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预言 崔亮和林凡和老婆婆一同搭乘电梯来到一楼。老婆婆邀请两人到家中做客,林 凡和崔亮也不好推辞,于是就答应了老婆婆,和她一同回到家中。老婆婆虽然佝偻 着腰,但双眼还是那么有神,手脚也相当麻利,掏出揣在上衣包里的的钥匙打开门, 邀请林凡两人进去。林凡和崔亮跟在老婆婆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进门先扫视一 圈,老婆婆的家很朴素,也很简约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感觉,一个老头儿,坐在一 张竹椅上前后摆动,竹椅还不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老婆婆走到老头儿跟前说: “老头子,今天我带了两个客人来家里。”老头儿没搭理老婆婆,还是坐在椅子上 摇动着。老婆婆尴尬解释道:“没办法,他患了老年痴呆症,你们俩随便坐,我去 沏壶茶过来。”林凡和崔亮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林凡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水彩 画,画中是一个年轻女子,在湖中央修长的秀发就像瀑布一样笔直的拖到臀部。女 子回眸一笑,甚是迷人。老婆婆这时沏好茶走出来,问道:“小伙子,好看吗?这 是年轻时候的我。”崔亮点头道,很好看哟,不过不知道是谁这么好画工,把画画 的如此传神。 “这画是我老伴年轻时候画的,他现在虽然老年痴呆了,但有一件事他这么多 年都没停止过,除了画画他没有忘记,其它的一切他都忘得一干二净,当然也包括 我在内!”老婆婆悲怨叹道。说到画,林凡又和陈杰被害联系起来,因为他一直没 看到那幅画,心有不甘。他试图从老婆婆这里得到一些消息,估量了一阵子才缓缓 开口问老婆婆:“婆婆,请问您最后一次见陈杰是什么时候?”老婆婆抓了抓银丝, 我记得好像是:“两天前我姐姐上晚班遇见了他,人老了记性也不大好。”崔亮又 接着问:“那他和您说了些什么吗?”老婆婆想了想说道:“那天我没上夜班,是 我姐姐在上夜班,听我姐姐说那天他喝的个烂醉,还把我姐姐误认以为是我,而且 还说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林凡激动地站起身子质问道:“什么话,这或许是破 案的关键,老婆婆请您告诉我!”老婆婆呵呵一笑,小伙子,别激动听老身和你说 说我姐姐是如何跟我说的。 那天我碰巧风湿骨病又复发,窗外下着倾盆大雨,我也不方便走动,就叫我姐 姐去顶我的班,大概在午夜时分,我姐姐突然跑到家里对我说,陈杰疯了,他说他 快死了,还不断说,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她还是回来了。然后他送了我姐姐一副水 彩画?就摇摇晃晃地出了电梯,前几天都没见到陈杰的身影我还以为他把自己关在 房间里画画,不过陈杰这人也有一些怪癖,我曾看见他不断画着一种东西。崔亮问 :“他画什么?”老婆婆答:“一种银白色面具,就是小丑戴着的那种面具。”林 凡一听立马反应过来了,原来陈杰事先预料到自己会被杀害,于是留下了死亡的预 言,凶手一定是和陈杰有过接触,并且关系不一般,想必对两年前的事情也是相当 清楚。 林凡说:“婆婆谢谢你,有空再来拜访你,我们现在有点急事先离开,另外通 知您的姐姐,把画保护好,这是破案的关键。”老婆婆点头,把林凡和崔亮俩人送 出门口之后,关上门,先是发出阴冷的笑声,拨打了一个电话,只说了短短几个字, 小丑,死亡预言已经发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电话另一头没有说话,只是不断传 出可以让人头皮发麻的阴笑。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