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兄弟似变 “我看今天就在这边停留吧。”赶了一天的路,直到无法在辨识眼前的道路之 时,冷傲天才指挥大夥停留下来的道。 众人也停了下来,开始准备着晚上的工作。 李天德听到冷傲天终于说出要在这边休息了,马上停了下来,急速的喘气的, 毕竟他也已经有三年时间没有练习武术了。 这两天来,李天德虽然努力的想要恢复自己的武学境界,不过毕竟还是太久没 练了,连基本的斗气运用都用的不是很好,但是天资过人的他,再加上脑域的解除 封印,这两天也已经恢复了不少了,大概恢复了八成的水准了。 不过李天德看到冷傲天吩咐完工作后,大家都毫不停留的开始动作了,自己却 还体力不竭,一直的喘气的,知道自己就算全部恢复的话,和他们还是有一段不小 的距离了。 李天德这晚是和何坦月一组,找寻着木材生火的,何坦月看到李天德这种状况 体谅着他道:“阿德,我看你就直接在这边休息吧,生火的事情就让我来吧。” “这……”李天德虽然很想这么做,但是这么一来自己好像跟来就没什么用, 正在考虑的时候,何坦月却抽出长剑道:“没关系啦,阿德,明天在换你做啦。” “那好吧。”李天德其实也累得要命,当场就在一旁的树下坐着休息。 他看着何坦月拿着长剑准备砍一些枯木下来当材烧,想起了他们四个当时被罚 砍木的情形。 “当时自己和傲天要砍五次才能砍段一棵树,而坦月和阿虎要砍七次才能砍断 一棵树,不过现在的他们不知道已经进展到什么样的境界了。”李天德回想着当时 的情况道。 何坦月这时也选中了一棵比较大颗的枯木,握紧了长剑准备砍断这颗枯木,李 天德这时详细的看着何坦月,只见何坦月挥动手中的长剑,一次、两次、第三次那 颗枯木竟晃动了一下,就开始缓缓的倒下了。 “不会吧!三次。”李天德惊讶着何坦月的进展,然后又看了冷傲天一眼,忖 道:“那傲天不就只要一次、或是两次就可以了。”李天德这时才开始感觉到他们 武学进展的境界。 冷傲天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李天德的心事,故意要展现给他看,走到何坦月的身 边,道:“让我帮你吧。” 冷傲天拿出了聚能剑,斗气一运,聚能剑马上发出亮光,冷傲天却不被这股现 象给吸引,把手中的聚能剑快速一挥,只一剑,他眼前的枯木也慢慢的倒了下来。 李天德虽然心中早已认定冷傲天的本领,但是现实亲眼所见还是大为惊讶,这 时虽没有说出,不过心中却是苦笑着,想着:“唉!这次自己来得到底对不对啊?” 冷傲天像是也很惊讶这样的结果,直盯着眼看手中的聚能剑。 陈虎这时也走了过来,问着大家道:“今天我们要吃什么啊?”看来今晚的陈 虎是负责寻找晚餐的食物。 大家都不表示意见,陈虎看着周围满是树林,又问道:“那吃飞禽吧,大家有 没有意见啊?” 因为“灭地大战”以后,自然生物仅剩下少数而已,而“飞禽”这是在这种环 境下而产生的,所谓的“飞禽”乃是人类使用鸟类基因来合成的各种飞行动物。 “好啊,好久没有吃野味了。”何坦月赞成的道。 其余的人大多也赞成,只有沈花燕和水之魔法使两人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像是 不喜欢飞禽的样子。 “放心吧,陈虎烤野味功夫是一流的,你们就吃吃看吧。”何坦月看出她们的 忧虑道。 陈虎倒也不停留,马上踪身一跳,踏着树枝扶摇直上,而且利用树林里大小不 一的树枝,在这树林里来回得穿梭着,一些本来安静在树上栖息的飞禽全部被他吓 得飞了起来。 陈虎看到数量差不多已经足够了,更进一步的跳到树梢上去,然后就在各树梢 间做短暂的停留并持续的跳动着,而那些飞禽就这么的被陈虎利用这么方法为在中 央里面,一只也飞不出去。 “喂!你们要吃什么种类的飞禽自己射啊。”陈虎的声音传天空上传了下来。 “阿德让你来吧。”何坦月不知何故,竟叫着李天德来抓鸟。 李天德这两天下来,已经因为武学太差丢过很多次脸了,他知道这时候再不能 丢脸的,站了起来,看着满天的飞禽,最后似选定了目标,右手向上一伸,然后又 紧紧的握住。 冷傲天和何坦月两人一看李天德的动作就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了,而沈花燕等 人却还是不明白李天德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阿虎,你可以下来了。”