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俗 一场激烈运动后,两姐妹极度疲惫,片刻后就陷入沉沉睡梦中。我独坐在床沿 上,看着两张鲜艳的脸,看着她们娇嫩的身体,我心生怜悯。我想,是不是仅凭她 们两人来侍奉我,对她们太累,需不需要再找几个姐妹来帮她们。想刚开始的几天, 在我们交合后,她们还能清醒地和我调笑。最近,每次活动后,她们都立即陷入睡 眠中,而且每天的次数也降了很多。我想,应该找几个人来帮她们了。那是不是要 找个机会再英雄救美一次?我乐呵呵地笑。突然,感觉到如今天上午的那阵气流近 来,看来那个姑娘来了。本来我打算起身穿衣服,突然想到,既然她有求于我,会 不会……我阴险地笑。 窗开了,那位姑娘跳进来,我笑着看着她。她猛然看见我光着身子,脸一下子 扭到旁边去,不过我还是看到她已羞红的脸,这么害羞,那天怎么会那般不淑女? 她好像在说什么,但我看不见她的脸,也就听不清她的话。看看身边还在沉睡中的 两姐妹,不知是那姑娘的声音太小还是她们睡得太熟,她们没有像往日一样敏感地 醒来。那位姑娘还在喋喋不休,我走上前,拍拍她的肩,她猛然回头,依旧看见我 的裸体,她一下子跳的老远,顺便还推了我一把。我不理会,用手指指我的口和耳。 她方悟过来,扭过头,取出纸笔,写了一张纸条,抛过来。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 “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我来到床前,取出笔写到“为什么要先穿上衣服?说吧, 找我有什么事?”然后再次走到她身边,从身后塞到她的手心里。突然被我双臂环 住,她显得很慌乱,身子微微发颤。我忙松开双臂,她低下头看字条。然后写到 “我爹爹找你。”看后我穿好衣服,然后再次拍拍还在对着一个角落的她。她回头 一看,看到衣冠楚楚的我,才回过身来,我看见她那依旧羞红和略带激动的脸。我 留给两姐妹一张字条便跟着她出去了。 她带着我直奔城北的一片荒林。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林前,我看出这片林子 里摆了座阵。还没认真看,她就带着我左奔右跑,在林中穿来穿去。过了一会儿, 我看出这是座落雁漫羽阵。这种阵最大的优点就是易摆难攻,因为它千变万化,可 随摆阵人临时心情而变化,也可随闯阵人随时心情而变化,而且一旦损害了其中一 棵树就会变成另一阵,这种阵只能闯不能破。不过这种阵法必须依靠树林,其他什 么东西都不成! 穿过那个落雁漫羽阵,眼前出现一座醒目的小茅屋。我发笑,果然像书中写的 那样,高人都住在小茅屋中,而且都被一个阵法隐藏。我跟着她向茅屋走去,一路 她都没有开口,我也挺寂寞的。来到门前,她推开门,我看进去,一个身形很像那 个送我书的汉子的人背对着门坐着。这就是她爹爹?那女子上前跟她爹爹说话,我 看不见,自然不清楚说些什么,不过不外乎和我有关。他们没交谈多久,那汉子就 转过身来,一看我惊住了,和送我书的那位汉子一样的面貌!但我觉得两个人气质 上有些差别,这个汉子比那个消沉些。不过目前这位汉子面上是笑,他笑着看着我, 并朝我招招手,我愣头愣脑地走上前去,莫非他看中我了,要收我为弟子? 走到他身边,他让我坐在他身前,莫非他帮我打通经脉,或者要把全身功力传 给我?我坐好后看向带我来的女子,她目含泪珠,看来我要平白接受像书中那样什 么“一甲子的功力”了,心里不知是悲是喜。很快一张掌抵在身后,一阵强烈的罡 气灌入体内,我忙运功调节引导,我千万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像书中那样来个走火 入魔,或者身子受不住,“扑”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昏上十天半个月! 很顺利地,我把全部罡气引入正途,浑身暖洋洋的,好像暂时我已成仙,无欲 无求。渐渐,那股罡气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没了。我收起功,身下却有股强烈难以 抑制的欲望,我想压抑,却怎么也压不住!我心里道奇怪,因为自从有了两姐妹后, 我就能控制自己欲望了,而且越来越控制自如,现在却无法控制,实在难以想象, 莫非是那股罡气的作用。想的时刻,欲望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浑身有股难以排除的 气,我脸变得通红。这时,那个引我来的姑娘走到我身边,我望去,看见的只有她。 我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撕下她的衣服,然后解下裤子,长驱直入,解脱自己难抑的 欲望。我的动作很猛烈,丝毫不理会她痛苦的面容。我不停地抽动,直到欲望完全 排除了,我泄身,停了下来。看着她那将近惨白的脸,我爱怜地轻轻摸着她的脸, 轻轻抱着她,道:“疼吗?实在对不起。”她把头埋在我怀里,轻声地哭,泪水滑 过我的皮肤,我感觉到她的痛苦。 “年轻人,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一个声音传入耳中,我扭头看去,一张 笑着的脸,哦,是那个刚才传我功力的汉子。