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探罗天(上) “好无聊!”罗天戴着眼镜,靠在一边的墙壁上,抽着烟,不时向一边的巷道 里瞟一眼。他守在这里,已经快有一个小时了,这次的目标依旧没有出现。 近日来,本市内一连发生了五起强奸案,罪犯都是在阴暗的巷道里下的手,现 在女性市民闻“巷道淫魔”而色变。出动了大匹的警力,依旧没有抓获凶手,连点 线索也没有,上头压力很大,终于只有请动他罗天出马了。 罗天接手后,立刻分析了先前那五起案件,发现作案地点虽不是同一处但却全 都在巷道里,然后采取排除法,对本市的所有巷道经过一一排除,最终他得出,眼 前这阴黑的巷道是最适合这个“巷道淫魔”当作第六起作案的场地了。 那五起案件是每隔两天发生一起,而且都在入夜十点左右,算算第五起强奸案 至今已经过了两天了,应该是凶手第六次下手的时候了,所以罗天才会呆在了这里 抽烟。 就在罗天等得有些心急火燥的时候,那阴暗的巷道里终于响起了声响。虽然只 是极低微的声响,但罗天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这是走动的声音,不过他也暗自佩服 这人有点手段,脚步声能放到这样的轻。 捏熄烟头,罗天轻轻地探出了头,阴暗里,他看到了一个黑影在移动。 “妈的!”罗天暗骂了一声,原来是一条狗在里面走动。罗天缩回头,准备再 抽一支烟,但手刚夹到了烟便突然僵住了,闪电般想了起来,刚才看见那条狗似乎 还在地上拖着一个黑影,那黑影,分明是一个人。 “妈的!”罗天再次骂了一声,扔掉烟飞快冲入了那阴暗巷道里。 看到眼前情景,罗天倒吸了一口冷气,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衣裙被 撕裂成了无数的碎片,露出在外的肌肤上有着一道道的青色指痕,双腿张开着,胯 间有着明显的血迹,显然她是遭到了奸污。 叹了一口气,罗天探了探她的鼻孔,还有呼吸,显然只是昏迷了过去。和前五 起的受害者相同,在遭到奸污时全都是昏迷的,所以没有人知道那个“巷道淫魔” 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恶——”罗天暗骂,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他根本没听到什么,也没看 到什么,怎么这里突然就有了一个被害者? “妈的!那狗呢?”罗天自语骂着。这次他连一个手下也未带就独自来了,在 他想来,捉拿一个强奸犯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意思,但事实的诡异让罗天也开始觉 得事情也许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噫?”罗天突然目光收缩,在不远处,那狗正躺在那里,不过周身都裂出了 许多像被利刃割开的巨大伤口,连肝脏都清晰可见,早已成了一条死狗。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罗天取下眼镜,喃喃道。 罗天一脸阴沉的回到了办公室,不一会儿,最得力手下小王拿了一叠资料进来 了,道:“科长,你要我查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罗天向资料看去,那是一份个人简历。“余潭天……这家伙是?”罗天看了看 旁边所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看起来很瘦很黑的三十来岁的男人。 “在几位受害者身上取得的犯人留下来的指纹经过对比后终于确定了,就是这 个男人,余潭天。”小王脸色有点怪异的道。 罗天道:“既然如此就去请逮捕令吧。噫……”话声突嘎然而止,眼光落到了 那张简历表上。 小王脸色古怪的苦笑了一声,道:“科长也注意到了吗?这个余潭天,在五年 前曾因强奸罪而被捕,被判了了九年刑,但是在不久前因心脏病而死了……”说到 了这里,他脸上有点惊怖的神色复道:“可是采取的指纹明明表示就是他……莫非 世上真的有指纹一模一样的人又或此人并没有死而是像基督山伯爵一样逃狱了?” 罗天摇头道:“不太可能。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明白的曲折内幕,而也许这就 是此案的关键之处。唔……服刑的监狱……市三监,有必要去查一下。”跟着抬头 道:“小王,你着手去调查下这个余潭天生前的一切,当年他所犯的案子的始末、 他的家人、社会关系等等给我详细的调查一番,可能会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 小王道:“好,我立刻着手去办。” “大哥,去吗!”