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抓“慰安妇” 崔英子虎穴丧生 一 崔英子和金保长从汉人村韩保长家回来,那金保长对崔英子可真是另眼看待。 他不但佩服崔英子的胆识,更佩服她的枪法。一路上不断盘问崔英子的家乡住处, 崔英子不敢说出实情,就说自己的父亲是当胡子的,被另一伙胡子并了绺子,父亲 被打死,自己逃出来,想去投奔亲友。金保长就劝她留下来,给他家当丫环,崔英 子想到自己也无处可去就答应了。两个人刚进金保长家门,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 趴在耳边低声说:“掌柜的,你可回来啦,镇上的日军的黑木小队长等你一上午啦!” “黑木!”金保长一听脸色惧变,连说话都口吃起来,“他,他又来干啥?” “还是来要抓‘慰安妇’。”管家也一脸难色,叹了口气才说,“咱们上次抓 了十个给他们送去还不到一个月,这又来要,别说咱村里年轻的妇女都没有了,就 是附近汉族人村里年轻的妇女也都被抓光啦,咱们……““我刚和他们汉族村里的 韩保长说好,咱们鲜汉和解,今后再也不互相抓人打人。”金保长急得挠头跺脚, 在门口转着圈儿不敢进屋,“这,这,这这……” “日本小队长?”崔英子却是一脸惊喜,立刻冲到管家面前,“他们来了多少 人?” “黑木小队长带了两个士兵。”管家一见崔英子那副欣喜的样子立刻来了气, 把脸一扭才回答,“一共三个人。” “太好啦,太好啦!”崔英子简直是欣喜若狂,连拍手带蹦跳的来到金保长跟 前,伏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金保长没等听完就现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连声的 问:“这,这能行吗?” “放心吧,金保长。”崔英子却是一脸自信,紧紧地握了握金保长的手,用鼓 励的口气说,“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如果出了事,就算我倒霉,决不会怨你!” “那好吧,”金保长也打起来了精神,招手让管家过来,趴在耳边低声说了几 句什么,冲着崔英子一点头,“,大妹子,我都安排好啦,你就跟管家去吧。” 一直等到崔英子和管家走后,金保长才弹了弹衣襟上的尘土,整了整歪了的帽 子,这才进了院子,手下替他推开屋门,满脸是笑的进了客房。 那个黑木许是因为等得时间太长早已不耐烦,连凳子都坐不住,在屋地上倒背 着手来回走动,脚下的大皮靴卡登卡登响得让人心烦。金保长刚迈门坎儿,黑木立 即停住脚步,仓啷抽出腰间战刀,刀尖直指金保长的鼻尖:“你的,金的,什么的 干活?” “啊,太君!”金保长满脸是笑,点头哈腰,连鞠躬带作揖,“我的串亲戚地 干活,不知太君驾到,有失远迎,我的不是,我的该死!”金保长说着,啪啪啪左 右开弓打着自己的嘴巴:“我的不是人,我的王八蛋!” “哈哈哈!哈哈哈……”黑木用手指着金保长,扬脸大笑,“你的,效忠皇军 的大大的,就像皇军养的狗一样的干活!” “是,太君,我的就是你们皇军养的狗。”金保长说着,真的把两手拄地,像 狗一样边爬边学着狗叫,“汪,汪汪汪……” “哈,哈哈哈!”黑木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出来了,“金的,你的……” “妈的,狗日的日本鬼子,老子今天让你高兴,明天就要你的命!”金保长心 里骂着,看见黑木高兴,暗暗庆幸自己的目的达到,便站起身,用手一指身旁的椅 子,“太君,你的坐。太君,你的找我什么的干活?” “你的,金的,”黑木屁股刚沾椅子,立刻腾的站起,“皇军的花姑娘的没有, 你的马上的去找十个花姑娘给皇军送去的干活!” “太君,”金保长点头哈腰,一脸苦笑,“太君,前些日子我不是给你们送去 十个花姑娘的干活,这还不到一个月,怎么……” “八格!”黑田没容分说,啪啪打了金保长两个打耳光,“以前的花姑娘的皇 军们都玩厌的干活,皇军要新的花姑娘的干活!” “太君,”金保长一手捂着肿起的脸,一手擦着嘴角上的血,“太君,我们村 的花姑娘都被皇军要光啦,实在没有花姑娘。” “八格!