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之恋 作者:小邪蟋蟀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向父亲的责骂,和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那是那个时候我们常哼的歌儿 我是一堆垃圾,到哪儿都是一堆垃圾。 这也许是天性,我在小学的时候,不用学就知道逃学。从小捉弄女老师,是我 最厉害的本事。小的时候,每次受了老师委屈的同学,都是我替他们出的气。最后 老师们都说,我们班都因为我而变得都很调皮。而我成绩永远保持着那个“光荣” 的到数第一,但在同学中也有一席之地。 就这样,混完了小学,到初中。最后终于混不下去,离开了学校。离开学校的 时候,家里异常安静,没有了往日的责骂和哭泣。妈对我说道,孩子,上不上学, 妈没什么,只要你好自为知,不要做坏事就行了。 也许,从那一天起,我就算是没有了家。我有时候彻夜不归也不算什么了,我 和社会里的那帮--现在因该叫蛊惑仔了,混到了一起,这样,我也是个十足的蛊惑 仔了。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在一片嘈杂的喧嚣声渡过。 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个小混混。我们收保护费的对象就是中学里那些中学生。 那些中学生很有钱,一般都可收到数量可观的保护费。 一个中午,学校放学了,我们照常守在学校门口等着。我正在一边眯着眼睛, 探望着找几个有钱的仔。这时旁边的一个兄弟碰了碰我道;“你看,那里”我顺着 他指的方向看,之间一个男孩推着辆崭新的自行车走了出来,身穿学校的校服,个 儿不高,人看着有几分清秀和腼腆。 “哇赛,”我的这个兄弟道,“没准儿是个小阔少,你认识么?”我摇了摇头 “嘿嘿,跟定他。”“好的“我也随声应和。 这样,我们就跟着他。等他走进了一个小胡同。我们得会就到了。他更了上去, 我绕道跑去胡同的另一头。我走进去,只见他冲着跑了出去。我连忙把他堵住。我 那兄弟也跑了上来吧他堵住。只见他用惊惧的眼光看着我们。我那兄弟闻到“小孩, 你是谁家的兄弟?”他摇了摇头,仍不说话。“好吧,以后跟着我们,我们跟你收 保护费,你现在就拿来吧”他啊了一声,仍旧没有说话。头只是一个劲儿的摇。显 然他很胆小,而且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突然有种想弄恶作剧的冲动,就说道,要不你就留下你的车你走吧,其实那 车虽好,我们却也没有要的意思。这话可能打到他的心上。他一惊,道:“不行, 这不行”说着又要推着车往前冲。 “妈的,不给面子。”我道。这下可把我们惹急了,把他拉了下来。上去一顿 通扁,他却没叫出声。我见把他打倒在地,就推着它的自行车跑了。只听见他在后 面大喊:“抢劫,患我的车”,我那同伴还骂:“再喊,再喊就剁了你!”我有点 心虚,就拉着他跑的无影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才只是黑帮的小弟,帮着老大火拚。那时我第一次经历的 一个很严峻的场面。那时,好像是我们老大惹了另外一帮的人,结果大大小小,叫 了上百人的兄弟。我那时也不只是真打还是假打,动手的时候,看见老大那么的气 势汹汹,我也顾不得什么,只是一股劲儿的拚打。也顾不得招呼在身上的拳头或棍 棒。 后来,还得了老大得一顿夸。后来,聊想不到的是,其实我们老大惹的是比我 们势力更大的一帮子人。结果没一个兄弟幸免。我那时也恁地大意。我是走在一个 胡同里被七八个人拦住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爬下,接着就是大脚在我身上招 呼。剧痛钻心,我护住自己。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只觉言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 了。一阵剧痛让我醒了。我醒来一看,原来在一个很阴暗的小屋。这时候,走进来 一位老人,端着一碗呛鼻的药。说道:“孩子,来喝药,你好几天没醒了”我刚一 喝,那药苦得我茶点喷了出来。刚要大骂,见到老人慈祥的微笑,我不由得把话咽 了回去。我说道:“奶奶好,我这是在哪里。”我自己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那么礼貌 起来了。呵呵,是我孙子把你背进来的。我孙子就是小丹。呵呵”小丹是谁,我不 紧纳闷。这时候,只听外面有个男孩的声音:“奶奶,我回来了。”接着就冲进了 屋。 我一看愣住了,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会是他。原来就是那个我抢了他的车的那 个男孩。我真想在继续晕过去,好吧,看他怎么着了。奶奶说话了;“你伤的不轻 呀,那些坏孩子就喜欢欺负人。前几天小丹的车也刚给一群坏孩子人抢了。唉。。, 哦,小丹说你是他的朋友,可怜的孩子,家在哪儿,多大了? ”我随口就说了自己 的年龄并说道, 我没有家。奶奶笑道:“呵呵,比我们小丹也大不了多少,好像是 一岁吧,可你怎会没有家呢”“奶奶,别说了。”小丹打断了了奶奶的问话。我只 觉得头昏脑涨,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那好,你先吃点东西,再休息休息。”奶 奶道。“接着又缓缓的走了出去,边走边摇头道:“现在的社会,唉,才是个孩子, 就打成这样。”这时我才想起,我是被一顿黑打晕了过去的。啊吉把那碗中药喂我 喝了,又帮着我喝了碗粥。几天没吃东西,真有点饿了。