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东西南北 第三天,来到苏北的一个小镇。 这里还算安居乐业,风调雨顺,只是要饭的很多。 小镇不大,但还算繁华,有酒楼饭馆当铺小镇虽然繁华,但解松不敢停留不敢 多看,因为他身上连买一个馒头的钱也没有。他拖着龙江湖的小手急忙走,心里叫 :“千万不要让龙儿看到,如果让他看到了要东西吃,自己身上没钱不知如何是好。” 想不要龙江湖看到,但他偏偏看到。 龙江湖骨溜溜的双眼看着卖包子的档口,拉着解松的手喊:“叔叔,你看那里 有好多包子、馒头,好多好吃的!叔叔你没骗龙儿,你说带龙儿去吃包子,吃得饱 饱的。” 解松不知如何回答好,此时一阵包子香味传来。闻到这久违的味道,解松的肚 子响了起来。 龙江湖听了,小手轻拍叔叔的肚子,笑道:“叔叔,你的肚子一定饿了,在呱 呱叫不听话。叔叔,你叫肚子乖乖听话啊,龙儿马上就陪你去吃油条吃包子啊,只 要吃饱了它就叫。” 解松心中笑道:“龙儿自己肚子饿了,却转着弯子说话。”想到这里,他摸了 摸口袋小声道:“龙儿乖,叔叔肚子不饿!” 龙江湖大声喊:“叔叔骗人的,你的肚子都在呱呱地叫饿了还说不饿。”这话 一出,大街上无数的眼光看了过来。解松脸红了,拉着龙江湖的手小声道:“龙儿, 叔叔肚子饿,但不想吃这包子油条。” “龙儿想吃,龙儿想吃!” “龙儿乖,忍一忍啊。很快就到叔叔的一个朋友家,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 什么。” 龙江湖可能肚子太饿不依:“叔叔,龙儿肚子真的很饿,饿得都不会呱呱叫了。 叔叔,你摸摸龙儿的肚子,只有一层皮了。母亲说肚子剩下一层皮很快就会饿死的, 龙儿要是饿死了,母亲就没儿子会哭的。龙儿不想母亲哭,叔叔你也不想的,对不 对?” 解松一阵心痛,小声道:“龙儿,叔叔也不想你肚子饿,只是包子要有钱才能 买到的,叔叔身上没钱买不到。” 龙江湖搔了搔头问:“叔叔,什么是钱?真的只有钱才能买到包子?” 解松点头指着买包的档口,小声道:“龙儿,你看到没有,老伯手中拿的就是 钱,只有那东西才能换包子的。” 看见几个大人把一种圆圆的扁扁的东西放在卖包叔叔的手上,然后拿着几个包 子走,龙江湖明白了问:“叔叔,是不是那圆圆的扁扁的就是钱?” “对,龙儿!那就是钱?” 龙江湖又搔了搔头问:“叔叔,只有那东西才能买包子吃?没有那东西,龙儿 和叔叔都吃不到包子?” “龙儿懂事!叔叔没那东西,所以就买不到包子吃。不过,你放心!只要走多 一点路,就去到叔叔的朋友家中,到时叔叔就有大把那东西,龙儿想吃什么就吃什 么啊。” 龙江湖不出声。 解松以为他没有包子吃生气,就问:“龙儿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 样就不乖了。” “叔叔,父亲骗龙儿。” “乱说话,父亲怎么会骗你?” “父亲说龙儿带子里的石头,可以买很多东西吃,原来不是的。” 解松心一动问:“龙儿你带子里有石头?那石头是什么样子的?” “像圆的石头白白冷冷的,父亲说能买很多包子馒头吃,怎么来到这里就买不 到,这不知是什么鬼地方来的?” 解松知道是银子,欢喜到无以伦比:“龙儿,那也是钱来的,能买很多包子, 你放在那里?” 听到石头能买很多吃,龙江湖欢天喜地把系在裤子上的带子解下往地下一倒。 嗵、嗵几声。 