你的良心的大大的坏了的干活!”黑木又照金保长屁股上踢了一脚, 随后抽出战刀按在他的脖子上,“你们的没有大的花姑娘,十几岁的花姑娘的更好, 没有花姑娘,死了死了的干活!” “太君,太君”金保长吓得浑身发抖,不足的往下缩,“饶命,饶命!太君, 太君,太君今天十个花姑娘的送不到,明天的一定送去!”金保长说着,又向黑田 身边凑了凑,伏在耳边悄声地说:“太君,今天的十个的花姑娘的找不到,我有一 个花姑娘的送给太君的干活。” “有一个花姑娘?”黑木立刻由怒变喜,从金保长脖子上拿下战刀,“你的说, 有一个花姑娘送给我的干活?” 金保长用力的点点头,随后冲着站在门外的手下一挥手:“快去,把咱们新招 来的那个丫环叫来!” “是!”手下答应一声,立刻转身出去,工夫不大,领着换了一身新衣的崔英 子进了门。 今天的崔英子完全是鲜族姑娘的打扮,原本长得就俊俏,再加特意修饰,真像 出水芙蓉一样美丽娇艳。还故做多情,扭扭捏捏,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令人着迷。 黑田一见崔英子,立刻就呆住了,那两只色眼瞪得溜圆,张着的大嘴巴闭不上, 口水流了老长,许是不知说啥好,竟竖起大拇指:“花姑娘的,这个!” 崔英子手端茶盘,笑盈盈往茶几上放了两杯茶,恭恭敬敬的施个礼:“太君, 请喝茶。” 黑木的手本来放在茶几上,他却没拿茶杯,却把手拿到桌下伸进崔英子裙子里 捏了一下大腿,崔英子毫不在意,还冲着他抿嘴一笑。黑木更加控制不住,站起身 绕过茶几一把拦腰抱起崔英子,嗵的一脚踹开里屋门,边往里走边说:“你们的花 姑娘的好,你们的花姑娘大大的好!”说着又冲金保长手一摆,眼珠子一瞪:“你 们的开路,你们的统统开路!我的和花姑娘的干活,我的和花姑娘的干活!” 崔英子在黑木怀里却一点不紧张,仍甜甜的笑着说:“太君,当着这么多人面 就干活,让人不好意思,大家也会笑太君粗野没教养。太君忍一忍,等到军营咱们 再干活! 松田哈哈大笑,低头照着崔英子脸上亲了一口,放下崔英子:“好的,好的, 好好的!咱们军营的干活,咱们军营的干活!” 松田说着,冲着跟在身边的两个日本兵一挥手:“军营的,开路!” 金保长背过脸呸的啐了一口,小声的骂着:“一对狗男女!” 二 在村外的土路上,黑木搂着崔英子边走边伸手浑身乱摸,还不断的用嘴在脸上 乱啃,崔英子又故意挑逗,那黑木实在憋不住,正巧路边出现一片小树林,黑木抱 起崔英子走进了小树林。他把崔英子仰放在地上,随后腰间的手枪和战刀放在旁边, 这才去解自己的裤带,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崔英子抬脚正踹在松田两腿中间,黑 木啊的一声惨叫,被踹得登登登倒退几步,咕咚一声四仰八叉摔倒在地。崔英子却 乘机一跃而起,哈腰抓起黑木的战刀双手握住刀柄,照着黑木胸口猛刺下去,黑木 又啊的一声惨叫,张嘴瞪眼,浑身抽搐,脖子一软,两腿一伸,头一歪,立刻断了 气。 树林外的两个日本兵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崔英子藏在一棵大树后,等到日本 兵靠近,双手抡起战刀照着一个日本兵脖子上砍去,许是用力过猛,日本兵的整个 脖子都被砍断,头颅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出老远。脖腔子里的血噗的蹿出一丈多高, 喷了崔英子满身满脸。另一个日本兵一见吓得不是人声的嚎叫着扭头就跑,崔英子 追了两步,看追不上,把手中的战刀冲着日本兵的背后抛了出去,战刀正刺中日本 兵的后心,日本兵闷哼一声,扑通闹个狗抢屎,立刻呲牙瞪眼,口吐鲜血,挣扎着 往起来爬了几次,始终没有爬起来,趴在地上,死都没闭上眼。 崔英子这才长出一口气,走回去又哈腰捡起黑木放在地上的手枪,又照黑木尸 体踢了一脚,呸地啐了一口,这才转身走开。 此时太阳还没落山,崔英子走到附近的一小河边想洗洗脸,往河边一站,见到 水中自己的影子,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差点晕过去。水影中,她浑身是血,披头散 发,衣衫不整,简直就像一个精神病人。