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政权变更 在一个讲究道理的世界,强大和弱小都是没有优惠的。 莫永胜(Moc Visin ) 秋天的夜晚 秋天的夜晚刮来一阵风,吹走了地上轻微的杂物。街道变得洁净。夜色迷离, 平静中好象有躁动。萧枫眯着眼行走,伴随着风中去了一间洒吧。在一个角落里喝 酒。人们穿着大衣,在不同的位置和同伴讲他们神话般的经历。 萧枫有他的感慨,他就快回去DNC-29了。 在地球的这一段人生似乎不甚如意,他甚至憎恨DNC-29未经他的同意就派他到 地球。都是那些该死的计划。 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事情付出代价,无论是何事。不管是伟大的艺术,还是卑 鄙的侵略。 他已经改变了。人不会永远和过去一样。时间总会改变某些事情。 他从Dialink 回来,没有收获。他想寻找一些新刺激,但是他的心里有些失落。 来不及体会生活,来不及享受工作的乐趣,一切都太匆忙了。 一群人冲入来,开枪扫射周围,再寻找目标人物。饮者有些惊慌,静静在观察 事态。萧枫仍然在吃饮。他们去到他身边,拍他的肩头,说,“曹日林想要你。” 他要女人可能会顺利。 萧枫仰头喝干一杯酒,把酒杯放在台面上,“对不起。我要喝酒。” 他为自己斟酒,“如果你们不想喝酒,就别骚挠别人,这里是喝酒的地方。” 饮者们都站起来,准备战争,为痛快地吃饮。一个人上前抓住萧枫的肩头, “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萧枫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你最好识趣一点。” 他辨开身上外衣,炸弹露出来。只要一爆炸,这里所有的人都将无一幸无免。 萧枫说,“我的命不值钱,很早就想去死,但是我没有这样作,你们可以帮我实现 这个愿望。” 他们心里惊怕,以为他是狂人,脚步自然地后退,他们转过离去,再次不完成 任务。这场虚惊过后,饮者们又痛快在喝酒,畅所欲言。 萧枫离开酒吧,挨坐在一棵树下吸烟,前面的景物在他的眼里又有了生气。 闪电在天空撕破天幕,划出可怕的线条,凌励的雷声好象要震碎地球,接着雨 水降临。 雨水逐渐淋湿了他的身子,他弹掉烟头,站起来行走前面有一位托伞的女人, 她停下来惊奇的望着他。 “萧枫。” “孟离慧。” “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孟离慧笑。“你不怕感冒吗?” 他们在雨中拥抱,慢慢地行走。萧枫穿着一套咖啡色的西服,系着一条黄黑色 的领带。孟离慧穿着一套柠檬黄色的裙子,托着一把灰色的雨伞。他们非常合衬。 情况 萧枫坐在写字台侧边,吸一根可爱的香烟,他的头发有点湿乱。孟离慧坐在写 字台的正位,她有点生气,夺过萧枫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缸上捻息它。吸烟会降低 情欲,她不希望情郎没有旺盛的精力。 萧枫点燃一根香烟,他说,“我又抽,你怎么样?” 孟离慧用眼盯着他。萧枫捻起香烟,“不抽了。” 他虽然认识她很久,但他们很少说话,面对真正的情人,他会紧张。 我只看中你,为什么你只用眼睛对我说话?今晚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去散步。 今晚不能散步,今晚下雨。刚才我们在雨里散步很浪漫,这正是我热情切期待的, 多少个夜晚失眠,是你,可是想着你,心里就无比甜蜜,今晚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将要更加深入在探钻她。 “你经常和可乐在一起,是吗?” “可乐让人快乐,你不喜欢他。 “这几年的你作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作。” “我不信。” “我这么久都没有去找你。你生气吗?” “我真的有点生气,这么久都不理我,你不怕我和别人恋爱吗?” “你这么美丽,就算是有再多的追随者也不出奇。 “你也全身充满了迷人的魅力,是不是也有很多女孩喜欢你?” 萧枫笑,“没有。” 他和她对视着。以前他不敢正视她的眼睛。他曾希望颈上的围巾是她织的,可 是他们在同一张床上。他的时间没有白费,他的精神也不再空虚,她的温柔缓和了 他的极端和激愤。爱情的力量是神奇的,她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万 层波浪,在他的心底深处。 “爱情改变我。” 但经过多年的沉淀和分离,萧枫发现,在他的灵魂里孟离慧就是爱神。 萧枫练习很多特殊的才能,就边孟离慧也不理解他的思维。 孟离慧手上的手表不会响。但萧枫的很先进,它会响。它正在响。萧枫按一下 手表上的一个键钮,表上紫蓝色的显示屏出现了杜士朗头象。 杜士朗说,“你好,萧枫。很不幸,我的家人和你的姐姐被曹日林的部下抓去 了。现在请你来商议对策。” 萧枫再按一下手表,他站起来。 孟离慧问,“什么事?” 萧枫说:“曹日林抓了我们的亲人,杜士朗要我去商议对策。” 萧枫出去。孟离慧坐在椅子上。 姐姐 萧枫和萧立绿感情最好。小时候,他们作饭不心烧着了灶头,父亲便罚他们在 外面站,不准吃饭。萧枫最机灵,他带姐姐去饭店吃饭。当时他身上只有10元钱, 只能吃一个饭。萧枫不吃,只让难姐姐吃。萧立绿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我今天 下午和别人去偷鱼眼子吃,我不饿,你自己吃吧。萧立绿不相信,其实那天他没有 去吃鱼眼子。 萧枫是一位喜欢轻便的人。一个可能下雨的夜晚,他上自修没有带水衣。萧立 绿把水衣送到他面前。他望着萧立绿时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位姐姐。他们由于学习繁 忙,几乎忘记了自己的亲人。当他会珍惜的时候,萧立绿已经结婚,很少联系,萧 立绿只给萧枫写过唯一的一封信: 你说没有人明白你的痛苦,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家里每一个人?你也能明白他们 的艰苦吗?父母自小把你养大,供你读书,可是你用什么去报答他们?三兄弟之中, 你是最乖巧的一个。可是92年你却变得让人不敢相信,现在竟然还这样对待自己的 父母,他们能不伤心吗? 上个月回家的第二天,Sumzun的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在Sumzun和别人打架。 你不知我当时心里多恨你,我对自己说,如果我看见你,我会狠狠地骂你一顿。怎 能知几天后,仍然没有看见你回来。我只好来这里,希望能知道你的消息。直到收 到你的同学的来信,我才写信给你,问他,你是否在他那里。你的事我一直不敢告 诉父母,我怕他们会伤心。他们最疼的是你。父母教孩子,你是没有权阻拦的,作 不得对就是要打。试向一下,那位父母不疼惜自己的孩子,如果他们听话,他们愿 打他们吗? 枫。你听我的劝告,别再想那些事,安安心心找分工作。就算他们作得不对, 父母毕竟是父母,生你养你,我求你原谅他们。父亲说话有时是不中听,但他始终 是你的父亲,两父子那有隔夜仇。你的头脑毕竟还不成熟,到你当父亲的时候,如 果你的儿子也那样对你,你就会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滋味。 你在信中说,你为爱情变成这样,能否告诉我,那个女孩的谁,她究竟有什么 魔力使你神魂颠倒。年纪轻轻,你以为没有机会吗?我问你,那位女孩有没有写过 信给你,有没有关心过你,如果她是好女孩,她就应该关心你,应该为你设想。 但是。你整天想着那些无谓事,而那些根本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不要再想它。 现在和以前根本没得比。以前是什么社会,现在又是什么社会?那个年代跟现在根 本没得比。我希望你清醒一下,不可能实现的,为什么偏要去想它,我问你有多少 个青春。