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笑面虎 安利的事业因小惠的不配合甚至骚扰加上心中烦乱终于停止,电脑生意也早不 再做,一些学校所拖欠的电脑款一时也要不回来,照相的业务一减再减也确定不下 来,只好另谋职业以求生计。为了自己的诺言,他决定趟一次混水,尝试一下自己 从没有经营和一向反对的“娱乐”业。施木愚不相信事情有多难,不相信自己就办 不成。为了小远也为自己他决定拼一场! 木愚在事业上有多大的困难也不怕,怕的是生气,尤其是和小惠的矛盾;他多 么想过安静的生活啊!可是他不能,他在想纵然她把车开走,只要她不再骚扰他, 他就阿弥陀佛!但他往往在想起小惠和卫强的事的时候,他的心难免和针扎一样难 受,想着他们为在一起而和他闹,他就无比气愤!他的心就极度的不安!他也曾想 去报复卫强,去和他来一场决斗,但一想起小惠的不可一世,想起她的暴躁的脾气, 想起她对待他的那些态度们,他又觉得心寒!他原想保护着家庭的财产不使其分散, 等待着机会她能够回心转意,小惠这一偷车看来她的确是死心了,他实在是不能再 在她的身上费心思了!他对她的希望每每破灭!而小远又会怎么样呢?她……她… …不管怎么说怎么想,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他已决定好好爱她,为她付出, 为她奋斗!他不希望她再和小惠一样令他伤心难过,令他寸断肝肠! 这天施木愚又骑着自行车到长梁找仇大海谈歌厅的事。 大海打了退堂鼓:“我还是觉得孩子们都大了,影响不好,我不干了。你自己 开吧,不过需要帮忙了说话,决不推辞。再者你和高玉山打交小心着点,别看他是 当官的,据我观察他不像你我实在,是动心眼子的人,防备着点。他又是南山沟子 的人,南山沟子的人交道难打。我不欣赏当官的,不喜欢和那路人打交,当官的人 都善于耍伎俩。他们往往都是惯用手腕的人!我清楚你是个老实人,和人打交自怕 对不起别人,可是也得学会维护自己,别只为别人着想,现在这社会耍心眼子的人 越来越多了,不得不多长心眼儿。” 施木愚一老笃实的说:“不过我认为还是老实人长在,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处 事心不亏就行!如果处处防着别人,还怎么打交?” 仇大海说:“问题是你不亏别人,别人也许亏你呀?不管怎么说,还是防着点 好,我是为了你好。” 施木愚说:“谢谢你的关心。这次和玉山交谈,你还和我去,你考虑得周到一 些。” 仇大海说:“那没问题。” 施木愚说:“那咱们就去吧,他大概已经过来了。” 仇大海答应着:“走。” 两个人就又到了高玉山的房子里和高议事。 高玉山先是笑笑,这笑老于世故,他不紧不慢的说:“怎么考虑得差不多了吧?” 仇大海直言不讳的说:“房租四层楼顶多给你一万,你还得负责修房后道路和 停车场,房租顶多一季一交。你负责安装暖气,你的房子你投资,这是你的长远利 益。我们只管租你的房子,室内用品你就别管了。” 高玉山皱起眉头脸色阴沉下来似乎有些不痛快,他稍等片刻皮笑肉不笑的说: “是不是价格太低了,我投资这么大的房子也是20多万的呀,只是利息也得有俩钱 了吧?” 仇大海说:“那不能那么算,没有行市有比市,有别处和你差不多的房子管着 呢,人家才8 千元。再说租房干买卖和你房子的投资是两码事,房子再好不挣钱还 不是枉然?我见这房子盖起几年了也没有干起来,你向谁要利息?” 施木愚老实,透出实底说:“我们已经看过几处的房子,不是因为别处房子不 对事,这儿的房子又设计得差不多,住着方便一些还看不上。哎,忘记了,这儿的 水怎么样?有问题吗?” 高玉山从木愚的话里听出虚实,说:“水没有问题,已经向长梁大队上交过几 百块钱了,吃水不用再掏钱,房上有水窖。” 施木愚和大海都忽视了房上水窖的事,既然吃水方便,还修水窖干什么呢?实 际上不是为了用水更加方便,主要是供水不畅,时有时无,有了就赶紧备点儿,所 以才修的。 仇大海想到道路上说:“主要是房后的道路和停车场,这个问题是大问题,影 响歌厅生意。谁愿意把车停在正门公路边上?一看就能看见,多不好意思!” 高玉山不否认说:“是,是,这个问题我得和左右邻居商量,也还得找长梁村 里,可麻烦了,不是一时能解决得了的。” 施木愚强调了一下说:“反正这就是个问题。” 高玉山说:“那也不只是个问题,还关系着花钱呢。” 