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野梅子”酿成“果汁”
一个人的成功,不能只从他获得多少成绩来衡量,还应该把他在争取成功过程
中,克服了多少困难,享受了多少乐趣计算进去。
一提起成功,人们马上就会想到“三更灯火五更鸡”、“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头悬梁,锥刺股”这些名言来。
从古到今,人们把老祖先留下的这些话,视为“成功的必由之路”,谁也不曾
怀疑过,因为这些都是名人所言,名人所为,何况苦读的代表者孙敬和苏秦,一个
头悬梁,一个锥刺股,最终也有所成。
我们不否认吃苦是一条成功之路,但它不是“成功的必由之路”。吃苦不等于
成功,它与成功虽有很大的关系,但并无必然的因果联系。成功是一种态度,如果
夸大了吃苦的作用,势必会给人留下成功太难太沉重的阴影。
记得我们小时候,一伙娃娃比赛吃山里采来的野梅子,刚咽下一颗,个个叫苦
连天,从此见了野梅子不是皱眉,就是口吐酸水。前几年有人把野梅子研制成果汁,
人们不但认识了它的营养价值,还尝到了它的香甜可口。在成功的道路上,吃苦和
吃野梅子一样,如果闷着头苦读苦干,成功不但会变得越苦越难,甚至还会把自己
已经取得的成果扔掉。如果学会把苦涩的“野梅子”酿制成“果汁”,苦会变甜,
成功会越来越容易,即使遇上挫折逆境,也能从苦难中感受到乐趣。
有位身患癌症的少女,明明知道死神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窥视她,折磨着
她,可她依然平静地面对癌症,写下了一篇篇散文和一部长篇小说。这位少女把人
生的“野梅子”制成了甜美的“果汁”,天天与自己作品里的主人公在一起享受人
生,感受快乐。她在病痛中尝到了人生的乐趣,又在乐趣中走向成功。
长期以来,人们受“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思想的影响,习惯把成功之宝,
全押在“苦”字上,结果赢家只是极少数,而输家却是绝大多数。许多家长望子成
龙,许多教师希望学生考上高分,一味地加重学生的学习负担,结果只会给学生心
理上增加成功的难度,很难产生“过度的学习效应”。
很早以前我国著名的文学家林语堂先生就不赞成苦读,他说:“读书无兴趣,
昏昏欲睡,始拿锥子在股上刺一下,这是愚不可及。”他还说:“不睡觉,只会读
坏身体,不会读出书的精彩来。”也许有人会反驳说,哈佛、剑桥的中国男孩和中
国女孩,清华、北大的那些学子,哪个没吃过苦,哪个没熬过夜?是的,这些走向
成功的学生在上中学时,每天早上月亮还在天上的时候就背上书包去上学,晚上月
亮都已经挂在天上的时候才能往家走,他们都是很难见到太阳的人。在外人眼里,
这些学生的生活、学习实在太辛苦了,可他们并不这么想。曾经在北大、东京大学
读过书的王欣华说:“有了兴趣,就有了读书的乐趣。没有读书的乐趣,读书就会
变成世界上最枯燥的劳动。”这些学生的学习,既不要家长逼,也不要老师压,全
是他们自觉自愿的。读书有了兴趣,苦和累就会变成甜美的“果汁”。
法国大作家大仲马发表过100 多部小说,他白天同自己作品中的主人公生活在
一起,晚上常和朋友们聊天谈心。有位朋友问他:“你长年累月地苦写,怎么精神
仍然这么好?”
大仲马回答说:“我根本没有苦写过。”
“你天天钻在书房里,那是怎么回事?”
大仲马说:“我不知道,你去问一棵梅树是怎样生产梅子的吧。”
大仲马把写作当作乐趣,当作很自然的事,所以他就感觉不到苦。无论做什么
事,你把它当作很自然的事,不要在行动之前就设想出许多负面的结论,做起来就
容易多了。有位80多岁的老奶奶进城去看望在抢险救灾中受了伤的孙子,公路被洪
水冲断了,老奶奶只好沿着山上的小路步行100 公里来到城里。孙子惊讶地问:
“奶奶,这么远的路,您是怎么走来的?”
老奶奶笑了笑说:“如果一口气跑100 公里,也许觉得不容易,需要勇气什么
的,但是走一步路,心里就觉得很容易,是不需要勇气的。只要你走一步,接着再
走一步,然后一步接一步,100 公里路也就走完了。”
谁选择谁受益/ 谁拥有谁成功老奶奶的话耐人寻味,道出了成功不难的奥秘。
成功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那么困难。做任何事情,你想着轻松就会轻松,
你想着艰难就会变得艰难,苦不苦由你自己来选择。正像曾国藩所说:“年无分老
少,事无分难易,但行之有恒,自如种树养畜,日见其大而不觉耳。”
人人都渴望成功,追求成功,但许多时候,人们并不明白成功的真正含义。真
正意义上的成功,除了按照自己计划的时间不断完成自己设定的目标外,还要享受
拼搏过程中的乐趣。一个人的成功,不能只从他获得多少成绩来衡量,还应该把他
在争取成功过程中,克服了多少困难,享受了多少乐趣计算进去。成功就像爬山,
那些会享受爬山过程的人,一路拾级,到处有得。他们灌清泉,淋瀑布,玩奇石,
观庙宇,朝观日出,暮看夕阳,发思古之幽情,赏造物主之神功。这样的人,登上
山顶,免不了筋骨疲劳,但是,更多的是自己精神获得了愉悦。可那些不会享受爬
山过程的人,一路所见是顽石、野草、沟壑和崎岖不平的小路,尽管他们费了九牛
二虎之力,最终登上了山顶。论成功,前者是有效的成功,而后者是无效的成功。
前者像旅行家一样,总是把一路的辛劳提早算作是自己必须花消的旅费,他们既到
达了目的地,又享受到爬山过程中的乐趣。而后者,只尝到了苦,永远也感悟不出
成功的高度永远是一个变量,而快乐则是附于跋涉过程中的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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