我忙轻轻放下怀中女子,跪下道: “多谢前辈传功大恩!”这时,我才惊觉我已经能开口说话,也能听见万物声音了, 我惊愕地呆在那里,许久不能醒来。不知多久,我回过神来,再次拜向那前辈,道 :“多谢前辈救命大恩!多谢前辈救命大恩!……”他笑道:“不用再拜了,我也 就要走了,临走前我还有些事要交待。”我忙抬头看向他。他开始说:“首先,请 你照顾好阿尤,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十几年来的恩情让我放不下她。”他 指指缩在床上的女子。我忙上前,抱起她。他看着我怀中女子继续道:“这么多年, 我其实没怎样好好待她,说我养她还不如说她养我。哈哈!哈哈!”他低下头。 “其实我最初想收养她,就是为了今日。其实她也很清楚,我实在对不起她!”他 再次低下头,喉间好像有种难抑的艰涩。“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好好待她!她已为 我受了够多的苦,你要好好待她。”他很歉意地看着我怀中的女子。 “接下来,我讲讲我们师门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师门是烈阳心派。我们派 的开山掌门人就是我的师父,我们派创的很晚,因而江湖上鲜有人知。而且我们派 到目前也仅仅有五个人,第一代弟子我,和我弟弟,第二代弟子就是你和她。”他 有些难色地说着,略略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二十五年前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那个就是我,我为了弘扬师门,去杀了那个周厉王。那件事的确扬了我们烈阳心派, 但谁知那件事是一件我不该做的事,我的师父因此走火入魔,离我们而去。”他又 停下来,我急切地盼望他讲下去。很久,他再次开口:“我师父是周厉王的弟弟。 我们都不曾想到的事实。他为什么好好的王不做,而去研究一门很极端的武学,我 们都不清楚,但事实如此,我们谁也没想到!”他又叹口气,继续说:“自那以后, 我一直都很消沉,我的师父是我害死的,是我害死的。我一直在责备自己,我弟弟 则一直劝我,他说,周厉王迟早要被灭掉,他实在荒淫无惮,说不定师父也是因此 而离开的。同样的理由,他天天在我耳边说。一年过去了,我淡忘了很多。两年过 去了,我又淡忘很多。三年后,我看开了,毕竟我还有两块金牌。我要和弟弟借助 这两块金牌,把我师父应该得到的争回来!本来着两块金牌只是我的玩笑之举,谁 知还真派上用场!唉!”他叹口气。 他想了想,然后道:“本来我们打算先去江湖扬名,谁知道遇见了一个不该遇 见的人,我们兄弟反目成仇了!”他很哽咽地不想再讲下去。我猜想,莫非是女人? 停了会儿,他接下来:“我们碰上了一个很美的姑娘,她并不是一个江湖中人,她 只是个一般的小家农户女子。我们遇见她是在开封附近,那里的一个小村。当时, 她不小心掉进一条河里,我们兄弟两人同时去救,我弟弟反应快,把她救上来了。 然后,我们两人同时迷上了她。然后,我们两人一直都在为讨好她苦尽脑子,而当 最后我们知道了对方都在爱着她时,我们愣住了。一天,我们没说话。第二天,我 们一起去找那个姑娘,我们决定由她来决定到底她选谁。”他又顿了顿。“我们找 到她时,她正在河边洗衣服。我们推来推去,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我弟弟开 了口。他问,秋儿,你……爱的是我还是他!听了我弟弟的话,秋儿一下子掩着脸 哭着跑开了。我和弟弟愣在河边,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不该追,也不知该谁去追。 我们两个就那样愣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天黑了。我说,我们去她家把这些衣服还了 吧!我弟弟点点头,我们两人一人端着一个木盆,往她家走去。”他又停下来,我 向他看去,一行泪滑下他的面颊。我想,看来那个女子死了。他缓缓心绪,继续说 :“当我们到她家时,她家父母都说没见她回来。我们两人心里暗叫糟了,丢下衣 服就去找她。一天,我们没找到。两天,我们没找到。第三天,我们遇见一个村里 年轻人,他很惊惶的告诉我们他在村旁那条小河里发现了秋儿的衣物。”他沉下头, 再也说不下去了。 后来,想必两兄弟就因此而反目,因而把一本书破为两册。但我又怎么在石洞 中发现那本秘笈的?我很迷惑。我真希望他讲下去,但他真的讲不下去了。我听不 到他的呼吸,他也许去了。带着疑惑和这个破绽百出的故事,我起身,把怀中的尤 儿放在床上,她已睡着了。我把那位前辈安葬在这座茅屋旁。看着黎明的曙光,我 为我的重生而喜悦,也为未来充满惆怅,现在师门一事我还没弄清,这恐怕就需花 我一定的时间去调查。唉!不过,我回想,我为什么要对师门一事调查?有必要吗? 是为报恩,还是仅仅好奇?不管为什么,我还是调查一番吧!为我自己,仅仅为我 自己,让我安心些。 天宇还留着一颗星,闪闪发亮。 -------- 起点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