带子溜出几个拇指大小的银锭子,解松摇头想:“还以为是龙儿的护身之物传 家之宝,没想到原来是最实用的银子。” 银子落地,街上的人以为横财到手,个个扑了过来。这个说我先看到,那个说 我先看到,没一会争斗起来。 龙江湖害怕躲在解松身后。 解松笑道:“你们这些无赖,银子是大爷我最先看到的,你们谁都没份。”说 完,脚一挑,几个银锭落入他的手中。 争银子的人看见,全扑了过来。 把银子放好,解松双手轻轻一挥,点了扑在最前面几个人的穴道,顿时他们如 木偶一般立住,有侧身、有弯腰、有前冲的,非常的滑稽可笑。 其他人看见慌忙停住脚步,惊恐地看着解松。 解松笑道:“喂,你们这些无赖,这钱是大爷我的,你们想要抢那就找错了对 象。”说完,拖着龙江湖的手就走,走时候衣袖晃了晃。 几个被点了穴道的人,如同木桩一般纷纷跌倒地上。 解松拖着龙江湖穿过人群,来到一间酒楼前。 龙江湖小声问:“叔叔不是去买包子吃吗,怎么走到这边来?” 看见龙江湖恨不得把全部包子吃下去的眼光,解松笑道:“龙儿,你有那么多 钱只请叔叔吃包子,不请叔叔吃好点的?” 龙江湖问:“叔叔!真的很多很多钱啊?真的能买很多好吃的东西啊?” 解松点头道:“对啊,龙儿今天有很多钱,是大财主来的。” 龙江湖马上挺起腰板,学大人样,笑道:“叔叔,今天龙儿请客,今天龙儿做 东西南北。”口气虽然是大人的,但声音却是非常稚嫩。 解松问:“龙儿,你做什么东西南北?”随即他明白了,笑着问:“龙儿,你 的做东西南北就是做东?” 龙江湖摇头道:“不同的,做东只请吃饭,做东西南北那是又请吃饭,又请喝 酒,又请喝茶,又请吃肉。” “龙儿,你的做东西南北,就是这个意思啊?” “是啊!叔叔,那里有东西南北?” 解松指着酒楼道:“这就有很多东西南北。” 龙江湖马上拖叔叔往楼上去,今天是他做东西南北,心中有说不尽的开心。 还没到开饭的时间,酒楼上不见一个人客。 在窗边桌子坐下,龙江湖拍胸口问:“叔叔,吃什么啊?” 解松笑道:“龙儿,今儿叔叔是客人,吃什么你自己做主吧!” 龙江湖精灵的眼睛四处看,过了一会摇头道:“叔叔!这地方看不到有东西南 北?” “龙儿,东西南北全在厨房里面,你当然看不到。你想吃什么,跟他说就可以 了。”说到这里,解松指着在站在不远处的店小二。 龙江湖手指点了点店小二:“叔叔,难怪他对着龙儿笑,原来他把东西南北藏 了起来,真是好狡猾哦。”说到这里,他挥动小手大喊大叫。 店小二连忙过来问:“小客官,你想吃什么?” 龙江湖不开心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很小吗?我都可以请客了?” “人小鬼大!”店小二暗骂一句,笑道:“不小,不小!小客官已经是大人了。 对了,客官!你想吃什么?” 龙江湖喊:“东西南北我全要!” 店小二摸不着头脑,向解松看去。 解松笑道:“他问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 店小二道:“客官!不是小的夸口,本店是方圆百里最好的一间,你只要想吃 什么,本店就能为你做什么。” “龙儿!人家问你想吃什么?” 龙江湖双手按桌子,喊道:“我要二十个大肉包,二十个大馒头。” “小穷鬼的,我这大酒楼那会买包子和馒头。”店小二心底骂,口中却道: “小客官!酒楼是不买包子和馒头的,你叫过其它菜好吗?” 龙江湖大惑不解望向解松。 解松笑道:“龙儿,酒楼是不卖包子馒头的,你叫他炒几个菜出来就可以了。” 