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就给予她 丁妍一句话也不说,等上官小小在身边坐了下来,才皱着眉头嚷道:“小小, 气死我了!竟然有人抢咱们的生意了!” 上官小小温婉地一笑,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是太懂,也不是很在乎,但是还要装 着很关心的样子,紧张地说道:“怎么回事啊妍儿姐,谁抢我们什么生意了?” 哼!丁妍板着脸从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伸手拍到桌子上,一边说道:“还能有 谁啊?就是那个文治公司!他们抢走了依云酒店……” “不会吧!”虽然这对于沈氏集团来说不是一个大的项目,但是在B 市能和沈 氏集团竞争的公司寥寥无几,而丁妍很明显已经势在必得,却不料会是这样的结果。 “文治公司,我没听过啊?” 今日在竞拍会现场,那名男子频频和自己叫板,本来以为自己财力雄厚,根本 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可是到了最后自己出到了极限也只能出到一千五百万,就这个 价格坐在身边的董事也是直摇脑袋,再增加上去他自己也知道根本不会盈利。对方 是一名中年男子,肥肥胖胖,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举起牌子:二千万! 全场哗声,没有人去注意丁妍的表情变化,这个结果不是刻意为难沈氏集团, 就是文治公司的人脑子进水了,城市正在逐步东迁,这边的的市场也随之黯淡下来, 前景没有力量推动,后续也没有地域扩张,这样的生意谁也不会犯得着去抢,这么 做不是风险太大,而是根本就在做赔本买卖。大家的意思很一致:依云酒店,根本 不值这个价钱! 中年人没有理会周围人们的眼光,用手推一下金色边眼睛,半眯着。 丁妍自制力一向很强,同样自尊心也很强,此时忽然觉得很委屈,咬着牙眼泪 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冲动。组织方快意地举起锤子狠狠砸在桌子上,“咚——”一声, 也彷佛砸在了她的心上。 上官小小此时比她镇定多了,好像沈氏集团她自己是一个外人,反过来把丁妍 一通安慰。丁妍走后,上官小小反而睡的踏实了。 何静琪扶着高士杰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高士杰借着酒意,一个劲儿地说着不 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麻烦就麻烦吧,这有什么呢,何静琪平静地笑着。楼 梯上本来是有灯的,可是最近好像有几盏坏了,拐过去黑乎乎一团,高士杰扶着何 静琪的香肩醉意蒙蒙,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了。 高士杰住在六楼,可是才从四楼楼梯口拐了个弯上来,高士杰忽然站住不动了。 他这一停下胳膊就开始略微发抖,何静琪跟着心头一震,黑灯瞎火的要说不害怕是 不可能的,跟着不安地瞅了高士杰两眼,可是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哪里能看得见 对方什么表情,颤抖着问道:“高,高……,怎么了?” “这,这……”高士杰忽然浑身一个哆嗦,猛地抓紧了何静琪的肩膀,何静琪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可是没敢叫出来。 高士杰此刻嗓子里吱吱乱叫,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跟着不倒退了两步,此 时眼睛怔怔地望着咫尺之间,就在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张苍白的人脸,两个眼窝 深深地陷了进去,身子在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也看不见,一点一点地移动了过来…… 脸很苍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白的在漆黑的夜里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脸很消 瘦,消瘦到显出枯骨,半张脸上已经没有了皮肉,里面黑乎乎一片。 “高,高院长,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何静琪此时也感觉到一丝恐惧, 不安地往高士杰身旁靠了靠,两只胳膊也抓的更紧了。 