何坦月叫着道。 陈虎听从着何坦月的话,沿着树干,慢慢的跃了下来。 而本来满天的飞禽也因为没有陈虎这个阻碍开始飞离了,最后竟剩下二十来只 停留在空中,一直大力的展翅但是却无法飞走。 “阿德,好了,把那些飞禽抓下来吧。”何坦月示意着李天德道。 “好。”李天德将右手一扯,准备把这些飞禽全部抓下来,不过确有一半以上 竟都大力展翅的飞走了,只剩下一些较为弱小的飞禽往地上掉落了下来。 在场各人看到这种现象都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连平常不苟言笑的冷傲天嘴角也 现出一丝笑意。 李天德这时羞愧的要死,本来是一个完美的招式,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冷傲天看着地上为数不多的飞禽,知道这些可能不够吃,又走到了一棵最大的 树木旁,右手伸出碰着树干,李天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旁边的何坦月解释的道: “阿德,现在傲天要用的是寻踪法,就是利用放出去的气劲去寻找停留了树上的飞 禽。” 李天德这时也想起当初武术队的竞技大赛时,自己也用过和这相同的方式闯过 陈花娇的那一关,不过冷傲天这一招可能比自己当时更为精细了。 过了一会,冷傲天似是已经掌握住飞禽的方向了,用力的向树干一击,瞬间那 颗树上的掉落了大约十来只的飞禽。 李天德看到冷傲天的结果更是惊讶,想当初自己只不过能掌握住手绢这么一个 物体而已,而冷傲天却一次能够掌握住十几只有生命的飞禽。 陈虎看到冷傲天的方法,也没有说什么,像是很平常的事情,马上去捡起那些 飞禽,先安慰着李天德,道:“阿德,没关系啦,多用几次就会熟练了。”然后开 始去准备料理了。 一旁的沈花燕本来也是娇笑不停,直到看到冷傲天更进一步的招式才停止了笑 容,走了过来,一脸疑惑像的问着冷傲天道:“冷傲天,你刚刚是怎么用的啊?” 不过冷傲天却没有回答她,沈花燕却不死心,转过头来问着李天德道:“李天 德你们刚刚用的到底是什么招式啊?怎么会这么厉害呢?难道会是魔法吗?” “哈!我魔法还没有那么厉害啦,那是‘无间发劲’啦。”李天德听到沈花燕 竟认为他和冷傲天使用的技巧是魔法,笑着道。 “那是什么东西啊?”沈花燕听不懂李天德的术语。 “这个,让傲天跟你讲好了,他比我还厉害。”其实李天德这两天来看着沈花 燕和冷傲天,虽然不知道他们俩过在帝国发生过什么事情,知道这两人绝对存在着 一些关系,故意推给冷傲天道。 何坦月算是最清楚这些事情的人,知道了李天德的用意,也笑了起来道:“傲 天,人家燕儿在问你了,怎么不帮人家解答一下啊。” 何坦月故意学着刘圣乐的语调,调笑着冷傲天。 冷傲天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好了,你们别闹了,准备吃晚餐了。” 冷傲天也没有解释,用这个理由把这些人给打发了。 “阿德,我看吃完晚餐了,我们来过过招吧。”陈虎在吃完晚餐后,欲找李天 德试招。 李天德并不知道陈虎的用意,心中直觉想着陈虎想要“欺负”自己吗?而何坦 月却适时的道:“阿德,你就刚他练练啦,这个机会可以让你知道这三年大家的进 展到那边,也方便于我等一下跟你解说一些武学观念。” 李天德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是想要帮自己恶补一下,站了起来道:“那阿虎, 你要手下留情了。” “放心吧。”陈虎右手往腰际一抽,只见白晶刀已经被陈虎紧握在手上了。 李天德看着陈虎手上的白晶刀,由一粒一粒的白色结晶凑成的,当红色的火光 照进了白晶刀里,透过数千颗的白晶颗粒反射,顿时使白晶刀的外层布满了一曾朦 胧的红光,使得这支无双利器更增添一分神秘。 “阿虎,哪手上那把刀是什么刀啊?”李天德越看越是赞叹,出言问道。 “这把刀乃是帝国七器里面的‘白晶刀’,乃是坦月的师父,洛无招给我的。” 陈虎说罢,也看着白晶刀,更想起当时以“虚空来路”取得白晶刀的经过。 “阿德,那不是我师父送他的,而是阿虎凭本事从我师父手中抢过去的。”何 坦月补充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东西的时候,阿德来吧。”陈虎右手在一挥,把白晶 刀架在自己的胸前,准备应付李天德的攻势。 