无论我怎样说,你也是不会听有,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你说要来这里,我不是不让你来,而是我在这里没有工作,我现在没有上班,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希望你回家,你说,家庭是你的痛苦根源,家里有那点对不 起你?父母也希望你回去每个人都希望你回去。这里一样查户口,最近还查得非常 严,我劝你无谓再来这里,你说要参军,在Riecklond 照样可以参军,何心来这里? 你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吗?你作为哥哥,应该教导自己的弟弟,而你反而还助 长他们的歪气,立乱最不听话,现在边手都不方便。枫,你找份工作,别让父母再 操心,好吗? 无缘无敌,他发脾气, 无缘无故,姐姐给他上政治课。 无缘无故,他哭泣。 无缘无故,他逃学。 无缘无故,他和女人绻遣。 无缘无故,姐姐愤怒,用手拍台面,“不许胡闹。” 童年时,各有各精彩,姐姐有绳子,他有玻珠,姐姐要他背书,他顽皮,不念, 姐姐便用父亲压他。 参加工作后,姐姐不再教训他,只讲人生的经历。社会的复杂,人间百态,他 也逐渐地明白了生活的苦乐,人生的意义,真善丑恶。 红头发 路的一边有4 棵树,地面上有一些青草,近处一口塘的周围是一些芙。另一边 是几栋房子。关着的窗户的低处是竖起的两根木柱,顶处,三条木柱支着一个弧形 和一根横木柱,咖啡色的玻璃后是绿色的窗帘布。 萧枫开着车,在墙角处转弯,左手拿起图文手提,按了一组电话号码。 “喂。是姐姐吗?” “” “我们在Sumzun,”萧立绿有点莫明其妙。 “姐夫呢? “他也在这里。” “妹妹呢?” “你怎么问这些?” “没事,再见。” 萧枫放下手提,看着屏幕上的外甥女,想起她最爱说的一句话,“给给。”外 甥女非常趣稚,可能是世界上最活泼可爱的孩子。 “昨夜梦见外甥女,她成了调皮的女孩子。” 车子加速得驶。巷里突然有一个人缓慢地出来,托起枪瞄准萧枫。他是蓝眼睛, 红头发的外国人,他的皮肤白的很自然,但是他的鼻子钩得像钩镰。萧枫觉得他很 有趣,他停下车去到身边,“你好,外国朋友。欢迎莅临牛场。但你挡住了我的路, 请你让开,” “对不起,我不能让开,我要杀你。 “为什么?” “曹日林派遣我,” “多少钱?” “1 亿元。” “如果我给你2 亿元,你认为怎么样?” 萧枫写了2 亿元的支票递给那位外国人。那外国人捏碎支票,“别玩我,我不 是小孩子。” 红头发拔出枪。萧枫马上开车逃跑。他本来很喜欢那个外国人。但是他受曹日 林的派遣,前来杀他。红头发掼下那支枪,托起火箭炮瞄准萧枫,接着就是一炮。 萧枫回头看见那枚炮弹,他马上摆转方向,避过了它。红头发不甘心,接二连三地 开炮,一次比一次快。烟火中,萧枫走出了他的射程。 红头发放下枪。这是他第一次失败,他无脸见曹日林。 一点看法 黑色的皮椅上坐着一个人。他的右脚搭在左腿上,身子挨在椅边,目光在双手 拿着的一份报纸上。报纸的标题是《古巴导弹危机》。 杜士朗放下报纸,站起来,双手放在背后,转过身时,萧枫出现在门口。 “曹日林刚才打来电话。告诉我,你的姐姐和我的家人在他们手里。我们怎样 解救他们?” 萧枫说,“那不是我的姐姐。我刚才和我姐姐通过电话,她们在Smzun (地名) 平安无事。他们不认识我姐姐,可能抓错了人。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救出他们。” 杜士朗上前一步,“我们必须救出他们,我也不想再让曹日勤活。” 杜士朗揽住萧枫的肩,萧枫慢慢地入来,“我们到底怎样对付他们?” “如果你不理人质,就直接冲入去杀死他们。” “但我要顾及人质。想想其它的方法。” 他们召集成员开会,大家一起讨论。 杜士朗对语机讲了一句,就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他们来到会议厅,坐在自 自己的位置上。李剑明和威远能坐在一边,其它的各在其位。杜士朗坐在正位上, 看着大家。 “今天有一个问题要解决。我们的亲人在曹日林将军手里,我们怎样解救他们?” “我们在行动时自然会有应付的方法。” “我们最好能事前考虑。” “事前考虑是需要的,但随机应变更为重要,因为有很多事是我们无法预想。” “很有见地。” “我们没有弱点,只有绝对的优势,我们战无不胜。” “我们不能考虑太多。火箭炮总是在某一个角度发射,如果它们考虑太多,将 不知如何行动。? “我们是彩色人种,比黑白人种先进,我们永远胜利。” “但我们对付的也是彩色人种。” “我们的制式比他们先进。” “好吧,我们行动,不考虑,”杜士朗说。他们站起来,开始行动。 一切先进的战争器材都停停在广场上。他们开动它们出去,李剑明和威远能各 领一队。杜士朗和萧枫在一架战机上。 杜士朗驾驶战机。他转头看萧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女人喜欢你。” 萧枫知道是谁,他看着前方,“我不会要她的,你不用担心。” “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萧枫知道,他说,“不要用这些问题考我,我已经被女人弄得身心疲惫。” 杜士朗换了一个话题。“这几天我经常听到飞机的声音。” 可能是军事演习。但新闻没有极道。他也不敢肯定。 别人有很多秘密是不会让他知道的,即使那人赤着身体,他心里也还有很多秘 密。 萧枫从飞机上望着地面,心里有了感触。每天他会看着公路上那些飞速的车。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那些车那样,能迅带去到某一个地方。现在他坐上了飞机。 萧枫问,“高百听有什么消息?” 杜士朗说,“正前往地球。” 倾刻战争 上空的战机和地面的战车抵达曹日林的基地。杜士朗在战机上对着话机说, “曹日林,你马上放出我的家人,如果不,我就炸掉你有基地。” 他的话是由空气传播的。 曹日林穿着大衣,带着一群人去到门口。 坦克的射管指着他的鼻子。还有火箭束,和辐射性的导弹也快将投入战争里。 几个人托着多管的火箭筒瞄准他们,他们眯着眼睛,好象不想看见战争,其实是为 了更好地战争。 “如果你以为战争能解救你的家人,你就是错误的,你最好放弃武力,参加我 们的谈判。” “我只用导弹说话,”杜士朗语,他说,“开始进攻。” 坦克放一炮,射管入收缩一下,身体抽动一下。火箭筒开始进攻,战机发射击 小型的导弹。曹日林和他的将军退入里面。 “杜士朗不理家人的生死,他一定不是人,他的父亲真是生枉了他,”曹日林 把手表放在口前,“开始还击。把他们的亲人送来。” 他的军队开始还击,用火箭筒瞄射杜士朗的军队。几位士兵押着人质出来。 “杜士朗,萧枫,你们看清楚,你们的亲人我在我的手里。” 那是杜士朗的父亲和最后的一位妹妹。有一位女人跟萧立绿长得很相似,但萧 枫可以肯定,她不是他的姐姐,那位男子也不是他的姐夫。 杜士朗看见自己的亲人,心里一下子没有了主见,“ 曹日林,我要你永远消 失。” “可能你作不到。” “也许我能作到。” 杜士朗又无奈了,他丧气说,“我参加你的谈判,但你绝对不能伤害他们。” 这说话只能暴露他的弱点。 曹日勤和几位将军出现在门口,他口出狂言,“还有萧枫也得投降。你们的部 队马上撤退。” 萧枫觉得曹日勤有点得势不让人,“这小子怎么会和我算帐?” “我们怎么办?”杜士朗在机上问。 萧枫说,“参加他们的谈判,他们又能怎么样。” 谈判 参加谈判的重要人物:曹日林,曹日勤,蓝天通,郝和颖;杜士朗,萧枫,威 远能,李剑明。4 对4 ,公平。他们坐在一张黑色的圆桌边,杜士朗第一个发言, “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我的家人?” “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我要让法律制裁你。”曹日林站起,把《法律》掼在 杜士朗面前。 杜士朗拨开它,落在地上,“你们无法抓住我。” “我已经通知了国防部,军队正在调遣,你们无法逃脱。” 杜士朗开口里的烟,“我们通知了DNC-29宇宙的领袖,他们的飞船也正前往地 球。” “我有人质,你不害怕吗?” “世间一切原是空,生命原不存在,我不在乎,但是你杀死他们,你们就会绝 种。” “你别用DNC 来恐吓我,我不相信你的谎言。” “真假将很快被证实。” DNC-29是真实存在的,曹日林不知道它。 