罗莲扯着罗天的衣袖撒娇道:“我已经和她约好了呀,你若 没去怎么行呢?” 罗天头大道:“哪道不知道我现在正办案吗?唉,我都忙得要死,哪里有空去 约什么会?罗莲,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代我约这种鬼会?” 罗天顿时大感委屈,嚷道:“我还不是因为你都快三十了还连个正式的女朋友 都没有,我在替你急呀。正好我们学院这位讲师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对你很是仰 慕,我才会代你约她的。而且你放心,她长得是位大美人呢,我觉得和你很配呀, 去见见面吧,就不定有机会成为一对哟。” 罗天直摇头,一边穿好西服一边道:“不跟你闹了,我还有正事去办。”说完 转身便出门了。 “讨厌的臭大哥!我最讨厌你了!”罗莲狠狠的跺脚道:“这次惨了,都已经 快要到约定见面的时间了,若没把大哥带去我罗莲什么面子都没有了……嗯,对了, 反正她也没见过大哥真正的样子,只是闻名而已……嘿嘿……有了,找人代替!我 太聪明了。” “砰!”地一声喝开房门,只见尊佑正爬在电视屏幕前看着色情影片,罗莲的 突然闯入让他大吃了一惊,忙盘坐舍什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佛曰……” “好了好了,不用再念了!”意外的这次罗莲竟并没有发怒,而是兴冲冲的道 :“尊佑,快跟我来,有事要你帮忙!” 尊佑一呆,罗莲会这样求自己帮助倒也实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呆了一下才 道:“什么事?” 罗莲将一套西服扔给了他道:“别多问,先换上这套西服再说。”见尊佑一幅 颤颤惊惊提起十二万分的小心,似乎自己在这套西服上涂了毒药要谋杀他一般,不 由又好笑又是好气,喝道:“放心吧,这次对你来讲可是好事情,你知道的,我替 哥哥约了一个对象准备给他相亲,不过他有急事不能去了,所以我想找你代替一下。 怎么样?这样的好事你可不会放弃吧。” 尊佑一听果然来了精神,急忙问道:“对方长得怎么样?” 罗莲神秘一笑,道:“当然是超级大美女,不然我怎么会准备介绍给大哥的呢? 可惜他没有那个福份了。” 尊佑心想果然是有道理,立刻笑合不拢嘴,手心脚乱地一边穿西服一边笑道: “想不到你也时也有点用的,哈哈哈哈……” 罗莲接着道:“你们见面后的行程我全都安排好了。先到咖啡厅见面,然后你 们去看电影,再后来去有格调的酒楼烛光晚餐,你觉得怎么样?” 尊佑含笑点头,心想凭自己的堂堂一表人材,见之下对方定然芳心暗许,然后 再陪她看场色情电影,哦,想错了,应该是爱情电影,再来是去开房间,吃过丰盛 的烛光晚餐,再来是共同进入最重要的那个激情时刻。哈哈,太完美了!罗莲的安 排实在太好了,她真知我心啊! 此时,走出家门的罗天正在心里嘀咕:“上了一次当了,其会再上第二次?罗 莲的眼光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她眼中的所谓美女根本是……唉,幸好有借口开溜, 不然就惨了。” 市三监建落在城郊的荒山平原之中,四周围着四米高的围墙,围墙上是铁丝网, 进入的犯人除非长出翅膀,否则别想越狱逃走。 罗天独自驱车来到了监狱那巨大铁门前停下。见到了车子,铁门前站岗的两个 狱警露出注意的警觉神色。 罗天下了车,向狱警出示了证件,道:“因案件原因需要会见查清松监狱长, 兄弟给通个报罢。” 两个狱警见罗天的证件,脸上都有一个种惊异而又佩服的神情,罗天在本市可 也算是个鼎鼎有名的人物,虽不是那种经常见报上电视之类的新闻人物,但在一般 人眼中却可算得上的一个神秘的传奇性的人物。 左边的一个狱警向罗天行了一个礼,便离开去通报了。罗天便和右边那个十分 年轻的狱警随口聊了起来。那年轻狱警笑道:“罗神探长,你一定是为了近日来十 分轰动的‘强奸案’而来的吧?好希望能近快将那凶手抓捕归案,近来闹得我们全 都不得安宁。” “哦?”罗天微皱了下眉,脸上有着一种怪异的神色道:“你们都很害怕?不 会吧,你们年轻小伙子怕什么?怕凶手还会找上你们不成?” “不,听说这些受害者都有和我们这个监狱里的狱警有关,或多或少都是亲戚 关系,近来就有人传言是某个曾在这里待在的囚犯为了报复我们干的。要知道,在 这里待过的囚犯,总会因某些事和狱警有过冲突。我们现在都很紧张呢,特别是家 中有漂亮老婆或女儿的更全向上级请假回去陪家人了呢。” “嗯……”罗天听了机灵一颤,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什么东西突然一下子串 联了起来。关于这起连环强奸案的几位受害者的身份他都查得很清楚,当时也曾想 寻找出其中的共同点,希望能有助破案,但却失败了。