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出去十多年的阿炳回来了,还带了个漂亮的姑娘。这个消息就象一阵春风很快 就袭遍了阿炳的老家土瓦村各个角落。 村里知道的和能走得动的乡亲都出来迎接阿炳,和阿炳的女人。 必竟他是村里走了十年才回来的人。是村里的名人。 人群里走出一个岣嵝着身躯,衣衫褴褛,面纹纵横的老汉。他缓步到阿炳面前 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最后他说:“嗯,是我儿子,是我儿子。真是回来了,真得是 回来了,菩萨保佑啊。” “阿爸……”阿炳激动难抑地抱住父亲。 父亲混浊的眼球内闪着一丝亮光,他打量着一直站在阿炳身边的罗妹:“阿炳 啊,这个是……” 阿炳脸红得不知该如何说,把头别得低低的。 罗妹很大方地说:“阿爸,我是阿炳哥的女人。”站在周围的乡亲发出会心的 笑。 阿炳感到浑身都在发烫,好在他的一头盖耳的长发掩饰了不少他不自然的表情。 “好!好!好!这下省去了我不少心思!呵呵……”阿炳的父亲背有点驼,他 散开人群领着阿炳和他的媳妇向家走去。 一路上都是村里人发出的啧啧赞叹声。 有女的人家大都喜欢招在庙里修行过的男郎,这是当地的风俗。 十年前阿炳离开时,家还是有点新意的,十年后家却变得破破烂烂,甚至比想 象中的还要遭糕!阿炳回头看罗妹,罗妹却已经帮着阿炳的老父亲收拾起家什来了。 这令阿炳十分的感动。他暗暗地下决心,一定要让罗妹过上好日子。 当天晚上,阿炳被罗妹弄醒了,罗妹轻轻地说:“阿炳哥,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阿炳在黑暗中闪着眼珠子,他说:“我还是不想呆在这里,我想进城。” 罗妹侧身手搭在阿炳的胸前,丰满而柔软的**压了过来,少女成熟的**在刺激 着阿炳干渴的神经。 罗妹柔柔地说:“阿炳哥,我跟你一起去,我不想跟你分开。” 阿炳含混地“嗯”了一声,说:“可是,父亲怎么办?他还是指望我留在家帮 他干活的。” 罗妹将脸贴在阿炳宽厚结实的胸膛上,说:“我们情况一有好转就来接他老人 家走。我不信我们不能过得好好的。” 阿炳感动地伸手抚摸罗妹的头发。 罗妹立即象一条蛇缠绕着阿炳,两人很快就热熔成一团,重重的喘息声渐渐加 长了…… 第二天,阿炳、罗妹在老父亲的相送下离开了贫穷的山村。人们不知道阿炳和 罗妹为什么第二天就要离开。阿炳的老父亲也象阿炳一样对人们关切的询问只是报 以摇头或是点头而已。对于他来说,能在有生之年见上儿子最后一面,也算是了却 心愿。 如今这心愿已了,儿子要去哪,他根本不操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