曹日林看着萧枫,眼里有钦佩之神,“萧枫,你是一位很聪明的人,愿意跟我 们合作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上军官学校,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成为的名军人 吗?” “我有自己的人格,我不会出卖自己,我也不会售卖祖国和朋友。” “我欣赏你的天才,你的小说写得很好,可是没有发表,你知道原因吗?” “我不想知道。” 曹日林看了一下曹日勤,曹日勤站起来,“因为我们控制住所有的出版社。你 5年前的车祸也是我们制造的。我们要让你永远作一位失败者。” 萧枫已经学会理智地处理事情,他很平静。曹日勤说的可能是事实,也可是为 了打击他而捏造的诺言。 曹日勤很失望。 “我们要求休息,”萧枫说。 荆恨控制国防部 荆根将原国防部长押去监狱,“抱歉,国防部长,我不想你现在将这些消息向 外界透露,暂时委屈你。” 他们将国防部长关入去。 “你不能控制这个国家的军队,曹日林将军会消灭你们的。” 荆根收好枪,“我正是要去对付他。” 国防部长 吃了一惊,“你跟萧枫和杜士朗是同伙?” “是。”荆根轻轻点头,“他们够厉害吧?” 国防部长用拳击铁柱,“暴徒。”他转身,“就算你控制了这个国家,你们也 会被 全世界人民反对,被 世界军事法庭起诉。” “DNC-29的部队将前往地球,他们要审判蒙突里共和国,届时全世界的秩序都 将改变,而我们不会被惩罚。” 阴谋 西欧式建筑的旁边有一群羊在吃草,汽车从一条洁静的公路上驶过。 武舒婷走在草地上。她戴着一双金黄色边的眼镜,腰前银白色的皮带头在闪着 光。荆根穿着一件毛线衣,和他并肩向西边行去。 “财政部己经被我控制了,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武舒婷说话时转身望着荆根,她的头发在风里吹动。 “我己经控制了国防部。曹日林打来电话,请求出动军队制服杜士朗和萧枫。 他不知道,现在我是国防部长。” “苏联那边怎样?” “前段时间刚重组,情况有些混乱,现在一切稳定。我待会要参加世界军事会 议。” 他们蹲下去。抱起一头小白羊。抚摸它。荆根拿起一个白色胶瓶喂它。这只小 羊真可爱。 荆根说,“曹日林绑架了杜士朗的家人。我决定处理这里的事情后,再出动军 队去牛场救他们。” 他们回到房子,坐在一台电脑旁边。他们己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一直以来, 急着要完成萧枫的计划, 每个时刻都非常紧张。现在终于自由了。 荆根从普箱里取出一支汽水,拉开易拉环,喝一口。现在只是一个开始,他们 还有很多事要作。 荆根刚坐下去,他的手表就鸣音。他看了一下,“我要开会。” 军事会议 荆根主持这一次会议。这是一次世界性的军事会议。荆根很荣幸主持这次会议。 此次会议的重要议题是削减武器。世界的军队很少,每个国家都致力于研究先进的 武器,而随便一种都是毁灭性的。会议结束后,荆根接受一些记者的访问。 “请问国防部长,为什么你们要在蒙突里国的周边国家布置部队?” “这是为了保持平衡。你们知道蒙突里国是最强大的国家。如果它入侵这些国 家,他们将无力抵抗。我们不希望战争,所以在那里布置军队。” “你认为这样合理吗?” “绝对合理。有对抗才有平衡。” “为什么你们要在全球布置军事预警卫星?” “我们必须嘹解地球的情态,不能有一点迟缓。否则我们将无法迅速作出处理。” “你这么年轻当了国防部长,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我觉得很自豪。社会不断进步。人的成就也越早地来临。这是一件好事。我 希望我们12岁就学完地球所有的知识。” 结束会议后,荆根打电话给武舒婷。 招牌里的灯光很强烈,它的光圈比真正的名誉还大。夜色里,人们的脚步匆匆, 方向不同,体态亦各显示其异。这是最后的一个夜晚,明天他们就回去牛场。 失落的季节 他们挨在走廊的墙上,望着外面阳光下的大地。杜士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 后心里的情绪和烟雾一起呼出去。他是教萧枫吸烟的老师。 “我们怎样才能救出他们?” 威远能和李剑明在另一边,他们没有说话。“ 萧枫看着地上的烟灰,“他们没有过分的要求,只要我们不进攻,如果我们不 进攻,他们就不会杀害人质,我们只须尽力拖延时间。那位女人虽然不是我姐姐, 但我也不会让他们滥杀无辜。” “荆根那边有消息?” “他可能己经控制了国防部。” “我不想我父母被伤害,他只有我一个儿子。他们很疼惜我,我也很爱护他。 那场较量后,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找我。” 那场较量后,萧枫去找过杜士朗。杜士朗的父亲以为萧枫又来叫他的儿子去打 杀。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萧枫是一位真心的朋友。杜士朗有很多朋友,不会太在乎 萧枫。但萧枫非常珍惜他,尽管他让人有些失望。但朋友的情谊不受此影响。 杜士朗是一位严肃的朋友,柯可乐是随便的朋友。不管是什么朋友,萧枫都尊 重他们。 萧枫最珍惜的是14班的同学,他们在利利老师的带领下,经历过很多事情,而 这些又使他们知道什么是人生和感情。在那幼小的心灵里,永久留下最初的深刻记 忆。但14班的同学很少看见。只有他和杜士朗。旧时的相识不知去何处。“ 杜士朗说,“昨天我遇见利老师,她有了一个孩子,丈夫很爱她。” 利老师的手很纤细,萧枫真怕她一不小心会弄断。他读书时只作过英文笔记, 因为利老师很美丽,当然他也喜欢英语。 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又会怎样? 他己找到了14班的全体合影,他发现利老师并有他印象中的那么瘦,但是他愧 对利老师。 秋残人叹息,转眼又二年。秋天让人伤怀,枝叶在摇摆,影子在地上划荡。人 在树下步行,寻找往日的情怀。生命不再属于他,他的人生将如何?人生的意义又 是什么?“ 秋天已经不能收获,他会得到什么?冬天,他会没有被子盖,没有衣服穿。 他站了起来,又倒了下去。 杜士朗把烟头丢在地上,踩息它,“我们去吃点东西。” 学术交流 他们在一间餐厅里坐下,看过茶谱后,点了自己最喜欢的食物。萧枫比较喜欢 威远能,杜士朗喜欢李剑明。人们知道他们的背景,那些各式各样目光投在他们的 身上。萧枫他们尽量表现得自然,隐藏心中所有的感情。他们有吸引的魅力,也有 排斥的个性。 那位小姐站在他们身边,她低着头,好象有些拘束。他们没有注意她,也没有 闻到她的香水味。 杜士朗说:“远能,你的母亲怎么样?” 威远能说:“她很好,只是担心我会坐穿。” 威远能的母亲57岁,只有他一个儿子。威远能的几个姐妹己经结婚,威远能的 父亲很早就死去,他的母亲独力支持起这个家庭,威远能半工半读完成大学。他也 不想作违法的事,那是他无奈中的决择。 杜士朗说,“你放心,我会保护我的每一个成员。如果荆根真的能控制国防部, 我们就能控制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也可以设置路卡收钱。那么这里真正成为法律空区,唯一 的法律也许是不允许平静。 “剑明,你的家庭怎么样?” “我父亲劝我聪明一点,别留下犯罪恶证据。” 世界的局势形成前没有经过构思,他们也不必考虑太多。 “远能,你的大学生活美妙吗?” 片刻后,杜士朗入正题,“我们怎样对付曹日林?” 李剑明说,“我们剖开他的心脏,用他的心煲人心汤。我们煮熟他,用他作人 肉面包。我们煲他的人脚汤,咸人手,切开他的头,放在发廊里,用他的身体作模 特。用他的牙作假牙。用他的衣服去卖。” 萧枫说,“煲人汤好象很讲究。” 杜士朗说,“告诉你一个秘密,萧枫,你父亲很有钱。” 萧枫说,“杜士朗,你是严肃的朋友,你怎么跟我开玩笑?难道你想让我轻松? 我父亲前几天还说要轻脚。” 他放下手表,手表忽然呜响,他看手表,表上出现萧伟林的头像和姓名。 “萧枫,你马上回来。” 