看着看着,突然张开双臂,仰天大笑,笑 后蹲在地上,两手捂住脸,又呜呜呜的大哭起来。哭够了,她就在小河边捡石子, 然后把石子堆成一座小山,跪在小山前,冲着小山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说:“小 山哥,我要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肚子里咱们的孩子。小山哥,我们鲜族村的许多 年轻妇女都被日本鬼子抓去做了‘慰安妇’,她们惨遭日本兵的蹂躏,这不光是她 们个人的深仇大恨,也是我们民族的奇耻大辱!小山哥,我想去救他们,就得做出 对不起你和咱们未出生的孩子的事,希望你能谅解!小山哥,如果你在天有灵,我 想你会支持我,保佑我!”崔英子说着,又对着那些石子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撩 起衣襟擦了擦眼泪,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便脱光衣服,跳进河里,把身子从 头到脚全洗了一遍,然后上岸,把那些沾血的外衣全都扔进河里,只穿内衣内裤, 拎着黑木的手枪,踉踉跄跄朝着来时的鲜族村走去。 三 崔英子来到鲜族村口,因天还没黑,她怕别人发现,就藏在一堆稻草垛里,一 直等到半夜,她才出来,没敢走正街,左绕右绕,来到她昨晚晕倒的大妈家后院, 跳过木栅栏,悄手蹑脚的又从房后绕到房前,用手轻轻的敲了三下门,轻声地问: ““阿妈妮,睡着了吗?” “谁呀?”屋里的人被惊醒,随着声音有了响动,“深更半夜,干什么?” “阿妈妮,是我。”崔英子走到窗前,蹲在窗下,把嘴贴在窗棂上说:“阿妈 妮,我是早晨……” 崔英子话还没说完,他妈已经推开门,探出头四处紧张的望了望,赶紧冲着她 招手:“姑娘,快进屋,让人看见就麻烦啦!” 崔英子一进大妈家屋门,大妈赶紧有把门插上,两个人一起进了里屋,大妈却 先扯过一床被子遮上窗户,这才找到火柴,点上煤油灯,一见崔英子只穿内衣,惊 得倒吸一口冷气,紧紧抓住崔英子的手,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姑娘,你,你这 是……” “阿妈妮,”崔英子用力摇晃着大妈的手,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 了一下才说,“阿妈妮,我杀死了三个日本鬼子。” “什么,你杀了三个日本鬼子?”大妈惊得脸色大变,张开的嘴半天都合不拢, “你,你……”大妈话没说完,突然上炕站起身从房檩的缝隙里摸出一个布包,打 开从中拿出几块银元,然后下了炕,把银元塞到崔英子手里,随后就两手用力的往 外推着崔英子:“你这傻孩子,杀了日本鬼子还不敢快逃命,跑回来找死啊?” “阿妈妮,”崔英子又把银元塞回到大妈手里,笑了笑说,“我回来想向您借 几件衣服。” “哟!”大妈这才注意到崔英子只穿背心和裤衩,赶紧又上炕,打开一个包袱, 从里边拿出几件衣服下炕又递给崔英子,连连催促着,“姑娘,快,快穿上趁天还 没亮赶紧走,天要一亮被鬼子发现,不但你走不了,我也得掉脑袋!” “阿妈妮,”崔英子把大妈的衣服都放回到炕上,又拉住大妈的手,“我不要 你这些老年人穿的破旧衣服,我想要姑娘穿的新鲜衣服。阿妈妮,我也不想今天晚 上走,我想明天白天去日本军营。” “什么,你要去自首?”大妈更加吃惊,一脸紧张的说,“孩子,你可去不得, 那日本兵要听说你杀了他们的人,不把你大卸八块,也得把你折磨半死!那些连畜 生都不如的日本兵折磨人的方法举世少见,谁要是落在他们手里,那才叫生不如死!” “阿妈妮,你不用害怕。”崔英子却显得非常平静,拉着大妈坐在炕沿儿上, “阿妈妮,我也不用瞒你,我是抗日联军,我是听说咱们村里许多的年轻妇女都被 镇上的鬼子兵抓去当‘慰安妇’,我想把她们救出来。可日本兵营有几百人,他们 有枪有炮,我一个人赤手空拳去闯他们的兵营,那就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只能智 取,不能硬拼,我是个女人,他们又喜欢女人,所以……” “姑娘,你想去给日本兵当‘慰安妇’?”