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是天界中的元老,但不知何因不愿参政,终日守身在炼丹房,炼治一些所谓 的神丹妙药,他是一个智慧的老人,一个道行很深的老人,曾经攻打天宫,令我们 最终落败的也是他,他懂的各种符咒律令,道学玄法,正是他的急急如敕令封印了 三界妖王(黑色,兰色,三头,熊王)。也是他提议启用上古阵法天罗地网,十方 大阵困住了猴子和我们。 这是一个可怕的老头,他此刻正在我的面前,可他的模样似乎有些异常,想来 是上次被三界妖王打伤未愈——这却让我感觉到踏实,他不当是要为难我们,他若 要为难我们,他便不会在我们的面前,他是一个老人,有着无穷的智慧,但论体魂 或者速度,他却远不及我们。此刻的他离我们不过几米远,我们出手间仍是可致他 的命。 “我是仙!”精灵亦道,却没有看向太上老君,只说着自己的。 “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吗?”我问太上老君,他点了点头道:“一切都是孽啊?” “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精灵抹干眼泪很平静的说。 “我”太上老君欲言又止,终于转了身,向西面走了去,那垂老的身体显的无 一点生气,便像一只萎萎为了生存的浮游生物。 “告诉我,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师父没别的能耐,教训人的能耐却是有。” 我道。 “我不需要这些,我什么都不需要!”她道,我无语,她一而再的藏着她的心 情,定有她的苦,若当真要去体会她,怕也只有时间了。 “哈!师父来天宫,怕是有别的事吧?”她怔了一怔,吸了口气道。我仍是无 语,只能点了点头。 “随我来吧,托师父的祈福,徒弟现在还算清遥,即然师父有事来求,我怎当 不能不尽心了!”她说着,眼睛里隐约有着讽嘲。 她轻轻拖起身上绿色的绸裙,向着东厢走去,好看的各色的花草,若在平时是 极迷人的眼的。但此刻,我却只看着她那陌生的背影,跟随着,当抬起眼时跨入门 里,却发现已到了广寒宫。迎面走来一个丫环,但见她对精灵道:“小姐,水温好 了!”随后便打着机灵的看我们。 “没看到客人来了吗,嚷什么!”精灵却道。“哦!”那丫环却有些委屈的道 :“你怎么啦!” “我我怎么啦,嘿!我不是说客人来了吗,然道你不懂招呼客人,那么我向赤 脚仙人要你来又有什么用。”精灵忽的道,声音恶恶的。 “精灵!你,你怎么!”我却叫道。 “我我怎么啦!连你也说我吗?哈哈,你不是我师父吗!你不是说会照顾疼爱 我了,哈哈,怎么我现在说话大声一点,你就生气,你就要指责灵儿了吗!哈哈, 你从来就不曾关心过我。是吗?我在你的身边一直就是个包袱是吗?我母亲把我托 给你,你带着我,只是顾忌你答应过我母亲,收我为徒,便要照顾我现在上天宫, 也无非是有事而来,不是吗?你从不曾想过要上天来找我,来看看我的安危,是吗!” 她道。 “是!”我被她说的羞怯,闭眼喝道:“是,我是不曾尽过师父的责任,是师 父的错,一切都是,行了吗!但我从不曾将灵儿当作包袱。的确,我是受你母亲所 托,在你有确切的归宿时,我决不会不顾及你的安危。咳!你骂的很对,师父没能 尽到基本的责任可是,以前的灵儿了,以前的灵儿不当是这样的,她应当是体贴师 父的苦衷的。” “姐姐,你怎么哭了!”丫环道,竟伸出手去要帮她擦眼泪。 “滚开!”精灵却把那丫环一推,很重的响声,是那丫环重重的撞到了桌几上。 “不可理喻!”牛魔王终于忍不住道,走了过去,将扶那丫环扶起。 “哈,哈,看啊,谁都可以指责灵儿的是与非。你看,你,你的朋友,所有的 人都在指责灵儿的是与非”她仍是道。 “你不是灵儿!”我终于忍不住道,回手拉住牛魔王的手道:“看来我来真是 个错误!” 