仇大海说:“租你的房子,不能让俺们给你花钱吧。那是你的长远利益,俺们 给你花钱没道理。” 高玉山拉近话题说:“这样吧,你们再给长长。” 仇大海说:“没啥意思。再一个你在矿区当干部哩,思想着和金鑫县里的头头 儿们也有交道,官场方面的事你还得费心,能帮忙的你得帮忙!” 大海的话也透出有意租房的信息,高玉山赶紧说:“这没问题,别说租了我的 房子,就是别人的房子或者遇上别的什么事需要帮忙了我也不能不管,毕竟咱们也 见过两次面了,熟了吗!只要我能帮的忙我一定帮!我的几个同学和朋友都在金鑫 县里各个机关里当一把手呢,找他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等了一会儿,他又说, “那我就看看其他两个户再说吧。他们给得价高。” 仇大海也拉起架势说:“不急,他们给得价高就先让他们。” 施木愚附和着说:“那就暂且这样。” 高玉山看出大海心眼子多不好对付,施木愚是个老实人说:“也行。” 他们各自走开,事情谈到这里又搁下来,打着心理战耗着时间。其实玉山的房 子并没有别人要租,施木愚他们也没有在别处找到中意的房子。 当施木愚和大海回大海家议事时,小远又打来长途电话,为了节省她的钱往往 是施木愚再把电话回过去,或者他主动打过去。 小远说:“你在干什么?我好想你吆!” 施木愚说:“我也想你,我现在正为开歌厅的事忙碌。为了你我会付出一切!” 小远说:“我晓得你喜欢我,为了我花钱,但开歌厅不是简单的事情,你有关 系没的,你还是考虑清楚一下,不要太性急。” 施木愚说:“这方面的事我已经调查过,现在政策允许,没人查了。现在正找 合适的房子,找下了房子就好办了。我想和我的一个朋友合伙干。” 小远说:“合伙的事麻烦,你了解对方不?” 施木愚说:“了解,他也是个实在人,就长梁村的,和他合作就是图他是当地 人,地痞不捣乱就没事,外地的不敢捣乱。就是他有点犹豫,还不能确定下来。” 小远说:“反正你看着办吗,小心点就要得,别的我也懂不起。” 施木愚说:“你什么时间过来?” 小远说:“不会等好久,顶多半个来月嘛!” 施木愚说:“好,我等着你,你尽快过来啊!” 小远说:“我晓得。” 施木愚说:“我好想你啊!” 小远说:“我也一样,好就这样子,长途费用高,我挂啦?” 施木愚说:“好吧,早点过来!” 小远说:“要得。就这样子。” 小远挂断手机,施木愚又进屋里和仇大海议事。 大海说:“我主要目的是看玉山的劲大小,估计他一万块钱也往出租。他的房 子早闲了几年了,租不出去。” 施木愚说:“你到底想干不?” 大海说:“意思不大。我主要是帮你的。” 施木愚说:“那过几天,我单独和他谈一次,就说你还嫌房租高,看他什么意 思?” 大海说:“由你吧,我意思不大,主要是看你。” 几天后施木愚和高玉山单独见了面。 高玉山的神情还是那么严肃,笑起来也不自然:“老仇怎么没来?” 施木愚说:“他嫌房租高了。” 高玉山说:“开歌厅就和别的不一样,再说我20来万放到这里了,光利息一年 也得几千块钱吧?还有房屋折旧,维修,那里不是钱?” 施木愚说:“你说得也有理,不过租房子的不管你哪个,没有行市有比市,不 能差太多。” 高玉山说:“是,是,现在干什么也不好干。” 施木愚说:“不然咱们合伙干得了。” 高玉山说:“行啊!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好打交道,咱们干就别叫老仇了, 咱们谈就得了,不用外人参与。” 施木愚说:“也行,我这人是实在,不过容易上当受骗。” 高玉山说:“我也是,心眼好的人就容易上当。” 这时小惠打来电话:“你在那里?” 施木愚说:“有什么事?” 小惠说:“我问你在那里?” 施木愚说:“与你有关系吗?我在那里你管不着,你也不和我过了,管我干什 么?” 小惠说:“你注意着点,别不吃好粮食,等着收拾你!” 施木愚说:“怎么了?你还想怎么?车你也开走了,还想怎么?你记着还汽车 贷款!要不就把汽车开过来,我还照相用。” 小惠说:“废话!我不管!要不你想要车就拿十万块钱过来。” 施木愚说:“你想想可能吗?你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 吗?” 小惠在电话里:“呸!”的唾了施木愚一口,施木愚把电话关掉,心里好不是 滋味! 高玉山说:“谁的电话?