大妈一听就急了,赶紧抓住崔英子 的手,害怕她跑了似的紧紧的攥着,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害怕,浑身都直颤抖, “听大妈话,你可去不得呀,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呀!” “大妈,你?”崔英子感到十分惊异,紧盯着大妈的脸问,“你怎么也知道‘ 慰安妇’?” “孩子,大妈就是从慰安妇那个魔窟里逃出来的呀!”大妈紧紧地抱住崔英子, 边哭边回忆…… 四 在朝鲜南部靠海的一个小镇上,一个衣着华丽,身背书包的十五岁少女正欢蹦 乱跳的往学校走,突然两名陌生男子闯到她身旁,二话没说,一边一个架着她就走。 少女拼命叫喊,双腿不停地踢,路上许多韩国人都看见,却没有一个人敢来救她。 少女被扔进早已停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车里还有其他十几名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 中学生,她们被拉到火车站,押上火车,运到中国。到了中国,她们关进日本军营 旁边的“慰安所”,“慰安所”四周是铁丝网,还通了电,由日本兵看守。“慰安 妇”每人一个房间,面积仅4平方米,里面只有一张铺着硬床垫的木床和一个锡制 脸盆,棚顶是一颗发出昏暗光亮的电灯泡。每天从早到晚,日本兵都排着队,一个 女人一天最少要接待三十多日本兵,一天下来,女人的下阴全都红肿,路都不能走。 那些日本兵都不如牲畜,见到我们这些女人,真像苍蝇见血,丑态百出。更可恨的 是他们稍不如意,非打即骂,几乎天天都有女人被打死,打死后就拖到大街上喂狗。 “慰安妇”整天遭受日本兵的蹂躏,却只给些稀粥野菜汤吃,还不让吃饱。一天, 一个看守她们的日本兵叫她们吃饭,开饭前阴险地说,大家好长时间没什么吃的, 都快饿死了,皇军特地为你们准备了牛肉汤,以犒劳大家。大家信以为真,纷纷用 碗喝汤吃肉。等到大家把汤都喝了,日本兵突然哈哈大笑着说,牛肉汤是用一名韩 国慰安妇的肉做成的!这时,大家傻眼了。原来,日本鬼子把一名韩国慰安妇杀害 了,然后,把她的肉割下放在一口大锅里烹煮。如果有女人不服从,他们就更加凶 惨的迫害。她们刚被关进慰安所那天,一个日本士兵进来,一个姑娘害怕要往外跑, 被那个士兵揪住头发,把门一关,头发正夹在门缝里,姑娘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 掉下一缕头发。她躬着腰脑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还不停的怒骂。日本兵用 刺刀把姑娘的裙带挑断,姑娘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日本 兵扯开她的裙子,姑娘尖叫一声,日本兵抬起脚猛地朝姑娘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 立即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日本兵把这个昏迷姑娘的扒得一丝不挂,然后翻过来, 脱光自己的衣服趴在姑娘身上。还有一个姑娘不服从,乱咬抱着他的日本兵,被日 本兵用枪托打晕。日本兵强奸她时,姑娘醒过来,抓破了日本兵的脸,又被日本兵 用枪托把满嘴牙打飞。日本兵刚刚从姑娘身上爬起来,又便被十几个士兵拖到一边 轮奸,姑娘当场死亡。一个姑娘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日本兵用军 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八个士兵轮流扑到她 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七个还没有上去,人就死了,后两个士兵还趴在死尸 上干完。还有一个姑娘,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利性交。 