此时无意中的闲聊却让他注 意到了一个以前所没有在意的地方,这些受害者的家属之中,都有在这座监狱里工 作的人。 “呼……”罗天摇了摇头,忍不住拍拍这年轻狱警的肩膀,道:“真是多谢你 的提醒,呵呵……” 狱警一呆,也笑了两声,看神情显然并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帮了罗天的忙。 “对了,余潭天这个人你知道吗?他也曾在这里待过的。” “余潭天……”这狱警正待继续,另一个狱警已经回来了,道:“罗科长,查 监狱长为了见你,提前结束了一次会议呢。现在正在办公室里等你,就是迎面那幢 办公大楼的502 室。” 罗天向两人微笑了一下,虽想继续在这狱警口中了解一下余潭天,不过又想见 到了监狱长,应该能有更大的帮助,去直接问看守过余潭天的狱警会取得更详细的 资料。这样一想,罗天便动身向迎面那幢大楼下走了过去。忽然,他听到那后来的 狱警对先前那狱警道:“你就是嘴巴不严,迟早要闯大祸的,有些不应该讲的就不 要讲,就像余潭天的事件……老弟,你很年轻不懂,做人最好多听少讲……” 跟着距离远了,再也听不到了。 监狱长查清松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肥胖男人,保养得很好,皮肤白晰而透着光 泽,戴着金边眼镜,不像一个管理监狱的长官,而像一个富翁,见到罗天时很客气 地请他坐下,又吩咐人给罗天泡茶,然后才寻问罗天这次前来的目的。 罗天提到了这次的连环强奸案。查清松点头表示知道,然后有些讶异地道: “对此我若能帮助一定会尽全力的,只是我觉得未必能帮得上什么忙。” 罗天道:“因为采取了受害者身上所留下来的凶手指纹,经过对比发现这指纹 的主人是一位叫余潭天的人;而此人五年前也因强奸罪而被判罪,就在这里服刑。” 查清松脸色一变,然后失声笑了起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提过 的余潭天在不久前曾因心脏病发作而去世了,死时这起连环强奸案还根本没有发生, 而且光凭指纹也不能认定就是这位余潭天。余潭天先生在生前虽犯过这样的错误, 可是你们也不能因此而把罪行推到一个已经过逝的人身上吧?”一边说一边泛出一 丝讥笑的神色,继道:“我觉得也许是指纹采取出错,又或者世上有同样指纹的人 也说不定……不,我想起来了,我当了十几年的监狱长了,也接触过不少案件,我 觉得罪犯既然能一连干下六起强奸案而未被抓获,一定是个有犯罪经验的人,以他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大意到留下指纹呢?我觉得这指纹是罪犯通过某种手段有意留下 来迷惑警言视线的也不一定,只是巧合在这指纹的主人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才会 弄出这样的笑话。” 不愧是当监狱长的人,查清松分析的条理清楚,很有说服力,连罗天也边听边 点头,“嗯”了一声道:“这个可能我们也曾分析过,不过对方既然留下了余潭天 的指纹,就一定和此人有过某种关联,我也并没有认定真凶就一定是余潭天,必尽 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只是这个余潭天已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为了破案还要请查狱 长协助调查。” 查清松沉吟一下,才笑了笑道:“当然当然,协助警言破案是我们市民的责任。” 罗天道:“那么请你帮忙查一下看守过余潭天的狱警有哪些,我想寻问一下关 于余潭天此人的一些在狱里的情况。” 查清松点了点头,道:“这好办。”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儿,进来了几个狱 警。罗天向这几个狱警问了一会后甚感失望。因为按照他们的回答,余潭天此人服 刑以来,表现普通,并没有什么突出或特殊的地方,感觉不到这样一个普通的囚犯 和这次的案件有什么关联,只是已经死去的人的指纹又怎么出现在受害人的身上呢? 一个目前还无法解开的迷。 罗天告迟离去后,那几个受到罗天寻问的狱警全都吁了一口气,似乎完成了某 项任务一般,每个人脸上都显出一丝怪异的有些恐惧的神情。其中一人道:“狱长, 终……终于还是被警方查到了余潭天的头上了。你说我们做过的事会不会被接发出 来。” “是呀,狱长,”另一个人恐惧地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这次受害的是小 飞的老婆,听说他和他老婆明明是一起睡在家里的,哪知待第二天醒来时,他老婆 竟在一个巷道里被发现了,而且遭到了奸污,小飞人都气得快要疯掉了。