我只觉得全身被打到的伤 口还很疼,全身无力,于是又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我就觉得自己好多了。那个傍晚,晚饭过后,我提出要走,奶奶让 小丹送我出去,我也在那里憋了几天了,一出门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往四周一看。 我才看到原来他们住的是一栋很简陋的小屋。土墙,毛毡的屋顶。也好不到哪里。 我们一直沉默,后来来到一个街头花园里,我问他“你知我么?他也不言语。 知是盯着花园里的一朵花看。我又接着问道:“你为什么救我。”他还是不说话。 我无奈,就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我看着他,他就有点坐不住了。脸涨得红红的还是 不说什么。最好,无奈之余,他大声喊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抢了我的车。 我救你因为我恨你。”说着看我一眼,就跑开了,他那眼神,却刺了我一下。我从 后面喊道:“好吧,我前你个情。” 我一个人又在大街上走着。我又去找了那帮在一起玩的兄弟,才知道原来他们 都遭了黑打,很多上的比我还重。而我们的老大早就一命归西了。我才来到那里, 和老大相处不深。也不怎么觉得悲伤,可是其他的弟兄却哭得很是伤心,也可看出, 老大曾经给过他们很多的恩惠。从那时我就逐渐的知道怎样去做一个老大。 我没有把小丹的车卖掉。在第二天的时候,我守在他们的学校。等着阿吉。等 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小丹走着出来了。我趁他不备,拉着他的手,说了声“跟我 走”,就拉着他跑了,我们跑了好几个街道。来到一个小屋里。那里挺着啊吉的那 辆车。我对小丹道:“这时你的车,你拿走吧。那天我……我没有抢你的车的意思。” 小丹见到了他的车,眼睛一亮,后来又道:“不,这不是我的车。”我盯着他,等 着他继续说。“这不是我的车,我的车没有前面的筐子,还有这种锁的。”,天哪, 我为了给那车装上筐和换把新锁。已经声了两顿饭了。我也没说什么,道:“着这 种车很名贵的,当然要配点好的东西,算我送你的。你拿去吧。”他也不说话,我 把钥匙给了他。 “我得回家了,奶奶还等着呢。”小丹道。 我笑道,“别回去了,这顿饭我请。” “不行,奶奶不知道,会很担心的。”小丹道 “我跟你回去和你奶奶说。”我道。他没说话显然是同意了。我就跟着他,继 续走。后来见到他奶奶,奶奶也没说什么,很是高兴,只是一古脑儿的说道:“去 吧,孩子,呵呵。” 我带他去了一家麦当劳。虽然在这个城市,他还没去过这里面,只见他一进去, 就用好奇的眼神四处打量。我替他点了一份套餐。一开始都无语。为了打开话匣子, 我问道:“你几年级了?”“初二”“你叫小丹?”他点了点头。“好吧,现在是 我欠你,以后你有什么事,谁再欺负你,你直观来找我。记住了么。”他听到这些 话,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我,道“你干点什么不好,你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多少。你 父母会为你这样做伤心的。”我心道,用得着你教训我么。我却道:“我是一堆垃 圾,到哪儿都是一堆垃圾。”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我叫志强,哼,原来爹妈起的,我才不稀罕这个名字呢。”我说道。 “你怎么了”小丹问我,然后接着说道:“我家里只有我,我很小的时候,爸 爸得病死了,妈妈跟了别人,我不喜欢那人,那人也不喜欢我,我就跟了奶奶,奶 奶很喜欢我。奶奶每天都靠捡破烂来养我,唉,奶奶很希望我考上大学,我会努力 的。” “我说,你还好,还有个疼你的奶奶。而我到哪儿只是垃圾,只会给别人惹麻 烦。”我呵呵傻笑几声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不,你不是垃圾。” 我没理他,他继续说道:“我也不是垃圾,原来那个人也骂我垃圾,可奶奶说 不是,都是小孩子,怎么会是呢,我信奶奶的话。我鉴别的同学都有自行车,那天 我和奶奶在街上走着,有帮子同学骑车路过,我多看了几眼,回家就发了脾气,奶 奶哭了。后来就给我买了这辆车。”这下,我到有几分惭愧了,我道:“好吧,以 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如果你看得起我的话,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他笑了。 后来,我找了好多的工作,再酒吧当waiter,当搬运工,守宾馆的大门,还有 刷盘子,建筑,好多,为了生存。在这同时,我也经常跑去小丹家,很快就和小丹 一家混熟了。奶奶对我很好,她知道我工作了,也经常欠我。小丹是个很懂事的孩 子,话很少,经常帮着奶奶做事。学习成绩很不错,我一直就把他当作我不同的朋 友。每次我领到一笔钱的时候,都去小丹家。把钱一部分给奶奶,其实那些钱烧得 可怜,奶奶却很开心,还道,只要我来就行,不拥带东西了。 在那段日子里,我还在和黑帮的那堆兄弟混在一起,每次打斗的时候,我总是 显得不要命,我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打架本身就有种快感。这样几年后,我 也是那一片小有名气的人了。而每次一个人心情很不好,或寂寞的时候,我就会跑 到啊吉家里。我知道尽管那里不是我的家,可我还是愿意去。小丹的成绩一向不错, 很快,高中毕业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 接到通知的那天,奶奶哭了。