萧枫说,“我们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萧伟林说,“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马上回来。” 萧伟林的事情重要,还是萧枫的?萧枫一生都在尊重别人,他不想自己影响别 人。并且对于他,父亲是神圣的,他从不想冒犯他。但某些不愉快的事已经发生了。 威远能说,“谁在这个重要的时刻要你离开你?” “我的父亲。” “干掉他。” “不,不行。” 公布财产 音响不像往日那么强劲,只发出一些很小的声音。电视正在播放一套精彩的科 幻片,角柜上放着几盘花和一些食物。光线从外面射进来,房里变得明朗。今天早 上有点灰暗,现在才出了太阳。 这个家庭一向最有声气,此刻却很平静。每当别人放音乐的时候,他们会开得 更大声。他们很少和别人交淡,但他们最受注意,尽管他们有点不象样。他们的房 间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他们家里的电器是最先进的。 他们的房屋里有桌球室和游戏机,还有《世界名画欣赏》;有一幅画是萧枫用 紫色墨水吹成的,萧立轻问他那是什么,萧枫说不知道。 萧立轻拿着两个遥控站在电视机前。他身材宽大,但不高,还有点像驼背,但 可以肯定,他不是老人,他肚子的腩肉很多,可以切来煲几次。 他曾是一位放荡的少年,曾经带领他的组织到处打劫,差点弄出人命,他们被 捕,生活在监狱里。 萧伟林爱自己的儿子,而且他是神勇的父亲。他指挥杜士朗的部队攻进监狱, 救出自己的儿子,还释放了其它人。警察被他们感动得没有再拘捕他们,他们准备 不当警察,而准备作歹徒。法官戴着眼镜看他们,他准备去当牧师,当法官要动很 多脑筋,而牧师只须喃两句就能发财。 萧伟林也被他们感动,没有攻打首都, 萧立乱坐在萧立轻的旁边。他每天至少要听音乐8 个小时,唱机的温度达到72 度,他还要继续听。他认为那是气候的问题,如果是-275℃就绝对不会热。 小时候,他和一位皮肤黑黝的女孩相爱,无奈他们幼稚,不会珍惜,最终各散 东西。他准备也当情场杀手。他认为追女孩很重要,因为她是他的另一半。但学校 没有这样的课程,他觉得有点遗憾。 萧伟林坐在皮椅上,他低下头在思考,他决定公布他的财产,让他的孩子自豪。 过去由于他的不正确方针,使他的孩子经历了一切磨难。他觉得不该一味隐瞒,应 该让人知道他的事情。有钱是好事,为什么怕他们知道?全世界都想发达。 许如月坐在萧伟林身边,旁边放着清热剂,那是萧枫叫她买的。前段时间,煤 气炉断气,萧枫不想动手,只吃一些快食面,身体热气。萧枫第一次叫她买的时候, 许如月忘记了。第二次萧枫告诉她,自己经常胃疼她才买了。萧枫想买4 盒,但许 如月好象不愿意为他买东西。当然他已经长大了,不想惊动自己的父母。因此,他 能作的事,他尽力自己的作。 许如月最疼惜萧枫。因为他和他共过患难,而且萧枫也最善解人意。萧枫喜欢 母亲那双温暖的手。小时候,许如月帮他挑刺,挑出之后,他说没有挑出。 母亲常用那双娇嫩的,虽然不是雪白也不是黑黝的手抚摸他,给他喜欢的食物。 那是一双伟大慈祥的手,能给他鼓舞。但她也讨厌那双手,每当他犯错的时候,那 双手就会教训他。现在,那双手不再抚摸他也不再打他,却有了更深裂的皱纹。 萧立轻中学时在学校住宿,因为家和学校相距很远。在离开家的日子,他才知 道自己想念家人。冬天来了,父亲说买一双鞋给他。吃完晚饭后,到上自修一直没 有看见父亲。 “父亲怎么还没有来,难道他有重要的事。难道他忘记了? 下课的时候,时间特别漫长。同学们各作各事,只有他一个人惘然在坐着,看 着外面的一棵树。那昏暗的灯光毫无生气地照着他的身上,他觉得冰冷,拉紧上身 的衣服。一位同学进来告诉他,“你父亲来了。” “别玩我,现在还有谁来?” 萧立轻出去,看见父亲。 “爸爸。” “我有很多生意,所以来迟了。” 萧伟林马上带他去买一双高级皮鞋,临走时还给他很钱,萧伟林说,“父亲是 老板,不能让儿子挨穷,你要买什么都可以,但你必须努力读书。” 萧立轻望着父亲的背影,觉得他越来越小,但他心中的罪恶却越来越大。他觉 得自己是魔鬼,吸干了父母的血。他很难过。但他没有流泪,他们只战斗,不哭泣。 秋天,仿佛有了寒意,路上有了枯黄的叶子, 萧枫停好车,进入家里。他觉得很温暖。“什么事?父亲。” 萧伟林说,“我的生意失败,还借了很多钱。我想逃跑。国家还征收了我的工 厂和土地。 如果他的工地真的被征收,他的人生也将改变,这是中年与地的故事。如果气 候影响情人幽会,情人很生气,这就是年轻人和天气的故事。 萧枫心里非常愤怒,他实在不知他们为什么不征收荒置的土地,而只征收别人 有用的土地,他们到底是怎样建设的? “他征地就让他,为什么要跑?” 萧伟林不必逃跑,应该勇敢地面对,即使是再大的艰难也是能解决的。 “你想去那里建造新的房屋,”萧伟林有点后语不对前言。 “我没有钱,怎样建成屋?” 萧立乱在玩《人斗鹅》,萧立轻拿着光盘看。 萧伟林说,“父亲有钱。” 他怕着萧枫的肩。“你们让我自豪,我却让你们有点失望。我不是没有钱,我 只是想考验你们。现在我才知道考验是多余的。事实告诉我,你们非常聪明干炼, 没有必要再考验。我在外面40714 间大公司,还有8221间军工厂,我在外面买了387 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准备为你们起一幢742 屋高的大厦。父亲没有让你们失望吧?” 萧枫低下头,不敢正视萧伟林的眼。萧伟林的眼非常锐利,一眼就能看穿别人 的心理。 萧枫也对父亲有些埋怨。当了几十年老板居然没有一点积蓄,而和他一起创业 的人几乎都成了富豪。现在他知道真相,心里不禁欢喜。 “你们想去那里建房?” “我去加能大。” “我去丹麦。” “你呢?萧枫。” “我只想作我喜欢的事,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 “5 年前,我一气之下没有理你,你不怪父亲吗?” “你知道我不会怪人。” 萧伟林会书法。可能是受他的影响,萧枫自小也练习书法,他有很多书法字帖。 但逐渐地,他看得更多的是外语书。本国文已经看了20年,应该换其它的语言了。 为了将它们融会,他根据外文写本国文的,又根据本国文写外文。他觉得只要明白 单词,任何语言都可以理解。 如果父亲拥有更多有知识,他一定是一位完美的父亲。但是他要顾理自己的生 意,根本没有时间学习。他身边的人也乏知识。 学习大于读书。读书只是书本上的术知识,但任何事都是可以学习的。 萧伟林也有他的苦衰。萧枫不能只考虑自己。他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喜欢而伤害 别人。他曾经憎恨父亲,现在他已经原谅了他。憎恨只会制造悲惨。他们应该爱每 一个人。 谁拥有错误的思想,都被正确的世界打击。 父亲对他管教很严,他规定他刷牙的水份和地方,不允许他在阳台的围基上坐。 有人教是一件好事,但他已经20几岁了,他还像教小孩一样教他。他是一个喜欢自 由的人,不喜欢被管束。 萧伟林不单剥削工人,好象还想剥削他们。他要他们出去工作,可是他不给钱 他搭车。有时他真不理解他。 母亲虽然很少理他。但他看书,她劝他别胡思乱想。他听音乐,她嫌太大声。 许如月就像水表和电表,时刻都在监视着他。她还经常去祈福,要了很多鬼符纸, 还要萧枫改名。他没有改名。 他可能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萧立轻不允许他乱放电视,因为摆风水放得不好,他就会失业。 萧立轻神情冷傲,他经常吸烟。有一次萧枫看见他,以为不是他,但他去到他 身边,他也走了。那些都不是正当的人,随时都会给白粉他吃,他劝他别去那里。 姐姐结婚之后,他们一家人都在Sumzun. 如果每年没有春节,他们可能永远都 不会回来。 “我也为你自豪”,萧枫说,“我知道你准备逃跑的事,我也为你担心,我想 写信给你,但是我相信你,你没问题,你只是缺少银纸。” “父亲比不上你,萧伟林说。我也要不停地进步,怎么能让儿子超越父亲?” 萧伟林大概做惯了生意,他对萧枫的感情也是计较利润和成本的。萧枫觉得萧 伟林是一位自私的父亲。 萧伟林说,“你知道了父亲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萧立乱仍然在打游戏机。虽然他很小,但他已成为了机王。