我们出了广寒宫,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恸哭声,愀心,但我却更不愿见到眼前的 她,她真的变了,如夺命妖一样,面目全非,我不再认识她。或许不认识她会更好, 她已经是玉皇的义女,住的是嫦娥的居所,食的金风玉露,又有着服侍她的下人, 天界已没有人会为难她。没有! 天上的云的味很足,但这无心去感受那浴过太阳的云。它是暖和的,但此刻的 我的心无比的寒,看着它们,我有着的是嫉妒。或许有一天,我更愿意去做那云, 浴着太阳,无心无思,没有变化,没有心计,只是这样浴着太阳,里里外外的暖和。 但这一切,只是可笑的想法,任何一点的责任,任何一点生灵的气息,便可以轻意 的打碎这一切。 “我们如何去找千里眼?”牛魔王问。 “找到千里眼,如何让他愿意帮我们查找,这才是真正的难题。”我道,但我 看到了太上老君。 “或许我可以帮你们!”他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反问,这个不寻常的老人要帮助我们,并不 会没有所求。 “是啊,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竟连一个理由也没有!”他的眼神失去光芒,如 此道。 “是因为精灵!”忽然间我想到,他点了点头,他看着我,也看出我眼里的惊 讶。 “你明白了!”他问。 “你真是个该死之人!”我道,走了过去,抓起他瘦弱的身体,便要甩出。 “修罗,我们说了上天宫,并不会闯事的!”牛魔王对我大声道。 “可恶!可恶之至!”我重重的把老君放下,暗暗道:“我错怪了精灵!”慌 忙转身跑回广寒宫。 “喂!你干什么去啊!”牛魔王在后面喊道。 我跑到广寒宫外边,驻立着,不知如何让精灵原谅我的莽壮,我听的里面她那 抽泣声。 “姐姐,不要哭了!”是那丫环的声音,仅管精灵斥责了她,又推翻了她,但 她仍然叫着她。 “我怎么这么蠢!”我捏着拳头几乎想狠狠的捶打自己,若精灵的脾气如我所 见的一样,那为什么丫环会叫她姐姐,而不叫她小姐,丫环尚且对她的脾气的失常 觉的奇怪,显然,她明白不了精灵为什么会如此反常。那么,往常的精灵仍当是脾 气温和,待她也是如着姐妹,而刚才的凶残却是心里的积怨,对我的积怨。 “你没伤着吧!”精灵吸着气,仍偶尔的抽泣着,却是问。 “没!”那丫环道。 “我刚才是不是很凶啊!”精灵问。 “嗯,姐姐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啊!”丫环仍心有余悸的道。 “是吗?很可怕!”精灵道:“我也觉的我好可怕,刚好像不是我了!” “我从未看见姐姐那样过,刚那两人是姐姐的什么人啊?”丫环问。 “不会了,我不会再那个样了,他们也不会再来的我了永远不会了我那里边的 盒子里有几块桂花糕,是义父叫人送来的,你吃了吧,我不大喜欢!”精灵道。 “我不要,那是给姐姐的东西,我是不能随便吃的!”丫环道。 “傻瓜,即然是姐姐的东西,那么为什么妹妹不能要了!”精灵道。 “我,我只是个丫环,姐姐可是玉皇爷爷赐的公主啊!玉皇爷爷的东西,下人 是不能随便用的。”丫环慌道。 “公主,哈,公主,我还真不想做这个公主!”她竟笑了起来,但她见到了我, 那笑很快消失了去——她的面色很快的冷了下来,丫环似乎知道害怕了,悄悄的闪 到了一旁。 “你还来干什么?”她问,竟有几分对我的讥笑。 “我错怪你了!”我道。 “你怎么会错了,啊!——他对你说了什么?”她看我的表情变的惊噩。 “他什么都没说,但我一切都知道!”我道。 “是吗?你全都知道了,哈!”她笑道,很勉强,但忽的她的眼睛里透着恶, 大喊道:“那你不滚,你还做什么,除了同情,你又能给我什么。” “够了!”我伸出手去,扇了她一耳光,这可以让她清醒。她捂着脸,我却抱 住了她道:“好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会好了。”她没说话,她变的很听话。 