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雪夜事件过后,我们的感情似乎更牢固了。我依然去小屋,只是他好象不再来 我住的寝室了,每次睡觉前,洋都要放上一些CD音乐,很好听,也很有情调,这样 人也比较容易入睡。一想着他铺着电热毯的暖暖的被子,我就会想念小屋,虽然破 旧,却很有生气。 有一次,我去他那,屋里坐着一个小胖子,大概才十四岁,那小孩看我进去后, 就要走了,小孩出去后,我笑着问他:“怎么,你连小孩也不放过?” 他说:“哪跟哪啊,他是我的隔壁的邻居。” “隔壁邻居?天知道”我说。 “你不信就算,信不信由你,”他有点生气了。 其实,我知道,那是邻家的小孩,只是,想逗他玩玩,看到他真生气的样子, 我倒心中暗暗想笑。 过了一会儿,见他不理我,我说:“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爱是要信任的。” 洋告诉我,“有些网友给他来信,我都没去见。” 我说,“干嘛不去,去呀,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我要你陪我去。” “人家要见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说:“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你放心了,那人是瘦的。”他说。 “这么说要是胖的,我倒是要小心喽?”我问。 “那当然,你瞧,省外的还有胖的给我写信。”说着,他拿了些照片出来,是 一个省外网友来的,看得出,那人也还可以,挺扑实的。 “怎么,你想千里寻夫?”我问, “那未尝不可,反正我是喜欢换地方的。”他故作轻松地说。 “我看你反了你!”。我也故作嗔怒地说。 洋告诉我,从学校毕业以来,他换了很多个地方,每个地方干不了几个月就走 了,不是别人不要,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好多地方都干得相当不错的,而且领导还 比较器重他。可他不干了。原因是觉得该懂的都懂了,也就厌倦了。 我说这样不是不好,可我喜欢相对稳定一些,要不人会有一种漂泊感。我突然 问他,你不会换朋友也象换工作那样吧,几个月新鲜感一过,就觉得该分开了? “你又来了。”他说,“怎么会,我爱你,说你爱我。”他要求道。 “不,我不说。”因为我知道,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忠贞不渝,意味着终身 厮守。爱不可轻言。 他有点失望。其实我心里很爱他,可我没有对他说。 洋还是决定去见他的网友,他让我和他同去,我说,不是太好吧,人家又不是 想见我。 “怕什么,你是我老公,他见见有什么不好。”洋每次和我在一起时,常轻轻 的从背后抱着我,叫我老公,这常让我觉得很甜密,也很搞笑,因为他是比较阳刚 的,怎么我反倒成了老公,当然,我的性格也很阳刚,只是外形上没他看着阳刚。 其实,我觉得自己的角色一直都是比较倾向于当一个好的助手的。虽然我有自己的 事业,而且,我承担的工作也相当的繁杂,可我还是把我定位为辅佐别人的良臣, 而非一统江山的头领。 我们一同去见了他的网友,他们聊着,我就静静的听着。晚上,我们出来逛夜 市,他和那人聊天。我一个人逛着。给他买一些生活的必备品,什么脸盆,烟缸之 类的。他的杯子太脏了,我讲过他几次,我说,就是扔到垃圾里的也比这个干净, 他说用习惯了,不觉得。真是拿他没办法,在夜市上给他买了一个口杯。他们分别 时,他说,那人很羡幕我们。我说,“你没看上他。” “没有,他太瘦了。” “你还当真了。”我醋兮兮的说道。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看着路旁的安全套发放机,他问:“要不要买一个,我想 试试后面。” “就你鬼花样多。”我嗔怪道。 因为没有硬币,我们决定去药店买,因为在他家附近,他不好去买,所以只有 我出面了。 到了药店,他远远的站着,我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挺紧张也挺不好意思的。我 们在外面徘徊了很久。我终于上前去,是个女售货员,我说:“同志,请你给我拿 盒这个。”我指着一盒安全套。 “要国产的还是进口的”她问。 “有什么区别?” “当然是进口的要好些,不过要贵些。” 我说:“进口的吧”心想反正用得也不多。 “要大号的还是中号的”她问。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想了很久说了句“随便吧。”我说。 拿着安全套,我和他回到家中,我们笨拙的戴上那牌子叫龙哥的东西,我一看, 所谓的龙哥就是longer(更长一点)的音译。这个翻译还译得不错。就象Vigra 译 成伟哥或威而刚一样,这些人都怎么想的,译得这么生动,我想。 做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他和我都感到痛,我们都是第一次,他还没进去, 我就痛得受不了了。他不得不放弃,轮到我时,他倒是忍着。我说,痛就算了。 “再试试吧。”他还蛮有兴趣的。 我缓缓的进入他的身体,很吃力,也感觉很紧,从未有过的快感集中在我的阴 茎上。听到他在用力的忍住,轻声的喘着气。我知道他很痛。我想放弃了,怕他痛, 他一直坚持。我缓缓的抽动着,直到爆发出来。我知道,他很痛,虽然这样很有快 感,可后来,我再也没做了,因为看到他痛,我心中快乐不起来。 后来,买的那个“龙哥”就放在那。一直也没用。 -------- 同志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