全牛场的人都向他 学习,因为,他最有号召力。 苏联 墙上有一幅挂图。它的规格是400 ×600CM.桌台的两边插着国旗。左边的国旗 有一支大炮,对着某地区的领土。右边的国旗上有一架战机,正在投放炸弹,下面 是某国地图。墙上最大的是苏联224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 曹日林的左手在揭一半书,“为什么他们要中段休息? 蓝天通站在他的面前,“一定是萧枫的主意,他的头脑比卫星还灵敏。” 郝和颖说,“我们必须打败他们。”他的声音很缓慢,但却很可怕,每个字都 像一颗导弹。 “我们是否也把萧氏家族的其它成员也抓来?” “这样最好”。 “你知道萧枫还有什么亲人吗?” “他只有父母和一位姐姐,我不知他还有什么亲人。” “我们炸了他们的陶瓷厂,萧伟林可能想死,我们不必理他。萧枫的母亲是谁? 郝和颖说,“她是Bergum人,有点胖,是一位好母亲,我不想伤害她。 蓝天通说,“现在是战争时期,我们不能考虑太多。” 郝和颖说,“我也认为不该伤害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 曹日林说,“杜士朗炸我们的房屋时,他有想到我的母亲吗?”他的左拳击在 台面,台面振动,上面的一些东西落在地上,他的火气很大。 曹日林按台面的一个机钮,几个人很快进来,“你们现在去抓萧枫的其它家人。” “我们已经炸下了他的房子,不知道他们现在在那里,我们很难抓住他们。” 曹日林不憎恨萧枫,却有点喜欢他。他并不完全理解萧枫,只是有时会听到一 些关于萧枫的事。他很想收揽萧枫,让他成为最得力的助手,只是不知萧枫意下如 何。他原先还很有希望,但刚才在谈判的桌上,萧枫态度非常坚决,看来他和他合 作的机会相当渺茫。 “好吧,我们不抓萧许如月,我们讨论怎样谈判,你们认为怎样谈判? “我们可以请谈判专家。 “我不想靠别人,我们要靠自己, 那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为什么只想靠别人?” 他有点像马克思,克服了所有的思想。 他们没有说话,好象被威慑住。 蓝天通说,“我们炸了他们的房子和陶瓷厂,也可算是复了仇,我们抓住了人 质,他们也不敢冒犯我们。” 这也是一个好策略。“曹日林说,”但我的母亲今年60几岁,却成了残废。我 要为母亲报仇,杜士朗一定要死。“ “不能太过冲动,要理智地处理。”蓝天通狡猾老练。 曹日林说,“他们现在在那里? “侦察卫星显示,杜士朗,威远能,李剑明在一起,萧枫不知在什么地方。” “要战胜他们就先在谈判桌上压倒他们,他们部队和人才都胜过我们,我不能 让他永远站在我们的头上。红头发有什么消息?” “他计划失败,可能正在回国。” 曹日林说,“不可能。他收了我很多钱。马上放出命令,全城通辑红头发。 这可能有点棘手。 但对曹日林是没有棘手,他会用热水洗磁头。 明亮的灯下有一张相片。一双手拿着这张相片,一双热诚的眼投在相片上的女 人。曹日林把相片移到灯前,希望可以看得更清晰,但他只能看相片,看不到她的 人。 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见她了。他又在想她,只能以相片为藉,谁能安抚他那颗心 灵? 她是国防部长的女儿,他在部队里跟她认识。曹日林对其它事情都很在行,但 他不会追求她。 难道你没有看见,我和你相对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你不会看见,当我 转过身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落在地上。 片刻后,曹日林放下相片,而思念却无法停止。因此,昨晚他在妓院跟一个女 人过夜。可是那个女人的阴功很一般,没有让他尽兴,而他用了那么多精力。曹日 林很失望。 那一瞬间是短暂的,但有时是可以永恒的,这在于人的感觉和记忆。曹日林感 觉到,女人像毒品,正在侵食他,而他一直只在乎毒品。 曹日林捉了杜士朗的家人,杜士朗不敢再攻来,等国防部队抵达,他就凶狠在 教训他们。杜士朗是什么,他只是一未成熟的色情狂。萧枫却是很有脑的人,可是 他不肯和他合作,他也许应该用其它方法,如果他不是不肯合作,就连他也杀死。 一切受他控制。 为什么他是将军也无法打败他们,是他们太历害,还是他没有智能,他相信他 们会死亡,他们就会死亡,因为那是一个美妙的愿望,每位都不想破坏它的美妙。 此刻地位 路边有一个小书亭,主人正在摆放书籍。一位铁骑士开车来到这里,拿起一支 烟筒大口地抽。 “这几天经常有战机出动,真的是战争吗?” “是杜士朗和曹日林决战。” “为什么事?” “为了父亲和银行。” 铁骑士想去剃头,但发廊还未开门,他们每天要睡20 个小时。他又到书亭, 拎起一本书看。 “如果真的战争,就恐怕是世界未日了。” “战争,己经过去。”店主很乐观,“我还怕他们打不成呢。” “战争太可怕了。”铁骑士看书。他当年也参加过战争,他的很多战友都死了。 曹正田离这里不远,他看见公路上没有车,便过去,在路中间,一辆车突然飞 来,差点撞到他,那人认识曹正田,他说:“对不起。” 车远去。曹正田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几分感慨。他像此刻,随时会被撞倒。 他去商店买面。小姐劝他多买一些。曹正田买的不多也不少,刚好7 斤。他知道作 生意的人总是希望别人多买一些。曹正田从商店出来,看见萧天明。他们是老相识, 萧天明请他到家里作客。说起萧枫的事情。 “萧枫是你的侄孙,是吗?” “他的祖父是我的哥哥。” “现在不能再战争了,我们应该劝他们放弃敌对。他们几手使这里成了战场。” “萧枫很硬颈,很少听别人的话。我也不想他们战争,但我们没有办法。” “杜士朗你认识吗?” “听说他和萧枫一起读过书。可是我也不太清楚。” “这个世界还很乱。我曹正田艰苦建立的银行被杜士朗炸了,我去控诉他,但 没有人奈何得了他。” 它的确还很乱。政府部门巧立门目,去敲人民的钱财,假如没有银纸在手,他 们就拆屋,捉人。为了消灭这些景象,联邦政府是否应该做一些工作,换一种更加 透明的行政方式,每一个人都可以过问? 虽然权力已经下放,但人民的权力并未得到尊重和行驶。地方政府坐地分赃, 官员为所欲为,难道这就是人们歌颂的国家,这样让人们惶惶不安? 最终谈判 再开谈判桌,谈判的地点,人物相同,但时间已经改变。他们的心情也不相同, 曹日林代表很轻松,杜士朗代表很紧张,其它人不会太紧张,最轻松的是李剑明, 他从不知道何为之紧张,他的身边也从未发生过的重大的事情,每天只和孩子一起 玩。 蓝天通也不轻松,他希望能即刻杀死敌人,洗雪仇恨和耻辱,郝和颖最介意他 爱的女人始终没有选择他。 如果他是开明人士,他可以不在乎,但他是小气的人。小气和多疑都不好,遇 上疯狂的派对也不敢放情尽兴。萧枫和威远能就是开明轻松的人,他们会从容地面 对一切。 气氛非常沉寂,几乎能听见心跳。 他们在思考,寻找谈判的思路,萧枫没有思考,他不想他的头脑爆炸,在智力 超限的那段日了里,他的头脑发热,随时都会有爆炸的,而且他已不想再思考。 杜士朗心情有几分急切,他没有萧枫那么多知识,只有一颗随时战争的心灵。 他也没有萧枫想得那么深远,遇上侵犯他的人,他就作残他,不管他是谁,也不必 知道他的来历。他只要一时的痛快。而萧枫的头脑结构很复杂,他的运算速成度快 得惊人。杜士朗可能是有了钱,经常买补品吃,身体显得肥壮。 萧枫很想吃补品,但他没有钱,他只吃过一次补品,那是在他的非常时期。医 生为他打脉时,觉得他快要死了。 开始谈判。 杜士朗说,“我可以答应你停止进攻,但你们绝对不能伤害他们。” 曹日林说,“还有,我要你们赔偿,你们要为你们的战争罪会出代价。” “你想赔多少?” “1000倍。我父亲的银行至少有4900万亿亿亿亿,还有身体伤残费,精神赔偿, 你们至少要赔5000万亿亿亿亿。” “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恐怕会让你失望。” “没问题。萧伟林有几万间大公司和几千间军工厂,你也有几千间大公司,难 道你们赔不起吗?不如这样,你把你们的公司全部让给我们。” “我们绝不。”萧枫和杜士朗几乎齐声说。 “那我们就永远囚禁你们的亲人。” “你最好细心地照顾他们。