高士杰哆嗦着没有说一句话,惊恐的眼睛快要从眼眶中爆了出来,何静琪顺着 他的眼光睁大眼睛看了半天:“高……高院长,怎么了,你,你别吓我啊……” 高士杰木木地转动脖子看了何静琪一眼,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就看见那 张脸动了动忽然猛扑过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像旋风一样吸进了鼻孔,高士杰“哇— —” 一声怪叫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何静琪不明就里地左右乱晃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身边的高士杰软绵绵地倒 了下去,她一边使劲地拉着他,一边惊恐地喊着:“啊,别……你,你怎么了?” 高士杰本来准备举起的右手忽然颤抖着垂了下去,啪地一声倒在了过道里,何 静琪力气小,根本扶不住他,楼道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静,此时一股惧意涌上心 头,她想也没想尖叫着从楼上跑了下来。 高士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楼道里还是一样黑咕隆咚,他的两只眼睛 像着了火一样刺痛,浑身没有一点点气力。是被吓醒的,一支雪白的箭不知道从什 么地方射了过来,插入到自己的有脚底,右脚便猛的一下连心的疼,疼得他猛地坐 了起来。 夜还是很黑的,可是双脚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身子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 感觉空荡荡的,意识跟着模糊,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虽然一样的夜晚,但是现在 稍稍亮了一些,就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里面掺进去了几滴水一样,他扶着墙壁慢慢 站了起来,脚上当然没有箭,可是一样疼的钻心。对这些,高士杰已经不是很在乎 了。 这几天朱羽然莫名其妙的得病了,病得还不轻,浑身乏力,没有一点力气,吃 什么吐什么,上吐下泻,人也快瘦干了,家更不用回了。在医院的病房里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可是丝毫不见好转。这天忽然有了一点食欲,挣扎着走出了病 房,迎面忽然撞见了高士杰。 高士杰好几天没来上班了,等人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的眼睛再也没有先前 的明亮,头发乱蓬蓬的像草一样,两个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红肿不堪。 他的气色还没有朱羽然好。 陡然间看见高院长过来,朱羽然本能的额头上出现了虚汗,不知道是为什么。 此时两个人的脸都黄得像蜡一样,头发乱乱地散落着,高士杰的眼镜片上模模糊糊。 几名小护士从和身边走过知趣的顺着墙根溜走了,两人一阵对视后,朱羽然率 先伸出了手去,脸上强挤出一点笑容:“高院长,你,你好……” 嗯!高士杰本来是打算和颜悦色的,可是身心乏惫想笑也笑不出来,正好适应 现在的场合,一跛一跛地跟着朱羽然走进了病房。 这间病房里面有两张床位,可是另一张床上没有安排病人,朱羽然没有开口, 其他人也不会随随便便安排别人住进来的。 “高院长,你坐,坐……,”朱羽然把高士杰让进来之后,脸上更显得苍白, 最近身子很虚弱,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还是起身去墙上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 一次性杯子。 高士杰冷冷的说:“小朱啊,你也别忙活了,来,坐下来,我有点事儿想和你 说说。” 朱羽然答应了一声顺手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其实倒水也是做做样子,高 士杰是不会喝的。 高士杰往边上让了让,“小朱,过来坐啊,这几天身体怎么样了?” 难得院长这么关心一次,朱羽然心里顿时泛起一丝暖流,脸上也显出一丝红晕 来,“嗯,嗯,还好吧,这两天感觉好些了。” 高士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那就好,多休息休息。对了,主治大夫是谁?” “是于科长!”高士杰脱口而出,见高士杰半天没有说话,又不解地小声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 高士杰此时正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如果朱羽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气个半死。 