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深夜敲门 墙砖开口说话 最后,欧阳平决定退出福音堂。 虽然没有结果,但收获还是很大的,福音堂里面肯定有问题,吴公祠一定有密 室,密室的进出口一定就在佛音堂,欧阳平甚至认为密室就在大礼堂的下面,十八 级台阶——大礼堂的下面难道全是土石吗?福音堂的地基和大礼堂地基的落差就是 十八级台阶的高度,福音堂的西墙的高度就是大礼堂地基的高度。如果大礼堂下面 有密室的话,那么,密室的门或者通道就应该在佛龛的位置。 离开福音堂的时候,欧阳平看了看手表,二十二时点三十五分。瞻园里面一片 漆黑。 “咚——咚——咚”。 正当他们走出瞻园门的时候,吴公祠大门旁边的小门响了。一共敲了三下,声 音还比较低,但在如此静寂的夜晚,听起来却是那样的清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辜师傅从传达室里面走出来:“是谁啊?” “我,房师傅,是我。” 徐海初听出来了,敲门的正是吴校长。 “走,跟我走。”徐海初一边说,一边转身朝瞻园里面走。 欧阳平和陈杰跟在徐海初的后面,迅速闪进瞻园,徐海初直奔他们原来住的宿 舍——就是韩老师曾经住过的那间宿舍。徐海初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从 上面摸出一把钥匙——徐还海初还保留着这把钥匙——他不是想和李正云回瞻园来 碰碰运气吗?徐海初打开锁,推开门——三个人进屋——徐海初关门。 欧阳平用手电筒在屋子里面扫了一下,屋子里面别无它物,徒有四壁,空空荡 荡。在东南角靠墙的地方有一小堆杂物。 进屋之后,徐海初将窗户向外轻推了一下,露出一点缝,透过窗缝,正好能看 到瞻园的大圆门。 徐海初和陈杰在窗户跟前静静地等待着吴校长的出现。 欧阳平把手电筒调到最小的亮度,走到那一堆杂物的跟前,随便翻了翻,杂物 堆里面有一个破纸盒,里面有几双已经变形的旧皮鞋;纸盒的旁边有几块砖头,还 有一张破席子,欧阳平把破席子扔到一边,搬开砖头,把破纸箱向外挪了一下…… “队长,他来了。”陈杰轻声道。 欧阳平迅速关了手电筒,走到窗户跟前。 “不好,他没有到福音堂去——却朝我们这边来了。”陈杰道。 “我们怎么办?”徐海初显得非常紧张。 黑影走到门跟前,敲了敲门。 门里面的人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是我——李正云。” 虚惊一场。徐海初打开门。李文化也跟了过来。 “什么情况?” “吴校长到办公室转了一圈就走了,说是来拿一样东西。” “他的手上有没有拎什么东西?” “和那天一样,手上拎着黑皮包。进门的时候,他把辜师傅当成了房师傅,给 了他一瓶酒,还有一袋点心。” “这么晚了,他到办公室去干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干,我和李科长跟在他后面,他在办公室站了一会,就走了。” “他有没有发现你们?” “不会的,我们离得很远,他不可能看到我们。” “那就是他感觉不好,所以……,他这么晚来,一定有事,当他发现房师傅变 成了辜师傅以后,有没有问什么?” “问了。他问‘房师傅到哪里去了?’” “辜师傅怎么说?” “辜师傅说,‘房师傅有急事回老家去了’。” “这只老狐狸还是相当谨慎的。” “我们下面怎么办?”李正云道。 “回神仙堂——泡澡。”欧阳平道。 徐海初走出了房间,准备锁门。其他人也跟了出去。 “稍等一下。”欧阳平道。 “还有什么事情?”徐海初问。 欧阳平没有回答,打开手电筒,朝屋角走去,大家都跟了过去。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搬家的时候留下来的,不是韩老师的遗物。”徐海初道。 欧阳平将纸箱搬开,用手电筒在墙上转了几圈,然后停留在一个点上。欧阳平 先是站着的,然后慢慢蹲下身体,将手电筒的光平行地照在墙上。 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整个房间的四面墙抹的是石灰,在离地面四五十公分 的地方,石灰基本上都掉光了,一块块青砖裸露在外面。 手电筒的光束所聚焦的这一块砖头边上有明显的缝隙,欧阳平用手碰了碰,砖 头是活动的:“文化,把刀子给我。” “李文化从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将那把水果刀打开递给了欧阳平。” 欧阳平接过水果刀将砖头一点一点地往外撬。 砖头落地,露出一个墙洞,有一块长方形的砖头那么大。 所有人都惊呆了:洞里面有一个纸包。欧阳平从洞里面掏出纸包——是用报纸 包着的。欧阳平打开纸包——一层,二层,三层,一共是三层——最后一层是一张 宣纸,所有人都惊愕不已:里面是三本日记。” 大家兴奋不已。 “徐老师,我们在这里住了好几年,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块砖头是活动的。”李 正云道。 “你忘了吗?我的床当时就铺在这里,当年,韩老师的床也铺在这里,洞正好 在床下面,搬走的时候,床下了就走,谁还会留意这里呢?很显然,韩老师收藏这 个东西的时候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那么,韩老师的日记里面会有什么呢?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