我特别高兴,叫了几个弟兄到一起为小丹庆祝。 我们在一起大吃大喝。我拍着啊吉的肩膀道:“看,看,这是我兄弟。考上重点大 学了。大学生,嘿嘿。”那晚,我们都喝了个盯酩烂醉。后来小丹说那是他第一次 喝酒。小丹走的前一天晚上。气氛有点沉重。我们来到了那个街心花园。他话还是 不多。低着头道:“强哥,我奶奶就托付给你了,我会边打工边赚钱的。”我道: “小丹,你考大学可不容易,也为哥哥挣了口气。奶奶,你不用急。若是记得你强 哥, 你就好好的学习, 不用你奶奶,强哥供你上大学”说着,我拍了拍他的肩。 “强哥,唉……,强哥,你做点正事吧,别在胡闹了。”小丹道。我笑道:“你独 好你的书就行了,你怎知强哥是在胡闹。强哥是一堆垃圾,赫赫,能活下去就行了。” 小丹又望着我道:“不,你不是垃圾。”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小丹又道:“至少我 认为你不是垃圾,强哥,你要保重你自己,啊吉为你担心呢。”这话听着很温暖, 我眼睛有点湿润了,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有沉默了一会儿,小丹忽然道:“强哥,还记得你曾经给我的那个耳光么?” 我一楞,笑道:“嘿嘿,你还记得那个耳光呀。?”他低下头笑了笑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还是别人的小弟。想想也是有点惊心动魄。我和一群特 别颓废的人混到了一起。我们每天夜里玩得很深。每天几乎都先是喝酒。然后骑着 摩托在大街上狂欢。终于什么样的新鲜玩意儿都让我们玩了。终于一天,老大说道, 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一种新鲜玩意儿。我们都有点好奇,跟着老大来到一个角落, 每人都发了一根烟。然后法一个锡箔,上面撒了一种白白的粉末。这是毒品,四号 海洛因!!我当时就意识到了。心下正是慌乱,老大道,这种东西很过瘾,吸了后 飘飘欲仙,要什么就有什么。好多人对于这种东西认识的还浅,不知道是什么。我 只是害怕,心想,完了,今天恐怕要载在这里了。幸好,我只是个小弟还不怎么引 人注意。他们中间其实也有那种已经上瘾的人,大家都在吸,谁也顾不得谁了。我 心下害怕,只是点了根烟,偷偷的吸,也不赶往肚子里吞,再没人注意的时候,我 就跑了出去。我一气跑到了小丹家里,那时候小丹已经睡了,我把他叫了起来,大 概的跟他说了一下。他惊异的望着我,道:“早就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和那些人 在一起混了。你看,出事了吧。”当下也没再说什么,我就在那儿睡了一夜。 其实,出事才是第二天,我一跑酒杯发觉了自然惹怒了那帮人,我和老大大抄 了一架,自然也惹怒了那帮人,好在和我在一起玩的人不止他们那些。所以没惹什 么大麻烦。只是有时候会遇到他们的追拦,而小丹却为我很担心。其实比这惊险之 事,我都遇到过。小丹那段时间,却就经常去找我。一天我们正在一起走着,在一 个僻静的地方,堵了一帮子人。我当时就暗叫不好,如果我一个人的话自然可以应 付,但是现在却多了一个小丹,我真是没办法了。我拉着小丹连忙道,“快跑”那 帮人也追了上来,我冲了过去,一脚揣翻几个人,找了个突破口,拉着他跑了,这 次倒真吓到了他。回去后,他还气喘吁吁的。 “你没事吧”我问他,他摇了摇头盯着我,道“你看看怎么样,别去闹事了” 我眉毛一横,道:“我用得着你管么。你若是怕了,以后别来找我,我就只会跟你 添麻烦。”“我……”我一时发怒了。继续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看不惯这 些东西,可我不是,我堕落,我颓废,可我得去拼命,我得活呀。”这时候小丹也 怒道:“不是,我本来就是我,你也是你,你不坏,我也不好,好吧,要堕落,一 起堕落。走找那些人拼命去。”他说着就遥望外冲,我一把拉住了他,道:“你疯 了,怎么可以,你还有你奶奶,听着,我可以堕落,别人可以,你不行。你必须考 上大学,你奶奶的期望,也是我的期望。你就让我也有个考上大学的弟弟。”“哼, 什么大学,不考了。嘿嘿,我也试试,还有吸毒的滋味好不好。”说着,又要冲出 去。我一时急了。“你”顺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见他红了半个脸,盯着我。忍着 不让泪水流出来。我道“为了你奶奶,你好好的想想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次他又突然提了起来,我看着他,他道:“强哥,有时候我很佩服你,真的, 那个时候就是,我……我那个时候是在学校表现最差的,我差点也不想上学了。你 一巴掌把我打醒了。有了你那巴掌,才有我的今日”。我道“小吉,你说什么呢, 呵呵,哥看到你考上大学,高兴呢真的,你是哥最好的兄弟了。”他望着我笑了 那天夜里,我们同榻而卧,相互长谈,知道很晚,才逐渐睡去。在深夜的时候, 只听他嘟囔几声,相识在说梦话。我看了看他,册过身继续睡觉,他一双手从后面 就抱了过来。我再也无法入睡,转过身,将他搂在怀里。他的身体很热,尽管是盛 夏,却也觉得舒服。我当时也没多想,忽然只觉得他的眼眶湿了,他紧闭双眼。泪 却挤了出来。我用手替他拭了眼泪。他忽然道:“强哥,我是你最好的弟弟是么。” 我道:“强哥没什么亲人,你就是强哥最好的弟弟。”他显得很高兴,我紧紧的抱 着他。他把头枕进我的怀里,身子紧贴着我,我却难以如眠了。他忽地又道:“强 哥,你能吻我一下么。”我笑着摇了摇头道“傻孩子”,然后,把嘴唇贴了上去, 他的舌头就伸了进来,也许那就是我第一次接吻吧。