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完美的结局 自从贾临风交代了那个以李辉为首的特大文物倒卖集团的一切罪行后,郭雨辰就离 开专案组又回到了他的单位。离开的那天,专案组所有的人与他都有点难舍难分,张书 记紧紧的握着他的双手,不停的摇晃着。 11.18 专案组又召开了全体会议。会议上,张书记严肃的告诉大家,关于李辉市长 的问题因事关重大,需要把材料尽快整理出来上报省的有关领导。“在有关领导没有作 出批示之前,任何人都不得将消息外传!”他最后说道。 会后,小利和小鲁两人加班加点,第二天就将11.18 案件的材料完整的整理了出来 交给了我。我看了无误后就很快又将材料交到张书记那里。 …… 自从将材料交到张书记手里,已经过去快两个星期了,虽然没了下文但不管怎样事 情总算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休息了。几天不见郭雨辰的面,我还真想他。想着就给郭雨 辰打了个电话,邀他找个时间一起坐坐谈谈话。“这一次不要去那些大的,就去临海那 家、好像叫‘望海阁’的就行。”他在电话里说。 “今年冬季天还是冷的真早!”进了‘望海阁’坐下后郭雨辰望着窗外,看着冬季 稍显平静的海水抱怨着说。 “老同学,你说11.18 的结果会是怎样?材料已经交上去两个星期了,怎么还没有 动静。” “你希望有甚么动静?”郭雨辰依然望着窗外的大海说:“你还记得那天提审贾临 风时,你说‘外边的天空是多么宜人’时,他说的话么?”郭雨辰问道。 “记得!他回答说‘……天空早已经被充满了的尘埃、污染的让人已经感觉不出宜 人了,也看不见清澈的蓝色和透过蓝色被分解成的斑斓色彩了!’” “后来,他在与我谈话时,首先谈到的是《圣经》‘替罪羊’的典故。你猜,他说 的这些话究竟是甚么意思?”郭雨辰又说。 “甚么意思?”我问道。 “他是在说,官场之中像这种事情太司空见惯了,司空见惯的就像现在天空被污染 了一样。所以他认为,这个案子到头来也不过是由一个个替罪的羔羊来结束罢了,不会 有真正的结果。” 一阵寒风从平静的海面吹来使我打了个冷战,我一边扣上上衣脖颈的纽扣一边问他 :“你也这样认为吗?” 郭雨辰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继续说着:“前几天,听说李辉心脏病发作住医院了,是 不是这样?” “是的,听说他是住院了。省里主抓政法工作的苟书记和省办公室梁主任,还去医 院找他谈了话。” 听了我的话郭雨辰大笑起来,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就问:你这是甚么意思? “老同学,你总该还记得,马化妆师死于黄山的消息传来后,张书记、你、我咱们 三人,在我家分析案情时,我就说过,‘11.18 案恐怕要牵扯到一个,或许几个有相当 级别和能量的大人物’。我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讲,你就不想想,李辉能够从一个基层的 书记,步步高升到今天,成为‘模范中的楷模,市长中领袖’他的能量能小吗?我可以 肯定,他的后边一定还有更大的后台,而后台的后边还会有更大的后台!……老同学, 我想再问你个问题。你说,那年李总的那个‘绑架案’为什么会没有结果。”没等我回 答,他接着又说:“李总的儿子绑架了李总的女儿,绑架者和被绑架者都是李总的‘心 头肉’,它怎就会有一个结果哪!这也使我想起了我女朋友的爷爷写的小说《悲伤的泪》 中,那个尹队长曾说过的话:‘……你是去向强盗的头、杀人的领袖去申诉他们的爪牙 所做的罪恶勾当,你能指望他们能给你甚么公平和结果……’……” 又是一阵寒风从平静的海面吹来,使我又打了个冷战;于是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 户关起来。 …… 就在郭雨辰和我在‘望海阁’聊天后的第三天,传来了李辉因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亡 的消息。