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现身 我的第一个任务是杀一个人. 没人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也没人告诉我他有多厉 害. 我只知道他住在哪, 长什么样子. ...... 在铁掌帮大堂. 一个小孩子站在那里, 显然很是碍眼. 当他说我来取你性命时, 那个座位上的 中年人更是狂笑, 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在一起挤让人不寒而栗. 我当时并没有到知道铁掌帮是什么东西, 只知道大概是一双手手很厉害的样子 . 也许我没到有害怕的年纪吧, 只有那些经历沧桑事情的人才会敢到害怕. 也许我 不知道我有多大本事吧.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我有没有把握. 就在 迷惘中进了门, 也在迷惘中学会了很多东西. 他说, 你有什么本事杀我. 我掏出一块板砖照他头拍下去. 砖碎了, 我也很奇 怪, 不是铁掌吗? 怎么头也这么厉害. 这人一脸紫红, 脸上青筋暴起, 目光更加摄 人心魄. 不过我不知道那是杀人的眼睛. 他也仿佛受到天大的戏弄. 我看他没什么 事, 就把师傅教我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木棒, 石头, 还把臭鞋塞到他嘴里. 他也不 动, 以我现在我阅历, 大概当时他快气炸了了吧. 所以没心思动. 不过人总有反映过来的时候的. 他说, 你个臭小子, 找死老子杀这么多人还没人敢这么戏弄我. 说完, 就拿他那好像熊掌似的手朝我拍过来, 我说, 我见过这招. 他立马停下 , 大怒道, 你个王八蛋, 你师傅就是个妓女客串的吧? 还见过我这招, 少放屁. 说完就像我打来, 我根本没还手的余地忽然, 他停下了. 我看到师傅站在大堂 . 那个人就脸如死灰, 说, 杀神... 是你? 师傅冷笑道, 你不是说我是妓女客串的吗? 你走吧. 他的脸更加灰了, 仿佛看到世界末日, 以及世上所有令人疯癫的血腥. 他慢慢走进内屋, 脚步很轻仿佛是一阵风飘过. 我跟着挪进去, 看到他躺倒在 床上. 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 他仿佛是看透世事的僧人, 对一切都不再留恋. 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 他还是江湖上传说的杀人不眨眼的人吗? 师傅说, 这没错, 他闭着眼也能杀人. 但他就是睁着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 我问师傅, 他怎么了. 师傅说, 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语气冰冷的好像从千年 冰窖里挖出来的, 又好像是寺庙里让人忘却任何烦恼的乐音. 我从来没听过师傅这 么说话. 在那以后, 他每次杀人后都是那种语气, 我很不理解. 直到后来我明白世 上的有些东西不过如此. 我再杀人后说话语气也是这个样子, 我是在不知不觉中发 现我已经变了. 不过我好像也不怎么说话了. 因为我再说什么都只是废话, 或许我们自己也都是废话.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