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展奇术红玄女大功告成杀声起众英杰混战佛门 次日清晨,白龙飞、红玄女、田七妹、醉花西施,还有一班武林人士在邓林的 官兵护卫下,开赴普济寺。 众人来到普济寺后,见普济寺的大雄宝殿前设有一高坛,高坛中央有供桌香案 和祭拜之物。高坛周围,手持各种法器的喇嘛团团围坐。从寺门到高坛的一条路上 铺上红绸布,路两边由邓林的官兵排列守护。闻讯前来观看天下奇术的善男信女和 各方武林人士已有数百人之多,统是交头接耳,互相猜测,等候着红玄女的到来。 当白龙飞和红玄女等人步入普济寺后,官兵们立即把寺门关了,不允许再有人 进入普济寺。已经进入普济寺的善男信女,也被赶到指定的地点呆着,不许靠近高 坛。在寺门外,邓林也布下兵马,把普济寺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 时辰将至,至善大师带领白龙飞、红玄女等人登上了法坛。寺内围观的百姓见 有奇异之人登上法坛,议论之声雀起,有人甚至大声喊道:“看!唤蛇的来了!唤 蛇的来了!……”还有许多人摇头号晃脑地说道:“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蛇从几千 里以外的地方唤过来……他要是真的能把蛇唤来,我就活生生地把蛇给吞了!……” 尽管有许多人不相信唤蛇之术,但所有的善男信女和寺中的僧侣们全都坚信无疑, 他们手持佛珠不停捻动着,口中也不停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至善大师身披金色袈裟,在法坛上高声诵经护法,神情威严肃穆,静静等侯着 那一刻的到来。 红玄女今日格外神采飞扬。她身着红色紧身宝珠衫,腰系一条银色云纹绣花宽 腰带,下身穿白色丝绸花裤,脚登一双红色蛇纹绣花鞋。再看她的头上:青丝高挽, 刘海垂帘;两把金钗斜挑,一根红绫紧悬;两耳垂挂两颗硕大的珍珠,闪动光茫… …从上到下,珠光宝气,眩人耳目。红玄女由于心情异常兴奋,两颊绯红,似那桃 花初绽;凤目凝神,如秋水荡漾,超凡气质令众芳惊叹! 白龙飞、田七妹和醉花西施今日也各有风采,统似那仙家隐者一般气慨,令众 人仰望。在法坛下那拥挤的观望人群中,黑白鬼使和金头鸦等一帮人也在静观其变。 在离他们不远的人群中,破烂王带领一班随从正注视着黑白二鬼使和金头鸦的动静。 在离普济寺不远的一个小山峰上,一个法力奇高,凶狠无度的大魔头正在那里 窥视着,他就是北海蛇王的师兄,早年被四灵圣祖逐出山门的金刁王。只见他手持 法杖,头戴金圈,身穿用七彩羽毛纺织的怪装,双眼皮染成金色,前额天目穴处凸 起一块红肉球,鼻阔口方,紫黑脸膛,一头黄毛,阴气森森。这个大魔头坐在一块 大石头上,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远处普济寺大院中的那个法坛,等待着一场惊天动地 的搏杀。 上午巳时已到,施法唤蛇开始。 由至善大师首先祭拜天地神灵,口诵六字真言和护佑真经,诚心一片,感天动 地,祈祷唤蛇成功。 至善大师诵经完毕,只见红玄女、田七妹、醉花西施三人轻轻一跃,早登上了 香案上的莲花宝座。红玄女坐中,醉花西施和田七妹分立两边护卫。 邓林在法坛下见三位姑娘一起跃上莲花宝座,又见红玄女坐中,而昨天那个自 称为“红玄女”的人都站立一边,他心中陡然明白了,原来昨天那个“红玄女”是 假冒的,而今天这个坐在莲花宝座中的姑娘才是真正的红玄女。 邓林冷笑一声道:“和我玩小把戏,你们真是混大胆了!……”他一边自语着, 一边往白龙飞身边走,想责问白龙飞为何骗人。 当邓林来到白龙飞身边刚想发问时,只见白龙飞从腰间抽出绝阴宝剑,邓林一 惊,刚想拔刀,却见白龙飞将剑扔向空中,那剑不偏不歪地落在莲花宝座上的红玄 女手中。红玄女接过佩有灵珠的绝阴剑,轻轻舞动起来。一边舞一边口中念起了 “唤蛇令”。刹那间,只见一团团白雾随着剑峰慢慢地翻腾起来,越来越大,越来 越浓,在莲花宝座的上方飞来飞去,在普济寺的上空升腾起来。 法坛下边围观的善男信女和官兵们瞪大了眼睛,惊奇地观看眼前的一幕。有人 惊呼道:“你看!……快看!……那白雾飘起来了!……”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又有人感觉到有阴凉之风吹来,还有人听到空中响起 一种奇怪的声音。