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凯尔曼医生吗?” “是我。 “下午好,先生。我不知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讲过话,但是我们肯定见过面。我 是约翰街警局的凯瑟琳·弗拉德探员。” “你是不是金发,挽一个马尾巴?” “对,先生。 “那我就认识你。我见过你一两次,你当时跟探长麦金尼斯在一块儿。” “没错儿,先生。这次我打电话是想向您了解一点情况,但是我不想搞得那么 正式。能不能私下向您打探一点有关情况?” “是什么事?” “是这样,先生,我正在调查荷比街谋杀案。您跟我一样也去过案发现场。” “对。” “是一件小事儿,先生。我正在整理有关案件记录,我想就个别内容向您求证 一下:那天晚上,先生,我去了现场。虽然我们俩没有直接说过话,但是探长麦金 尼斯说当时认为受害人曾被迫吃他的——” “他的阴茎,煎过的阴茎。” “呃,先生,是的。” “但是在法医报告中对此没有纪录,你因此有点迷惑,是不是?” “是的,先生。” “我明白。如果你跟探长谈一谈,他应该能消解你的疑惑。那只不过是我个人 的一个猜测。当时的情况一小部分阴茎的残体不在受害人的身上,而在那面墙上。” “在那面画了一张脸的墙上?” “对。” “因此我们现在有理由认为受害人并不一定吃了自己的一部分阴茎?” “死者当天晚上吃了许多肉。我认为按惯例你们应该调查当地的中国餐馆,据 尸检结果,死者胃里没有任何人体组织,至少肉眼没有发现。要想确定到底有没有, 需要进行非常精密的分析,如DNA测验之类。 “但是进行此类测试的理由不够充分了?” “绝对不充分。” 凯茨沉吟片刻又问:“先生,我可不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您为什么认为受害 人可能把那个……那部分给消化掉了?” “我现在对这个是不是事实也不很确定。死者牙齿上的残留物跟在厨房里发现 的煎过的阴茎组织有近似的特征。我现在更倾向于认为谋杀犯可能试图逼受害人吃, 但是并未成功。更可能的是受害人假装着咬了一点儿。” “但是阴茎被塞到受害人的嘴里了?” “对。” “但是并没有吃下去?” “我认为没有。” “先生,不好意思,我下来要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我知道麦金尼斯先生那 天晚上就从您那儿知道了或许伯尼曾……但是,您跟别人讨论过这个猜测吗?” “侦探,你在瞎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