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当他那样做的时候,那女郎的娇躯,一直贴在他的背后。高达贴好了伤口,转 过身,抱住那女郎,道:“好了,现在请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 那女郎咬咬下唇,道:“我姓韦,叫金凤。” 高达道:“你只告诉了我你的姓名,那没有用处,你的身分是什么?” 那女郎突然抿嘴笑了一下,她的身体又在高达腹际,轻轻捱擦音,她道:“你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一点也不知道?” 高达摇头道:“一点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突然从棺材中跳了出来!” 那女郎笑得更甜,她的身体,和高达紧贴著,当她笑的时候,高达清楚地可以 感到她柔软的腹部在一起一伏,那实在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挑逗。 她又道:“我姓韦,那难道不能给你任何启发?” 高达呆了一呆,失声道:“你是韦寿祺的什么人?” 那女郎笑了起来,她的手向下找,纤指又在轻轻的挑逗著,道:“我是他的女 儿,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庞大遗产的继承人,我想你成许对这一点有兴趣的!” 高达“啪”地一声,打开了韦金凤的手,道:“你错了,我对你本人,更有兴 趣,你躺在棺材中却又是为了什么?” 金凤腻笑著,道:“我接到消息,有人要来偷我父亲的尸体,我想,偷尸体的 人,一定就是杀我父亲的人,所以我躺在棺材中,想找出凶手来。” 高达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以为他自己要偷尸体的事很机密,但是看来,好像全 世界的人都知道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似的!“ 而金凤的话,高达的想像力再丰富,也是无法在事前想得到的。 他又问道:“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匿名电话。”金凤回答著,她雪白的双臂,挂在 高达的肩上,装出娇柔无力的样子来,又向后仰去。 高达忙道:“你除了自己躲在棺村中之外,还请了一个帮手,躲在褛梯下的杂 物间中,是不是?” 金凤睁大了眼睛,像是奇怪高达会知道这一点,她点头道:“是的,那是我的 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一样,讨厌男人,但是我要告诉她,男人实在是 最可爱的!” 高达几乎笑了出来,道:“不必你去告诉她,我想她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见 到了我之后,不问我为什么杀你父亲,而只问我谁叫我来偷盗尸体?” 金凤将她热烫的脸颊,贴在高达的脸颊上。 高达的双手,也在她滑腴的娇躯上,来回移动著,任意地抚摸著,金凤道: “因为我认识你,也知道你是不会杀人的。” 高达苦笑了一下,道:“那还算好,你的行动,警方知道么?” “不知道。” “我看,你得快去应付警方的查询了,你父亲的棺材失踪了,警方一定急于和 你晤面,最后的一个问题是,你父亲的尸体,塞儿在什么地方?” 金凤“唔”地一声,道:“让他们去吧!他们找不到我的,至于我父亲的尸体 嘛,早在昨天,已经秘密下葬了。” 高达用力紧握看金凤的乳房,道:“你大狡猾了!” 金凤又是“唔”的一声娇吟,道:“你问得大多了,刚才你已说过,这是最后 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还不……是我不够吸引力吗?” “当然不是!”高达说著,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浴室,将她轻轻地放在 床上。 金凤玉体横陈,她的呼吸又在渐渐急促,那实在是诱人之极,高达伸手,向她 灼热的身体之上按去,高达的手掌,还未曾碰到她的小腹,就像高达的掌心有著一 股异样的吸力一样,金凤的小腹,突然向上挺了起来,使高达的掌心,感到一片柔 软。 金凤握住了高达的手腕,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然后向上扬起,她的足趾,在高 达的胸前,轻轻滑过,她雪白的双腿完全呈现在高达的眼前,高达感到血脉贲张, 他按住金凤的腿弯,将金凤的玉腿抓住。 金凤已经快乐地叫了起来,当他们两人,又纠缠再一团之际,高达感到金凤简 直像是一头癫狂了的野兽一,自然在那样的情形下,高达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甚至无法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从床上滚跌了下来的,当他们终于静止下 来,双方只听到对方的沉重呼吸声时,他们是在房间的一个角落中,在地下,金凤 的玉体,完全弯曲著,高达紧贴著她,他们两人看来,简直像是一座名贵的新派雕 艺品。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冷水和热水的轮流冲洗下,他们总算才又清醒了过来,高 达道:“甜心,我要离开一会,给我衣服。” 金凤却顽皮地摇看头,道:“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你也不能离去,你要 在这里陪我,我们一起,不是很快乐吗?” 高达耸了耸肩,道:“不要紧,我可以陪你。” 他当然不是真的愿意陪金凤,但暂时他除了听话之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而且,他实实在在,十分疲倦了。 