正当大家惊异之时,突然几百条毒蛇落在法坛上,张口吐信,伸 头探脑,模样十分凶恶,令众人面露惊惧。许多围观的百姓大声叫道:“妈呀!蛇 真的唤来了!……” 为防毒蛇伤人,红玄女将剑锋轻轻一挑,法坛上的那几百条毒蛇又突然杳无踪 影。这些蛇被红玄女役使到周围的原野中去了。 随着红玄女不断地发出唤蛇令,成千上万条蛇已降落在中原大地的田园之中, 有些蛇已经开始在捕捉吞食老鼠,惊慌失措的老鼠见天敌已到,四处逃窜,农人们 目睹此等奇观,个个拍手称快。 且不说普济寺中红玄女展奇术,单说在离普济寺不远的那座小山峰上,大魔头 金刁王正在闭目运神。突然间,他伸出一只无形长臂,从空中抓住一条飞行中的蛇, 那条大蛇翻腾着身子,张开大口来咬金刁王,只听金刁王怪笑一声,那只抓蛇的手 突然变得通红,再看那只大蛇已被烧得焦黑。金刁王扔掉那只烧焦的蛇,狂笑道: “好一个‘唤蛇令’!今天我要让你们全部消失!……” 在普济寺内,红玄女继续潜心唤蛇。 法坛下的金头鸦目睹唤蛇奇术,吃惊非小。他小声对黑白二鬼使说道:“绝了! 绝了!……原来真的有唤蛇奇术!……怪不得我兄弟为了得到它连命都不要了!… …真他妈的厉害!……” 黑脸使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道:“闭上你的臭嘴!……唤几条破蛇算得了什么?! 等会儿还有厉害的在后头号呢!” 金头鸦虽然不习惯被黑白二鬼使烂骂,但也得忍着。他想起了黑白鬼使交给他 的任务,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他左右看了看,然后伸出手做了一个动作,所有手下 见了他的手势,悄悄地把兵器拽了出来。 破烂王见金头鸦有所动静,随手将头上的破草帽往空中一扔,只见那顶破草帽 在空中转了几圈后又飘落在破烂王的头上。这是破烂王发出的信号,法坛周围的同 党见到飞起的草帽,也立刻做好了准备。 法坛周围那燥动不安、杀机四伏的情景早被至善大师洞察在心。至善大师停止 诵经,小声对白龙飞说道: “龙儿,让大家留心有变!……记住,如果发生混战,你和红玄女等人马上乘 乱离开,我已经在寺外各要塞处安排了僧人为你们指点路径,因为今日各下山路口 已被邓将封锁了,你们可在我安排的人指引下,从山上龙泉瀑下面的密道内走出去 ……” 白龙飞心中早有准备,他小声说道:“师傅放心,我已有所安排,已无后顾之 忧了……徒儿倒是担心师付的安危!如果我等一走了之,邓将军必然会为难师傅和 寺庙众僧,奈何?” 至善大师坦然一笑道:“为师也早有准备,吉凶皆在缘中,随它去吧!……” 二人一边对话,一边注视着法坛香案上的红玄女。只见红玄女继续舞动着绝阴 宝剑,将更多的蛇唤回中原大地。由于施法过度,红玄女的内力消耗的很快,额头 上已渗出点点汗珠。白龙飞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用空谷传音之术悄声对红玄女 说道:“红妹暂且停下,休息片刻后再行施法……” 红玄女闻声收功,她向田七事妹和醉花西施使了一个眼色后,一个空翻从莲花 宝座上跳到法坛上。田七妹和醉花西施也从莲花宝座上轻轻跃下。白龙飞热情递上 毛巾和茶水,祝贺她施法成功。 在一边看傻了眼的邓林此刻突然清醒过来,他走上前对红玄女说道:“可喜可 贺呀!……红玄女的唤蛇之术真乃天下奇观!我邓林总算开了眼。看来,你的唤蛇 大功已经告成了,对不起,我们有约在前,现在就请你和我一块儿回京面圣吧。” 白龙飞早有准备,笑道:“邓大将军,看来今天就是我们愿意和你一起进京也 走不了了……” 邓林脸色骤变,打断白龙飞的话,怒声喝道:“白龙飞!耍什么花招?!你说 走不了是何意思?!……难道有人敢阻止红玄女和本将军进京面圣?!” 白龙飞道:“邓将军休怒,邓将军难道就没注意今天五湖四海来了那么多的武 林人士?如果他们也想把红玄女带走,邓大将军又将如何处置呢?” 邓林听后二话没说,从腰间抽出宝刀道:“谁敢阻拦,让他在我宝刀下面做鬼!” 邓林手下的官兵见主将拔刀了,呼呼啦啦地全把兵器亮了出来,一时间,整个 普济寺内刀光剑影闪动,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就在邓林环视周围,查看动静时,金头鸦受黑白二鬼使的旨意,怪笑一声,平 地一跃,早跃上了法坛。金头鸦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红玄女直扑过去,边往前冲 边嚷道:“红玄女,乖乖地跟我们走!