加这晚餐,但是我也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我随便找了一个认 为老板可以容纳的理由,让他知道今夜我不会吃晚饭和可能会夜归后,就走出了餐 馆。 老板很出乎我猜测地居然没有对我愤怒地叫喝和阻止我,他只用柔软的语气对 我说‘别玩的太晚,别喝酒。’看着老板,我突然明白他不是我想像中的头脑简单 和愚笨,或者是因为他明白我今天真的需要一些新鲜空气,所以他就没有停止我。 ‘老板感谢你’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因为说出也不会有任何意义。这感谢,我 只会静静保存在我的记忆。 晚风吹过拥挤的长街。 我像深海的游鱼一般在人群中自然- 自由闪动,轻轻地远去,清晰月亮洒在夜 街的光,使我在地上长长的影像加上了一种属于童话中的潇洒和梦幻气息,我的脚 步遵随着我的情感,在这长长的夜街上的石板,如同精灵一般跳跃舞动! 毫不在意经过人群时,人们对我显示出的轻视和惊奇,因为我是我! 我如旧沉醉于我的自由无限,我笑!因为我孤独的生命不在乎任何人对我的见 解,所以我可以自由地做一切想做的事!以我的白痴的思维,生硬的心审判自己一 切的对错。再不理会任何人只因对世界充满不在乎的生命,再也不会受世俗的道理 /思想堵塞限制。 感觉在这漠然长街上的我,仿佛站立于一虚空世界之上,我将更快乐!对着这 弄暗的天空。 我更接近生命的开始/ 孤独/ 荒凉/ 死亡! 这是我的快乐,又或者是我的悲哀! 但请不要同情我,因为我感到比你快乐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