听了他的话,高士杰忙抬起头来,脸上笑呵呵说道:“没,没……,这怎么能有问 题呢,是于大夫的话我就放心了!在咱们自己的地方,别委屈自己了!” 嗯!朱羽然重重地点下头,受宠若惊的就差点热泪盈眶,高士杰什么时候说过 这样的话啊,感动! “还有啊,小朱,回头病好了,叫小于给你开点什么药方子,熬点中药吃吃, 好好补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啊,高院长!”朱羽然半倾着身子,态度极其献媚。 “嗯,那就好……,没事的,我就来转转,顺便看看你,”高士杰说着站起了 身子,“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的!”把高士杰一直送到了楼梯口,朱羽然才返身走了回来,神采奕 奕,整个精采多了。 给朱羽然主治的大夫是一个名叫于鑫的小伙子,医科大毕业,今年还不到三十 岁,在中心医院工作了有三四个年头现在已经混成了内科科长。虽然同为科长,但 是比起朱羽然,级别又高了一些。这是一种潜在的规则,说的是医院本来就是用寻 医诊药悬壶济世的地方,也就是治病的地方,其他的可有可无都是为医学服务的, 什么保卫科后勤科,还有财务科,甚至还有什么预算科宣传科虽然也缺一不可,可 咱们老百姓不管,医院就是医院,那么多机构光害苦了人。 相比之下这些诊疗机构的作用大了,也很有实际的意义,级别也相对高了一些, 这就像是在一个学校里,虽然也有财务处宣传处资料科大队部等等众多部门,但是 还是教导处最掌握实权一样,别的都得跟着转。于鑫也算是年少有为,下一步就能 晋升为副院长了。他的这些不算是偶然,好像是听说和副院长于德全有点什么关系, 叫叔父嘛什么的,毕竟都是于家的人。官场就是这样! 高士杰从朱羽然的病房出来,黑着脸瘸着腿往下走了一层,这里正好是内科诊 疗室,来来往往的病人挺多,一个个脸上皆是焦急和忧虑的神色,他转了一圈,累 得走不动了,腿脚发软也没看见于鑫,便随手随手拦了一个捂着肚子的妇女人问道 :“这位大姐,打扰下,你见于大夫了吗?” 妇女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谁也不会知道这个跛脚的看着颓废的病人会是医院 的院长,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神经病!”便慌乱地从身边跑了过去。 高士杰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在平时早都暴跳如雷了,现在也没那力气也跳不 起来,扶着墙壁慢慢蹲了下来人也懒得找了,可这时候于鑫便出现了。他刚好从最 近的一个病房走了出来,第一眼就看见高士杰蹲在墙角处双手用心地揉着脚掌。别 人或许不认识,但是他不敢不认识。 赶忙上去把高士杰搀扶到自己的办公室,高士杰绷着脸这也是他一贯的表情, 搞得于鑫很无辜。按理说他的脚应该好起来的,可是这几天下来,不但没有好,反 而有点加重的意思,这时脚底板上都发涨好像流脓水了。 于鑫是一个安分守己规规矩矩的人一声,不卑不吭的把高士杰安顿好,轻轻说 道:“高院长,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病人多,挺忙的……” 高士杰摆了摆手没心思听他说下去,摆弄了一会脚之后坐直了身子说了会闲话, 这才问道:“朱科长得的什么病啊?” “说实话,朱科长这病生的怪,当初检查是阴虚内热,临床表现就是他这样体 虚多汗,中气不足,可是这段时间却不见好转,还有,上次,那天检查的时候偶然 发现单项ALT 升高,很有可能是慢性肝炎!” “哦,这么严重啊?”高士杰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我刚才去看他了,就是 脸色黄点,气色还可以!” 于鑫笑着点点头,说道:“恩!脸色黄也是一种肝炎的一种症状,不过还要进 一步做个肝功才能确认!”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一名护士走进来,年龄不大二十五六岁,看到高士杰 后脸却变得绯红,怯怯地说了声:“于大夫,3 号病房你得过去一下……” 于心抬头看了高士杰一眼,后者点了点头,笑呵呵说道:“忙去吧,我休息会 儿就走了,你不用管我!” “哦!高院长,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忙去了!” “去吧!”高院长摆了摆手,于鑫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高士杰又呵呵笑道: “小洁你等一下……” 于鑫看了一眼,无语!走了出去。高士杰挣扎着坐了起来,笑眯眯说道:“走, 扶我回办公室吧!” 小洁顺从地点了点头! …… 农历七月末,空气中带着北方特有的土腥味,混合着乡土,一股脑扑入鼻孔, 天气不冷不热,棉絮般分不清是白还是黑的云朵在头顶上高高地悬着。