虽然以前都和兄弟们出去兜风, 泡妞,可是对于我连接吻都没有过,或许是那些女孩打扮的他花枝招展了,一看就 恶心,我想。 这次,想不到第一次接吻,和的是一个男孩,感觉真的不错,我把舌头也伸了 进去。哪个夜里,我们都在接吻。然后就紧紧的抱在一起…… 小丹坐的是中午的班车,一大早,小丹就起来了。奶奶一遍有一遍的嘱咐小丹, 别忘了收好带的东西。我总笑奶奶太过去操心。小丹整个早上都很沉默。我试图和 他说几句,也不理我。到了车站,我帮着小丹把行李放在了火车上。我们站在月台 上,小丹看了看我,道:“强哥,我要走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又转过头去 看了看奶奶,奶奶用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擦了擦眼睛,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对小 丹点了点头道:“小丹,记着奶奶的话,有空给奶奶和你啊强哥写封信吧。”小丹 道:“会的,奶奶,您放心吧。”在那种气氛里,我也觉得很不好受,最后我道: “小丹,你放心吧,好好学,啊,你奶奶交给我了。” 奶奶,看着火车缓缓使出的时候,哭了。我安慰奶奶说,有时间我会去那个城 市看它的他。奶奶笑着点了点头。我扶着奶奶走着回去。奶奶叹道:“小丹从小就 跟我在一起了,我看着他长大的。他爸爸去世的时候抱着他不断的吻他,把小家伙 吓坏了,他爸爸走了歪路,是染上毒瘾,不能自拔,唉……后来,他妈妈去了别的 地方,他就跟我住在一起了。” 走了一会儿,奶奶又接着道:“啊强,你是小丹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唯一的朋 友。小丹从小都很乖,虽然有时候脾气有点倔。他不爱说话。他总是在心里做事, 小孩子,不应该这么多的心事的,我很希望他和别的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的。即使 调皮点,又有什么关系。这下他一个人去上大学,我真有点担心。啊强这几年,都 是你帮助我们,谢谢你了,呵呵,其实我最感激的的是你帮了小丹。”我道:“奶 奶,您说什么呢,小丹是我的兄弟,您是我奶奶,不能说帮呀。”奶奶又道:“其 实奶奶也知道。啊强,你还是作点正事,奶奶老了,懂的也少,可奶奶也知道,想 你这样下去也不行呀。”我低下头道:“奶奶,我知道了。” 小丹走后,我还是那样,后来,集了一笔钱开了个家酒吧。因为我认识的人很 多。朋友门都很来捧场。生意倒是越来越红火。逐渐,我的生意越来越来。除了几 家酒吧和歌厅之外,我还做一些买卖。后来,我单外买了栋房子,把奶奶也接了进 去。 当然我开酒吧并非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我的那帮兄弟有个玩的地方。再这一 段时间里,一个女孩进入了我的生活,她是那种个性很强的女孩。她就在我开的酒 吧里工作。我们认识的和偶然,那是她第一天上班。一紧张,就溅了我一身酒水。 我看她好像有种傲气。她说,她冬天出生的,很喜欢梅花,她叫阿梅。她不像其他 的那些女孩,浓妆艳抹,妖里妖气的。如果说她青纯却也不像。她虽然帮我做事, 但对我的殷勤却显得不屑一顾。也许就这些,显得她的与众不同。我认为我喜欢上 她了。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啊梅成了我的女友。这段时间显得有些辛苦,而我倒觉 得自己有些幸运了。而且在众兄弟之间,也很有面子。 我也经常把啊梅带到奶奶家里,奶奶见到啊梅,也很喜欢。啊梅一直帮我打点 那几家酒吧,所以,也一直红火。过年的时候,小丹没有回来,他说过年打工的机 会很多。过年的那天,我们就很奶奶一起吃了顿不错的团圆饭。只是想到小丹,奶 奶总是放心不下。 到夏天的时候,小丹放暑假回来了。 我一个人去接的小丹。小丹出去一年回来,人变得很白,个儿也长高了。我高 兴的拍了拍他的胸脯,道:“不错呀,长这么大了。”他还是微笑着叫了声:“强 哥。”奶奶见到小丹的时候,很高兴,问长问短。小丹毕竟是出去了一年。对着奶 奶说了许多,学校里的事。奶奶或许有好多都听不懂了,却一个劲儿的点头。小丹 毕竟长大了很多。 第二天的时候,我约了啊梅到奶奶家里,大家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我把啊 梅领进去。很随便的给小丹介绍:“这是啊梅,你叫他梅姐就行了。”小丹用很惊 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有盯着啊梅打量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叫了声:“梅姐。” 啊梅笑了笑,小丹还是原来那样,可能是见到不熟悉的人,那顿晚餐很是沉默。为 了打开气氛,我给奶奶夹了些好菜。然后每人倒了些酒。或许是小丹刚回来显得高 兴,话不多,酒喝得却不少。我笑道:“呵呵,毕竟是大学生了,酒量也长了。” 酒一下肚,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小丹总道:“强哥,这一年真的谢谢你照顾我奶奶。 奶奶,你辛苦了。”奶奶总在笑:“傻孩子,呵呵,奶奶很好,只要你有出息,奶 奶也知足了。”我半开玩笑的问道:“小丹,呵呵,在学校遇到合适的女孩了么? 有女朋友了么,什么时候领回来,让哥看看。”这话好像触动了什么,小丹冷笑道: “嘿嘿,女孩有什么好。只会乱花钱,笨得很。我才不找什么女朋友呢。”奶奶道: “尽胡说,酒喝多了吧,怎么能不着女朋友呢。”我笑道:“奶奶,小丹还小呢, 不着急。呵呵等长大了,他还没找到,就会急了。”“不,我说了不要就不要了… …”,“小丹,你喝醉了。”我道。