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造化的关系吧。世间造出了若干星星,却独留了一个月 亮。当月亮普照人间时,我们便感觉到了月的光华,但那光华很凄凉,却有着它的 故事。星星们虽无大的光辉,但却亲密的聚着,或眨闪着眼,或聊自己的趣味,自 己的心情,或诉着苦,也道着甘甜。然而,那月亮却单单的在这天空最显影的地方, 感受着自己的凄凉。 她们俩就如星星般一样,似乎有着聊不完的话题。而我,却在一边无话可说, 可有可无一般。美人累了,晚上的她很容易累的。她的头已经靠在飞燕女的怀里, 平日里,那正是我的位置。 “你在生气。”飞燕女道,执着眼看着我。 “没!”我道。 “你在生自己的气!”她道,寒星般的眼睛直看穿我的心。 “有问题吗?”我反问。她摇了摇头道:“你一定很生气!”她的口气颇让我 有些着恼——仅管她是美人的姐姐。 “我生气!你很高兴吗?”我恨恨道。 “你要这样认为,就随你的便吧。但我觉的你生气了,一个人在生闷气的时候 太容易看出了。”她道。 “那又怎么样!”我恶狠狠的道。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些什么?”她忽的说道,我不再说话,她正握着我的心思。 “你不说就算是默认了。”她道:“我跟你做个交易,一个你不会吃亏的交易。” “什么交易!”映着恬淡的月光我看着她的脸。她道:“你只要回答你是不是 生气。我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你。” (主人公从逍遥瀑布回来时,大唐边境已经过了8 天了。) 于是一个故事开始了。这远不如我想象中的简短,却相当的漫长:“那天,因 她贪玩,跟逍遥老仙聊的趣了,便不留心你了,想不到你竟在那天消失了。她看到 雪橇在瀑布下,想你是寻着玩的。便等了你一天,但第二天仍未见到你。她开始慌 了,在整个大唐边境开始找你,叫着你的名但她仍没找到你。她是个开心,无所心 事的女孩。这世间还真没有让她着急过的事。但她真着急时,她又能做什么了。那 已经是第三天了,她来找我了,是大鹏头领带她来的。她见到我就是哭,哭了好久 才把事情讲清楚。我安慰着她,她不容易让她心情宽松下来。但第四天你仍没有出 现,我只能安慰着她,陪她满山野找你,可是仍旧没找到你,这时候她甚至开始不 听我的安慰。第五天,她病倒了,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病倒。”她道,声音切切的, 我摇了摇头。 “就是那天,她开始想到在你消失时,雪橇是在逍遥湖旁的,于是她想到你可 能坠到湖底去了,在趁我没注意时,她潜下湖底了,湖水很冷,很深。她上来后便 病倒了,好在我懂的些医术。两天后她的身子才好过来,这两天里,她在梦里都叫 着你的名。她说她不会再顽皮跟别人说话了,一定听你的第七天了,仍旧没有你的 消息。那天晚上她硬是在门外候了你一晚,说你一定就要回来了,我没有办法,便 与她坐在门边聊了一个晚上。但那一晚你仍没有回来,直到第8 天。我们在天降石 处寻你时,听到了你的叫声。她却很紧张,我们看到了你,但她却不肯见你了。你 叫着她,她却在一旁垂着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她便这样哭着说着不想见你 了。只到你要杀三十娘时,她才叫住了你。”故事终于说完了,而她似乎也流了泪。 “我真的很生气。”我道。默默的坐在了冰冷的地面。 “她已经有了你的小孩!”当飞燕女说这句话时,我呆了。 “真是吗?”我问。她伸着手在面宠上抹了抹道:“我不会骗你,因为我不会 骗她。”她道。刹那间,我的心中有了最复杂的心情:高兴,痛苦,兴奋,紧张。 “我的孩子。”