又是三天之后,在城郊的火化场举行了他遗体的告别仪式。举行告别仪式的那 天,因又有一个新的案件我正忙的不可开交,也就“顺水推舟”的没有参加。后来听说, 张书记也坚决拒绝参加,所以他也没有去。 作为记者的郭雨辰一早就去了火化场采访。采访结束后,他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 话里他说:“老同学,你看看明天的报纸!” …… 那天夜里刮了整整一夜的大风,第二天虽然气温很冷,可早上的天空却显得格外晴 朗,光芒四射的太阳将大地照得出奇的明亮。 “今年冬季天还是冷的真早!”进了“望海阁”坐下后郭雨辰望着窗外,看着冬季 稍显平静的海水抱怨着说。 “老同学,你说11.18 的结果会是怎样?材料已经交上去两个星期了,怎么还没有 动静。” “你希望有甚么动静?”郭雨辰依然望着窗外的大海说:“你还记得那天提审贾临 风时,你说‘外边的天空是多么宜人’时,他说的话么?”郭雨辰问道。 “记得!他回答说‘……天空早已经被充满了的尘埃、污染的让人已经感觉不出宜 人了,也看不见清澈的蓝色和透过蓝色被分解成的斑斓色彩了!’” “后来,他在与我谈话时,首先谈到的是《圣经》‘替罪羊’的典故。你猜,他说 的这些话究竟是甚么意思?”郭雨辰又说。 “甚么意思?”我问道。 “他是在说,官场之中像这种事情太司空见惯了,司空见惯的就像现在天空被污染 了一样。所以他认为,这个案子到头来也不过是由一个个替罪的羔羊来结束罢了,不会 有真正的结果。” 一阵寒风从平静的海面吹来使我打了个冷战,我一边扣上上衣脖颈的纽扣一边问他 :“你也这样认为吗?” 郭雨辰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继续说着:“前几天,听说李辉心脏病发作住医院了,是 不是这样?” “是的,听说他是住院了。省里主抓政法工作的苟书记和省办公室梁主任,还去医 院找他谈了话。” 听了我的话郭雨辰大笑起来,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就问:你这是甚么意思? “老同学,你总该还记得,马化妆师死于黄山的消息传来后,张书记、你、我咱们 三人,在我家分析案情时,我就说过,‘11.18 案恐怕要牵扯到一个,或许几个有相当 级别和能量的大人物’。我当时为什么要那样讲,你就不想想,李辉能够从一个基层的 书记,步步高升到今天,成为‘模范中的楷模,市长中领袖’他的能量能小吗?我可以 肯定,他的后边一定还有更大的后台,而后台的后边还会有更大的后台!……老同学, 我想再问你个问题。你说,那年李总的那个‘绑架案’为什么会没有结果。”没等我回 答,他接着又说:“李总的儿子绑架了李总的女儿,绑架者和被绑架者都是李总的‘心 头肉’,它怎就会有一个结果哪!这也使我想起了我女朋友的爷爷写的小说《悲伤的泪》 中,那个尹队长曾说过的话:‘……你是去向强盗的头、杀人的领袖去申诉他们的爪牙 所做的罪恶勾当,你能指望他们能给你甚么公平和结果……’……” 又是一阵寒风从平静的海面吹来,使我又打了个冷战;于是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把窗 户关起来。 …… 就在郭雨辰和我在“望海阁”聊天后的第三天,传来了李辉因心脏病抢救无效死亡 的消息。又是三天之后,在城郊的火化场举行了他遗体的告别仪式。举行告别仪式的那 天,因又有一个新的案件我正忙的不可开交,也就“顺水推舟”的没有参加。后来听说, 张书记也坚决拒绝参加,所以他也没有去。 作为记者的郭雨辰一早就去了火化场采访。采访结束后,他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 话里他说:“老同学,你看看明天的报纸!” 那天夜里刮了整整一夜的大风,第二天虽然气温很冷,可早上的天空却显得格外晴 朗,光芒四射的太阳将大地照得出奇的明亮。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