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一定要学习技巧(1)
成功一定要学习技巧——大象马洛给鼹鼠莫尔上的第一堂课你清楚地知道那条
小小的锁链/ 对你无能为力
但你不敢把它连根拔起/ 因为这意味着生存的危机
当鼹鼠莫尔第二次踏进大象的办公室的时候,大象马洛却显得很随意。他正把
脚放在一个巨大的皮球上,一面看财务报表一面吹口哨,看上去神清气爽。
“行吟诗人莫尔先生,”马洛用这样的称呼来表现他的友善,“怎么样,一切
还好吗? ”
莫尔没有告诉马洛自己彻夜未眠,这只会让大象更加瞧不起他。
“这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在大象公司,我永远是甲方。骰子掌握在我的手
里,你总不能要几点就是几点,总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想成为大象,必须
要具有大象的坚韧与不屈。今天,我要告诉你我是如何过来的,是如何从一头流浪
的象成为一位追求卓越并且基业常青的总裁的。”
马洛点上一颗巨大的雪茄,开始侃侃而谈。
“在最初的时候,我也是理想主义者,每天在草原上溜达或是纵情狂奔,什么
正经工作也不做,什么正经想法都没有,只为了那种自由的感觉。我从不去想我会
如何去建立自己的家庭,度过自己的老年,我只是为了拥有这种最低层次的自由而
放弃了努力。当我回想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那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因为,我没有做
出任何令自己回味的东西,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我是头不负责任的大象,无论是对
自己还是对他人。
一天晚上,当我和几个朋友在丛林里散步的时候,危险不期而至。我们被土著
人用麻药梭镖射中,长象牙的朋友被杀死,我因为年轻才躲过那场杀戮。看着他们
巨大的身躯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我发现生命原来是如此短暂,如此不堪一击。在那
天,我开始有了忧患意识,告别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我被人类抓了起来。用一根小小的柱子和一截细细的链子来拴住一头千斤重的
大象,这不荒谬吗?可这荒谬的场景在我们那儿随处可见。那些驯象人,在大象还
是小象的时候,就用一条铁链将他绑在水泥柱或钢柱上,无论小象怎么挣扎都无法
挣脱。小象渐渐地习惯了不挣扎,直到长成了大象,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链子时,
也不挣扎。这是习惯的力量,惯性的力量。人类总是如此评价大象,认为我们是观
念的奴隶。
这是人类的说教,但不是事实。作为一头有着很高智商的动物,每头大象都清
楚自己所具有的强大破坏力。每头大象都清楚地知道挣脱那条小小的锁链对我们是
来说不算什么,但谁都不敢把它连根拔起,因为这意味着将被一条更大的锁链锁住,
会遭到惩罚,没有饭吃,饥肠辘辘。
我就这样被锁了很长时间,拖了几个月的木头。为了控制我,我的耳朵上被烧
灼出了一个溃烂的口子,他们不停地摆弄那儿,让它不能愈合。当我不听话的时候,
他们就拉那里。我只能屈服,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好在有一些朋友组织起了大象
工会,一起和奴隶主斗争,我们取得了初步的胜利。每天奴隶主都会给我们几个子
儿,我们可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吃。有几头大象像人类一样,就此染上了酗酒的恶
习。
为了挣到更多的钱,他们把我卖进了马戏团,于是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驯服。
首先是人与大象的较量。人想驾驭大象,而大象不甘心做一个傀儡,于是就爆
发了这场灵魂之战。大象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胆怯——人怕他时他会吓人,
而人不怕他时他反倒心虚。最初,大象像一个土著人那样,总是见人就跑、就挣扎,
见车更是惊悸不已。如果人与大象较量,那就试试看,大象一发威是任何人也无法
抵挡的。人们只好用铁链将大象的四条腿都捆住,让他连饿7 天,在这7 天之内,
只给水喝,不给任何食物。驯象师一直轮流骑在大象的身上。虽然大象不停地挣扎
和扭动身子,但驯象师却凭借超人的胆识,不畏不惧。7 天之后,当大象可以与人
相处时,人们才开始进行驯服工作。
驯象有强硬法和温柔法两种主要的方法。强硬法就是简单粗暴地驱使,用胡萝
卜加大棒的办法把大象打到顺从为止。且不谈感情色彩或是动物保护意识,这本身
就是一种愚蠢的训练方法,因为这种方法会使所有的大象痛恨不已。大象的记忆力
是超群的,在以后某个时期,一旦大象碰到这个曾伤害过他的人,大象有可能会用
象牙把他刺穿,或是用巨大的脚把他踩进泥土里。温柔法就要好得多,由一名专门
的驯象员全面负责驯服工作。大象和狗一样,喜欢有一个专一的主人,而且会对主
人产生相当深厚的私人感情。驯象人如果能够保持较大的耐心,用这种方法可以训
练出性情愉快、脾气温顺、能忠实为人服务多年的大象。象和驯象员之间的关系是
驯象成功与否的关键。
我那时只有16岁,这个年龄的大象差不多已经能干重活了,可以很快挣回饲养
的开支,进行驯服最为经济。但我是桀骜不逊的,由于愤怒和恐惧,7 天过去之后,
我仍被拴在树上,每当有人走近我时,我就会向前猛冲并发出尖叫,拒绝进食。
因此他们给我配备了一位强有力的老手来对付我。我被从树上解下来,安置在
象厩里。两头训练得很好的大象陪在我身边,经常用家乡的方言和我说话。那里有
充足的食物和水,没有人惊扰我,我开始适应新居的气氛。看到自己的同伴身上没
有发生让自己担惊受怕的事之后,我的心平静下来,慢慢开始进食。后来我才发现,
我每次进食的食物中都被吐入了一定量的唾液,这样可以让我识别出主人的味道,
从而听取主人的话。
在我彻底沉静下来之后,我被这两头驯服的大象挟持着来到了训练场。一开始
我痛恨这些象群里的奸细,但后来我开始理解: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也是他们活
命的手段。
我的课程开始了。驯象人手持一根有锋利金属尖头的长棒站在我的面前;两位
助手骑在我的背上,从两侧控制我;其他人唱着单调的歌用手抚摸我的皮肤,据说
这是为了麻痹我的斗志,使我产生愉快的感觉;驯象人则不停地念叨着‘嗬!我的
孩子’、‘嗬!我的孩子’、‘嗬!我的孩子’。
但我没有被这些讨好的话感动,我的鼻子朝各个方向猛烈地甩动,想给哪个混
蛋一记响亮的耳光或是把他卷起来扔到烂泥里面去。老驯象师用那根有锋利金属尖
头的长棒捕捉着我的长鼻子,并且不时地给我来上那么一下。我的鼻子疼得卷了起
来,泪水夺眶而出,以后我就很少用鼻子去进攻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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