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王朔:从“文学剑客”到“思想刀手” 王朔对网络独有所钟,不断变幻花样,以期引起公众的注意。最近,又发表了 《我讨厌的词》,大刀一挥,将三类1 26个词汇其中包括20个专有名词一起砍去。 王朔说:“我一看这些词就晕,就麻蝇,就像碰到了腻友,就料到这本书是什么人 写的,大概要讲什么”。 笔者“阅读”的“历史”不敢和王朔先生相比,一时还看不出,王朔这些疯话 又是针对哪一些名人或作品。但我一看到王朔又独出心裁发表谬论,我也“就麻蝇, 就像碰到了腻友”,就“料到”这篇文章是王朔写的,“大概要讲什么”。 我看王朔在得寸进尺,从现代文学的第一“剑客”想成为故作“神圣”、故作 “高贵”的思想“刀手”,想成为某一类人的“精神”领袖。王朔先生的刀果然十 分锋利,他“呼唤”一声:“我--讨--厌--”!于是这位天下第一刀客一刀砍下去, 就把“信仰”、“理想”、“生命”、“存在”、“故乡”以至“父亲”统统砍去 了。天下第一的刀手从来是只砍一刀,一刀致命,绝不砍第二刀。王朔这一刀,可 谓是数典忘祖,猖狂已极,连“生命”、“故乡”和“父亲”都砍去了。当然,王 朔不这样出刀出剑,就不能耸人听闻,就不能标新立异,就不能哗众取宠,就不能 成为文学界思想界的“天下第一”! 但王朔毕竟是王朔,从“皮肤”“气味”、到他的“书籍”“格调”,无不反 映出王朔的“精神”世界和“价值”观。虽然,现在还看不出王朔到底和哪“一伙 人”“互相睡过觉”,或有没有“一种共享世界文明至少和人家同房一次的踏实” , 但王朔给人们留下的“终极”印象是:王朔是个没有“信仰”和“理想”的一个 “生命”的“存在”,不知他的“故乡”在哪里,也不知其“父亲”是何许人也。 这绝不是笔者对王朔先生如何“刻骨”,更不是笔者想借用西方泊来的“幽默”手 法,而是王朔先生砍去上述词汇后自然而然形成的结果。王朔先生,您说难道不是 这样吗?! 王朔先生开列的他最“讨厌”的第一类56个词汇,我在上面已经使用了10几个, 下面还要继续使用;王朔的那篇精心策划的《讨厌》一文中的、某些王朔独家想出 来的精辟的句子,也被我引用了好几句。我想王朔先生不会以为笔者本人“ 没有 书写能力”而抄袭您的句子和词汇吧?笔者也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自己是“作家”啊! 但笔者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但也是正常的男人,最“麻蝇”的词汇还是“讨 厌”(!)这个王朔先生情有独锺的词汇。 “讨厌”--- 这个“怪里怪气”、女里女气、一股娘娘腔的的词汇竟然被王朔 先生这样一个剑客刀手所“爱”,王大侠竟把它作为自己文章的标题来使用,笔者 实在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真是“震撼”三日不知其所以然。无可置疑,“讨厌 ” 这个词也“基本来自西方概念的翻译”,也“好像是黑话,使用这些词的男男女女 似乎都来自同一个背景,受过相似的教育,差不多可算是一伙人”,也感到“从思 想到性交,这些词是无所不能的”!王朔先生,君不见,那些围着“丝巾”、洒着 “ 香水”、手端“高脚杯”(里面盛着“威士忌”)的“堕落”的“女孩”与 “披头士”“男孩”“午夜”“疯狂”时,那女孩常常吐出的一个词就是“讨厌” 吗?一个大侠大男人,一个“无比”“光荣”的剑客和刀手,竟然象女人般吐出令 人“眩晕” 的“梦魇”般词汇:“我--讨--厌--”!!该是如何使男人“麻蝇”、 使男人起鸡皮疙瘩,使男人不想吃饭,不想吃“ 三文治”和“牛排”啊。这就不 能不对王朔先生的这个“个体”的“档次”发出“尖锐”而“强烈”的“想象”啦! 可惜笔者缺乏王朔先生所“讨厌”的“穿透力”!否则,就会写出另一个关于王朔 先生的“文本”了! 从王朔先生的作品本身也不难看出来,他的主人公大都是些从来只流“汗”和 “体液”,从不洗“热水澡”,不抽“ 香烟”,不喝“咖啡”,不吃“牛排”, 也没有“玫瑰”和“百合”,不听“唱片”,从来不“痛哭”也不流“眼泪”,没 有 “信仰”也没有“理想”,没有“热爱”更没有“痛苦”,把“自由”“民主” “民族”“体制”“未来”踩在脚下的人;他的主人公不管是“娇嫩”的还是“苍 老”的,也不管是“柔软”的还是“冰凉”的,不管是“优雅的”的还是“虚伪” 的,也不管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也无须哪怕是“淡淡”的“难堪”,更 无须“漫长”相处的“情结”,大家只管见面后就直接“从思想到性交”好了,而 绝不要学西方的什么“作爱”!难道这些话冤枉了王朔吗?没有。人们不妨仔细 “追寻”王朔先生的作品和语言,看看王朔先生“那店里所有的商品、店员,甚至 灯光墙壁都流露着我认识的一个流氓作家在街上拦截女孩子时惯使的那副嘴脸:你 可以拒绝我--但不可以拒绝艺术”!对不起,这里把王朔原文的“画家”改成了 “作家”!但这样一改,大家不觉得与王朔先生十分贴切,简直惟妙惟肖了吗! “天哪”,真是“太棒了”! 当然,近年来,一些作品,一些作者,在那里故作玄虚,故意卖弄“学问”, 故作“了不起”,出现许多不伦不类的 “洋廷浜”式的作品。特别是网络中的聊 天室,更是不可足观,一些“男孩”和“女孩”把“肉麻”当“幽默”,在那里打 情骂俏,下流语言比比皆是,有的无耻之极,大庭广众之下,在使用语言“作爱”。 实在应该净化我们的网络,净化我们的语言。但如果王朔先生要以中国农民为靠山, 发起一个净化语言的动作的话,笔者认为首先就要从王朔这个“沐猴而冠”的“事 儿逼”(王朔自称非他人加冕)作起!请王朔先生今后的语言能够“清澈”一些! “优雅”一些!不要再这样流氓! 本文使用了《王朔:我讨厌的词》中王朔讨厌的下述词汇:优雅、档次、格调、 情结、精神、理想、信仰、终极、父亲、神圣、清澈、呼唤、追寻、虚伪、价值、 无比、光荣、自由、民主、民族、未来、历史、个体、生命、存在、想象、故乡、 皮肤、爱、热爱、痛苦、幽默、眩晕、阅读、文本、尖锐、穿透力;香水、丝巾、 高脚杯、威士忌、咖啡、香烟、三文治、牛排、书籍、唱片、男孩、女孩、热水澡、 玫瑰、百合、刻骨、午夜、做爱、体液、汗、气味、眼泪、难堪的、淡淡的、苍老、 娇嫩、冰凉、柔软、漫长、强烈、震撼、梦魇、堕落、地狱、天堂、怪里怪气、痛 哭、了不起、太棒了、天哪!披头士等。正如王朔先生所说,“如果我们现在把外 来语和外来的语言影响--翻译体、意译及其生造,统统从汉语中剔除,我们就说不 成话了”。但不管说成说不成话,净化语言确实是必要的!要净化语言,就从净化 王朔的语言做起好了! -------- 文学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