日本兵就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 回可不用费劲了,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不到三天,这个姑娘也死了。一个姑娘就 是不就范,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是殊死抗争,日本兵把她的手 反绑上,拔出刺刀,两个士兵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 站起来随便走。可怜这个姑娘,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烈的女子, 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地上。有一个女子在 被强奸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 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 割下来,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人头紧紧 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著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 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专门吃焙了的女 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每次新来“慰安妇”,他都让士兵把没糟蹋的少女捆起来, 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当时女孩没有死, 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被吃掉…… 大妈说不下去了,两个人都已哭成了泪人。大妈用手拍着崔英子的脊背,长叹 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孩子,我今年才二十岁,是抗联攻进我们住的城里,我们 才逃出来。为了躲避日本兵的追捕,才化装成一个大妈,躲在这个朝鲜族的小山村 里…… 大妈说着,摘下头套,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丑脸。大妈又脱下上衣,让崔英子 看她累累的伤痕。 “大妈,不,大姐,”崔英子又紧紧抱住大妈,两个人放声痛哭,“让你受苦 啦!” 哭了一阵,崔英子先停止哭泣,用手替大妈擦着眼泪,长叹了一口气说:“唉! 真是国无明君民遭难哪!自从1910年8 月22日,日本迫使咱们朝鲜签订《日韩合并 条约》,咱们朝鲜就成了就跟现在的中国东北一样被日本侵占,咱们这些老百姓就 成了被人宰割的羔羊,特别是咱们这些妇女就更加低人一等。别的不说,就说他们 日本这次侵占中国,不光把咱们朝鲜的青少年都抓来给他们当炮灰,还抓来咱们几 十万青年妇女给他们做‘慰安妇’让他们的士兵玩乐!大姐,你做过慰安妇,你知 道慰安妇的苦处,现在咱们村就有几十个妇女被日本兵抓去做‘慰安妇’,她们最 小的还不满十四岁,看到这些同胞姐妹们惨遭日本兵的蹂躏,别说我是一个抗联战 士,凡是有一点良心的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别说啦,大妹子。”大妈紧抓住崔英子替她擦眼泪的手,赞同的点着头说, “大妹子,我知道你们这些抗联,个个都生死不怕!为了老百姓,连命都能豁出去, 有你们这些人打日本鬼子,早晚有一天会把他们赶出中国!” 五 小镇上的日本鬼子兵营的门前,两个站岗的日本兵正拦住一个过路的妇女在浑 身乱摸,那妇女紧张得浑身发抖,日本兵却是一脸坏笑。 