如果他们有一点问题,你们就会有100 倍大的麻烦。” “我的国防部队很快就来,我有足够的军力打败你们。” “4756亿幻影战机也差不多抵达地球。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我们就痛快地战争一场,看看谁最有实力。你们的幻影战机根本不存在, 别用它来恐吓我。我是一位军人,非常清楚世界的军事形势。你们的幻影战机不会 是录音机吧?” “我会向你证明的。” 曹日林拿起面前鸣音的话机,收到一个消息,“国防部队己经抵达牛场,你们 快点出来迎接。” 那是荆根的声音,萧枫己经听出了。他们不认识荆根,只当它是一般的声音。 曹日林放下话机,“国防部认己经抵达牛场,是你们的末日了。这是你们最后 一次和我们谈判,不会再有下一次。真可惜,又要死人了。我为你们举行隆重的葬 礼,因为我要庆祝我的胜利。我当然不会用死人庆祝。你们马上滚出去。” 他们马上出去。 天空上停游满了飞机,它们遮住了太阳的光线,地面上全是它们的阴影。那声 音让人觉得,地球就快爆炸了。人们停住了脚步,他们抬头望着战斗机。早几天, 他们经常听到飞机的声音,看来一场战争就摆在眼前。只要一开战,这里的房屋将 毁坏,人们将承受灾难,而心灵将遭遇折磨。 一架战机停在基地门前,里面出来两个人。那不是别人,是熟人,是荆根和武 舒婷。他们穿着轻便的衣服,去到曹日林身前敬礼,“5750亿架战机己经抵达牛场。” 曹日林也敬礼,“消灭他们。” 曹日林心里很奇怪,眼前的人不是他认识的国防部长,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可能国防部长换了人。但新闻没有这样的报道。可能在某一时间,他错过了那新闻。 “现在我是国防部长。”荆根对萧枫说。 “祝贺你,你真的成了国防部长。”萧枫说。 武舒婷在他身边。“这位是财政部队。” “谁是总统。” “我们都是总统。” 他们很亲切,好象熟悉。曹日林更觉得奇怪,“难道他们认识?”他去到他们 身前。“你是国防部长吗?” “是的,我是。” 曹日林认识国防部长,“你不是国防部长。” 荆根说,“现在都改朝换代了,为什么你还以为是以前那样?” 杜士朗上前,“整个国家都被我们控制了,你还有什么跟我们斗?”他大声说, “消灭曹日林的部队。” 曹日林拨出枪。他的部队从他后面涌上来。荆根挥手。空中的战机开始行动。 他们去抢救人质。经过一番博杀,杜士朗救出了他的家人。 曹日林,蓝天通,郝和颖被部队被迫到一个墙角里。荆根开坦克去到他面前, 用射管指着他们。 “绑架他们,再勒索曹正田银行家。” 曹日林托起枪瞄准荆根,“你抓不住我的。”他开枪。 一位军官托起枪射落他的枪,“你们的枪落后了,我们有每秒1 亿发子弹的枪。 你们举手投降,还是英勇地牺牲?” 蓝天通和郝和颖慢慢地举起枪,但枪却落在地上,手也自动地放在后脑,他们 上前拘捕他们。 “不用这么大力吧?”蓝天通说。 “保持沈默,先生。军队只用武器说话。” 曹日勤之死 萧枫配置了DNC-29的装备,他成为超级能源人物。他们代替了原有的法律。萧 枫驾驶着车到处巡逻,看见罪恶就马上消灭它。他那辆车上有一辆坦克,它有四个 炮口,可以3602度旋转,向周围射击。 萧枫去巡逻了一番,以确定情况是否良好。那些警察又在拦车,为了获取漂亮 的银纸,而不是维持治安。萧枫干掉他们,并且挂上一条横幅“为了世界的进步, 请让无牌车通过。” 接着他又去炸了新建造的警署。 这晚,杜士朗和荆根包了一间夜总会,去庆祝他们的胜利。 萧枫带着孟离慧去到夜总会。 曹日勤去到他们身边,他身后还有一帮人,他们要杀死萧枫。曹日勤口里咬着 雪茄,“你们真恩爱。”他拿开雪茄。 萧枫知道,他又来动他了。 曹日勤说,“我不服你,萧枫。” 萧枫说,“你要怎样才服我?” “我们决斗,一对一。怎么样?” 萧枫答应了他。 曹日勤开始攻击。萧枫跳到他的后面,揪住他,把他扔到另一边。曹日勤跌在 一辆车上,他从一个人手里拿过冲锋枪,向萧枫射击。萧枫躲过他,用枪击中曹日 勤的手。他上前,“我不想杀你。” 曹日勤走开。他在远处停下车,用火箭炮向萧枫开火。他正跟孟离慧拥抱。萧 枫和孟离慧被炸伤了。 萧枫大为光火。他用冲锋枪干掉了曹日勤,又用火箭炮炸了他的车,杀死他们。 曹日勤的血流入车底下。车燃烧。血与火融在一起。 萧枫跟孟离慧拥抱,他手上的火箭炮还在冒烟。 “萧枫怎么还没来?”杜士朗出来找他。杜士朗用大喇叭说,“萧枫,你在哪 里?马上出来跟我们庆祝。” 萧枫松开孟离慧,“我们一起去庆祝。”他拉着她的手。 杜士朗说,“孟小姐来了,真好,今晚一定很激奋。” 这激奋还包括夜激情。他们又可以像当年那样,缠绵至天亮。这些不是梦。即 使是梦,也实现了。 葬礼 他们托着伞站在他的灵枢前,静静地默哀。天下起小雨,仿佛是在流泪。牧师 念完葬词,在身上画“十”字。他们放下棺木,拨下泥土。曹日林眼里没有泪水, 但他心里悲伤和气愤。他戴着墨色眼镜,托头望向远处。他的兄弟己经死了,他忽 然觉得孤清。蓝天通、郝和颖神情庄穆,其它亲友也很伤心。 骆吉秋的泪水慢慢地涌出来,她低下头用纸巾拭,但眼泪又流了出来。 下葬后,他们又在他面前站着,很久,然后才转身向另一边走去。死亡可以分 开他们的身体,也会使他们更加思念他。 骆吉秋忽然转身看儿子孤独的坟墓。嘉乐缘扶着她,没有说话,然后她们才走 去。墓碑贴着曹日勤的相片。雨没有晴。鲜花己经湿润,被吹到另一边。 他们的身影在远处消失。 行动 曹日林坐在椅子上,“我们要采取行动,消灭他们。”他松一口气,“你们有 什么方法?” 蓝天通没有说话。 郝和颖坐在皮椅上,“我们可以收购他们的公司,叫他们破产。” “你父亲到底作什么生意?” “化工、电器、通信、房地产,几十个产业,我们的财力绝对不比他们差。” “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收购他们的公司,我去调查国防部的事。蓝天通,你有 什么计划?” 曹日林站起来,双手靠在背后。 蓝天通己经没有重要的地位,他也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我去找以前的 兄弟,看看他们会不会跟我。” 曹日林说,“好吧,我们分开行动。我不信,他们能控制这个国家。” 永恒的瞬间 他们几乎没有进餐,因为他们心里悲伤。嘉东缘低着头,眼眸己经湿润。曹正 田和骆吉和静静地坐着,眼前的碗筷没有动过。曹日林刚才还吃得很快,现在他也 逐渐地停止。他放下碗筷,站起来说,“爸,我准备过几天去国防部。” 曹正田虽然悲伤,但曹日林的话很让人振奋,“你去也好。我也不相信他们能 控制这个国家。” 骆吉秋没有说话,曹日林看看她再离开。 曹日林打开门,进入去,挨坐在床上,看着纯白色的墙壁。没有兄弟再和他一 起,他觉得孤单。他们过去有美妙的时光,但那都只能存在他记忆里。他也将只活 在人们的记忆里。 那晚饭后,曹日勤便去上自修。他也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活在亲人的思念里。 这是短暂的,但却是他永恒的记忆。对于人,也许只有记忆才是永恒的。因为任何 事都只出现一次,而在记忆中,它可以无数次重现,直到永远。有了记忆才可以去 怀念,怀念失去的和无法改变的。有了记忆才会去珍惜所拥有的,因为记忆中很多 是失去的。 他去打劫银行后,曹日勤还帮助他潜逃,但最终是被捕。 你今天要走,不会再回头,留下我一个人喝酒。心中多少愁,尽在酒中浸。不 想再回首,过去已经飘走。楼下人,身影多佝偻。我在夜里咳嗽,我在天空下低头, 但是你己经闭上了眼眸。没有你的问候,我多么难过。谁会在此停留,听我心曲奏 忧? 兄弟,我将复仇,为你。 曹日林拿起无绳电话打,但很久后仍然没有接通。他便又打了一次。但也没有 接通。他放下电话,坐在床上。一个人的力量太单弱,他要联合别人。姚文肯的三 位订人也被萧枫杀死,他可能也想复仇。 每一句说话 曹日林开着他的吉普车去到一间夜总会。他看见那些玻璃镜时,脑里出现当年 打劫银行的情景。他们一群人开车撞破银行的玻璃,拿着枪冲入去,抢夺所有的银 纸。他清醒一下,控制自己的亢奋,他有一种冲动,想再去打劫银纸。他下车去到 夜总会找个角落独自喝酒。他喝酒不是因为任何事,而是他想喝酒。 姚文肯放下耳边的手提,带着几位保镖进入这间夜总会。曹日林去到他身边, “姚先生,你想报仇吗?” 