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愁片片忆旧梦 司徒性道:“听师姐,你如此说,我倒很想认识一下游国仁。周捷雁倚着树半躺着, 仰望上空,繁星点点,道:“司徒我偷偷跑出来,娘亲定是很担心我,而爹他一定很生 气。 司徒性安慰道:“师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你爹他,也不会生你的气,只是很 担心而已。 可惜爹他一点也不了解我,随便找来一人便说,要我和他成亲,也不问我喜不喜欢, 愿不愿意,没办法只得偷偷跑出来,周捷雁有点委屈道。 唉不说这些,司徒听你说,你家乡在江门,你怎大老远,跑到华山拜师,周捷雁道 好奇问道。 司徒性也躺下,看着夜空道:“因为我想出来,四处闯荡一下,可惜出来后,才知 外面世界真大,自己没一技防身,在外只能受人欺负,当时途经华山,便糊糊涂涂上山 拜师,希望三两年后,能学有所成,不知不觉上山也有两年多,却还是没怎学有所长。 周捷雁道:“男儿志在四方,想不到司徒还有,一点点志气,只是现被我硬拉出来, 你定是很生我的气? 司徒性苦笑一下道:“师姐我怎敢生你气呢?不然你回去,又要说我对你有非份之 想,我真要被掌门逐出师门。 周捷雁一听,开心笑道:“司徒你悟性不差,跟我一天,便学会说笑,这才好嘛, 老是绷着脸,没点笑容,像个老头般,一点不好玩,人开朗豪爽,才有姑娘喜欢。司徒 性也跟笑道:“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哈哈哈,司徒你说我是墨,我可没你所说那么差,唔对了司徒,你以后,别再师姐, 师姐的叫我,显得我很老似的。周捷雁一本正经道。 司徒性有点为难道:“师姐,华山派门规如此,我岂可长辈不分。 周捷雁故作生气道:“我可不管门规不门规,我仅大你一年,又不是很老,你老叫 我师姐,外面人听了,还以为我很老呢?万一因此,我嫁不出去怎办,到时你娶我啊? 司徒性笑道:“这我可不敢当,那我以后叫周姑娘好了。 周捷雁还是不满意道:“什么周姑娘,听起来多别扭,练武之人,应豪爽不羁,不 拘小节,你以后直接叫我捷雁,还显亲切。 司徒性一听急忙道:“师姐这可不行,在华山派若叫长辈名字,这可是目无尊长, 况且如此叫你的名字,好像太大好。 周捷雁转过脸,看着司徒性,用手轻敲司徒性的头顶道:“堂堂七尺男儿,怎像姑 娘般婆婆妈妈,你以后叫我阿雁,如果叫错,便要打手板,司徒性苦笑一下道:“我这 般大,还要打手掌,让人看到,岂不被人笑话。 周捷雁道:“哼,做错事当然要受罚。司徒性只好苦笑着道:“好,那我以后就叫 阿雁。两人聊到很夜,才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天,两人才醒来,吃一点馒头,继续赶马嵩山而去,到中午,两人到一市镇, 因身上银两不多,两人只吃一碗面,休息一会,又继续赶路。将近黄昏,赶到嵩山。 周捷雁、司徒性两人上到嵩山,向门外人相报,华山派周捷雁要见,其少夫人周悯 盈,小童将两人带入大厅,向管家交代一切,管家叫人奉上香茶,出去通报。周捷雁, 司徒性两人,坐一会,周悯盈走入大厅,周捷雁看见周悯盈,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抱着 周悯盈道:“盈盈我好想你。 周悯盈轻拍周捷雁道:“雁雁你别这样,这有很多人,还搂在一块,叫人看了不好 意思。周捷雁这才松开周悯盈道:“唉,你现成了亲,身份不同,凡事都讲究,不如我 们以前般,随心所做。 司徒性也站起身,对周悯盈道:“盈盈,在这里还好吧!周悯盈笑笑道:“还好, 这些天闲得无聊,比以前胖了。周悯盈叫两人坐下,周悯盈问道:“雁雁,我爹娘和你 爹娘,他们身体可好? 周捷雁笑道:“他们都很好,只是你成亲,剩我一个人,我倒有点孤独寂寞。周悯 盈取笑道:“那我下次回去叫二叔,替你找个好人家。 周捷雁哈哈笑道:“这倒不用你费心,我出来前,我爹也真找人和我相亲。周悯盈 一听开心道:“他是谁家公子,或是那派的公子。 悯盈和谁说得如此开心,在外面也听到你们的笑声,从外面走进一夫人,穿着雍容 华贵,面带严肃。 周悯盈见来人,立刻收起笑容道:“婆婆,是我堂姐和华山派一弟子,来探望我。 周捷雁、司徒性见周悯盈,叫此人做婆婆,两人站起身,对那夫人道:“见过傲老夫人。 傲老夫人微一笑道:“两位请坐,不用客气,当在自己家般。跟着对管家道:“管家你 去好好准备晚餐,可不能待慢悯盈的姐姐。 是夫人,管家应声退下去。 周悯盈道:“婆婆,长空他练完功吗?傲老夫人道:“长空还在后山,与他爹练武, 你们两姐妹,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这老太婆,也不妨碍你们。 