凶巴巴的。” 施木愚叹了口气说:“老婆的电话,和我找别扭生气!离了一顿婚也没有离了, 她也不和你离,也不和你好好过,还断不了打电话骚扰你一下!没办法,没办法!” 高玉山说:“哎!这两口子这事说不清楚!我和她也闹了一顿,后来也不离了。 那吧,是怨咱,咱先有了外心,咱提出离的,后来看着她身体也不好,孩子也不小 了,还是算了吧,没有离。不过,俺两口子,很长时间也不到一块儿一次,在外边 该耍的就耍,就那么凑合着过吧。她是个老实人,咱知道怨咱。” 施木愚说:“说心里话,要不是她这么闹我还不开歌厅呢!也不去找小姐,也 接触不到别的女人。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好多人做她的工作都不成。这不是她 和那个小子把汽车也偷着开走了,让我给她拿十万块钱!车还是贷款买的呢,她开 走了车让她还贷款,她也不还!眼看我照相也该用车了,她开了走!” 高玉山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婚姻的事确实很头疼,它不像别的好解决。有 时候法律也拿它没办法,只能那么耗着。” 施木愚说:“我就不知道,现在法院为了省事却不做调查了,表面看上去法院 办案的速度是快了,可事实上质量差了,有时候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有时候容易出 现冤假错案!有时候本来应该能解决的问题却拖了起来。比如我和她的事,那就经 不起调查,一问就知道她有第三者,可是不去给你查就完了你了,让你去寻找证据, 第三者会给你出庭作证吗?事情一拖时间一长,就更说不清楚了。都是人吗,她生 活咱就不生活了?她和第三者风流,咱没法,不找第四者,也得找个小姐寄托一下, 以解心头闷气!可是烦恼终久还是烦恼,正如人们说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 愁更愁啊!” 高玉山说:“可不呗!不过人就得想开一点,不必太哪什么,也不必把哪种事 情看得太重,细想想也是身外之物,看也看不住,带也带不走,还是难得糊涂,得 过且过吧。她该怎么的怎么,你该怎么的怎么,谁也不管谁也好。” 施木愚说:“我这人就是想不开,总觉得一时的风流没什么意思,还是有感情 的在一起好。总找小姐,换来换去的和其他动物有什么区别?就是找小姐我也不愿 意总换,没什么意思。我的感情比较专一。还是老婆安稳一些。” 高玉山说:“说起来也是,我前两年就认识了一个小姐,和她有了感情,别的 小姐再漂亮也不想去找,光想去找她一个人,那时她还没有结婚,咱也不能和人家 好一辈子,只好分手了。直到现在我还想着人家,她结婚后就不干这个了。后来我 和谁也就是玩玩算了。我也看开了,人就这么回事,什么精神文明?什么伦理道德? 都是骗人的玩意!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活法。就像你老婆,人家找男人和咱找小姐还 不是一样?” 施木愚说:“我也许就是封建意识太浓,想不开这种事情,老觉得对一个人的 尊重和忠诚才是对他的真正的爱,才觉得充实,心里才没有愧疚感,才舒服。” 高玉山说:“也许是你接触的这种事少的原因,像我都有些麻木了,和谁也就 那样。” 施木愚真不想再谈小惠的事情,提起来心就咚咚直跳,满肚子的怨气,满腔的 愤恨;他努力克制小惠刚才电话给他造成的心中余悸将话题收回说:“咱们一说就 说远了,还是谈正事吧。” 高玉山说:“就看你了。” 施木愚想着自己向小远说出的话,抱着那份希望,心里想即使老仇不干了他也 要想法干下去,话既出就不能失信,失信了在小远的心中就没有地位,在她心中没 有地位,她就不会对自己有好感,没有好感,她就不会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和自 己的事就没有希望,就没有把握,就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是说:“如果 仇大海真的不干了,咱俩就合作。房租说房租,经营说经营。” 高玉山抱着他的想法,反正几年了房子也是闲着,不管干什么开开业也许能沾 一点儿人气,也许以后会好一些,再说看施木愚这人也是个老实人,和他打交道肯 定放心,就痛快的说:“那也行。