太……太 可怕了,这个凶手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查清松低喝道:“怕什么怕?我不是说过了吗?这种事和余潭天事件没什么关 联,一定是以前的某个曾在这里关过的囚犯出去后的报复行动,而且说不定还不至 一个人。我早告诉过你们了,叫你们的家人近来不要乱出门,特别是晚上。放心吧, 案子很快就会破了,用不着这么害怕,只要我们嘴巴紧些不说,谁会知道?一切都 会没事的。” “尊佑!快!就是这间咖啡厅!呀!对了,从现在起你是罗天大哥了。嘻……” 罗莲挽着西装毕挺的尊佑手臂,笑道。 “唔,唔!超级美女……嘿嘿……”尊佑嘴角泛出一丝淫笑,憧憬着美好的未 来,右手上还拿着一束由罗莲出钱买的玫瑰花是准备见面时送给这位相亲对象的。 进入情调优雅的咖啡厅,罗莲远远地挥手道:“老师,原来你已经提前来了呀!” “哦……罗莲……”回应她的,是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听在尊佑耳中,觉得 这声音虽算不上美若银铃、或诱人犯罪之类,却也像一只有些受惊的小鹿,别有另 一番味道。 罗莲拉着尊佑走近,独自静静坐在一张玻璃圆桌边的一个女人忙站了起来,头 微低着,有些害羞地看向罗莲和尊佑,她自然知道这次是来相亲的,会紧张害羞自 然是难免了。 尊佑看到对方,突然身躯一震,呆若木鸡。 这是一个戴着一个黑镜框的近视眼罩的女人,脸色有点死气沉沉,像抹过了一 层灰土一般,看年龄就好像是三十出头了一般,头发胡乱的结在后面,不修边幅的 样子让尊佑火热的心在瞬间冷却到了低谷,身上穿着的过气的半旧灰褂,看打扮和 神态,哪里像来约会相亲的,说是去参加葬礼还差不多,一幅苦瓜脸的样子。 尊佑心里暗骂,狠瞪了罗莲一眼,像在问她:“这就是你口中的超级美女?” 罗莲笑嘻嘻道:“大哥,怎么你也害羞呢?快将玫瑰花送给老师呀……”拉着 尊佑的手要他送花。 “嘿……哈……”尊佑干笑中将玫瑰花送给了这个土气得毫不起眼而且满面愁 苦之色的女人。对方倒是害羞得很,弄了半天衣角才羞答答的收下了。 说实在的,这个女人倒也并非长得很丑,只是她有着愁苦而又死气消沉的神态, 加上不会打扮,所以显得特别的俗不可耐,让人见了完全不会产生兴趣,特别是尊 佑近来遇见过很多的大牌美女,相比之下,眼前这女人更加的不起眼。 罗莲让两人都坐下,才道:“现在为你们介绍,这是我大哥罗天,这是我的辅 导员查田芳老师。嘻嘻,大哥,说话呀,对查老师感觉得怎么样?” “嘿……”尊佑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想起接下来罗莲的安排,更觉得胆颤心 惊,心想查田芳这种像有三十岁了还未出嫁的女人多半是性饥渴型的,说不定…… 脑海中不自觉浮起在酒楼客房里,查田芳带着狞笑锁上了门,扔掉眼镜若饥渴的母 狼一般扑上来的可怖情景,最可怕的是说不定她还有性变态的心理,脑海中更们过 看过的色情录影片中的各种变态镜头,用鞭子抽,用蜡滴等。尊佑打了一个寒噤, 觉得浑身汗毛直竖,心想看这查田芳阴阳怪气的样子,所料多半不差,越想越惊。 “说话呀,干吗尽盯着查老师色色的坏笑呢?大哥好坏哎!”罗莲故意推了尊 佑一道。 尊佑暗骂:“谁会对她色色的坏笑?这丫头简直在睁眼说瞎话!遭,这查田芳 不会也这样想吧?”看了看那查田芳听了罗莲的话后脸红红的低下头的样子,不由 暗暗叫苦,急忙干笑道:“咳……我想查……查小姐一定还有事吧……不如……今 天就到此……”下面“为止”两个字还未及出口,罗莲已作恍然大悟状道:“对呀! 还有很多事要进行呢,怎么能把时间尽耗在这咖啡厅呀!走,走,快走!” 尊佑松了一口气,忙道:“是呀!查小姐,那么我们……”下面:“再见了” 又是未出口便被罗莲打断,她接道:“那么我们一起去电影院落吧!查老师,你看, 为了请你看电影我大哥早就准备好票了呢!”说完拿出两张票给尊佑和查芳一人塞 一张。 尊佑急道:“罗莲,你……” “想不到罗先生会……这样有心……我……我很开心……”说到这里,查田芳 已经满脸红晕含情脉脉的眼神向尊佑大送秋波了。尊佑打了一个寒噤,张目结舌, 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罗莲暗捏了尊佑一把,脸上笑嘻嘻道:“还在发呆干什么?就算高兴也不用这 样呀!走啦!” “是……是……”尊佑苦笑。 “噫?”尊佑突然嘴里发出一声轻噫,眉峰微皱,脸色在一瞬间一变回头望去, 后面并没有什么异常。 罗莲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尊佑眼神四处瞟了一下,摇摇头道:“走吧。” -------- 万卷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