我将她放在床上,把被子盖上,握着她的手,让她安心的睡下。 我走到老聘房,牛魔王和老君正说着什么。我进了去,牛魔王问道:“她怎么 样了!” “好多了!”我道,我明白,老君已将所有的事告诉了他。 “她人了?”老君也是慌张的问。 “睡着了,她应当好好休息一下!”我道。老丹似乎仍想问点什么,却不知如 何开口。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我对他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吃惊的问。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我听!”我重复说道,又觉的自己的语气过恶了一点, 便又缓和道:“我想听听你的说法。”于是,这个故事开始了: 他是天界的元老,是天界重要的朝臣。他原本是浮华世间的——但是他留在了 天宫。为什么要留下?他问自己,为什么!他下定了决心,他要走,走离这个天界。 “你真要走吗!”贵为西王母的她来到他的面前。 “是的,我决心已定!”他道。 “我知道,你不会走的!”她却道。 “恋无可恋,何必再苦苦做着这不可能的挣扎,我走了,你会更自由,不是吗。” 他道,已经收拾起他的包裹,他的包裹很简单,只有一本《道德经》,几件溥而破 的布衣,一双布靴。 “我是不是很自私!”她说,如怨如泣。他摇了摇头道:“不是,却是我的自 私,我无法认清现在的你。” “那件衣服已经很旧了,你还要穿吗?我给你弄两件好的衣服”她说。 “不了,不劳你,我穿着它们更舒坦些。”他道,他的手有些抖,布衣没有折 好,摊开了,他只能重新折好,他却听到了她的轻叹声。那布衣有着几处缝补过的 破处,那正是她的手艺,他的脑子里想起了她缝补那件普通的破衣时一针一线的场 景,他想抹去,努力的,但没有成功,他的手抖着,竟无法把那件衣服折叠好。她 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有几分暖,她道:“这衣服又破了,让我再帮你缝补一回!” “何苦了,破了的东西!”他忽的笑道,甩开了她的手,并把那件衣服扔在了 地下。他离开了天界,以老聘的身份广游天下,并要将他的《道德经》传与天下, 他认为他的心已经空了,如那无名无利的风。 他骑着一头老牛,任他走,无目的的走,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问起,他便停下 回答。 “老头,你从哪来啊?”有人问。 “从来而来!” “那你要去哪啊!”那人仍是问。 “到去而去!”他道。 “哈哈,老头,你真是老的发馈了!”那些人道,并有人用鞭子抽打他骑着的 老牛,老牛吃痛,狂跑起来,他却大声念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 物。万物负阴以抱阳人之所教,我亦教之。”这一切,只落在那风扬起的尘土中。 终于有一天,他看到了一个小孩。小孩问他:“老人家,你年轻过吗?” “我有过你一样的年龄!”他答道。 “你撒谎!”小孩摇头走了。他仍骑着他的老黄牛,老黄牛也老了,不似往常 的暴躁,只是沉重的驮着他,无神的漫游。这时,他看到了她,她也已经老了,她 张着嘴,嘴上的牙齿却掉了不少。 “你这一辈子做了什么?”她问。 “什么也没做,无为而为!”他道。 “传你的道吗,可是你看到刚才的小孩了吗,他说你在撒谎。”她道。 他无言,落日的霞光很灿烂的照耀着他们。 “你的书并不适合他们可我需要你!”她道。 “总有一天会适合他们的!”他道。 “可是,我们会等不到那一天,我们都老了!”她道。他无言,老牛开始伏下 身子,它也厌倦了流浪的日子。 “跟我走吧,跟我回天界,帮我,也帮你!”她道。他想拒绝,但老牛已经没 有力气再爬起来。 “它很快就要死了!”她道:“我正要你的帮忙,也只有你的帮忙能挽回它的 死亡,包括你和我。” 