李天德得知是帝国七器后,更是凝神应付着,凭着陈虎现时的武学而言,已经 超出自己不知多少了,现在再加上那把白晶刀,真可说是如“虎”添翼啊。 李天德也把青羽剑抽出,架起了架势。 “阿德,你先攻。” 只见李天德手中的青羽剑由上往下砍,一招久久未见的“狂龙斩”又再次出现, 而李天德身影也随着“狂龙斩”之后急奔,要做“狂龙斩”之后的攻击。 陈虎看得李天德的攻击,嘴角竟笑了起来,别人也许不知道他笑什么,但是冷 傲天和何坦月却是很清楚得知,对于他们三个来说,超越李天德是他们练武目的中 的一个,但是李天德经过三年没有练武,随着这段时间的消长,他们三人的武艺早 已超过了李天德。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要的结果,他们想要的是正正当当的击败他,如今李天德这 一波的攻势可以看出他的武艺虽然没有进步,但是他的招式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的 大胆,却又是最有效的攻击,这样的李天德就是冷傲天三人想要打败的李天德,所 以他们才会有这种兴奋的表情。 “就看看我的‘虚空来路’能不能破你这些奇招吧。”陈虎心中忖道。 只见陈虎马上趋前的一刀,将“狂龙斩”的劲力打散,也将李天德的进路给封 杀,使得李天德不得不急停下来。 李天德才一停下来,马上又飞身跳起,利用“圆弧奥义”想要接近陈虎的身旁。 陈虎也纵身跳起,在空中和李天德过了两刀,在顺着李天德的圆弧轨迹,一刀 打在李天德的圆弧轨迹上,让李天德的出刀速度遽然变快,李天德一时无法支持往 地上掉了下去。 陈虎原本是想到这边就好了,准备将白晶刀收起,不过李天德一跃起,再次往 自己攻来,使得陈虎再次跟他交锋起来。 陈虎这时也知道了李天德的程度差不多在那边,准备要下重手结束这一场争斗 了。 刚开始李天德和陈虎还有攻有守,不过慢慢地李天德感觉到自己的招式好像开 始被陈虎牵着走了,尤其陈虎常常会知道自己的招式后着,早一步的砍到自己的招 眼上,让自己的招式没有办法尽情的发挥出来。 最后陈虎发出三刀,第一刀往李天德的剑身上硬砍,将李天德的后续剑招完全 封杀,第二刀却是一虚招,往李天德的身上挥出一道刀劲,正当李天德要反应的时 候,陈虎的第三刀马上砍出,这一刀却是砍向李天德的上方,而本来要闪躲的李天 德不知何故竟停身不动,让这一刀劲击中倒地。 陈虎看到李天德被击倒,露出了一些怜悯的眼色,不过马上又散去,李天德却 清清楚楚看到陈虎的眼神,只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何坦月看到此景,马上跑到李天德旁边扶着他,问道:“阿德,你有没有怎么 样啊?” 李天德这才坐了起来,摸着胸前被刀劲击中之处,问道:“阿虎,你怎么知道 我要跳起呢?” “因为是我逼你跳起的。”陈虎马上就回答道。 “你逼我跳起的?”李天德不懂陈虎的意思。 “阿虎,让我跟你来一场吧。”冷傲天在一旁看到李天德被击倒,暗自的摇了 摇头,然后竟也想加入的战局。 “好啊,这次绝对不能像在‘武学范院’一样,以和局来算喔。” “那次是我让你的,你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吗?”冷傲天看到陈虎那种自夸的 神情,故意道。 “是不是你让我的,等一下就知道了,看招。”陈虎这一说完,抢先就出招了。 这时何坦月和李天德也到一旁的观赏着这场争斗,而何坦月也在一旁解说着。 “阿德,其实这三年来,大家并没有多学什么招式,而是进一步的学习招式的 连贯性,和各种技巧的应用。”何坦月开始解说道。 “各招式的连惯性?” “刚刚你有没有感觉你的招式大部分都被陈虎控制住啊?” 李天德点点头,表示也有这种感觉。 “那就是因为你的招式太过于零散了,你根本没思考过这招出完后下一招要怎 么配合,你都只是临场反应而已,就算你的天资再好,大概也只能考虑各两、三招 的后路吧,而且并不是每一招都能配合你的。但是阿虎他不一样,他经过这三年的 练习,早就将各刀招间的连贯练得非常熟了,就算有一、两条后路被你封死,他还 有第三、四,甚至临危创招都可以,你看。”何坦月讲到这边指着冷傲天和陈虎。 这时候的陈虎刚好回身一招,砍在冷傲天的剑末处,要让冷傲天无法再用下一 招,不过冷傲天却把剑一转,身子一到陈虎的后面,这么一来这件刚好顺势往陈虎 的脖子砍去,这种紧急时候,陈虎却没有去挡脖子前的剑势,而是双脚一跳,整个 身子急速的退后撞向后方的冷傲天,然后再转身一砍,把冷傲天击出了他的身旁。 “阿德,如果刚刚是你的话,会不会和阿虎一样,退后去撞冷傲天啊?”何坦 月问着李天德。 “我想我大概会举起剑去挡傲天那一剑吧。”李天德想着当时的情形道。 “这么一来你将失去主动,而且更无法得知后方的傲天下一波的攻势,那你想 你还有可能赢吗?”何坦月说得虽然很平常,但是却让李天德感受自己和他们的差 距。 “阿德,你知不知道阿虎为什么刚刚说是他逼你跳起的?”何坦月不愿让李天 德再沉思下去,故意又讲起刚刚的事。 李天德摇了头。 “其实他第一刀将你的后招挡死后,他早就预测你的下一步招式了,通常这个 时候应该是会跳出攻击的范围,在做下一波的攻击,所以他再用一刀劲来砍你,让 你根本无处可逃,这时候你直觉会想到跳上去,而且依你的个性必会利用阿虎的刀 劲来对他攻击的,所以阿虎的第三刀算准你跳上的时间,早你一步的出刀,让你根 本没有办法跳起,必须硬挡他的刀劲。” “不会吧,阿虎真的有想这么多吗?”李天德不相信的问道。 “有,而且我想他也想到了第四、五刀的后续招式,只不过你没有办法让他使 出来而已。”何坦月把话说得很明。 李天德这时终于知道陈虎刚刚的怜悯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他是为了自己这三年 武学根本没有进展在可惜。 “唉!看来我和你们的差距实在是拉的很大了。”李天德想到此处更是沮丧的 道。 “阿德,你看。”何坦月这时又叫李天德往冷傲天他们看去。 只见陈虎已近身到冷傲天的身旁,下一刀竟是一招至极刀招“一刀倾城”欲往 冷傲天直砍下去,不过陈虎的白晶刀却停留在空中迟迟没有砍下,冷傲天趁着这个 机会聚能剑往陈虎的身子一挥,欲把陈虎击落,不过陈虎的右脚却急速升起,反踏 着往空中跳去,而右手的白晶刀又趁势挥了下来,“一刀倾城”急砍冷傲天的头部。 冷傲天也回应一招“霜满京城”,将“一刀倾城”的刀劲卸掉,这时陈虎却随 在“一刀倾城”之后,直刺冷傲天。 冷傲天这时不知是铤而走险,或是早有此意,竟也把聚能剑一刺,刚好白晶刀 的顶端相碰触,这一招让陈虎在无法发展后招,只好转身落地。 “唉!又打和了。”陈虎先发言道。 “是打和吗?”冷傲天故意问道。 “好啦、好啦,我输你半招啦,不过如果你刚刚出手的话,我也不一定被你击 中啊。”陈虎还是不甘心的道。 “我刚刚用‘无间发劲’让你的‘一刀倾城’没有办法施展的时候,如果我这 么一刺,你想会只输我半招吗?”冷傲天故意把重点讲出。 “好啦、好啦,算我输啦。”陈虎这时候才愿意认输。 “阿德,刚刚陈虎并没有用任何的技巧来对付你,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刚刚讲得 都是真的吧。” 李天德看着这三个同伴,本来是意气相投,死生与共的好伙伴,但是这一刻的 李天德心中却觉得自己和他们已经产生了一到看不见的隔痕,而且这到隔痕越来越 大,几乎要把他和其他三个远远的分开来了。 这天夜里李天德想刚刚的事情,一直辗转难眠,他一直等到大家都睡着了,才 一个人走离这地方,往另一旁的空地走去。 他一个人坐在巨石上面,想着自己这几年的遭遇。 他想到了王承风、也想到了久未见面的柯贤,心中还怀念着当初听舞水仙唱歌 的情形,最后想起了自己被赶出了武术队,这三年的时间虽然让自己的脑域解开了, 但是却也让自己累费了生命中宝贵的三年,到底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值得的呢? 而且这三年里面自己好像有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只是这个梦的情节却 早已模糊不清,也让自己没有办法判断那到底是梦是真呢? “唉!想不到现在的我连阿虎都比不上,看来我真的落后他们太多了,真不知 道这一趟来做什么,我现在到像他们的累赘了。”李天德想到刚刚一战,口中不由 叹了口气,苦笑的自言自语道。 “李天德,这种事是不能怪你的。”李天德竟不知道有人道自己身后,马上回 头一看,原来是水之魔法使。 水之魔法使一路上虽然都没有表示过什么,但是她默默的将李天德和其他三人 之间的事情看在眼里,尤其是今天的晚餐时候和比试之时,他们要李天德做的事情 都是不公平的,现在的李天德哪可以跟他们三个互相比较呢?