不然的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白龙飞一边做着应战准备,一边对邓林道:“怎么样,邓将军,我的话没错吧?” 邓林用刀指着金头鸦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法坛?若敢再上前一步,本将 军决不轻饶!” 金头鸦笑骂道:“你是什么东西!连我金头鸦都不认得!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 在一边,不然的话,老子先把你做成肉饼!” 邓林气得脸色变青,他咬牙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金头鸦!拿命来!……” 说着一抖宝刀直取金头鸦。 法坛上面一开打,法坛下面的百姓吓得四处乱跑。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都乘乱 向法坛边围聚过来,整个普济寺开始出现混乱。 邓林的副将见主将已和金头鸦交手,急亮开一面手旗左右挥动三下,所有寺内 官兵见副将令旗挥动,迅速变换队形,封住寺内各个通道。寺外的官兵也闻令排着 整齐的队伍开进普济寺,层层将法坛围住。只见刀光闪闪,剑色纵横,密密扎扎, 连一只老鼠也休想溜走。 法坛上,邓林和金头鸦棍来刀往,连战了二十几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败。两人 气力相当,邓林的刀法略高一筹。激战之中,邓林发现金头鸦下盘功夫不坚,时有 破绽内现,于是变换刀法,专攻金头鸦的下三路。这一变果然灵验,金头鸦的棍法 渐乱,很快处于守势。邓林乘势急攻下三路,金头鸦越发心慌。正在金头鸦集中精 力专防下三路时,没料到邓林凌空一跃,兜头一刀,吓得金头鸦举棍来架,谁知邓 林的刀锋从半道突然停住,一个秋风落叶,刀锋又转向金头鸭的双臂。这刀来的太 快,金头鸦无法再防,只得丢了鞭棍,身体向后一个猛挫,退出圈外。金头鸦原想 就此逃脱,谁知邓林寸步不让,那柄宝刀像追魂似的顺势直通金头鸦的心窝,眼看 着金头鸦就要一命归西,说的迟,那时快,法坛下突然跃起一团黑风,快如闪电般 来到邓林身边,来者正是那黑脸鬼使。黑鬼使者急抖牛筋软鞭轻轻往上一甩,把邓 林的宝刀弹开,救了金头鸦一命。 邓林收刀后退一步道:“来者何人?胆敢从我刀下救人!” 黑鬼使阴阳怪气地说道:“邓将军不必知道我是谁,我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带走红玄女。邓将军如果知趣的话,带着你的兵马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的话, 你等休想活着离开普济寺!哈哈!……” 邓林这下知道情况有些不妙了,他一扬手对手下几员副将说道:“你等把这个 黑怪物拿下,我去抓红玄女!” 邓林手下听令后,马上把黑使者团团围住,各使绝招,欲置黑使者于死地。黑 使者毫无畏惧,一边和邓林手下过招,一边想寻机去抓红玄女。邓林见手下已将黑 使者缠住,自己腾身跃步,伸手来抓红玄女。 白龙飞在一边看得明白,他抢先一步赶到红玄女身边,用剑指着邓林道:“邓 将军,恕白龙飞无礼了!红玄女是不能和你一起进京的,因为,你们没有任何人能 够保护红玄女的安全!……红玄女唤蛇大功已成,从此她将归隐山林,邓将军可乘 早回京复命,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邓林怒声喝道:“大胆白龙飞,皇上要的人你也敢阻拦?!难道你就不怕祸及 九族?!” 白龙飞笑道:“邓将军有所不知,白龙飞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白龙飞的家人 也早已做好一切准备,祸及九族恐怕你们办不到了吧?……邓将军还是多想想自己 的退路吧!” 邓林咬牙道:“好一个白龙飞,竟敢戏弄于我!拿命来!……”说着,一抖宝 刀来战白龙飞。 白龙飞早有准备,他迎着邓林的刀势,和他斗将起来。 法坛下,白脸鬼使见白龙飞和邓林交上了手,他见机会已到,一点脚尖登上了 法坛,象一团白光似的,直扑红玄女而来,动作快如闪电,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红 玄女身边,伸出双手来抓红玄女。 