他们在浴室中,互相替对方抹著身子,然后又拥著走了出来,双双倒在床上, 他们很快就睡著了,金凤缩在高达的怀中,两人都睡得很沉。 高达几次从沉睡中醒过来,想挣扎著起身,但是却斗不过疲倦,终于又睡著了, 当他最后,终于可以睁开眼来时,金凤还像一只小白羊一样,缩在他的怀中。 金凤的玉体,真可以说得上是完全无瑕疵的,那样白皙、柔滑、细腻,那只有 真正的美人,才会有这样美丽的胴体。 当高达注视著她玉体的时候,真忍不住想去抚摸她,但是高达却怕将她吵醒, 他慢慢地离开了床,金凤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她变得伏在床上,仍然没有醒来,她肥大白腴的臀部高耸著,高达想到自己不 得不离开时,竟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 他迅速地寻找著,想找件衣服来穿,但是却找不到男人的衣服,他只好用一条 大毛巾,裹住了身子,然后在地下拾起了那柄小刀。 那柄刀子实在太锋利了,可以说是出钱也买不到的精品,所以高达连想也不想, 便据为己有,他按下了刀身,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他立刻发现,那是一幢十分精致的小洋房,而且他可以肯定,这房子一定是在 郊外,因为简直静得出奇,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高达沿著走廊向前走著,他可以肯定整幢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一定 可以安然离去了,他的脚步也变得轻松起来。 他下了褛梯,来到了客厅中,可是,当他的右脚才踏在客厅厚厚的地毯上时, 他却立时俯了回来,倒退上了楼梯。 就在刹那间,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同时,他看到了六头大得足有三呎 多的拳师狗,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望著他! 那六头拳师狗只是蹲著,发出“咕噜噜”的低沉的咆哮声,并未曾向他扑过来, 但是那也已经够惊心动魄了。拳师狗绝对不轻易咬人,但是如果咬住了人的话,想 它松口,却也千难万难! 高达慢慢地退回到二楼,他自然不能从客厅离去,但那也决不表示他没有离去 的可能,他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推开了密室的窗,顺著水管,向下滑去。虽然不 免狼狈一点,但是他却是顺利来到了后花园,他绕著屋子向前走,看到草地旁边, 停著两辆汽车。 高达弄开了车门,拉断车头的电线,发动了车子,驶到了铁门前,那铁门锁看, 锁本来是难不倒高达的,可是那铁门都是磁性锁。 他自然可以攀过铁门离去,但是那幢洋房却在山上,高达如果没有汽车代步, 他就必须裹著单,步行下山,然后再去找车于。 如果高达想打开铁门,那么他就要回屋内去找磁性的秘密开关。高达在铁门前, 呆立了大约十秒钟,他就决定步行下山。 那样虽然狼狈些,但总比回到屋中去,惊醒了金凤,来得好些。在看到了六头 巨大的拳师狗之后,高达自然更具戒心了! 他爬过了铁门,顺著下山的路,向下奔著,他的身上只裹著一张床单,奔走起 来,自然不是十分方便,高达一直在留意山路的附近是不是有车于。 直到二十分钟之后,他才看到,在一片树林之旁,停著一辆摩托车,而当高达 来到了那辆摩托车旁边的时候,他听到林中传来了一阵喘息声。 高达不由自主,笑了起来,而当他循著喘息声望去的时候,他的笑容更甚,因 为他看到在林中草地上,放著一摊衣服。 那是整套的男人衣服,和一条花裙子。 再过去些,则是一副紫色的乳罩,而喘息声,来自不远的一个灌木丛最后面发 出来的,高达的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因为他不但有了车子,而且还有了衣服! 他俯著身,悄悄走过去,那些衣服在他说来,大紧窄了些,但是无论如何,比 裹著床单,要好得多。自然,高达也不会做得太绝,常他穿起了衣服之后,他留下 了那张床单,然后,他来到摩托车之旁,发动了摩托车。 当摩托车发出“啪啪”的声响之际,高达看到在灌木丛之后,一另一女,吃惊 地站了起来,高达向他们挥了挥手,他只看到那女孩子的年纪很轻,一头长发,直 垂到腹际,当高达向他们挥手的时候,那女孩尖叫著转过身去,背部的线条也很诱 人。 高达自然没有继续欣赏下去,他跨上了摩托车,车尾喷出了一股白烟,便已疾 驶而去。十分钟之后,他已在通经市区的主要公路之上了。 高达看到公路上的情形,似乎很不寻常,他从小路转到公路上之后,巳看到三 次警车了,高达并没有继续向前去,而在路边的一个小镇旁,停了一停。 他向一个小摊贩要了一瓶汽水,慢慢地饮著,当他的视线,接触到了那小摊上 的一张报纸时,他完全明白那是怎么一同事了! 韦寿祺的棺材失窃。成了轰动全市的大新闻! 在警方人员正在天翻地覆地要找他的时候,他却正和韦寿祺的女儿韦金凤,在 郊外的别墅中,享受著原始疯狂的欢乐。 报上还登载著黎探长的谈话,高达将报纸移近,黎探长的谈话很技巧,并不说 明事情是他做的,而是说警方正在急欲和一个叫高达,外号浪子的男人会晤,相信 见到了他之后,对整件案子的发展,便会有帮助,而且就在黎探长的谈话旁边,刊 登著他,浪子高达的照片! 那照片当然是警方供应给报馆的。 高达草草将报纸看了一遍,心中不禁苦笑起来。 警力正动员一切力量来找他! 如果他已经在城市之中,那就不要紧了,因为有一个有著过百万人口的城市中, 要找一个人,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却在郊外,他必须通过主要的公路回到城市去,而公路上有著那么 多的警车,再向前去,可能还有哨岗,他有什么法子可以通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