他们三个却还是咄咄 逼人,要求李天德出丑,虽然李天德一路上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不过却让水之魔法 使看到实在心有不忍,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魔域造成的。 今天晚上,她也整夜没睡,一看到李天德走出树林后,也跟在他身后,本来她 是不想出声的,但是最后听到李天德的话,虽然他是苦笑着说出,不过他知道他心 里一定很不甘,为什么自己会昏迷了三年,所以她才忍不住出声想要安慰李天德。 “原来是水之魔法使,为什么你躲在我背后呢?”李天德看到来的人是这一次 魔域的代表,语气带点怒意的问道。 “李天德,我不是故意躲在你背后的,只不过这几天我看到你被自己的好朋友 看不起,所以想对你说一番话。”水之魔法使想要激励李天德。 “哼!你不要不懂装懂,他们哪有看不起我,只不过是跟我过过招,教我一些 武学的观念而已,哪有看不起我啊?”李天德不愿承认的道。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明显的感受到你们之间那种和谐相处 的气氛已经不再,现在所剩下的只有表面的关系而已。”水之魔法使不想要李天德 逃避事实,故意把话加重说出了真相。 “才没有那种事情,你不要乱说话,来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李天德还是不 愿承认,大声的否认着。 “好了,我不是来跟你争论这些东西的,你不愿承认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 诉你,虽然你这三年的武学没有任何进展,但是你到脑域已经完全的释放了,现在 的你等于一个空桶似的,等着你用东西来装满他,而且你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的 脑域都是一样大小的,你的脑域大,代表你能储存的东西多,能接受的东西也多, 他们三年习得的东西,对你来说可能是三个月的功夫就可以了,所以你大可不必这 样的丧志。” “谁说我有丧志。”李天德虽然还是不愿承认,不过听完水之魔法使这一番激 励的话后,语气已经减缓了不少,看来他也被这一番话给打动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唉声叹气呢?”水之魔法使看到李天德有点省悟了,转成柔 声问道。 “奇怪呢?你管我这么多做什么啊?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李天德不明白水 之魔法使为什么跟他讲这一番话。 “你难道不知道你看过……”水之魔法使本来语气很愤怒,不知道要讲什么, 却又马上收口,然后道:“我跟你当然没有关系了,我跟你讲这一番话算是魔域欠 你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说完后马上就往树林里面走去了。 李天德虽感到水之魔法使的举动很奇怪,像是自己好像认识她,不过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事水之魔法使最后的一番话,“这是魔域欠你的!”,到底这句话是什么 意思?魔域到底欠自己什么呢? 李天德想了许久,还是没有一点结果,他放弃了这个问题,把手伸进怀里拿出 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风叔啊、风叔,当初你拿这本书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搞得现在我用也不 是,不用也不是。”李天德直盯着手中的笔记本。 李天德又沉思了一会,就把书放进了怀里,在拍拍屁股站起来。 他抬头望向天际,今天的天空跟李天德为了是否加入武术队而抬头问苍天的星 空是一样的。 当初李天德决定进入武术队,结果让他认识冷傲天他们,那今天呢?今天他的 抉择是什么呢? 这个答案连李天德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当自己的兄弟遇到凶险的时候,他 将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