周悯盈道:“婆婆怎会呢? 傲老夫人道:“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话题,我这老太婆在此,反倒碍眼。傲老 夫人说完,便转身走出大厅。周悯盈这才坐下,对周捷雁道:“刚才你还没答我,你那 未来夫婿是那家,那派的呢? 司徒性见周捷雁,周悯盈两人一见面,便喋喋不体,说个不停,其也插不上嘴,只 好坐在那旁听。 周捷雁苦笑一下道:“他叫冯仁坤,是个书生,长得倒也顺眼,听娘亲说他家世代 为官,出年还准备赶考状元,只是我觉得和他,根本不相配。周悯盈又再取笑道:“怎 不相配呢?一文一武的,正好互相取长补短,你不会的,他可以教你,他不会的,你可 教他。 周捷雁伸伸舌头道:“我才没这福气,我现暂还不想成亲。所以我偷跑出来,这定 将我爹他气个半死。周悯盈听周捷雁,说是偷跑出来,其道:“原来你是偷跑出来,那 司徒他,不用说也是你,硬拉他出来的。 周捷雁笑道:“这当然,以前还有你,现在剩我单身一人,当然要找个伴。最初司 徒还死不肯呢?后我威胁他,他才肯,乖乖就范呢? 周悯盈不明道:“你威胁司徒,司徒是华山派最听话,他做错何事,让你知道了。 周捷雁便将威胁司徒性的经过说出。 周悯盈听完周捷雁所说,对司徒性道:“司徒那你现一定,憎死这个师姐吧,逼你 做不愿做之事。 司徒性笑道:“我没生阿雁的气。周悯盈平时听司徒性,管周捷雁叫师姐,现司徒 性忽改口叫阿雁,这般亲切,不禁看着周捷雁询问道:“雁雁你与司徒两不会……?周 捷雁本来与司徒性没什么,听周悯盈如此说,其故意道:“我与司徒倒也很相配? 司徒性听周捷雁如此一说,生怕周悯盈真误会,到时万一周捷雁的爹也误会,那真 是自找麻烦,急忙解释道:“盈盈你可别听阿雁说,我们两并不是如此,只是阿雁说我 叫她做师姐,担心别人误认为她很老,所以才叫我改叫她名字。 周悯盈听司徒性急急解说,取笑道:“司徒你不用如此紧张,便算你跟雁雁真恋爱, 这也没何不可,你是嫌雁雁配不起你吗? 周捷雁见司徒性,被周悯盈说得一脸红肜肜,便道:“算了,别再取笑司徒,我有 点事想和你单独谈谈。周悯盈心想,难道雁雁想跟我说国仁的事,担心隔墙有耳,让人 听到,传到傲长空娘亲处,便不好,便道:“那到我房里说。 周悯盈对司徒性道:“司徒你先在此坐坐,我和雁雁出去一会。司徒性答道:“不 要紧,你们去。 周悯盈带周捷雁出了大厅,绕过一花圈,进一间房,周悯盈关上房门,道:“雁雁 你是要说国仁的事吗? 周捷雁点点头道:“上次傲盟主派一弟子,到华山传话说,嵩山派一叫吴三弟子, 亲眼看见国仁,杀死另一弟子吴四之事,我始终不相信,国仁他会如此做。 周悯盈难过道:“雁雁当日,那弟子回来时,我在场听他说这事,我本想叫长空爹, 查明此事再说,可惜国仁,大闹我与长空婚事,我一时不便开口,为他辨说。 周捷雁道:“这我明白,你已是别人妻子,自己言行举动,都不能丢嵩山派的脸。 所以我今次下山,便是想找到国仁,问明此事。周悯盈长叹一声道:“唉,雁雁,吴三 一口咬定是国仁,将吴四杀死,我只怕这事,没这般轻易,解释清楚。 周捷雁怒道:“平时嵩山派的人,在外面横行,我管不了,但国仁他怎算,也是我 们朋友,这事我管定,国仁他不是武林中人,到时我找到他,叫他回韶关,还有谁能找 到他。 周悯盈道:“这也好,江湖上之事,恩恩怨怨错综复杂,当初我便不应,叫他上武 当拜师,让他踏入江湖,却又让他失望而回,他回去也是一件好事,是我太对不起他了。 周捷雁与司徒性只在周悯盈处,住宿一晚,第二天便起行,周悯盈给两人,三十两 很两,一路送周捷雁,司徒性到山下,周捷雁道:“盈盈你自己要保重。周悯盈笑道: “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在江湖上,一切要小心。最后对司徒性道:“司徒你一路上,要 照顾好雁雁。 司徒性答道:“盈盈,你放心,我武功虽不及阿雁,但我会拼尽所能保护她,你自 己也保重。周捷雁才依依不舍,与周悯盈相拥而别,周悯盈一路看着,周捷雁,司徒性 两人远去,不禁有点失落…… 周捷雁与司徒性,两人便取道南下,周捷雁一路南下,一路向人打探,游国仁的消 息,却是查探不到。走了将半个月,两人走到湖南,周捷雁与司徒性,在一酒楼吃饭时, 听到店内有人道:“游国仁差点,被衡山派的人捉住,可惜半路杀出一人,他只一举手 投足,便将衡山派的人,全部杀死,随后游国仁他们,跟着那人离去,游国仁他们是何 来历,能认识如此武功高之人,看来他来头也不少,真难以相信,怪不得他当日,胆敢 与周日祥定下两年之约,与嵩山派傲长空比武,又大闹盟主儿子婚事,原来他背景,也 不简单。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