他掩目叹息,终于随她回了天宫。她给了他所要的炼丹房,所要的原料。他以 自己的智慧和对丹炉的熟练很快练成了不死药。服了这种药后,便不会再老死,于 是服了这些药的人,人们便称他们为神仙。但并非是所有的人都能服这种药,他需 要人们进行一种称作道行的修炼,当达到一定程度时方能服下此药,成为神仙。若 是平常的人服下,却是死亡以对。 天上恢复了年轻,不在有帝王相传,因此玉帝高兴了,让他出来作大臣。他拒 绝了,但她来找他了。 “他只是毛发小儿,他只有他的世界,他什么都明白,我不想当他的臣子,然 后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他说。 “这正是他有的,而你没有的。”她却说。 “这不是原因,你太爱权势了,这才是真!他不理朝政,是他的弱点,因为你 对权势的爱,所以你才选择了他而不是我,不是吗!”他道。 “是!我爱权势,跟你爱面子一样,但你真以为所谓的权势是小孩的玩艺吗! 这不是泛滥的东西,你握它在手中,便要明白它的分量,这不是儿戏。”她怒道。 “我爱面子?哈哈!面子!”他却笑道。 “你当真以为管理这么大一个天宫很容易,他不懂,难道你不明白吗?他不理 政事,是因为有我,我不理政事!我又有谁?”她大声道。 “这都是你的要强,没有什么可怨的!”他也回声道,摆手走出了丹房,丹房 外面的花草长的很是好看,他看着他们,想起了曾经与她一同赏花看月的场景。 两天后,他答应了玉帝。但他在宫里并没有任何的作为,他只是以着受人尊重 的老者身分出场,他恭敬的站在一旁,脑子里想着别的东西,只到该完的东西都完 了,他才随着人一同走下。 这样的事情开始重复,一日日,一天天,他都数不清有多少这样的日子了,他 只知道天界有着无数令人争端的事,但这些事情都又由着她来解决。 只到猴子的到来,天上长久来的矛盾开始集中的暴发了,猴子非凡的能耐和天 生的王者威风又使他目中无人,于是种种的嫉妒,种种的流言开始对他进行诋毁。 迫于大局的无奈,她开始惩罚猴子。 于是一个可怕的事情发生,猴子并不服她的审判,“天地间没有人可以审叛我!” 猴子道,他大闹了天宫,打死打伤天界无数人。于是,在她面前投控猴子的人更多。 她亦大怒,便命了巨灵神带兵去捉拿猴子,没想到,巨灵神反被猴子打死。她又命 李天王及哪吒去率十万天兵浩浩荡荡的去捉拿猴子,这当是天界历界以来开始的最 大的一仗,虽然打死打伤不少猴子方的人,但最终还是败了猴子趁势率军队打上天 宫,势如破竹,平日里说猴子坏话的人纷纷自危,躲了起来,竟无敢出头的。 于是,她又来找他,两人争执多时,最终他决定了帮她。他让她启用了天界开 创时期的远古阵法天罗地网和十方大阵,并用他的智慧溶和上古封印创出“急急如 敕令”。与此同时,与西王母有着良好关系的观世音,又向西王母举荐了武艺高强 的二朗神。情势开始逆转,急急如敕令将三界妖王困住,天罗地网将牛魔王,修罗 (我),白精精困住,而猴子与二朗神的大战又无时无刻为十方大阵所牵制。 最终,她用白精精,三界妖王,牛魔王,修罗的安慰要胁猴子。于是,猴子被 俘。为了让猴子清醒,她让他看了他制造的后果:天地间怪物丛生,许许多多无辜 的人怪死于这些怪物手中;孤魂野鬼因地府档案被删,无法录于鬼簿,纷纷散波人 间,为祸不断;天上无数的圣物跌落人家,造成种种大的灾难,形成炎灾、风暴、 海啸、暴雨、狂风。种种人间惨象竟现他的眼中。猴子呆了,他意识到了他的反叛 带来无比惨烈的后果。于是,猴子让老君把自己关在他的炉子里疯狂炼化,“我要 把我的一切的恶与邪念炼为灰烬,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有最强最硬的心去赎我的罪!” 猴子说,毅然钻进了炉子里,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他出来了,浑身漆黑。唯独他 的眼睛奇亮。 “谢谢你的炼化,在这四十九天里,我的体内得到了巨大的清新我亦懂的如何 用眼睛取代心去看他人心中的是与非,对与错。”猴子说,他并没有说假话,他已 经炼成了一双火眼金睛。 于是,那猴子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用他的无尚能耐将天地间各种可怕的怪 物困住,连着他自己。因此,他也就此消失。可不曾想到的是,一场误会诞生了。 因为阵法的疏忽,修罗,白晶晶,牛魔王破阵逃了出去,并且这几人短暂的消失了 去。原本以为猴子已被降伏,天界安危已无大碍。 但他们错了,白晶晶这个女妖的愤怒的威力,卷起了一场新的更为可怕的天地 大战,史称屠神大战。天界无人可阻挡她,她的疯狂使她根本没法控制住她,在无 数白骨中修炼出来的玄阴之气她已经无法听进任何的解释,只有杀戮,这样才让她 疼快的尖叫。但是老君再一次帮助了西王母,他料定白晶晶会去天牢里找孙悟空, 于是他用了咒语制造了假像,争取了时间,让白晶晶明白了真相 两番的大战,已经让天界疲劳到了极点,不少的神将也散落到了人间。 是该好好整顿的时候了!但不曾想到修罗(我)却更是不明真相,在愤怒中吸 收了白晶晶体内释放的玄阴之气,率领了强悍好战的修罗族再一次与天界交战。并 打败天界在短时间联合的各支盟军,最后冲破天界布起来的结界。这个时候所有的 人都认为天界的灭亡无可避免了,包括他老君。 “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他道。 “不!”西王母却坚定着,她打算用硫璃盏来收服修罗,但不曾想修罗打破了 硫璃盏,并将她杀死 她的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震惊,他始终无法相信她的死,处在震惊的还有玉皇。 “她不会死的!”他们都道。但看到破碎的硫璃盏,他们已经慌张了,血泊中 的她,更无疑的证明了她的死亡。玉皇抱住了她,疼哭着!他却怔怔的看着他们, 亦无泪。他很想走过去,将玉皇拽开,然后自己拼命的抓住她,对着她大喊大叫, 叫她起来继续与自己吵闹。但他没有,他在长久的时间里学会了克制。他有些想哭, 或许千百年,他都不曾有过哭泣。 可是看着玉皇的大哭,他即瞧不起,却又有些嫉妒。 “无用的人,我不是你,我不会哭的!”他为了避免自己在伤心哭出来,拼命 的紧咬着,只到牙关给箍出血来。 之后的战争更是坚苦,仙界已经无力量与强大的修罗族对抗。只能到处奔离, 到处游说各处,唇寒齿亡,修罗灭了天界,下一个目标便是他们。修罗自身的残暴 已经暴露无疑,惨杀化生市僧人,又杀死无争无忧的不愿参与修罗盟军的灵兽族村 长,同时居然还吞食自己盟军的女娲族中的女娲,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亦纷纷联合 起来抗聚可怕的修罗。与此同时,琉璃盏的作用也开始显示出来,修罗自身的体能 也因此骤减,他也只能靠拉拢各大种族中的势力,增强自己的实力。这一过程让天 界的游说争取的时间,水族,鬼族,人族纷纷加入阵营,最终取得了一次大的胜利, 因而将修罗逼到了一个荒古的地方。(便是今天的修罗古城)在那里他们依靠坚不 可催的城堡防守着,并制造出各种令天地变色的奇兵利器。任仙界盟军如何猛烈的 攻击,也无非不过是增加了更多的伤亡。 “那是不一座不灭的城堡!”他们不得不这样认为。只到金蝉子的出现,才改 变了这一切,这个可怕的人族僧人,一生普渡世人,虽然决定帮与仙界攻下古城, 却不愿意有所杀戮。 “我将封印他们,而不是用他们的鲜血取悦于你们的仇恨。”他说,并且他很 想点化修罗。 “大恶即是大善。”他说。并率普天僧人用佛谐唤出如来佛祖将修罗族封印, 但是他亦被修罗打成重伤,至今晕迷不醒,但在他晕迷以前,他已留书一封给予他 的好友飞剑侠,如修罗执迷,我的血必当留在他的身上,请用此剑将之封印。