“我没醉,谁说醉了,我……”突然,小丹就 稀哩哗啦吐了出来。这下倒把奶奶和我吓坏了。 倒是小梅显得尴尬。我和奶奶,连忙把小丹弄脏了的衣服换了下来。吧他扶在 床上躺下,一会儿功夫,他睡着了。奶奶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连忙道:“奶奶,是 我不好,我以为他能喝酒了呢,要不然,不会让他和这么多呢。”奶奶笑道:“这 孩子,呵呵,没事,放假回来,贺点酒也不算什么。” 小丹睡着的时候,啊梅已经把厨房收拾好了。那个时候时间还早,我和阿梅还 得去酒吧照应一下。我去推摩托,啊梅提出要步行,我们就走着过去。路上啊梅没 说话,我笑道:“怎么啦,今天人都怪怪的,不说话。”啊梅微微一笑,过了会儿, 突然道:“强哥,我觉得小丹有点奇怪,他看你,看我都有点怪怪的。我有点怕他 了。”我笑道:“你怕什么,呵呵,小丹本来都是这样。他话本来就少。你别多心。” 啊梅微微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了。我又道:“我和他兄弟一场。这几天,难得回 来一趟,我可能要花点时间陪陪他,和你的时间就少了。”啊梅道:“你去陪他好 了,用不着管我。”说着就走得快了。我们也没再说什么。 这一段时间,我经常带着小丹到处去走,他虽然在这个城市长大,可是有很多 地方也没去过,我就骑着摩托,带他四处游走,那几天,他显得很开心。 那是一个黄昏,我骑着摩托带着他到了一个山头上。正是日落之时。因为是城 郊的山坡上,地点也显得安静。偶尔有徐徐微风吹过,心情很是舒畅。我把一听可 乐扔给了小丹,自己开了一听。我们并肩坐在山坡上。我眯着眼,看着那层层被夕 阳染红的云霞,和偶尔掠过长空的鸟儿。 “让风吹,吹过天边飘过的云,让风吹,吃动红尘漂泊的心,让风吹,吹过你 飘呀飘的发,让风吹,吹动我痴呀痴的傻。”我的耳旁传来阵阵歌声。这是我第一 次听小丹唱歌。歌声有些忧郁,却很动听。他继续唱:“让风吹,多少年少轻狂的 梦,是谁和谁在风中松开的手,是真情,谁在呼天长地久,是梦境,恨只恨不能回 头。”这几句歌词,打动了我一下,虽然是原来常唱的歌儿,却谁也不去体会其中 歌词的含义。 我像小丹望去,只见,一屡阳光照在小丹身上。微风吹着他略有几分零乱的头 发。灿烂的笑容印在他的脸上,而一双眼睛却有种忧郁,我只觉得“阳光少年”这 个词用在他身上正合适。这几年小丹的确长成一个很结实,很帅的男孩了。 我道:“小丹,呵呵,强哥第一次听你唱歌呀。呵呵,想不到,你还唱这么老 土的歌。”小丹笑了:“强哥,这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那片磁带里的歌,那片磁带 我还留着呢。我很喜欢。真的。”我笑了。 “强哥,什么是天长地久?”小丹突然问道。我叹了口气道“小丹,你学问比 强哥大。强哥也不知道。”“你相信么”小丹接着问。“有就相信呗。”我答道。 小丹悠悠的道:“呵呵,其实百年之后,都是白骨一堆,什么东西都不存在了。” 我直觉得心底下一颤。用手摸了摸小丹的额头笑道:“你没事吧,小丹,不是上了 一年的大学,把你弄傻了?”小丹抓住我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我们的手握在了一起。 小丹接着说道: “傻又如何呢, 强哥,有时候,我自己道真想傻一点。”我道: “小丹,别胡思乱想。你强哥才是很笨的人呢。”小丹没有理我,接着又道:“呵 呵,强哥你是否又曾想过,你活着有是为了什么。人活着到底有是要干什么呢?” 我一时语赛,无奈的道:“小丹,你强哥本是一堆垃圾,这些问题根本就没有想过, 可你强哥知道,毕竟我们都活着,也许本来就不为什么。可是只要活着,就要活下 去。小丹,强哥,希望你做有本事的人。你不为什么活着,却也希望你能活得更好, 至少比强哥要好。”小丹看着我,点了点头,道:“我懂了强哥,不过,你不是垃 圾。”。我笑了:“这才是好兄弟嘛。别胡思乱想拉” 这时候太阳已经西去。只剩下一片余辉,映红了半个天。“夕阳无限好,只是 近黄昏。”小丹叹道,我不仅奇怪,这个孩子怎会如此多的感慨。 小丹突然说道:“强哥,我……唉,我总觉得自己管不住自己,我恨自己。” 我道:“小丹你怎么这么说你自己呢。强哥才从来管不住自己呢。你怎么说这种话 了。”我真有点担心了。“强哥,我……我喜欢你。”小丹把头低了下来。我笑道: “你是我的兄弟,呵呵,强哥当然也喜欢你呢。”他微微一笑,叹了口气。“唉, 既见君子,胡云不喜。”我暗道:“这小子,原来话这么少,今天说出来的话那么 酸,听得懂的也没几句。” 接着又是沉默。“强哥,你闭上眼好么。”我把眼睛闭了起来。忽然,只觉得 一双嘴唇凑了过来。小丹,把我抱了起来,我也一把抱住了小丹,我们吻了起来… … 小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吻着我。我突然间体会出小丹那句话的含义,心下一 惊。这时候啊梅的影子又在眼前出现。这个时候,小丹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盯着小 丹,心中一动,把他抱得更紧了。我们的手都在彼此的身上游走,气也渐渐粗了起 来。不行,我不能那么做,我想把他推开,可他把我抱得很紧,当他把手伸进我的 下身的时候我就只有放弃努力了,那天我们一直在疯狂的接吻,拥抱,我看到小丹 流出了一行清泪……“强哥,你会恨我么。你别看不起我呀,我……”小丹怯怯的 说道。“别说了,是强哥对不起你,你还小呢。强哥是一堆垃圾,唉,无所谓了。” “不,你不是垃圾”小丹大喊了一声,山谷里也回应出“你不是垃圾”的回音。我 点了点头,“小丹,记着强哥的话。好好学习,做个有本事的人。”小丹点了点头 道:“强哥,记住了。” 后来几天里,我见到小丹或是啊梅,总是有点战战兢兢的。啊梅也没说什么。 