晚上七八点 的时候,起风了,吹在身上软绵绵的,好不惬意。高士杰穿着宽松的睡衣,一只脚 伸直了撂过去摆在茶几上,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联播。一旁,小洁轻轻地依 偎在高士杰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像一只猫。 小洁还没有结婚,是医院的一名小护士,年方二六,身材略显得单薄,是一个 比较文静的小姑娘。 此时两人刚洗完澡,小洁的头发还带着一丝雾气,一缕一缕地沾在了一起。新 闻联播很快结束了,高士杰轻轻地动了动身子,一旁小洁跟着晃晃悠悠地也坐了起 来,秀发随之一摆,眼睫毛上还带着细细的水珠。高士杰简直看得入了迷,不动声 色地伸出了胳膊,小洁却一弯腰躺在了他的胸口。 高士杰是一个挺有魅力的男人,长相算不上英俊但是绝对不难看,身子虽然略 略发福但是体格还算强健,如果第一次看见他,一般人想不到他会是混迹官场的, 因为斯斯文文的他更像一个学者,此时半裸着睡衣,笑眯眯的样子,和蔼可亲。宽 大的胸膛很温暖,也很温馨,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小洁酥胸一起一伏,一双眼睛 像水一样流淌着异样的光芒。 高士杰笑呵呵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反手右臂一用力托起了她的脸庞,“你真 美!” 小洁嘻嘻一笑,双手环着高士杰的脖子,坐起了身子。在她的世界里,高士杰 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但是却是对他最好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他可以满 足自己的好多好多愿望,他懂得如何照顾一个女人,懂得怜香惜玉,两人在一起时 间久了,谁也不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情况,反正是习惯了,各取所需罢了。 两人不需要说话也没必要说话,高士杰看着她吹弹即破的脸庞,浑身燥热难当, 轻轻地凑了上去,吻着她的双唇,一股清凉的味道。小洁柔柔地闭上了眼睛,一点 一点享受着,静静地吻轻轻地在小洁的身上流走,她的身体也慢慢地热了起来。 高士杰一点也不鲁莽,舌尖带着一缕热气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也是小洁从 未体验过的,有了第一次以后鬼使神差般就迷上了。 此时高士杰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还是小心地收回了搁在茶几上的右脚,一翻 身就把对方压在了沙发上。 时间像水一样在彼此肉欲的碰撞中激烈的跳动着,这个时候总是过得很快,天 完全黑了下来,高士杰疲惫地躺倒在沙发上,浑身冒汗,衣服也顾不上穿,小洁还 是依偎在她的怀里,像一只猫。 高士杰翻了个身,吻着她的额头,“晚上不要回去了,陪着我吧……” 小洁抿嘴一笑,脸上带着一丝幽怨,笑呵呵地说:“不要啦,都这么晚了,我 一会就走……” “不要走嘛,”高士杰嘿嘿笑着手伸到后面环抱着她,“晚上陪着我,好不好, 明天我送你去上班……” 小洁倍感受用,调皮地笑说:“才不要呢,让别人看见多不好的。” “反正我就不让你走,”高士杰赖皮地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小 洁顿时感觉一阵舒爽,不由地轻轻呻吟一声。没想到高士杰也有这么一面,这一声 对高士杰来说是一种挑战,他坏坏地笑着,更加用心的挠着她的脊背,不多时候, 小洁便闭起了眼睛娇喘连连,高士杰忽然又有了一丝冲动,起身来抱起她,一瘸一 拐的往卧室走去。 小洁欲罢不能的时候,床单上已经有了一片水渍,高士杰还在亢奋的运动着, 忽然客厅铛地一声,传来了一个声音:现在时刻凌晨零点整! 高士杰的手唰地静了下来,耳朵里也跟着“铛——”一声尖叫,躁动的身体热 流一瞬间变成了冷汗,人就这么平静了下来。小洁不解,只道是这弦外之音渗透到 两人的空间心里稍稍不悦,睁开眼睛嘟起了嘴,脑中闪过一个词语:败兴! 高士杰翻身躺了下来,房间里刚才还激烈的旋律眨眼间鸦雀无声。他轻轻地叹 了一口气,把小洁紧紧地搂在怀里。 所幸!没有任何让人不安的声音响起。 高士杰嘘了一口气,略带着歉意笑了笑,也许自己太神经了,谁会有那么执着, 现在电话也换了,号码也换了,是该消停会了。但是每次半夜的钟声响起来,还是 那么毛骨悚然。小洁没有说什么,但是不满足的表情写在脸上,身体里的热浪也在 一点一点的消退,看来今晚到睡觉时间了。 