咱俩合作的话,房租就定为一万,每人5000元, 什么说什么。你说呢?” 施木愚想着大海关于高玉山的某些话又说:“不管怎么说,合作贵在真诚,贵 在齐心协力。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高玉山笑笑说:“这一点请放心,我这人最实在了,咱和谁打交,别怕能沾别 人的光,几时也是悲伤。不过我还是想把房子租出去,因为我还上着班,怕精力不 足。” 施木愚说:“该雇人的雇人呗。” 高玉山说:“那你得多操心。不过歌厅里白天不是太忙,主要是下午下班后和 晚上,那时我只要不值班就能过来。” 施木愚说:“要不咱走着看?一边发展一边调整,一边改进一边完善。” 高玉山说:“那也行。” 施木愚想到他担心的事说:“另外就是房后的道路和停车场的事,还有暖气。 要不你负责暖气安装和投资,负责房后道路和停车场的维修,我负责室内活的可搬 走的东西。万一以后不干了,分着也好分,活的我搬走,死的你丢下。” 施木愚这样想一是方便经营利于经营,一是考虑到玉山的利益尽量不受到损失, 还考虑到不干了俩人分着省事,却不曾想万一以后不干了自己买那么一堆东西怎么 处理,还有什么用?尽管如此,也许是人家不理解他的心意,也许是人家有人家的 算盘,人家高玉山怎么说:“这样是不是我投资太大了,要不室内装修你也负责得 了。我现在主要是没有钱了,还有许多饥荒。这也得向朋友们借钱。” 施木愚听了玉山的话只好说:“其实活东西的开支也不小,按理说房子除外合 作投资各半,咱们不是为了省劲吗?才这样做。不过为了合作真诚我可以负责装修。 只是不干了也就变成了你的固定财产,我也搬不走。” 高玉山说:“到那时了也就不行了,都就损坏了,也是消耗品。你下歌厅少, 不了解,像那门和墙上过一两年都就不成样儿了,谁干还得重新装修。” 施木愚疑惑着说:“有那么严重吗?” 高玉山解释中带着辩解说:“有时客人喝上酒了,他管你那?发起酒疯了,他 凭不准怎么闹呢,你能怎么他?还不是歌厅背兴?” 施木愚还是想着对小远的承诺,为了早日实现理想达到目标,便让了步,说: “那好吧,如果经营顺利,能赚钱,装修的钱就算我出了。” 高玉山说:“那咱们就写一份协议。” 施木愚说:“我再看看老仇什么意思,如果他真的不干了,咱们就合作。” 高玉山说:“人越多了意见越不一致,越难办事,不过你愿意看看他就看看他 吧。我觉得搀和的人越多越不好。” 施木愚说:“一个人一个看法,我认为如果不搀杂念一心一意为歌厅,人多倒 不一定是坏事,就怕自己只为自己着想那就糟了。” 高玉山说:“就那意见也不一致。” 施木愚说:“那也可能,你当干部的,到时实行民主集中制呗!少数服从多数。” 高玉山说:“有时多数也不一定对。” 施木愚说:“这我知道,看具体事吧!只要心眼不差意见不一都无所谓。” 高玉山说:“那就看看他,我等你的电话。” 施木愚说:“好吧!” 施木愚见到大海,跟他说了和玉山见面的事,大海说:“你俩能干你俩就干吧, 我就不参与了。我开上这小门市也够我忙活了。” 施木愚说:“你说就是我和他合干,还需要考虑什么问题?” 仇大海说:“该谈到的问题基本上都谈到了,就剩下证件和牌子的事了。” 施木愚说:“那一人一半出呗。” 大海说:“你负责装修万一中途干不成了怎么办?不就白花钱喽!” 施木愚说:“为了合作愉快,合作成功,事业能顺利展开,多花点钱儿也无所 谓。” 大海说:“注意别让他算计了你就行!” 施木愚说:“当了多少年干部了,我想他不至于吧。” 大海说:“越当官的有时候越算计人,不像咱们老百姓实在。” 施木愚说:“我看他不像那种人。” 大海说:“打打交道就知道了。” 施木愚说:“那是。” 就这样,大海退出,施木愚和玉山开始合作歌厅。施木愚又和玉山见了面,基 本达成协议。还是在玉山的楼房里,施木愚说:“反正房后道路和停车场的事,你 得赶紧解决,要不咱一并写进协议,以免误事。” 玉山说:“赶紧办就是了,那一时也定不出时间来,还得和大队和左右邻居商 量,咱就别写那了,咱们先安上暖气和装修了房屋先开了张再说,一边挣钱一边干。” 施木愚也有些急,为了迎接小远的到来,他也同意了此事,没有把修道路和停 车场的事写在纸上。施木愚和人打交,主要凭的就是诚信,所以他没有把写在纸上 的东西太当一回事,在以往的打交过程中,也很少写过什么协议,一直实现着诺言, 事情也挺顺利,也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惟有和玉山的交道,玉山强调起协议来, 也就和他写了协议。