小丹也一见我就转过去,低着头,没说什么。 正当小丹要回学校的时候,奶奶却病倒了,奶奶得的是脑溢血。在医院里抢救 了一天,终于无声无息的走了。这对小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可自从奶奶走之 后,小丹没有哭,以后就很少见的到他的笑容了。那几天他每天都跪在奶奶的坟头 上。终于到了他要回学校的日子了。走的前一天,他又去了奶奶的坟头。我一个人 走到那里,见他长跪在奶奶的坟头,少者一堆纸钱,口中囔囔:“奶奶,丹儿给您 烧钱了,您答应过丹儿,等丹儿回来带你过好日子呢,奶奶,你怎么也骗丹儿呀?” 我道:“小丹?”他没理我。我走上前去道:“小丹,奶奶已经走了,就让她走吧。 你这样说,奶奶会走不安稳的,奶奶辛苦了一生,也该休息休息了。奶奶走,我们 都很伤心,你还有强哥呢。要哭就哭出来吧。”我把他抱在怀里。小丹终于哭了出 来。远处还有几声乌鸦的鸣叫,我不怕拼死拼活的大都场面,可那种气氛真有点受 不了了。小丹边哭边道:“为什么,为什么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强哥,强 哥, 你永远是我的亲哥哥好么。 不要把丹儿一人留下。”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坚强一点,不管以后怎样,强哥永远是你的强哥。”小丹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和啊梅把小丹送去车站。他上了车,头也没有再回一下。 以后,无论是寒假,还是暑假,他都没有再回来。我每个月都给他寄去一笔生 活费。他从不写信回来,其实写了也没有地址可寄。后来我去看过他几次,他在学 校里好像朋友很少。但是毕竟长大了,我见他在大学里的校园生活很是平静。 这几年,啊梅一直在我身边帮我。而我和啊梅还是那样,啊梅一直都是我的女 友,而提到结婚的时候,我总在逃避,啊梅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我的生意做的也越 来越大。我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公司的规模不是很大而每年的利润很是客观, 我们于黑于白都有很不错的关系网,主要是跟我在一起混的那帮兄弟,父母很多都 是掌管我们那个城市某个部分的大权。而我的公司在这些关节当中显得有点如鱼得 水了。其实他们的父母都希望他们干些“正经事”,当然也乐得帮我这个公司了。 这样过了四年,小丹毕业没有回来,去了深圳的一家公司。 我的公司逐渐也和深圳的几家公司有了联系,我是去深圳洽谈一庄生意的时候 很偶然的碰见他的。 我所谈生意的那家公司就是小丹所在的那家公司。当我们走进会议室的时候, 里面已经坐着一帮人了。我没有细看,坐下来就开始谈。正在谈判过程中时,我看 到了小丹坐在一个很不明显的地方,我心头一喜,对他点了点头。小丹见我看到了 他,微微一笑,,对我眨了眨眼睛。 几天的谈判,小丹一直在场,最后事情差不多了结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和小丹 好好的谈了谈。小丹见到我显得很兴奋,他的话还是不多,不过却显得更加成熟了。 他穿这一身笔挺的西服,更显得有精神。那天,我们都有时间在一起吃晚餐。我看 着小丹笑道:“嘿嘿,我的弟弟出息了,好呀,哥哥为你高兴呢。”小丹看着我道: “强哥,我……,真的得感谢你呢。”小丹也看着我,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 干什么。呵呵,你怎么会分到了这家公司呢。”小丹笑道:“强哥,我在这家公司 也不是长久呆的,其实我们在学校学得就很少,我想先在这些地方实习实习,然后 再找机会读读书。能去国外就好了。”我一听很是高兴,“不错,有志气,好好学 习,以后需要什么强哥都会帮你的。” 后来小丹又问到了阿梅,我说,阿梅很好,我和她就那样,小丹低下头沉默了。 那天晚上,小丹没有回去。我们聊了很久,大部分都说些这三年各自的经历。 很晚我们才相继睡去。 夜半,我正睡的朦胧,只觉得被窝理有个人抱着我不断的亲吻,是小丹。我抱 起了他。只听他说道:“强哥,别离开我,好么。强哥……”我道:“小丹,傻孩 子,”我抱着他吻了起来。整个夜里,我们就在一起不停的抚摸,亲吻,用手,用 嘴不停的弄……最后,我们都一泄而出,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小丹总是换了一家公司有去一家公司。每次我去深圳的时候,都告诉他。而我 不知为何,跑深圳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每个夜里,我们都在一起。 后来,我却碰到了个大麻烦。一天我正在街上游荡。却碰上了啊健,就是那个 带着兄弟吸毒的那个老大。后来,那帮人的结局都很惨,就只这个啊健不止去向了。 我见到他,不想一下上了和气,就到了声:“健哥。”他冷笑一声:“健哥怎么敢 当,现在可是你混得比我拽,应该我成你一声强哥,才对呀。”我连忙道:“健哥, 怎么说呢,毕竟大家都是兄弟一场,有财就大家发嘛。”“好,我等的就是你那句 话。”啊健说道,“我带我的兄弟要道你这里讨碗饭了,有笔买卖,不知道你啊强 赏脸不赏?。”“哦,健哥从何说起,若是能帮的忙,我啊强怎能不帮。”我道。 他左右看了看道:“跟我来吧”出去礼貌,我就跟着他去看。他把我领到一个仓库 里。打开一个箱子。道:“啊强,我知道你最近在深圳那边有些买卖,我只请你云 活的时候,也帮我们把这些货运到深圳。应该没问题吧?”我哦了一声问道:“健 哥,运是没有问题,可是我得问问,这是什么货。”“好,爽快!我也不必瞒你” 他道,说着又对深厚的人道“,来,把这些箱子打开。”