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探长指了指院子的大门,凯茨在前面走了出去。 外面寒气逼人,但同时空气也很清新。凯茨深深地吸了口气。两个人在街上走 着。另一面窗帘拉了起来,凯茨盯着窗子里的人看,那张脸迅速地消失了。 麦金尼斯显得比平时要老,更悲愁,也更虚弱。他的双手插在衣袋里,两肩前 耸,抵御着寒气。 “死者是一个白种男子,约50岁,裸体。他受到了折磨,严重肢解,甚至可以 说开膛破肚,他没有指头,没有耳朵,也没有嘴唇。他还被阉割了,睾丸与阴茎都 割下来了。在最终检验结果出来前,我们还不十分确定,但医生认为受害人还活着 的时候烹饪就开始了。” “烹饪?” “你没闻见吗?” “我不很确定……” “医生认为锅里的是那个可怜虫的阴茎。他猜杀手做熟之后逼受害人吃自己的 阴茎。受害人的嘴里有些东西,但我们现在还不敢确认。” “天哪!” “布莱克赛说得对,凯茨,你没必要去看。” “我认为有,汤姆。10年后我可能会跟你眼下的职位一样高。如果到时再发生 这样的事,我是不是要派别人来替我?” “这次情况特殊,小姐。它是我所见过的案子里最可怕的!” “您是不是在命令我不要去看,先生?” “我只是说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