我的牙关有些颤抖。 “是,你与她的孩子,我与她看病时发现的。”飞燕女道:“她还并不知道。” 我已经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月亮,感受它清辉的可爱,就连那平日里渺渺的星 光也变的可爱之至。 “她还太小。”飞燕女仍是说着:“很多的事情她并不知道,现在我只能知道 她已经离不开你了。”她说了很多,看的出她对狐美人特别的关心与爱护,但我隐 约觉的她还有别的心事。 “我想进去看看她!”我无意打断她的话,但我的脑子里却只是这样想。 “她睡的很甜。”她说:“这是她这些天来,睡的最好的一个觉。”我进了去, 她果然睡的很甜。我小心翼翼的走的她的面前,看着她,仔细的看着她。那一瞬间, 我开始明白,我将永远不能失去她,永远不能。这是我心底的话,虽然它不是誓言。 我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手,火热的。还有她的头发,那一咎咎的头发依然调皮,竟 从她的面宠掠过,似乎要阻挡我认真看她的脸宠。我拂开她的头发,轻轻的在她的 脸宠一吻。我怕我的不小心把她惊醒,便又走了出去,她亦还未曾原谅我,若把她 惊醒,见到可恨的人,怕是再也无心好好睡眠。 “你为什么不好好陪着她了?”仍是飞燕女。 “她已经睡着了,我怕惊醒她。”我道。 “难道她睡着了,你便要离开她吗。”她问,我忽然觉的她的问题有些过份。 “你可知道,她若醒过来看到是你,她的心情会好很多的。”我点了点头,正 要进去,却看到她孤单的站在月光下,不禁问道:“那你了。” “我想好好看看这里的月亮。”她道。 “你有很重的心事。”我道,的确,她有很重的心事。我道:“或许说出来会 好些!” 她看了看月亮,月亮的光使我很仔细的看清了她的面部。清秀,如那月亮。娴 静,如那月亮的清辉。若不是正与她说着话,或许我真的认为她就是月之女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但那心事是自私的。”她道。 “好吧!”我道:“我也跟你做一个你不会吃亏的交易。”她吃惊的看着我。 却笑了道:“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你的事情,我当我不存在,以明月为鉴。”我道。她笑的历害,甚 至有些咳了。但她答应了,在明月的人总会觉的孤独,而孤独的人却并不愿守着孤 独的心事,她或许亦曾与美人说过。但不谙世事的美人又怎能知道一些份外的事情, 或许刚才便是如此。而她的举动便是入睡,沉沉的睡去。 又一个故事,或许这人世间便是由一个个故事组织而成——他叫武尊神,是一 个瞎子。他并不是一个平凡人,因而他的经历也并不平凡她最初遇见过他,他并非 是一个瞎子。当时的她正在教训一批市井无赖,她的出手一向很重,出手便是伤人, 她讨厌这些人,那伙人已经跪地在求饶了。但这更令她恼怒,如此无骨气的人活在 这世间又能有什么用了。她动了杀意,她的毒镖出了手。他亦也出了手,毒镖自然 便到了他的手中。 “多管闲事。”她道。可是,他很快把她的鞭子,剑,毒器全部搜走了。 “你王八蛋!”她骂道,他却笑着,并不生气。 “还我东西!你这臭臭小子。”可他仍是笑着!她一时气恼便出手去抢她的鞭 子。但却被他策手用那鞭子缚住了,于是她便只有破口大骂的份了。 “慢慢的骂吧,累了说声。”他却道,只是带着她走,并不理会她,就连她的 骂声似乎也不曾听见,就这样她真的骂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仍未放开她。 “饿了,说一声!”他慢慢的吃着那很香的晚餐这样对她说,可她仍是骂。到 了半夜,她真的骂累了,骂声也不如先前响了,而他却睡着了。 “累了说一声!”睡前他说。