龙江湖嘟嘴摇头:“叔叔,还是你叫算了,龙儿才不懂那么多。” 解松随便叫几个小菜。 看见店小二走远,龙江湖小声道:“叔叔这酒楼也太差了,连包子馒头也没有, 还敢夸口最好。” 解松笑了起来。 酒楼客人少,菜上得快。 看见热腾腾香气四溢的菜上来,龙江湖猛地站起,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握着筷 子。碟子一放下,他的筷子就“嚓”的一声插入菜中,转眼热辣辣香喷喷的菜,就 到了他的小嘴巴。 没一会,一碟红烧肥肉给他席卷而光。 看见龙江湖的样子,店小二如同见到饿鬼一般连连摇头。 解松则在一旁笑着。 上一碟菜,龙江湖就吃完一碟,样子可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 解松无从下筷,不过他见龙江湖吃得开心,心里也开心。 吃到后来,龙江湖摸着肚子,眼睛瞪着菜碟,还有菜的嘴巴不停吞口水,一副 吃不下去又想吃的样子。 解松直把头摇,笑了出来。 龙江湖想到了什么,连忙放下筷子摸着头道:“叔叔,这菜很好吃,你吃啊! 叔叔你不吃的?你肚子不饿?” 解松笑道:“你说呢,叔叔会不饿吗?” 看看空菜碟,龙江湖不好意思:“叔叔,我吃了那么多啊?” “你吃得多,叔叔才开心。龙儿!还有几个菜没有上,你要是没吃饱,就再吃 些吧!” 龙江湖摸着小西瓜般的肚子:“叔叔,龙儿吃饱了,龙儿不吃了!再吃下去, 肚子会变出一个小孩子来。” 解松非常好笑问:“怎么吃得饱,肚子会变出小孩子来?” 龙江湖出奇地问:“叔叔你不懂啊?” “叔叔真的不懂!龙儿,谁告诉你的吃得太饱,肚子会变出小孩子来?” “母亲说的!有一次龙儿问:母亲,龙儿是从那里来的?母亲说:龙儿从母亲 的肚子爆出来的。龙儿问:怎么龙儿的肚子又不会爆出小孩子来的?母亲说:傻孩 子,那肚子要吃很饱,成了西瓜模样,才能爆出小孩子来,你只有一层肚皮,如何 有小孩子爆出来。叔叔,龙儿今天吃很饱,你看看龙儿的肚子是不是成了西瓜的模 样?” 解松一本正经喊:“哇!龙儿,你的肚子真的成了大西瓜。” 龙江湖脸色一变,慌忙问:“叔叔怎么办好?母亲说男孩肚子爆出的小孩子不 好看的,就像夜叉一样。叔叔,龙儿可不想要夜叉模样的小孩子,会吓死人的。” 解松忍住笑摸了摸他的肚子:“咦,怎么没有西瓜蒂的?龙儿!你的肚子没长 出西瓜蒂还没成熟,没有成熟的西瓜是爆不出小孩子来的。” 龙江湖顿时放心,摸着圆圆的肚子:“叔叔,好在龙儿的肚子没有长出西瓜蒂, 要是长出就大件事了。” 解松吓唬:“龙儿!你可要按住肚脐,西瓜蒂是由那里长得来的。” 龙江湖急忙按住,担心问:“叔叔!西瓜蒂还会长出来吗?” “很难说的,你最好按住肚脐不准它长出来,要不然” 龙江湖吓得两只小手都按在肚脐上。 刚好店小二拿菜上来,听到两人的对话,笑个不停。 解松笑道:“龙儿,叔叔和你开玩笑的。过来吧,这碟牛肉好味道。” 龙江湖摇手道:“叔叔,龙儿不吃,龙儿不吃!”看样子还是害怕肚子爆出小 孩子来。 就在此时。 得、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解松慌忙向窗外看,小镇东边有两匹快马奔来。 转眼间—— 两匹马奔到酒楼下,长嘶一声停下。 马上是两个身穿天蓝色衣服的虬髯大汉,其中有一个喊:“喂,老板!有好酒 好菜吗?” 店小二连忙迎出去。 