我仔细盯着箱子看,原来 是毒品, 这个啊健, 让我替他运毒品!我盯着啊健,他比了比五个手指头,道: “啊强,你帮我这事,我知道风险也很大,怎么样,我也不亏待你。我们就五五分 好了。”我道:“健哥,这不大好办。”虽然我做生意有时候也弄些走私的。可是 贩毒的事从没有染过。啊健却道,“呵呵,不必着急,你先考虑考虑,不过我的耐 心有限。” 我一回去就和啊梅商量,其实混了这么多年,我和啊健从来都是进水不犯河水, 原来有些过节也早就烟消云散了。谁都知道,啊健是不择手段的。我和啊梅都很头 疼,也都束手无策,难道答应他,这绝对不行,我有这一帮弟兄,不能让他们冒险。 后来,我一口回绝了啊健,啊健没说什么,转身就走,其实我知道自己惹下了个麻 烦。 就在那段时间,小丹回来了。我去机场接的他,他告诉我他靠了托福,被美国 一所学校录取了,回来待上一段时间就走,他的到来,使我忘记了些烦恼。想到小 丹又要去国外还些年,心中也有些不忍,公司的事就叫啊梅管着,我则尽量花时间 去陪着小丹。我们去了全国很多的地方,一起去黄山爬山,去海南看海,在海边烧 烤,夜晚无人之时,还在一起裸泳,还去了浙江,桂林……。而我们在一起时有时 候自己做饭,学着做各地的小吃。后来我在发现,原来小丹的厨艺的确不凡,每做 道菜,都会有些新鲜的花样。 虽然出门在外,我不禁有些挂念我的那帮兄弟和公司,有些心神不宁。小丹看 出我的心事,一天傍晚他提出,“强哥,我们回去吧,我也想在家待几日。”我吻 了他一下笑道:“你很快就出去了,你要好好看看祖国的名山大川。呵呵,走走也 不错,强哥也只能这样陪陪你了。毕竟强哥不可能跟着你飞到天涯海角呀。”“强 哥,有机会,你也出去吧。也许我们两兄弟在国外生活,没人打扰了。”我笑道: “傻孩子,强哥怎么出去呀,呵呵,况且现在强哥也身不由己。”小丹盯着我道: “强哥,小丹真的很担心你。你这样下去不行,什么时候,你还是做点别的吧,其 实强哥你做生意挺不错的。我的意思是,强哥你不要做那些很危险的事了,至少为 了我,为了梅姐。”他说着,头地了下来。我沉默了,心中一动,走上前去,抱着 小丹,吻了吻他的额头。他也抱住了我。久久的,我们就这样相拥。我有看到了他 眼睛里的那滴晶莹的泪光。我轻轻的吻着他。 那是个难忘的夜。我先洗完澡,开着很大的音乐,我照着一面大镜子,其实镜 子里的我也不差,坚实的肌肤,结实轮廓。我把灯光打暗,除去裹在身上的浴巾, 全裸着身子,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这时候小丹洗玩澡,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转过 头,吻着他。我们相互抚摸着,小丹的手轻轻的游向了我的下身,“嘿嘿,不老实 了,我笑道。”“就不老实”小丹笑道。我替他除去浴巾。用手握住他已经隆起的 东西套弄起来。后来,他转过身,爬到我的下面用口替我弄了起来。我也用口替他 弄。我们几乎是同时泄出来的。我把他泄出东西全部吞了进去,是咸,是甜,说不 清楚。最后我们又相拥在一起。不断的接吻。我吻去了从他眼里挤出的泪珠。原来 泪是咸的,我想。 出事的时候,我在和小丹吃着晚餐。我的一个小弟打了我的手机道:“强哥, 出事了。阿健他们把梅姐抓走了。”我一惊连忙问道:“快说怎么回事?”那小弟 道:“强哥,其实你没答应阿健,他心里一直不服,后来找人来砸我们的场子。梅 姐说你出门在外,不要告诉你。这几天都是她领着兄弟们。我们有些兄弟还遭到毒 打。梅姐一直不答应他们,他们就把梅姐绑架了。”我吃了一惊道:“怎么会发生 这样的事。”小丹就在旁边,我就只好把事都跟他说大概的说了一便。他听了道: “强哥,我只希望你好自为知,好么,别到头来搞得万劫不复。我也很为你担心呢。” 我心头一暖,也没说什么,后来我们乘飞机就赶回去了 我一回去,就连忙找阿健去了。我来到阿健住的那个仓库:“大叫,阿健,你 给我出来。”阿健一件是我,也开了门,让我进去。我道:“阿健,我什么地方得 罪你了,抓我的人。”阿健哈哈大笑:“哈哈,强哥,怎么说话的,我们只是请嫂 夫人过来坐坐。怎么会说绑架,严重了,严重了,呵呵。”我道:“那好,阿健那 么你立即给我放人。”阿健笑道:“强哥别急,别急,我们好像还有事没有谈妥。” 我冷笑一声:“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阿健道“别急呀,强哥,这次我喊你一声 强哥。我还是原来那句话,希望你能帮我,这些货警方差得很严。我就只有靠你帮 忙了。”我无奈,阿梅在他们手里,我道:“好吧,你们在荣我考虑考虑。不过, 你们得把阿梅放了”阿健道:“强哥是爽快人。呵呵这点规矩也懂吧,你先去考虑 嫂夫人在我们这里玩上两天。你大可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我道,“好吧, 你们总得让我看看她吧?”哈哈没问题,阿健手拍了两下,这时一帮人带着阿梅出 来,阿梅见到我,含着泪:“强哥”我道:“阿梅,你没事吧?”阿梅摇了摇头道: “强哥,不要管我,别听他们的。”我点了点头,阿健一看嘴角一撇。露出凶相。 我看不好,连忙道:“阿健,你敢动她,我恨你没完。”阿健笑道:“我怎敢动强 哥的女人。好吧,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就不敢保证嫂夫人的安全了。” 我满脸沮丧,回去了。小丹一直在家等着我,我把情况大概的说了给他。他想 了一会儿道:“强哥,这种事只有报警。”我一惊道“报警,他们可是天不怕地不 怕的呀。”小丹道:“只有警察可以对付他们了。强哥,我帮你报警去吧?”我道: “算了,不行,这事我自幼分寸,你别管,听见了么。”小丹只有点了点头。其实 那时候我也没什么主意了。我只有和他们拚一把了我用了一天的时间,打点了一下 公司,纠结了大部分的兄弟,离开家的时候,我给小丹留了一笔款子。