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雷雨 对海岸的炮击凶猛异常,登陆艇上已满是陆战队员,这两天解放军海陆并进, 于16日占领鸿基,又于17日夺取群兰、苟枢等岛屿,兵锋直指越南重镇海防。而吃 过一次亏的余之阐却始终盯着西面刚才还调动频繁现在却一声不响的56军。不过真 正战斗打响,却是在红河河口。越军海防炮兵在潜射导弹打击下土崩瓦解,我陆战 师迅速建立起滩头阵地,闻讯赶来的越南装甲军沿红河而下,同时越5 师10师南下。 “让陆战1 师撤,命令陆战2 师攻击海防,各坦克师全面突击,争取在海防西 南与越军坦克力量决战。”余云飞一声令下,解放军900 辆坦克一起开动,头上炮 弹、火箭弹拉出一道道火光,第一空突师把越军24步兵师的阵地打开6 个缺口,残 存的越军被四面八方的打击冲得晕头转向。航校05届345 名毕业生人手一架J-6 , 对越21师轮番轰炸,得不到第5 师的增援,这两个越军步兵师很快陷入绝地,700 多辆解放军坦克越过尚在抵抗的战壕,直奔越南装甲军那500 辆战车而去。途中越 10师一个营与我军遭遇,越军营长只汇报了几句便和他的属下一起被推平了。得知 解放军主力向自己杀来,余之阐急忙命10师构筑阵地抵御,自己则率部撤退。 各地不利的战报连续发来,373 防空导弹旅被海龙中队引来的东风导弹摧毁, 376 旅受到火龙中队袭击,全旅16辆发射车连同300 枚导弹全部炸毁。须恒杰自以 为将翼手龙中队困在里西山上,却不知翼手龙是有翅膀的。借着19日凌晨的昏暗, 120 名特种兵用超轻型滑翔机脱出包围,把越军372 防空导弹旅的弹药点着了。武 震汉在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接受了阮文浩的建议,强令余之阐从解放军中央阵地和 东线突击集群之间强行穿插,打到我军的后方去。 李培已经是团长了,他刚带兵夺取越20师的323 高地,为我军消灭该师扫清了 障碍,这时候正在山顶眺望,猛然间看到自己侧后一段谷地无人把守,顺地势看去, 远处车灯组成一条蜿蜒火蛇,之字形向这边爬来。“4 营留下,其余的跟我来。” 这是一场赛跑,李培也就比越军先头部队早了2 分钟。高速行驶的41辆战车中 竟有12辆美国暗地里送的悍马。看到夕日与美国不共戴天的越南,为了反对恩人, 不惜沦为美国的走狗,李培抢过火箭筒,一炮掀翻了第一辆,跟着其他的战士也纷 纷开火,走在前面的车子顿时爆炸,跳车的越军也被密集的弹雨击倒,后面的越军 战车绕过来射击,不料李培早让战士埋伏在草丛里,待敌人经过时便一齐打手榴弹, 威力巨大的爆破手雷把轻装甲车都炸成碎片。尾随战车的35辆卡车上还有越军一个 营,他们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李培的2 个营就扑了过来,双方都以最快的 速度打空了子弹夹,然后开始肉搏,越军没来得及上刺刀,结果吃了大亏,我军最 终以60人伤亡的代价歼灭了越军一个加强营,更重要的是,先头部队覆灭震慑了余 之阐,终于令越军放弃战机而退却。等阮文浩听说余之阐一触即溃,再想挽回已不 可能了,121 师的3 个团牢牢守住了去路。 随着装甲军退却,我陆战1 师重新控制红河入海口,那些越军钻进碉堡顽抗, 殊不知脚下已埋着遥控炸弹。 19日,急冲冲赶往南定的越55师,在离南定3 公里的地方被我军拦住,我军动 用203MM 自行榴弹炮发射云爆弹,把缺少防护的越南步兵打得尸横遍野。已经渡过 红河的54师分兵援救,60条船在J-6 打击下沉没,上千人淹死。越军56、57师迫不 得已,转从河内渡河。 在武震汉6 份手令催促之后,余之阐派出150 辆坦克40辆装甲车协同第5 师反 击,上面本来要他全力以赴,可他害怕装甲军也象273 师一样覆灭,所以派一半留 一半,活脱一个输怕了的赌徒。 桑振林师长带领部队正攻打越10师,听说越军坦克出现,立即把全师200 辆坦 克拉过来。“娘的,在高平东躲西藏,可露头了。通知各团,许进不许退,替在高 平牺牲的弟兄们报仇。” 150 辆坦克听起来满吓人的,走起来也挺威风的,打起来…… 余之阐把T-80、T-72、T-55等俄制坦克留在手边,派来的都是二战的装备,90 辆T-34和60辆M1(美制坦克,朝鲜战争时大量使用,海湾战争时曾作为玩具销往埃 及,不计运费单价139 美圆)。 桑振林的师势如疯虎,一照面就轰掉越军40几辆车,这时王刚师长赶了过来, 两下夹击,杀得越军阵脚大乱,偏偏空突师得到消息,也来凑热闹,李培所在的那 个师又大举攻来,结果谁都没打过瘾,余之阐的150 部坦克和越5 师就没了。 20日,解放军已经成功地粉碎了越军的防御。西线,越军只有17、25师退守红 河南岸,33师被消灭在阵地上,越52师冒险抢攻,被我55师截断退路,歼灭于廉谷。 敌41师突围失败,大部被歼,只剩一个团还占着3 个高地负隅顽抗。中部越南的14、 15师损失惨重,全仗阮文浩的22师断后,武震汉才将11、13、23师救出虎口,而22 师则被我38军合围。东线越军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5 、20、21、24师相继失去, 261 师被桑振林他们打残了,10师、26师和199 摩步师减员过半。北上增援的54、 55师伤亡殆尽56、57、60师被堵在河内无所作为。我24师和海军陆战1 师沿红河南 岸向河内挺进,56军的C 师也已渡河成功。穷途末路的武震汉作困兽之斗,集结256、 254 装甲师,11、13、23、28、58步兵师以及199 摩步师残部,与我军东部集团决 战,但这一企图很快被火龙中队察觉,人民空军出动庞大机群,对隐蔽在树林里的 越军进行超饱和轰炸。余之阐始终舍不得用的坦克再也不能用了,云爆弹和燃烧弹 产生浓重的一氧化碳和二氧化碳,象一双双铁爪扼住每一个越南步兵的喉咙。轰炸 过后,仅位于河边的58师勉强维持了2 个团,刚才还颇具规模的攻击部队,现在都 成了无声无息的焦尸,60架飞豹、24架SU-30 、36架Q-5 、8 架H-5 ,336 架J-6 , 共464 架战机造成的杀戮,向敌人宣示着现代战争的残酷。越南空军刚买的18架MIG-21-93 远远地挨了SU-27 的导弹,连陆军弟兄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7 个师眨眼间灰飞烟灭,武震汉漠然地听着参谋的汇报:17师尽没,25师败退, 10师失去联系,26师残部300 人投降。“迁都,到胡志明市去。” 武震汉走了,22师终究没能突围,经36小时激战全军覆没,师长阮文浩兵败自 尽,一起消失的还有58师和59师,越军56、57、60师与10、17师会合后向南突围, 被我军24师截住,24日清晨,残存的3600名越军在57师师长带领下停止了抵抗。 24日中午,7 月以来的第一场雨,一场雷雨,瓢泼而下。 ------- 爬爬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