姚文肯看着他,有点不高兴,“你是谁?” “我是一位复仇的人。如果你想报仇,你就来找我。” “你要开导我。” “不必掩饰,复仇是很正常的。你的三位亲人被萧枫残忍地杀死,难道你一点 也不想报仇?我准备去国防部。你是一位高级官员,有兴趣就加盟。” 姚文肯站起来,“我还是不明白。”他挥手,“教训他。” 他的保镖上前准备打曹日林。 曹日林拨出枪,“我不是温柔的女人,你们温顺一点。” 姚文肯说,“你是将军,是吗?” “那是过去的事。” “我也准务复仇。这几位是我的保镖。我会随时杀绝萧家。” “你有什么计划?”曹日林把洒放在口边,喝了一小口。 “我单枪匹马,无法对付他们。” “他还有杜士朗是同盟。萧伟林资助过杜士朗,他们亲得像一家人。” “你什么时间去国防部?” “我要准备一些时日。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姚文肯站来,拍拍他的肩,“我要走了。” 曹日林说,“不用这么快吧?” “我要和我的夫人,孩子去游玩。” 他们出去。曹日林独自喝酒,想起他的兄弟。 他的兄弟是不用死的,因为他们有很大的势力,而未来的生活一定会更加快乐。 但是萧枫和杜士朗士干掉了他,用超级能源和残忍的手段。悠悠长夜,他回忆起他 们的每一句说话。今晚他将独醉街头。 飞机失事 战机停在广场上。所有的将军和士兵都在为他送行。家人陪在他身边。 曹日林去到一位将军身边,“我走了之后,你帮我照顾我家人。” “放心吧,将军,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曹日林看着亲人,眼里己经有了泪水。他要等一个人。昨晚他己经电话通知他, 但是他还没有来。他可能不来了。曹日林不想等他,他进入飞机里。 一架吉普车从路口驶来,打响喇叭,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上出来的是姚文肯夫 妇,和其它几位助手。姚文肯去到期曹日林身边,“对不起,我误时了。昨晚我调 闹种,把9 点调成了10点。” 曹日林说,“你差点没有机会和我同行。” 姚文肯夫人去到他们身边,“文肯,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姚文肯看着夫人,“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汇报国防部。” “是奶奶的事吗?” “我要和曹将军去作一件重要的事,但不是危险的豆事。你不用担心,照顾好 我们的家庭和孩子。” 飞机缓慢地升起,再加速向北边飞去。他们在地面向他们挥手。姚文肯夫人直 到看不见飞机,才和助手离开。飞机上只有两个人和一些仪器,以及空气。他们戴 着耳机,望着天空。 “国防部真的完全被他们控制了?”姚文肯问。 “我也不清楚 ,新闻没有报道。” “我们的新闻好象不太自由。” 统冶阶级特别小气,以为人们做一点事都是侵犯他们。他们就颁布很多法律, 限制人民保护自己的利益。他们的性质只要一变,他们就是在仗势欺骗人。 “国防部会相信我们吗?” “我也不太有把握,只能试试。” “这玩意怎样开的?”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有那样的环境条件,你就任何事都作得到。 飞机仪器上的指针忽然不规则地跳动,接着飞机完全失控,翻跟斗,并迅速地 下坠。 “出现什么问题?” “可能是一时失控,不过它很快会恢复正常。” “有降落伞吗?” “我们一般不带降落伞,因为我们不想失去昂贵的飞机。我们尽力挽救它。” “希望不会有事。” 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登上月球在几千年前还不是梦想,但现在人们随时可以 去游览她。它主要是看人的能力。只要人有能力,建造空中阁楼也不是神话。那一 切只是一场正确的运算,只要找到公式就能得出结果。 飞机又抖动一下。姚文肯没有开过飞机,心里有些不解。曹日林操控自如,没 有丝毫紧张。他是一位多年的军人,驾驶战机像孩子开摩托车。 前面是一片白云。飞机从它的上面穿过,进入另一片天空。 “飞机没有问题。”曹日林说。 但突然飞机又失去平衡,一直往下跌落,振抖。他们是在4 万米的高空。曹日 林操作那些机钮,但无济于事。飞机真的失去控制。 “飞机失去控制。”曹日林说,“我们的仪器受到干扰。” 姚文肯没有神情,“会出现其它严重问题吗?” 曹日林说,“有一种电磁在干扰我们的控制器,要与基地联系。” 曹日林发“SOS ”信号。但仪器显示信号没有发出,也没有被接收。 “我们完全失控。” “不可能,一定有人在搞鬼。” 飞机己经完全无法控制,正迅速地下落。但是飞机忽然停止,没有下坠也没有 往前飞行。 曹日林疑惑,他从末见这么奇怪的现象,“可能是杜士朗搞鬼。他们有发达的 DNC-29宇宙,拥有极先进的科技。毁灭地球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我本来不相信, 但现在我不敢太过肯定。”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现象?” “当重力和向上阻力相等时,物体就会处于静止状态,例如地面上的任何一种 静止的物体。” “但我们是在天空。空气的阻力没有这么大。” “这正是它奇怪的地方。飞机飞行时有向上和向前的力。如果我们的飞机停止, 就证明下面有一个磁场力在吸住我。” “如果飞机向上力减少,飞机就会下坠。” “绝对。这种科技我只在科幻小说里看过,想不到今天会真实地出现在我们身 边。这就更能证明是杜士朗制作。” “杜士朗是谁?” “萧枫的朋友和武器。” 曹日林关闭飞机,飞机慢慢地下坠。他按上一个机钮,机外的螺旋桨迅速转动, 飞机停止下落。 屏幕上有一个信号点,有人想和他们通话。曹日林按一个钮键,便看见屏幕上 的杜士朗。 杜士朗说,“你们的飞行状况怎样?”他很关心他们,“放心,我会送你们上 天。” 杜士朗按键盘上的一个钮键,飞机又往前飞行。 “真的是杜士朗制作。” 飞机坠落在一片树林里。 杀戮 秘密控制室里。杜士朗看见他们跌落在树林里非常高兴,他终于能玩弄他们于 股掌之中。在萧枫的帮助下,DNC-29的很多先进器材都己运抵牛场,随时帮助他完 成最后的计划。他己经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局势,包括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但用这 样先进的科技去对会曹日林和姚文肯,好象不太刺激,他们要建立杨界新秩序,包 括征服蒙突里国。 一位助手入来,在他面前停下,“杜先生,有一个人想见你。” “他是谁?” “他说他是你二姐夫。” “叫他进来。” “是。” 助手出去,然后带着一个人进来。进来的人身材高大,目光明亮。他是杜士朗 的二姐夫。他说,“杜士朗,有几个人要我还债。” “你欠他们什么钱?” 杜士朗望着屏幕。 他的二姐夫坐下,“我跟他们赌博,输了32万。” 杜士朗非常生气。早几年前,他的二姐夫就因赌博欠债而逃跑,还变卖了他的 汽车。现在他仍然死性不改。 “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 “你不能见死不救。” “如果是其它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是我不能帮你还赌博债,那等于支持 你去赌博。” “他们就在外面。如果我不还钱,他们会打残我的。” “你很强壮,挨几锤不会有问题。” “谢谢。” “你谢我什么?” “你提醒你,应该打败他们。” 他的二姐夫出去。 杜士朗叫他,“嘿。”他站起,看看屏幕,再出去, 门外有7 个人,都是抽水机。他们目光凶毕,身上陀着枪,比吸血鬼还可怕。 “你们要钱,是吗?”杜士朗的二姐夫说,“钱我没有,但我有一条命,你们 想要吗?” 一个人用枪指着他,“你以为我们怕你吗?错了。”他拧头,“杀死他。” “住手。” 杜士朗出现在门口,身后还有一群提枪的人。他们用枪指着他们,某位再动就 必将死忘。 “你们谁想要钱?”杜士朗发问。 “我们都想。” “给他们钱。” 杜士朗挥手。他们扔出钱。在他们拾钱的时候,开枪杀死他们。