看那两人的装束,解松知道是天毒教的人,其中一个好像见过,小声道:“龙 儿,等一会什么话也不要说。” 龙江湖问:“叔叔,为什么不要说话?” “龙儿,你如今按着肚脐,肚子里的小孩子出不来,但他要是看见头顶上有光 亮,说不定会从你的嘴巴爬出来的。” 龙江湖惊惶失措问:“叔叔,小孩子会从嘴巴爬出来?” 解松点头问:“龙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东西往脖子上涌?” 龙江湖连忙点头,双手按肚脐,紧闭着嘴巴。 当然啦,龙江湖肚子里的菜差不多装到脖子上来,能不往上涌吗? 两个虬髯大汉上来,叫了几碟菜,小声议论着。 解松内功运起仔细地听,听着、听着,脸色大变。 龙江湖虽然双手没空嘴巴紧闭,但眼睛却四处看,突然他紧盯着一个大汉的手 臂。 大汉的手臂刻有一条的青色的蛇,其实那不是“蛇”,而是一条青龙。 龙江湖想:“哇!出奇的,怎么这位叔叔的手臂会长出一条蛇来的?难道他也 是吃得饱?不对啊,母亲只说吃得饱肚子爆出小孩子,并没有说吃得饱手臂会爆出 一条蛇来啊?” 想到这里,他的眼光移开,突然想到:“不对!父亲好像说过南方的人喜欢吃 蛇,吃蛇吃得多,会不会爆出一条蛇来的?这位叔叔会不会是南方人?对!这位叔 叔一定是南方人,这位叔叔一定是吃了太多的蛇,如今这青蛇要从他的手臂爆出来。” 想到这里,从小怕蛇的龙江湖转过头不敢看。 过了一会,他控制不了内心的好奇,回头看了一下。 这一看,吓他一大跳,原来手臂有“青蛇”的大汉正在吃一条“小蛇”。 想到“青蛇”会出来咬人,龙江湖什么也不顾跑了过去。 解松想要拦阻但来不及。 龙江湖伸手去抢,手臂有“青蛇”的大汉的筷子。 看见龙江湖的举动,两位大汉刚开始吓了一跳,过后又非常好奇。 解松把全身真气运转起来,五根手指按着腰间的长剑,只要发现不妥马上出手 杀人。 龙江湖那一丁点力气,如何抢得了大汉的筷子。 大汉笑着问:“喂!小孩子,你抢叔叔的筷子干什么?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啊?” 龙江湖摇头,摸了摸自己小西瓜一般的肚子。 大汉问:“你不是想吃叔叔的东西?” 龙江湖点了点头。 大汉问:“那你抢叔叔的筷子干什么?” 龙江湖不敢开口说话,唯有手指不停指着大汉手臂上的“青蛇”,又指着碟子 里的“小蛇”。另一大汉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问:“小孩子你是在警告我 们,这碟泥鳅有毒?” 那大汉一听,右手一伸,把站在旁边的店小二抓住,大声问:“你是何人,敢 在大爷的菜中下毒?” 店小二吓得骨头酥软:“客官,小的没有在菜中下毒,小的这可是正经的酒楼, 并不是黑酒楼。” 那大汉低头问:“小孩子,是不是这店小二在大爷的菜里下了毒?” 龙江湖不停地摇头。 那大汉放下店小二问:“小孩子,那你抢叔叔的筷子干什么?” 龙江湖指了指大汉手臂上的“青蛇”,又指了指碟子里的“小蛇”。 大汉有了火气,瞪大眼睛问:“喂!小孩子,你不是哑巴吧?” 龙江湖摇头。 大汉喝道:“那大爷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龙江湖指了指肚子,没想到点错了地方,点到了下面去。 大汉一手把龙江湖抓起来,大骂:“你这小鬼戏弄大爷,敢叫大爷吃你的尿尿?” 