夜深了,很静,偶只能听的是更夫抱更的声音, 而后便是他细微的酣声。那夜的月光也如着今日,寒而且冷,它正从窗棂照了进来。 她开始感觉到肚子很饿;她开始感到了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她开始感觉到了累, 真的很累。但她更感觉到了羞辱。她很伤心,想着,想着,竟哭了起来。她感觉自 己似乎哭了很久,而且哭的什么也不顾了,她真的委屈到了极点。 “你怎么啦!”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但她并不回答他,仍只是哭,哭着属于她 自己的哭。 “饿了?累了?还是。”他问,她并没有理会他。他开始慌张,竟安慰起她来。 但这一切无济于事,她太伤心了。 “我帮你把手解开。”他道:“可能绑的久了。”他真的开始解开了她的双手, 她得手了,她打伤了他,拿回了自己的鞭子与剑还有毒镖,并成功的跑掉了 她并没有想到会那么快又见到他。但这一次,他的眼睛却已经瞎了,他的样子 很狼狈。几只牛妖正拿他开心,“滚!”他对那些牛妖喊道,他的样子很张惶,甚 至连走路都走不好。她并不知道是谁弄瞎了他的眼睛。以他的武功,她想不出还能 有谁能弄瞎他的眼睛 她救了他,不知为什么,她救了他。她将他带去客栈让他好好休息,但半夜却 不见了他的人影,她在街上找到了他,他根本不能识路。 “我要回去。”他对着她大声喊道。 “你要回去,回哪!你有本事便自己走回去。”她却道。 “嘿嘿!”他笑着,似乎有些狰狞,他真的就这一样一跌一撞往前走着。仅管 他并未知道他的前方是哪里,有着什么。 她一直跟着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关心他吗?可她为什么要关心 他?他一次次的摔倒,但他又一次次的爬起来。有几次,他摔的很重。她想他应该 爬不起来了,或许她正想他爬不起来,爬起来只会跌的更重,但他依旧一次又一次 的爬起,她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去哪里,我带你去。” “我不要别人帮忙!”他吼着道,依旧向前走着。 “我偏要帮!”她也动了脾气 她与他找到了太白金星,她站到一旁,看到太白金星与他说了许多,他竟然哭 了。嚎啕大哭,她隐约听见太白金星说了天界出事了,好像是什么蟠桃后园崩塌了, 他的师父还有师弟师妹在崩塌中不见了。而那两天,整个长安亦是一片混乱,因为 天上红彤彤的一片,似乎起火了。而且看到大量的东西往人间坠下来。 之后的他似乎放弃生存了一样。不吃不喝,不睡不眠,不跟任何人说话,就这 样一个人呆着。她便开始侍候他,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也不明白,我已经爱上他了。”她这样说。她曾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件傻 事,或者是一时的同情才这样做的,但是当她发现自己离开他时,她心中便莫名其 妙的难受。 有一次,他上了街头。仍就是这样无着头绪,不知为什么。她当时没能在客栈 里找到他。她很着急——“那着急的样子很像美人找你的样子。”她说。 她找到了他,是在衙门里找到的。 “他怎么啦?”她问衙役。 “鬼鬼祟祟,在街上有不轨行为,便抓来审问了。”衙役道,那段时间长安失 窃的事情很多。 “他是个瞎子!”她说。 “瞎子!现在做贼的,精明着了,装成瞎子模样便往人群里钻,趁机偷摸扒窃, 谁能防这招啊?”衙役说:“况且这人身份不明了,问他他又啥也说不出,不审他 审谁。” “他是我相公!”她道。 “哦!”衙役显然不相信。 “一个乞丐样的男人,又、又瞎了眼是你相公,小姐。