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醒过来的日本兵刚一呻吟,继宗手里的刀就捅进他们口腔胡乱一搅,继宗用刀 多年,手上的感觉极佳,准确得如做口腔外科手术一样,除摘除日本兵舌苔极厚的 舌头外,刀尖在口腔中游走时还会顺便剜掉几个后槽牙。 占魁更绝,他摘掉日军“三八式”步枪上的刺刀,用力从鬼子面颊的一侧刺入, 刺刀在洞穿鬼子的面颊后从另一侧面颊探出头来,鬼子的舌头往往会像巴西烤肉架 上的口条一样被串在刺刀上,不能自由活动了。 张胜的想像力则更丰富,他事先利用枪口别掉了二十发步枪子弹弹头,一俟哪 个鬼子苏醒过来,他便过去用手捏住鬼子的咀巴,挤出他们的舌头,然后从弹壳里 倒出火药撒在鬼子的舌头上,扭身从火堆上抽出一根带火木棍从容引燃火药,咀里 轻柔地说着:“别怕、别叫,一点都不疼,熟了就不疼了。” 燃烧的火药瞬间将鬼子的舌头烧焦、烫熟,舌头由于膨胀而缩不回口腔。 只有西村是幸运的,刚才继宗的一拳顺便使他的下颌骨骨折,他已经不能发出 像样的声音了。 但是他那吊儿郎当的左眼珠悠闲自在地吊在空中的样子还是引起了继宗的不满。 继宗过去一把就给他摘除了这个己是累赘的眼球,同时还带出了一些软组织和 神经,然后顺手将眼球仍进火堆,只听“啪”的一声,眼球在火堆中暴裂。 这是很自然的,热胀冷缩吗。 这些鬼子几乎是刚醒转过来,就被巨大的疼痛再一次送入晕厥,这里当然还有 恐惧的作用在里面。 继宗三人悠闲地抽起烟来,耐心而有风度等待着鬼子们再一次醒转过来。 再一次醒来的西村头脑此时异常清醒,他极其痛恨自己愚蠢。 * 冲动时,自己用手日鬼几下不就全解决了,再不济以自己小队长的身份,* 几个士兵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二战中,为了缓解战争压力,日军中存在着大量的* 和* 行为,以至于被* 过的士兵肛门括约肌严重松弛,大便失禁,严重的连行军走路都成问题。 战后那些幸存者回到日本,只要看到走路如老板鸭一样漂亮的退伍军人,大家 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所以当时有人开玩笑说日军很“高雅”,喜欢表演“* 花”。 西村现在后悔死了,落到这步境地,小鸟鸟没爽成,还要在这里受尽折磨再搭 上这条小命,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气。 已经消停了半天的占魁看到西村有动静,急忙走过去,牵着绑在西村身上的绳 子,轻松地将西村荡到火堆正中。 前面三人所做的只不过是个准备工作,目的是让鬼子兵们叫不出声来,现在大 幕才徐徐拉开,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现在占魁所做的正是好戏的第一幕。 弟兄三人流水作业,配合默契。 头发被烧光,满头鸡蛋大燎泡的西村到了继宗手里,继宗慢慢地极有耐心地用 刀刮着西村头上的燎泡,燎泡破裂,露出半熟的头肉来,刮得深的地方,头骨隐隐 可见。 做这件活计的时候,继宗是严肃的、一丝不苟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张胜负责往伤口上撒盐面,他们每次行动时盐面和辣椒面都是随身携带。 巨大的痛感如冲击波一样,一波连着一波,西村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继宗他们处理日本人的程序其实是非常科学的,火烤、刀剔、撒盐面,每道程 序都由不同的痛感神经接受刺激,从而避免了单一的折磨会使人产生麻木甚至昏迷 这样的弊病。 大戏的第二幕是被三人称为“脱蓑衣”的节目。 幸运的西村又一次首当其冲。 继宗先用刀在西村的腹背上割出呈网格状的口子,浑身是血的西村给人感觉好 像穿了件红衬衣,看起来特有趣。 然后占魁再用麻绳一圈一圈将西村缠起来,等血将麻绳浸透了之后,再将西村 荡到火边上烤,等麻绳上血烘干之后,再将麻绳一圈圈快速解开,由于麻绳此时己 和伤口紧紧粘连在一起,所以麻绳解下的时候,伤口再一次被撕裂,伤口边上的皮 肤和肌肉组织也随着麻绳一起被扯掉,等麻绳全部解开后,西村胸背上的皮肤有五 成被剥掉。 西村又一次穿上了红衬衣,张胜手舞足蹈地忙着往伤口上抛撒调味品。 …… 等十二个鬼子被折磨死去活来、奄奄一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时候,继宗操 刀要剁下鬼子们的头,张胜拦住了他,张胜用眼睛望远处示意。 顺着张胜的目光,继宗、占魁发现不远处的黑暗中几十双绿荧荧的眼腈正一眨 一眨地看着他们,不是狼就是野狗。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将这些嗅觉极为灵敏的犬科动物给招来了,它们似乎己经 有些等不及了,有几只己经开始骚动起来。 三人会意一笑,迅速收拾完战利品及工具,然后疾疾地隐入到夜幕当中。 野生的犬科动物在进食时有将猎物一次吃光的习性,何况这些经张胜撒过盐、 辣椒面的,己烘烤得外焦里嫩的日本兵们在这些犬科动物的口中是那样的美味可口。 因此,十二个鬼子除了位置吊得较高的小腿上还残留了一点肉外,其他部位只 剩下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了。 这几个鬼子都是在还活着的情况下,眼看着这些动物撕开自己的腹腔,掏出自 己的各种内脏大口吞噬,他们是在极大的恐惧和痛苦中慢慢地走向死亡。 动物们餮饕而去,所遗留的场面血腥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