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酒兴正浓的时候,白飞雨要看铁管子。他发现了什么? “白兄有何用意?”司徒俊把铁管子递给他问。 “只是想仔细的看看。”白飞雨接过铁管子翻来覆去的看,看的的确很仔细。 司徒俊也在仔细的看,他看的却是白飞雨。 “司徒兄,可否把你的佩剑借我一用?”白飞雨说。 “拿去。”司徒俊毫不犹豫的拔出宝剑,酒席宴前立时放了一道寒光。要知道, 司徒俊的宝剑可是武林七把名剑之一。大家不知道白飞雨用司徒俊的宝剑是什么用 意,都静静的看着。 “好剑!”白飞雨赞叹一声,突然手起剑落一剑砍在铁管子上。大家都是大吃 一惊,但是仔细一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铁管子居然居然丝毫无损。 “这铁管子是什么打制?连司马大侠的宝剑都奈何它不得。”陆元通惊奇的说。 别的人也都惊奇,卫屠喝了一杯酒说了声:“有些玄妙。” “司徒兄你看看我的剑。”白飞雨把自己的宝剑递给了司徒俊。 “好剑!他怎会在你的手里?”司徒俊看了宝剑忽然问。 “你认识?”白飞雨看着他问。 “如果我没有说错,它的名字叫‘裂月’。是江南大侠司马庆的佩剑,它怎么 会到了你得手里?”司徒俊惊异的问。 “不错,是裂月剑。那天在客店外面家师所留。我也不知道家师如何得来,我 只是替司马大哥担心。”白飞雨说。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阴郁。 “你担心什么?”司徒俊问。 “因为你说过,这七把剑的主人只有你和司马大哥还活着,其他的人都已经死 了,包括刚死的萧临寒。”白飞雨说。 “是这样,所以你担心司马庆。”司徒俊说。 “是的。关六也说过,谭哭或者是谭笑说要七剑合一就能破开铁管子的秘密。 现在这把本来属于司马大哥的剑落在我的手里,我怎能不担心司马大哥。”白飞雨 说,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 “天帝——?”司徒俊想说。 “不。决不可能。”白飞雨不允许司徒俊有这样的猜想,在他的眼里,天帝是 神,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陆老前辈,关六怎么会在你这里?”白飞雨突然问陆元通。 “我也很奇怪,他的伤那么重,怎么会在我这里?”陆元通说。 “单一指居然会给你解药?”白飞雨又说。 “怎么?你怀疑我?我当年也是围歼万恶教的武林人之一,我的大儿子陆飞鹰 也是战死在万恶教的,你居然怀疑我。”陆元通的脸色大变。是因为生气? “他不是怀疑,只是问问。这件事我看陆前辈只是个局外人。”司徒俊说。 “关六决不是自己来的。”白飞雨说。 “关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陆元通说。 “关六要是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就好了。”卫屠说。 “大家不要争了,白兄为何要用剑砍铁管子?”司徒俊问。 “因为关六的话。”白飞雨说。 “其实从你离开江南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入了一个局。”司徒俊说。 “一个局,什么局?”白飞雨问。 “一个宝藏的局。”司徒俊说。 “逍遥王布的局?”白飞雨说。 “可能。只不过不能断定。”司徒俊说。 “万恶教?”陆元通问。 “可能。也不能断定。”司徒俊说。 “家师能知道是谁?”白飞雨自言自语又象在问。 “我们就快知道了。”司徒俊肯定的说。 “怎么讲?”白飞雨问。 “因为我有射阳你有裂月。”司徒俊说。 “好。既然我们要进入这个局,痛快的喝一杯。”白飞雨兴奋的说。 “你是夏无花还是白飞雨?”司徒俊看着白飞雨问。 “杀坏人我是白飞雨也是夏无花,喝酒我就只是夏无花了。”白飞雨说。 “我现在就不喝了。”卫屠说。 “为什么?”离他最近的陆飞鹏问。 “因为朋友要入局,是杀人的局不是棋局。”卫屠说。 “这跟喝酒有什么关系?”陆飞鹏继续问。 “因为杀人的手不能颤抖。”卫屠说着眼里有欲望的火。 哈——哈——哈——哈——哈——哈——外面突然传来一长串的大笑,笑声忽 弱忽强象是两个人又象是一个人,在这阴冷的北方夜里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什么人?”陆元通厉声喝问。 “老熟人。”外面的声音带着回音。 “既然是老熟人为何不进来?”陆元通说。 “你不害怕见到我们?”外面的声音嘶哑又有几分诡异。 “我陆元通顶天立地怕者何来?”陆元通正色说。 “别不要脸了,不怕你躲到这里来干什么?”外面的人轻蔑的说。 “我陆元通走到那里,神刀堂的牌匾挂到那里,怎能说是躲?我看躲藏的是你 们两个鼠辈。”陆元通放声说。 “不和你拌嘴,我们来了。”大门忽的一声开了,进来两个褐衣老者,这两个 人长的一模一样,显然是孪生兄弟。 “果然是老熟人,这许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掉入河里喂了王八。”陆 元通说。 “嘿- 嘿- 黑- 老东西,你别得意。我这次来不是和你拌嘴。”一个褐衣人说。 “有何贵干讲。”陆元通说话干净利落。 “替我家师兄下几份请贴。”褐衣人阴森着嗓音说。 “地灵贴?”陆元通面色大变。 “不错,当今武林值得我家师兄下此帖子的人已经不多了。”褐衣人有些失望 的说。 “下给我?”陆元通问。 “你还不佩,是他们俩人。”褐衣老者指着司徒俊与白飞雨说。 “为什么是我们?你是谁?”白飞雨问。 “因为你们有宝剑,我们是苦笑不得。”褐衣人说。 “是你们。”司徒俊大怒,拔剑? “拿来。”白飞雨说着,看了司徒俊一眼。剑未出。 “给你。”两个褐衣人说完同时一挥手。白飞雨与司徒俊都是一伸手,两个人 同时接到手里一张请贴。 “嘿——嘿——接住了就要赴约,三天后我来接你们。”话音一落两个人怪笑 着飘出屋子。 “白兄,为何不让我拔剑?”司徒俊问。 “拔剑就不是你了。”白飞雨说。 “关六是我的兄弟。”司徒俊说。 “但是我们要入局。”白飞雨深沉的说。 “入局。”司徒俊依旧紧握剑把的手松开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