崔英子穿着一身华丽的朝鲜服装突然出现,走到日本兵跟前,深深的施了一个 礼:“太君,请问你们的中队长在吗?” 日本兵一见崔英子,立刻惊得张大嘴巴,伸出的舌头半天才收回来,两个人互 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日本兵立刻凑过来,把脸紧贴在崔英子的脸上,怪笑着说 :“你的,找我们中队长的干活?” 因为那日本兵许是抽烟喝酒,满嘴的臭气,熏得崔英子简直都喘不出气,偏过 头躲开日本兵的脸,点点头:“哈伊!” 另一个日本兵也凑过来,咧开大嘴笑:“你的,检查检查的干活!” 日本兵说着,把手伸进崔英子裙子里,上下摸了一阵,摸完之后,满意的点点 头:“你的,在这里等着的干活,我的进去报告的干活!” 日本兵说着,转身走进院里。工夫不大,那个日本兵才走回来,身后却跟着一 个日军的小队长,那小队长来到崔英子跟前,什么话都没说,只伸手在崔英子身上 从头到下的全摸了一遍,摸完之后,这才一招手,说了一句:“开路! 崔英子什么话都没说,跟着日军小队长走进院里。那日军小队长把她领进一个 单独房间,连门都没关,就急不可待的抱起崔英子平放在从床上,撩起裙子,扯下 裤衩,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哈哈大笑着正要往崔英子身上扑,光着的屁股 却突然被人踢了一脚,一个狗抢屎扑通趴在地上。那小队长用手捂着屁股,正要发 作,一抬头见是他的顶头上司中队长,赶紧两腿一并啪的打个立正,躬身施礼: “中队长,你的……” “你的,私藏花姑娘的,死了死了的有!”中队长没等说话,先啪啪啪打了小 队长几个大耳光,“你的滚,快快的滚!” “哈伊,哈伊!”小队长连裤子都没顾得提,慌慌张张往外走,裤子褪到脚脖 子,被绊了个狗抢屎,嘴撞在门槛子上,前门牙都被磕掉,连声都没敢吭,正想往 起爬,中队长又照撅起的屁股连踢两脚,被踢出了门外,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还回 手把门给关上。那中队长却迅速脱下裤子,扑到崔英子身上…… 六 崔英子被中队长折腾完穿上衣服出来,被送进了掠来的妇女们住的房间,当她 被日本兵推进屋里,立刻被一群妇女围上,噗噗噗朝她身上吐着唾沫:“呸!不要 脸的女人,自己送上门来让人家日本人……” 许是大家气不过,又有几个妇女冲上来扯头发,拽衣服,把崔英子按倒在地上 拳打脚踢,崔英子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妇女们又朝着 她身上扔赃物,崔英子被那些手纸,短裤,内衣掩埋起来。 妇女们连打带骂,在崔英子身上发泄够了,全都去睡觉,崔英子这才眼含热泪, 因为站不起来,就趴着来到墙边,拼命用手扒着土墙。那个时代黑龙江的住房多数 都是用土坯垒起来的,土坯接近地面受潮后非常松软,崔英子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工夫不大,就把土墙扒出一个洞。开始时那些妇女都不知她在干啥,全都在看热闹, 可见到她把墙的洞越扒越大,这才都明白过来,立刻都围过来帮她一起扒,真是众 人拾柴火焰高,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抽袋烟工夫,就扒出能钻出人的一个大洞。 透过那个大洞,大家可以看见洞外的铁丝网,崔英子先从洞里爬出去,不知她什么 时候弄了一把铁钳,趴到铁丝网前,用钳子剪断铁丝。那些妇女又都过来帮忙,铁 丝网很快就被剪断,出现一个大空袭。那些妇女一个挨一个的从缝隙中转出,乘着 月色赶紧逃命。等到那些妇女们都逃走,崔英子这才长出一口气,解开领带,手把 铁丝网的木桩,费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把领带的一头系在木桩上,另一头结了个套, 将头伸进套内,两手一松,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那个套上,勒住喉咙,工夫不大, 就咽了气……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