但是谁都知道,这件事情不该就这么结束,高士杰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脚上的伤口继续恶化着,浓水慢慢地渗透了出来,只有不断的换着纱布,谁也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医院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搞得大夫们也很莫名其妙。伤口周 围已经泡的肿胀,腥臭难闻。偶尔出去走走,小洁理所当然做起了陪护。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最近天色异常的好,太阳竟然暖烘烘的照着大地, 晴空万里,没有一丝一毫阴霾。这样的天气当然让人们的心情也像晴天一样暖洋洋 的,年轻一点的也重新换上了夏日的短袖,一群一伙地在街道上溜达着,开发大道 上又有一个楼盘竣工了,新搬进去的住户们兴高采烈的开始设计装修,望着忙忙碌 碌的街道,高士杰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小洁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让他的心里更多了一份浓浓的依赖,这段时 间要不是这丫头的悉心照料,日子早都昏天暗地了,高士杰慢慢发现自己对她不仅 仅是身体上的依赖,而且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依赖,他发现自己有点爱上这个比自己 小两轮的女孩,此时忽然心血来潮,指着这边的高楼问道:“小洁,这里的房子你 喜欢吗?” 小洁跟着抬头看了看,漂亮的外观,独特的设计,开发大道这边新盖的楼盘几 乎清一色的欧式尖顶,高贵典雅。无疑,这些房子都是在B市最好的结构,当然价 钱也是最好的。小洁不但喜欢,如而且是梦寐以求的,见高士杰这么疑问,羞涩地 点了点头。 高士杰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女孩子秀眉大眼,琼鼻高挺,撅着小嘴透出几丝俏 皮和红润,他柔声说道:“我送你一套吧!” “啊?”小洁疑心自己听错了,一双本来不小的眼睛此时放射出夺目的光芒, 这是她少有的激动,竟然俏皮地歪着脑袋不可置信的,路带着紧张的问道:“真的 吗?” 看到心爱的女子因为自己而开心的笑,因为自己有能力给予她让她满足而激动, 没有哪个男人不觉的辉煌!女人在这个世界,虽然说想要的不多,但是其实真的很 多!不一定每个男人都有能力去为心爱的女人满足她想要的一切。男人要去奋斗, 不一定只为自己,谁都想要更好的生活,但是生活就是实实在在的,好的生活光有 精神上的满足是远远不够的,也是相当幼稚的,金钱是和谐社会之所以不和谐的根 本原因,当然,也是家庭和谐不和谐的根本原因。爱她,就给予她最好的!能有更 好的资本能有更好财力爱自己的女人!高士杰算是出色的。不可否认,女人,是靠 着家的幸福而幸福,男人,是靠着女人幸福而幸福。就算你有再多的钱,身边没有 一个值得付出的女人,得到再多又有什么意思。高士杰没有说话,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够爷们儿。 “怎么会骗你呢,”高士杰憨憨地笑着,如果说刚才只是随后说说,那么在看 到小洁天真的笑容以后,他算是下了决心,“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高院长,是真的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小洁的眼睛里异彩纷呈,她 的家庭原本并不富裕,爸爸妈妈靠着微薄的工资到现在还在还着房贷,自己却能这 么轻而易举的得到有的人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东西,欣喜!欣喜过后就是不敢相信! 高士杰淡淡地点了点头,但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 会发自内心的快意,甚至比占有她的身体时还令人振奋。哎,男人! 小洁的喜悦洋溢在眉梢,高士杰怕熟人看见了,说:“回头有时间了你自己去 看看,要是能看中了就先登记了,需要多少钱我给你!” 小洁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你不同我一起去看了吗?”,高士杰停住脚 步,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头,呵呵乐道:“那么多人要是看见我送你一套房子,要是 都向我要了,我可没那么多钱哟!” 小洁故作沉思想了片刻,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哦……!”惹得 高士杰又一乐。 -------- 红袖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