他们无一幸免, 都倒在血泊中。 杜士朗抓住他二姐夫的衣领,“你到底怎样作人的?你怎样对待我的二姐。” 杜士朗气愤得把他的二姐夫推到墙边,再举起拳头对着他。但是没有打他,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以后每天只顾赌博,什么事也不用管。” 他的二姐夫看着他,仿佛又悟出了一个道理。 袁子美 树林里,袁子美骑着马走近一间小屋。她从马上跳下来,看见前面一架坠毁的 飞机,她拍拍那匹马,那匹马走开。袁子美走到飞机前认真在观察。飞机的头部插 入地面,有些已经变形,螺旋桨只剩下一张,飞机的周围还有两个男人,她去到近 的一位,蹲下身子叫一声,男人没有反应。袁子美连叫几声,他仍然没有反应。她 推翻他。当她看见是曹日林时,她十分紧张,大声叫他。袁子美托起他的头,拍着 他的口边。迷蒙中,曹日林喃喃自语,袁子美有些欢喜,希望他尽快地清醒。 曹日林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抓住她的手,“子美。” 袁子美还有几分急切,她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弟弟被一群无法无天的人杀死,我想去国防部汇报,出动军队制服他们。 在去的空中,我们的飞机被他们干扰,坠落在这里。” “你别说话,你的身体很虚弱,喝几口水?” 袁子美咬开水壶的木塞,喂水他喝,曹日林感觉到她的胸脯的温暖。他终于看 见了多年不见的情人,在一个受伤的时刻。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心里已有了情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曹日林问。 “我每天都跑马来这里。” “离开部队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我只等你。” 这样不好,如果他和别人恋爱,她岂不是荒废自己的青春。 但是袁子美不怕,她知道他也爱我,她从他的眼里就能看出。 他们认识3 年,但分开了5 年,他也以为不会再看见她。现在真是一个欢欣的 时刻。 袁子美紧紧地拥抱他,不想再离开他。他们终于在一起,他们会好好地珍惜。 爱情有甜蜜也有痛苦,拥有真正的爱情不容易,总要经过考验和付出昂贵的代 价。 离别后,能否再见? 如果不能拥有自己真正的另一半,那么生命的另一半便是遗憾。 爱情安抚了孤单的心灵,和女人一起刨须是一件有趣的事。 曹日林说,“还有一个人。 “谁?” “姚文肯。” 袁子美想起自己刚才还看见另一个人,她放下曹日林,“让我去看看。” 袁子美去到姚文肯身边,“喂,起来。” 姚文肯没有反应,袁子美去到曹日林身边,“他听不见。” 曹日林挨坐在一棵树下,袁子美和他坐在一起。远处的小屋映入曹日林的眼帘, 不用问那是袁子美的私人财产。 “你的弟弟到底被谁杀了?” “一时候很难讲明。国防部长换了人是吗?” 袁子美的父亲是国防部长。袁子美说,“我父亲说过,是一个叫荆根的人控制 了国防部。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你父亲是国防部长,他一定知道内情,我们一定要去问他。” 曹日林站起来,拍净身后的泥土和叶子,“我们去看看姚文肯。” 他蹲在姚文肯身边,拍他的脸,叫他,姚文肯没有反应。 “他上飞机前一定没有睡觉。” “错了,他上飞机前睡了20个小时,还差点无法与我同行,如果他不和我一起, 他可能不会有事。” “那么他一定还想睡,我们到他睡醒的时候再理他。” 姚文肯忽然有了声音,手也开始动,他使尽全身气力才说出一句话,“我们在 那里?” 太阳系地球北部。但具体一地方,可能要看卫星地图。 曹日林扶起姚文肯,让他坐在一棵树下,姚文肯喝几口水,望着树下,“我们 怎么样去国防部?” “我有一匹马,”袁子美坐在曹日林身边。 袁子美在吃心爱的桃子,递一粒给曹日林。 姚文肯说,“我是一位高级官员。一向只坐汽车,有时会骑马,但那是在消遣 有时间。现在我们去办正经的事,坐驾就更应该隆重。 袁子美说,“你怎么会和日林一起?” “我们的一些亲人被一群人杀死,我们想去国防部汇报。可是半途飞机失事。 你父亲是国防部长,我们一起一定要去找他。” 姚文肯站起来,忽然又落在地上。袁子美说,“你们现在很虚弱,至少要体息 一天。我的小木屋里有食物,你们可以在那里体息。” 曹日林站起来,“我去取出飞机的油箱,夜晚可能有狼来。子美,你和我一起 去。” 他们去到飞机身边,曹日林弯身提油箱,但他身体虚弱,提不动,袁子美扶着 他,她自己去提油箱。他们提着油箱,走向小木屋。 “如果真的有狼来怎么办?”姚文肯说。 ‘这里一直没有狼。“ “白天还是夜晚?” 袁子美没有说话,白天没有狼,但夜晚可能会有。曹日林有对付狼的经验,他 不会害怕,但姚文肯和袁子美没有看见过狼,他们会不知如何对付,他们甚至想到, 野狼锋利的牙齿正在撕咬他们。 “如果真的有狼,我们就让它体会火的温暖。” 曹日林很轻松,“把那些枪也拿来。” 最后一击 坑里的火正燃烧,辐射着上面的小罂。曹日森和姚文肯坐在地上。眼前是一条 小河流。河的中间是一些石,水从石上流过。河里是竹林和一块大水泥块,旁边有 一间小屋。河的上位是刺林。现在是秋天,此刻是傍晚,天气有些寒意。 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再虚弱,吃了这餐鱼粥就能完全复元。袁子美跪在罂子边, 放一些柴入火坑里。她拍净手,去到曹日林身边,搭着他的手。 “粥差不多了。”袁子美说。 “谢谢。” “毋须客气。” 姚文肯放下手提,“还是打不通。” 杜士朗还在干扰他们,但是曹日林看,他很快会弃对付他们,因为他们无法再 威胁他,而且杜士朗很快也会觉得乏味。他们只是去了解情况。但情况如何,在杜 士朗眼里都没有意义。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你父亲会来这里吗?” “如果夜晚我没有回去,他会来这里看我的。我想他正在来吧。”袁子美说。 姚文肯站起来,“我去睡一会。”他拿着手提,向另一边走去。 袁子美说,“我们去洗身,好吗?”她的声音有爱意。 曹日林说,“在这里吗?”他的声音也有爱意,、。 “可以吗?” 曹日林站起来,“我也很久没有在河里洗身了,今天我们一起洗。” 曹日林除下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衣,袁子美缓慢地除下衣服,脸上有些红润, 像一个在成熟的苹果。曹日林除去内衣,“不能穿着衣服洗身。” 河水很深,浸到他们的胸口,下部都藏着水里,袁子美泼一些水去曹日林。 “我们游泳好吗?‘ “我想去捉鱼。” 他们游到河的上位,曹日林没有精神。 袁子美问,“什么事?”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但是他失去了兄弟。也许不必叹息,因为还有人在他的身 边。并且他会得到一保飞行险费。 一架飞机飞入树林上空,发生巨大的噪声,袁子美说,“可能是我的父亲来了, 我们去看一下,快穿好衣服。” 飞机停在树林里,一位中年男人从飞机里出来。他们穿好衣服,去到木屋,袁 子美低下头。她的父亲认识曹日林,看见他并不奇怪。但不知道他怎么会和袁子美 在一起。姚文肯出来,曹日林介绍他们认识。 “国防部发生什么事情?” 前国防部长说,“被荆根控制了。整个国家都被他们控制。我们无法对付他们。” 曹日林心里悲愤,他无法为兄弟报仇,姚文肯是一位高级官员,也无法制裁杀 害他的亲人的歹徒。 曹日林很不甘心,他用拳头击树,“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国防部。” 他们乘上飞机,消失在夜色里,树林里只有一堆火在燃烧。 曹日林去到了国防部,然而他看见的就是他不肯相信的事实。 萧枫和杜士朗已经成了超级无敌,法庭由他们设置,军队由他们调遣,一切由 他们主宰。曹日林和姚文肯只有去哭止。 接着,国防部长发说话:国防部已经被荆根控制;国家政权已落入他人之手。 这一消息使人们吃惊。 ------ 小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