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吗。” “有什么不可思议。”她却固执道。 “太太可惜了!”不知有多少的人这样说着,但她却把他带回来了。 “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的!”她曾这样对他说,他的面色并没有表情,这很让她 失望。但她决定的事她便一定会做下去,她当着众人叫他为相公的一瞬,她便已不 顾女儿家的羞耻了。只有他的眼睛明亮了,他才能打开自己的心扉。虽也会看见他 的脆弱,但该看清的总该让他看清。 “老婆!”她听见他轻声的这样叫着,他们便这样成了夫妻,没有任何人的庆 祝,没有言正名顺的婚配。 他的心情开始好转,时常与她去街上走走,去渔村看海,去化生室许愿,甚至 去长安桥上看日起日落。 “不要为我的眼睛太操心,有你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说,但她明白,在他 的心里还有着许多打不开的事。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她道,但他的眼睛并非是普通的伤瞎。那是被一 种法力伤的,一种很重很毒的法术。 要治好他的眼睛,要么寻的一种天下奇药,要么找到一位法力高深的神仙。难 而,她求无数神仙力士、寻遍天下名医,药书!也没能治好他的眼睛。似乎整个天 下也并没有这种药,也没有这种病的方法,而她却学的了一手好医术。 “这种法术的功力竟在天地寿命以前。无能为力。”那些自诩能够起死回生的 神医们也纷纷摇头而道。 “我的眼睛已经明亮不了。从我伤的那时,我便知道已经不能复明了。但这也 没什么的,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乞求了。世间的事,用眼睛去看,太多的 浑浊。瞎了眼睛,少见一些,心思却明了多了。若不是这样,我又怎能体会到你的 关怀。感受到你的深情。”他道。 “你不能这样自私。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眼睛。即便不是为了你,也要为了我。 我要你好好看我一眼,深情的看着我。那样的话,那双眼睛也只能属于我。”她却 道,但她一直没能有办法治好她的眼睛。 这便是她的故事,她与一个瞎子的故事。 “或许我有办法!”我道,天下所有的故事并不都该有一个悲情的结局。 “你开玩笑。”她摇了摇道。 “你不相信!”我道。 “并不是我不相信,这种相信太多了,但每次却都是失望。我都不知道,我是 否终会绝望。”她道。 “修罗玉,听说过吗!”我问。她摇了摇头道:“闻说未闻,医书上均无记载。” “修罗玉,鬼切草,天青地白,千年沉香,硫磺草外加烟熏火燎。”我道。 她惊惑了:“这些药中我只听说过天青地白,硫磺草。而且用烟熏火燎来治愈 眼睛,却从未听说过这些方法。” “修罗玉便只有我一人有,鬼切草长在阴间,具阴寒之气,而千年沉香是以三 昧真火炼制千年的灵药,具火燎之势。硫磺草长于火山口,乃常期火山溶岩高温熏 生。外加烟熏火燎已加其药性。”我道。 “你真的确定!”她仍是不敢相信。 在她讲她的故事时,我已经明白我是谁了,我就是修罗。蟠桃后园的倒塌—— 那事情所发生的前后,均一一在眼前闪过。 唉!精灵,剑侠客,夺命妖他们又在哪了。 “火眼金睛你听说过吗!”我对着仍将信将疑的飞燕女道。 “曾听说过。”她开始惊讶似乎明白了的话。 我已经做了我的决定,不管我的以前,我的以前的以前是什么。我已经是一个 要做父亲的人,既然如此,我又还要做什么了。我需要承诺,为着她们。 “我仍该做完一点我该做完的事。”我对美人说,美人点了点头说:“我陪你!” 一个晚上的休息,她恢复了许多。虽然我未曾说我需要做完什么事,她便已经说了 话。 “我真不该让你记起那么多事。”飞燕女看着美人对我说,她并非不知道我以 前的一些事。 “放心,我并不会延续我以前的追寻,蟠桃后园的倒塌已经是那愚蠢的后果了, 再说美人已有了我的小孩,我不会再做那些事,我所要做的只是知道我的那些朋友 们现在的死活。”我道:“不过目前我们所要做的是找到那些药。” 于是我们再次开始上路。“我已经让大鹏将信带回去了!”飞燕女道,她已来 了好些天了,她害怕武尊神担心。而现在我们却要往着相反的路走,千年沉香需三 昧真火冶炼,而懂得三昧真火的妙意真髓的又非数镇元大仙莫可。他是地仙之祖, 虽为仙,却与大地同住,不去羡了天之居所。但此人生性漂泊,虽居与五庄观,却 甚少接见外人,即便是南极仙翁这等人物也难见他一二次。五庄观由清风,明月二 弟子把守,这两弟子也是一身武艺,铁石心肠之人。即便是有诚心之人跪求于外, 只要他不生惹事非,跪上三年五载他们也只当不见。若要生惹事非,却还是遭之痛 打。 我们赶到五庄观,正如所说的一样,把门的正是清风明月。 “希望两位师父帮我等传见一下!”我们说明来意。 “师父不在庄内,昨日仙游普陀山去了。”清风道,话声相当礼貌。 “那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飞燕女问。 “不大清楚,师父云游四海无定,可能三五日就会归回,亦可能三五载甚至更 长久。”清风仍是礼貌十分的道。 “啊!”飞燕女早已失色。我向观内看去,却是薰烟不断,想来里面并非没有 人。 “那不是你们师父吗?”我向里面指着道,那两小童哦了一声,真的回头向你 瞅去。 “得罪了!”我双手击出,将两人点倒在地。当我推的门去,庄里果然有着一 个老人。当他转过头来,赫然竟是那逍遥峰上的老人。 “逍遥仙伯伯!”美人已经认出他来,竟失声叫道,那老道仙亦也认出我们。 因为美人的缘故,镇元大仙原谅了我们对他的冒范,并用了自己一甲子的功力 帮我们炼出千年沉香。 次日,我们便告了辞,匆忙赶向北俱芦州。(上三行简写了一点)在那个极寒 之地,有着几个深深的洞窟,那是通往地之核心的路,而硫磺草就长在那里。 那是一个被人间遗忘的地方,据说那是天地诞生的源地。里面是一个比地府还 奇异,还诡恶的地方。关于那个地方的传说很多很多,但那究竟是什么样,却当真 没有人能确切说出。 我们星夜赶路,约莫在第七日,赶到了南瞻部州。这一路虽然长远,但路途风 景奇好,又有的美人的说说笑笑,倒也只感觉天地间的豪情无限,即有神仙也无法 造就而出的无限风光,亦有奇妙的天地也无法体会出的人间真爱。 这是南瞻部州的一个小镇,镇里的气息却有几分不正常,日落了,房子上晒着 的乡间特产却无人收下。(游戏里可有的)我们敲了数间农舍,并无人应答。 “这里好像发生了点可怕的事。”飞燕女道。 “正是!”一个和尚走了出来。他叫武者,是一个云游和尚。据他所说,南瞻 部州出现了一个猪脸妖怪,时常来这里滋扰乡民。本着除恶的念头他便来此擒拿那 妖怪。为避免与妖怪相斗时伤及无辜,他便让村民占上沙丘上一避。 “施主若是要借宿,今晚却是不可!若要是好吃些饭食,留些气力赶路,平僧 到是可以招待招待。”他说完所发之事后这样说道。 “分明你就是那妖怪,把乡民吓跑了。”飞燕女道:“便独占了这村,又来讹 索我们这些路人。” “阿弥陀佛!施主若要这样认为,平僧却也无话可说。施主等人硬要一意孤行, 若受了殃及,也不枉我实话过!”他道,便不再与我们说话。 “姐姐!”美人见到一反常态的飞燕女却有些吓着了。 “你姐姐是想帮他了!”我轻轻对着美人道。 “哦!”美人更是不解。 “这样他便不会赶我们走,我们便可以等那妖怪的来了,好帮他啊!”我道。 “啊!姐姐真聪明!”她恍然大悟的道。 -------- 春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