解松看见大汉的手一动,知道不妙,就要出手相救。只是长剑还没有拔出,大 汉已经抓起了龙江湖。解松怕会伤害到龙江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龙江湖肚子里的菜本来已经涌到脖子,给人抓着肚子倒转过来,“哗”的一声, 全吐了出来。五彩缤纷的菜洒落在大汉的脸上,把大汉的鼻眼口遮盖住。 解松的长剑出鞘,闪电一般刺向那大汉。 大汉气得把龙江湖举起,就要扔出去。趁他分心之际,解松的长剑刺中了他的 心脏。大汉中剑,大叫一声,用尽最后的力量,把龙江湖狠狠地扔出。 解松来不及拔出长剑,双脚一蹬,飞身去接。 在龙江湖的头快要碰到墙壁的一瞬间,解松抓住他的双脚,把他救了下来。 还没有来得及吸气,解松感觉到后背生风,抱着龙江湖倒地滚。倒地时,看见 头顶一把大刀晃过,原来另一大汉挥刀杀来。 转眼间—— 滚到死去的大汉后面,解松把龙江湖抛到墙边,随即抓住刺在大汉心口中的长 剑,双脚用力一踢,把那死去的大汉和他趴着的桌子踢飞,向使大刀的大汉射去。 看见来势凶猛,大汉的大刀低垂,双手成拳击打过去。“轰”的一声,桌子被 大汉的双拳砸得四分五裂,连死去的大汉也被击得如风筝一样飞起。 击碎桌子,大汉低垂的大刀就要直起来。 就在此时—— 他双拳的中间冒出一个“剑花”。 “剑花”如同流星一般,闪进他的心脏。 大汉心口一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解松把龙江湖抱起来,看见他没事,心头大石放下。 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和听到响声赶上来的老板吓得手脚颤抖。 解松长剑指着他们:“你们不要喊,我不会杀你们的!你们知道这两个是何人 吗?” 那老板道:“是天毒教的人。” “你们知道就好了。天毒教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要是他们知道在你们这里有 两位分堂主被杀,那你们可是死路一条。” 那老板和店小二知道这后果,吓得不停地点头,问道:“大爷!小的们怎么办?” “如今你们只有一条路好走,就是把两人的尸体埋了起来,有埋人的地方吗?” “酒楼后面有一个小菜园。”老板惊恐道。 “趁现在没人发现,你们快把两人埋了,把一切证据消灭了。到时我不说,你 们不说,就没人知道?”老板也觉得只有这办法可行,惊慌地点头。 解松长剑入鞘:“小二,你跟我下去把店门关上。” 老板问:“大侠,外面的两匹马?” “你放心吧,我把它骑走。”说完,解松大步往楼下走去。 刚才打斗的情况,龙江湖因为害嘴中吐出夜叉来,闭着双眼不敢看,此时问: “叔叔!怎么那两位叔叔躺在地上的?” 解松没有回答。 龙江湖又道:“叔叔!刚才你不知道,龙儿不知有多担心,那手臂上有蛇的叔 叔还要去吃蛇,龙儿害怕他吃太多蛇,手臂上的蛇会爆出来咬人。” 解松直把头摇:“原来因为这个,你才走过去的?龙儿,不用怕了,那条蛇不 会出来咬人了。” 龙江湖回头看见地板散落着无数“小蛇”,笑道:“叔叔,原来那位叔叔没有 吃小蛇啊,要是他吃了,就大件事了。”说到这里,他想到了什么问:“叔叔!怎 么龙儿嘴巴爬出来的是菜,不是夜叉小孩?吓得龙儿不看!” -------- 万卷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