至善大师此刻正站在红玄女身边,他见白光一闪,有人来抢红玄女,急将袖袍 一抖,一股劲道直抖向那个白光,只听见那团白光怪叫一声,向后倒退两步停下。 大伙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穿黑衣的白面怪人。 白脸鬼使见没有抓住红玄女,又恼又恨,从身后拽出古藤拐杖,照着至善大师 的脑门就是一杖。那杖挟着风声,似有千钧之力,至善大师偏身躲过。那杖打在香 案上,把香案打得粉碎。至善大师躲过白脸鬼使的第一杖后,速从项上取下一串佛 珠,和白脸鬼使交起手来。 至善一边和白使者过招,一边对醉花西施和田七妹说道:“醉花姑娘,你和田 七妹保护红玄女快快离开普济寺!快走!快快走!……” 醉花西施和田七妹此刻十分紧张,她们正在紧紧地守护着红玄女。当她们听到 至善大师的喊声后,如梦方醒。醉花西施见白龙飞分不开身,急对他喊道: “龙哥,我们先行一步!你多保重!我们在南岭山坡下等你!你要快快脱身! ……” 金头号鸦刚才被邓林击下法坛后,正在寻找机会报复,突然听见醉花西施冲着 白龙飞喊话,说是要先行一步。金头鸦见机会来了,一抖鞭棍再次跃上法坛拦住醉 花西施道: “漂亮妞!先别走,看我来收拾你们!……”说着对着醉花西施横扫一棍。 醉花西施杏眼一睁骂道:“好你个金头鸦!姑奶奶今天不把你阉了,我就不是 醉花西施!”边说边舞动月牙短剑迎战金头鸦。 刚战两合,破烂王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法坛上,他对醉花西施说道:“西施姑 娘,快保护红玄女离开普济寺,这里有我来应付!……”边说边抡起打狗棍和金头 鸦战在一起。 金头鸦正在和醉花西施战得起劲,冷不防地被一个叫花子缠住,气得是哇哇乱 叫。他想甩开这个破烂汉子继续去找醉花西施,但怎么也脱不开身。他哪知道,这 个破烂汉子乃北海蛇王帐下的大护法。 金头鸦见甩不开破烂汉子,只得拼命地来战他。破烂汉子功夫精纯,手法快极, 和金头鸦战不到十合,瞅准机会,一棍击中金头鸭的后心,把金头鸭震出丈外有余, 跌落在法坛之下,口吐鲜血,一命归西。 破烂王见金头鸭命毙,转脸见三位姑娘还在一边傻看,他急喊道:“三位姑娘, 快随我来!……”没完腾身一跃,早跃上了普济寺的大雄宝殿的殿顶。三位姑娘不 敢怠慢,也跟着跃上了大雄宝殿的殿顶。四人正准备各展轻功走脱,只见邓林的一 员副将一展黄旗,普济寺内的弓箭手“呼啦”一声月满弓圆,一齐对准大雄宝殿殿 顶上的四个人放箭,顿时箭如飞蝗,从四面八方射向大雄宝殿的殿顶。再看殿顶上 的四位好汉面无惧色,各展兵器,左拨右挡,将箭击落。虽然飞箭伤不了他们的身 体,但他们一时也难运功走脱。 正在危险时刻,天空中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那风还挟着泥沙,直往普济寺的 大雄宝殿吹来,把那些射向大雄宝殿上的箭吹得东飘西落。风沙吹在了弓箭手的脸 上,令他们刺痛难忍,无法再放箭。寺内的百姓此刻也惊恐万状,大家抱着头,闭 着眼,连说:“怪风!怪风!……” 在大雄宝殿的殿顶上,破烂王见怪风吹来心中暗喜,他知道有人暗中相助,他 急对三位姑娘喊道:“我们乘着风势,快离开普济寺!”说完先运起轻功,顺着风 势向南岭飘去。红玄女、田七妹和醉花西施也急驾轻功,向破烂王飞去的方向追了 过去。 白龙飞知道有异人相助,急甩开了邓林,脚尖一点地也跃上了大雄宝殿,驾轻 功去追赶红玄女等人。 至善大师见红玄女等人已顺利走脱,心中大悦!他也丢开对手,驾轻功追出寺 外。 黑白二鬼使此刻也不敢怠慢,二人腾空一跃也跃上了大雄宝殿,认准方向后, 驾轻功追去。 此刻的普济寺,人群乱如麻,官兵和百姓挤成一团,踩死挤伤者不计其数。 邓林见众好汉一走了之,普济寺内又极乱,自己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时拿 不定主意。他在法坛上对一员副将大声喊道:“让各队官兵快到寺外集合,不得挤 伤百姓,违令者斩!” 副将接令后忙去指挥,邓林则腾身一跃跃上了大雄宝殿,运起轻功去追赶白龙 飞等人。 普济寺内留守的武僧早已按照至善的安排手持棍棒,守住各殿大门,严防乱军 扰寺。普济寺内的一场恶战总算慢慢平息下来了。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