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继宗面无表情、冷酷地说道:“一刀宰了这两王八蛋太便宜他们了。” “对、消遣消遣俩狗日的。” 于是,两个日本人被面对面地吊离地面。 继宗用刀在小泉己肿的脸上用刀来回刮着,小泉惊恐万状地看着刀在脸上游动 着,眼睛里流出乞怜的目光来。 突然,继宗手里的刀向上一杨,小泉本来就贴着脸长的扁鼻子从他那五官很拥 挤的脸上脱落下来,失去了生命的鼻子在地上弹了两下便被继宗用脚踩在鞋底。 巨大的痛楚使小泉的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血像流水一样从他只剩下两个空洞 的鼻孔中流了出来。 对面的三木魂飞魄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度的紧张己使他忘记了呼吸。 凭心而论,作为军人,日本士兵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所表现出的勇气还是可 圈可点的。 长期的军国主义教育,神化了的天皇以及为天皇而战死后可以进靖国神社成神 接受人们的供奉膜拜等愚弄宣传,使这些日本人对生命〔包括自己生命〕的态度是 冷膜而无情的,特别是在战场上,大家的这种情绪相互烘托着,即使是面对尸山血 海也无动于衷。 但是,今天的三木和小泉不是在战场上。 这里是四墙密封的空旷大屋,外面又大雨如注,即使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面对着三个凶神恶煞般的彪形大汉和继宗刚才用刀割下小泉鼻子那凶狠的样子,三 木想到了自己会在这里受尽折磨和侮辱,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去,说不定还会被砍头。 按照惯例被砍头日本军人死后灵位是不能进靖国神社的,想到这里,三木战栗 地更历害了。 占魁狞笑一声拿起一把钳子,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逼近三木,钳子在三木面前 晃来晃去。 三木使劲地扬起头躲避着钳子,血水拉出的长线从嘴里拖到胸前,占魁厌恶地 皱了皱眉,用钳子夹住三木因为极力仰头而暴露得更充分的牙齿,然后使劲一拧, 一阵牙骨碎裂的声音同时伴随着三木一声痛彻心腑的惨号。 占魁举起钳子,在三木的眼前晃来晃去,被拧掉的牙齿带着半寸长的血淋淋的 牙根,断口处黄黄的牙髓夹着丝丝血线,三木只看了一眼就晕厥过去。 张胜操起继宗用过的杀猪刀,来到己经吓的半死小泉面前挑断了小泉的腰带, 小泉那类似中国婴儿尿布式样的裤衩暴露出来。 张胜割开小泉的裤衩,小泉那像蚕豆样的睾丸和蚯蚓似的小* 毫不害羞地露了 出来,同时,张胜也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腥臊味。 看得出来,极度的紧张使小泉生理调节系统产生了反应,他在毫无* 的情况下 释放过了。 张胜朝地上啐了一口,拿出一根绳子,用刀别起小泉用腿紧紧夹住的外生殖器, 用绳子齐根扎紧。 不一会儿功夫,由于血液流通不畅,小泉的睾丸和* 如被马蜂蜇过一样快速地 肿胀起来,如果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上等兵小泉的外生殖器官不久将会坏死。 这一手是张胜长期在口外贩牲口学来的骟驴骟马的绝活。 然后,拿起钳子夹住小泉的* 顺时针转了720 度,顿时生生地将小泉的* 给拧 掉了,一声惨叫,小泉的灵魂顿时轻快地出了窍。 继宗信手一刀便割断了三木的裤带,左手的钢钩一使劲,三木干瘦黄腊的屁股 便* 在三人眼前。 看着三木那因为紧张过度而缩进腹腔几乎找不见的小鸟鸟,三人几乎笑出声来。 继宗脱下三木的一只军用皮鞋,朝三木的小鸟鸟一阵猛拍,还真顶用,三木被 打肿的小鸟慢慢伸了出来,继宗如法炮制,也用绳子将三木的小鸟用绳子齐根扎紧, 看着三木的小鸟鸟渐渐肿胀、发紫。 在其后的两个多时辰中,继宗、占魁、张胜三人轮番对小泉和三木两个鬼子兵 进行惩罚。 在整个过程中,三人花样百出,两个鬼子的灵魂被折腾得数度出窍,又被用冷 水激腥,最后两日本兵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盼着他们的东洋大神们尽快显灵, 好让他们脱离苦海进入极乐世界。 眼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继宗拿起刀对两个奄奄一息的鬼子说道;“你们这些 日本狗日的就不是人养的,是魔鬼,是牲口,即使你们在阳世受尽折磨也偿还不请 你们在这里所犯下的罪孽,现在爷爷我送你们上路,下辈子投胎记着做个好人。” 说罢手中刀往前一送,结果了两个罪恶累累的日本鬼子。 继宗的话听得占魁扑哧一笑:“兄弟好善性,对这些牲口不如的东西想杀就杀, 怎么做都不过分,依着我性子、我还想留他们到明晚再接着诮遣呢。” “况且,他们俩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张胜接着道。 “你咋不让他们下辈子投胎变成猪,好让你接着杀。”占魁又来了一句。 俩人一唱一和,说得继宗自失地一笑。 “好歹是条命,说几句话超度超度,你们俩又不是没见过我宰猪,我宰猪杀牛 还要说几句的。” 继宗的辩解之语让二人听得乐不可支,几乎笑破肚皮。 “你这辈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作孽杀生几千条,恐怕只有今天宰这俩狗日的 日本鬼子才是真正的善举,判官会给你记在功劳簿上的。” 第二天早上,小泉和三木的尸体在街上被发现。 两人并排而跪,嘴里噙着自己的* ,腮帮子不知被塞进什么东西鼓鼓的,肿胀 的脸笑眯眯地,仿佛在拚命地吹着箫,只是小泉的鸡* 再也不会高速眨动了,看起 来稳重了许多;而三木的一* 牙也不知何故而不翼而飞,显得非常腼腆,两人怪怪 的模样令过往的中国人无不掩口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