但这协议皆有玉山起草定稿,施木愚只是签了字。 他们的第一份协议是这样的,原始如下: 合作协议 甲方:高玉海 乙方:施木愚 为了充分利用尼纶厂对面高玉海家的一栋商住楼,经甲乙双方协商,决定共同 投资合作开展娱乐项目经营活动,有关事宜协商如下: 1 、乙方每年给甲方5000元房租。 2 、甲方负责将暖气及采暖锅炉安装好。 3 、乙方负责经营的其它设备,主要包括室内装饰、电视音响、沙发、床及床 上用品、淋浴器等。在合作期满后,乙方所购的音响、沙发、床等仍归乙方所有, 但不可移动物如灯具、装饰等留归甲方所有。 4 、合作期限暂定两年,自2005年1 月1 日至2007年12月30日,如双方愿意继 续合作,另签订合作协议。 5 、合作期间,双方共同参与经营管理活动,但以乙方管理为主。即:乙方为 经理,甲方为副经理。 6 、经营期间,要保护好楼房的所有设施,如遇损坏要及时修复。 7 、双方要本着公平、公正、合理的原则,共同搞好财务管理,要建好财务帐, 做到日清月结。 8 、经营利润,甲乙双方各分50% 。 9 、本协议一式两份,甲乙双方各执一份。 甲方签字:乙方签字: 2004年10月6 日 因为高玉山说他是机关干部,不便用其名,所以签了他哥高玉海的名字。 2004年10月7 日傍晚,高玉山给施木愚打电话说他在县城和朋友喝酒,顺便见 施木愚一个面,施木愚就告诉了玉山的地址,在他居住的旅游局住宅楼门口见了面。 高玉山见到施木愚若有心事的样子,皱着眉头,又似乎不好意思的说:“为了 表示诚意,你先把房租交了吧。交了房租我再借上点钱好准备暖气材料。” 施木愚说:“也行,咱们就往前赶着办吧。我明天把钱准备一下就给你打电话。” 玉山说:“好吧,那我走了。” 施木愚看着玉山上车开走。 这时王丽小姐打来电话:“施哥,干吗呢?几时来看我?不想我吗?我想让你 包夜。” 施木愚说:“我有时间了就给你打电话。我现在比较忙。我会去看你的。” 王丽说:“记着来啊!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还说来看我。” 施木愚说:“我知道了。” 施木愚合上手机回到家里,这时小远又打来电话响了一声又挂断,施木愚回过 去:“你打电话了?” 小远说:“你给谁打电话,我给你拨了几下都是用户忙。” 施木愚说:“因为歌厅的事,我和房东合作啊,他打电话来叫我交房租。另外, 一个小姐打了个电话。” 小远说:“你不是说和老仇合作吗,怎么又和房东合作呀?你了解他吗?” 施木愚说:“他是矿区科委的一个干部,我去过他家,和他见过几次面谈过几 次话,也见过他媳妇。他有关系,几个同学都在县里各个局里当官,看他不像坏人。” 小远说:“当官?凭你见一两次面就敢和他打交,胆量也够大的。再说那个坏 人在脑门上刻着字?” 施木愚说:“怕什么?和人打交非熟了才能打吗?一打交不就熟了吗?” 小远说:“我是提醒你一下,你老实容易相信人,怕你上当吃亏!” 施木愚说:“谢谢你!” 小远说:“刚才你说哪个小姐给你打电话?” 施木愚说:“因为开歌厅的事认识的,她说开上歌厅了带一个小姐过去。” 小远说:“是吗?你不许去找别的小姐啊!我如果知道了就不理你了!” 施木愚说:“知道,我不会去找小姐,我尊重你的感情,不是逢场作戏。只要 你不背叛我就行。” 小远说:“这个你放心,如果我嫁给你绝对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不和你老婆一 样,晓得不?” 施木愚说:“我相信你。” 小远说:“那就这样子,我过几天就过去。” 施木愚说:“我等着你。你也不要去歌厅干了,听见了吗?” 小远说:“我晓得,我没有干!” 施木愚说:“我相信你!” 小远合上手机,光头老嫖光着屁股又去按倒她,她挣脱着说:“你还打几炮?” 客人说:“听你给哪个北方老打电话我就受刺激,又想干你!” 小远伸出手:“给钱!” 客人说:“少不了你的宝贝!” 客人说着又开始和小远动作,小远没有反对迎合着说:“咱四川男人就是没有 北方男人老实!” 客人说:“来吧,别说了!我吃醋!” “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