然后带着兄 弟们出发了。 我们一开始没说什么边打边冲进了仓库。自然仓库里的人也很多,两边的人都 大打出手,我趁着很乱的时候,跑了进去,去找阿梅。等我冲进屋子只见阿健绑着 阿梅。用枪顶着阿梅的太阳穴。我也用枪指着阿健。阿健道:“别动,动了我毙了 她。”我怒道:“你毙了他,你也活不了。阿健哈哈大笑:“我早就死了,哈哈, 我知道你很重情谊,她帮了你很多忙,我毙了她你会痛苦一辈子的。”这时候外面 警笛长鸣,原来这里被警车包围了。“妈的,出卖我。”阿健大骂一声。正准备拉 动扳机。阿梅将眼毙的紧紧的。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后面窜了出去铺在阿健身上和 阿健扭打在了一起。我连忙抢过阿梅,替她割掉手腕上的绳子。这时候我才看清, 和阿健打在一起的是小丹。“小丹”我惊叫道。 我把啊梅从一个小门送了出去,让她自己跑回去,我又回去帮小丹。那里小丹 还在和阿健还在打。我记得小丹一直胆小怎么也不会是阿健的对手,这时看他们打 我不禁纳闷,小丹怎么看不出来,忽的变得厉害了。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小丹 当初考上的是警官学校。我也上去帮忙,我和小丹一起大啊健,终于阿健不是我们 的对手,一个不小心被小丹用手铐铐住了。 小丹笑嘻嘻的拍了拍手,对我道:“哥,呵呵剩下的交给警察吧。”我拍了拍 他的肩,问道:“是你抱的警?”他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肩。 我那些兄弟们还在扭打。我让他们停下来各自回去。小丹和我守着阿健。这个 时候警察都围了进来。很多人都被抓了。小丹似乎和那些警察都很熟,警察来的时 候只带走了阿健,他们看了看我,小丹说了声:“交给我”那些人就没在管我了。 这些事完了后,我和小丹要出去往回走。只听得小丹一声喊:“哥,躲开!” 把我推向一边,紧接着是一声枪响。又是两声,好像旁边几个人倒下了。我一惊, 谁中弹了,只见地上的血缓缓的流出一股,我么?不是,是小丹!只见小丹微微向 我一笑,眼神中有种凄苦。我跑上前大叫:“小丹,你怎么了,别吓哥呀:”我的 身上也染的到处是血。我抱起小丹,一个劲的往外冲。“小丹,小丹,你不能死, 你有哥呢,阿?你会没事的。”我边跑边道。我把小丹抱进我的车上,让他的头枕 着我的大腿,疯一样的就往医院开去。小丹全身打颤,只听他微微笑道:“哥,别 离开我好么?”“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道,眼泪在忍不住了。“哥,我…… 原来我可以恨你的,因为你抢了我最喜欢的车。可是我恨你恨不了,你给了我一生 的感动。我……我可说了,我爱你……”我哭道:“傻孩子,你是我的弟弟,哥哥 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许离开哥哥好么,不许离开。”“哥,……这一生遇到你, 做你弟弟,小丹也知足了,可小丹想听哥哥你对小丹说声,我爱你。”我大声喊道: “傻孩子,别说话了,你还要活,记着了么,哥爱你,永远都爱你。”小丹缓缓的 伸过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哥……别哭呀,小丹没事的。”我哭道:“天哪,小丹, 你糊涂呀,哥是对垃圾几年前就不要命了,你犯得着把命也搭上么。”小丹喘着粗 气; 道: “哥,你不是垃圾,你是小丹最爱的人。”小丹的眼角流下了一行泪。 “哥,我就要死了么,原来死就那么简单。”小丹的声音越来越若。我毛道:“不 许你说死,该死的是哥。” 我开着车闯进了医院,他们把小丹推进了手术室。而我突然觉得肚子剧痛,心 力憔悴,也倒下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白花花的病房,阿梅守在我旁边。我想起小丹,问道:“小 丹呢……”阿梅对我微笑着,可那种微笑很牵强。我大喊了一声:“小丹怎么了。” 阿梅哭了:“你和小丹都中弹了,你昏迷了好几天了”,不用再问什么都知道了。 小丹,哥的好弟弟,你不是还要出国上学的么,哥都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你 还要离开哥。我大喊一声,“小丹”又昏了过去。 以后,我一直沉默。我在医院里住了好一段,其中有小丹的同事来看我,原来, 小丹毕业后,就在几家公司当卧底,查了很多案子,后来小丹决定辞职,考取了国 外的一所学校。那段时间里,阿健的案子也被警方盯得很死。 这个城市,无论我到哪里都有小丹的影子,终于,我对阿梅说了分手,把公司 全留给了阿梅,自己背着行囊,离开了那个城市。我离开的时候,阿梅泣不成声。 在火车上,传来了一首老歌: 寻寻觅觅,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总是找不到回忆,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 一生一世的过去,你一点一滴的遗弃,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去你,也许分开不容易也许相亲相爱不可以,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自己。 情深缘浅不得意,你我也知道去珍惜, 只好等在来生里再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 我心底一声声的呼唤着小丹,再也忍不住,一行泪流了下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