不久, 修罗在四圣为飞剑侠所封印。 天界重归平和,但战后的创伤使的天界久久不能复原,玉皇又整天沉寂在她 (西王母)的死上面,郁郁寡欢,终日不理朝政,也亏的李天王竭力把持天界安危。 与此同时,他(太上老君)终日沉迷在练丹方面,他要炼出各种神奇丹药,包 括起死回身的丹药,或许他就要炼成了,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但凡服过长生不死 之药的人便无法再服用起死回生之药。这当头一击使他魂不守舍,竟至于荒唐睡去, 炉火度量无法控制,开始烧出别的味来,他的老牛闻到了特别的味,便来掀他,想 不到力气过大,竟把丹炉掀翻。 他醒了,大怒之下将老牛打下凡间,但丹炉已翻,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他看到 那不到时辰丹药,愤怒,却又无力。他升出手,吃了那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 了变化,全身轻飘飘的,根本无法自控,他看到自己的胡须由白便黑了,接着变短, 随后消失。(炼成返老回童的药了)。 “嘿!”他整个人却晕迷的厉害,似乎喝醉了酒一样。他看到了一个女人(梅 花仙)像他走来,那不正是西王母吗? “哈哈!服了丹药,你终于活过来了!”他笑道,他确实模糊了,竟连谁服了 丹药都不曾知道,他抓住她,她似乎在挣扎,就如以前喜欢跟自己争吵时一个模样。 “哈哈!我们走,不要留在这该死的天界,我们自去我们的地方!”他不清楚 她究竟如何的挣扎,他变的年轻,做什么事,并不费力。他的身体已麻木,痛疼对 于他并不存在。他拉着她,飞向人间 他吻着她,几千年的压抑在那一瞬间爆发。等他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胡须已经 又长出了一截,但这并没让他惊讶。真正让他惊讶的是他所看到的一个怨恨的女子, 她的衣衫褴褛不整。她不是西王母,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 他逃回了天宫,那短暂的药性很快失效,他的白须,白眉,白髯,白发很快长 出,一如即往,并无别的模样。但这时他却发现自己炼丹时,用来从炉中取丹的手 套不见了。(就是精灵用的武器拳套)他去找那位女子,他以为她也会悄然回到天 宫,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如自己。但女人终不同男人,她并没有回来。他去找她, 但始终没有找到她。他只能失落的回到天宫,继续着自己炼丹。天宫的动乱,天宫 的变化与他无关,他只将自己困在炼丹房,拼命的炼丹,就像玉皇把自己困在殿里, 终日不朝,只是以酒灌面,任李天王等人的良心苦劝也不曾听取。 但不曾想这一天来了,当时他仍在炼丹,正细细而无神的看着炉火。忽然间那 炉火跳动的厉害,他很是吃惊,房子里并没有风,即便有风,一般的风也是无法吹 动这股火的,他发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浩然正气!”他感觉到房里的封印开始动弹,他知道是那股气在冲击封印。 他却的奇怪,浩然正气原本与封印并无碰撞,他走出丹房,要看个究竟,他发现一 个鬼魂正在向广寒宫跑去。(后羿) “啊!那是来自鬼魂身上的浩然正气,难怪封印感受到了冲击,封印原本对仙 对人无效,只对鬼魔妖邪有效,而此刻正是一鬼魂身上的浩然正气冲击了封印!可 是鬼魂身上怎么会有浩然正气,他慌忙赶进去,要给封印加施法力时,却不想封印 已给撞击开来,三界妖王已经逃了出来,可怜的老人立即给他们打晕,但那时也不 知出现了一个什么东西(他的老黄牛)护住了他。 -------- 春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