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还没有回来 “呜呜……”国力的哭声。 “死女人,有能耐就永远别回来……”三叔粗暴的声音。 从镇派出所回来路过国力家门口,三叔的咒骂声不断传来。我知道,三叔因为 三婶的出走,一定又在打骂国力了。 国力哭得很委屈,我不忍心,便走了进去。果然,刚走进院内,我便看见国力 蹲在院子墙角里哽咽着抹眼泪,三叔抽着烟闷头在院内踱来踱去,嘴里不停地骂骂 咧咧: “别哭!妈的,再哭老子打死你!”三叔不耐烦地朝国力瞪眼。 国力浑身一抖,哭声小了许多:“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你妈不知道死哪儿去了!找她干嘛,没她咱不能活吗?!”三叔咬牙切齿, 眼里里装满愤怒。 “哎呦,这是怎么了,国力咋哭了呢?”不知何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是雷 大娘。她看看我,脸色瞬间变得绯红,显得似乎很尴尬。当时我并不知道那天偷窥 她和三叔的事,柱柱早已经泄了密。雷大娘发觉我并没有任何发现秘密表现出来的 异样,很快镇定下来,她心疼地走到国力身边,一边搂着国力一边呵斥三叔:“你 干啥呢,媳妇跑了拿孩子出气!?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三叔瞥了一眼雷大娘,他狠狠地说:“那个死女人,净没事找事,还敢跑,四 五天了,连家门都没进,差点没把我气死!” “那你火没处撒,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呀,他才多大点,能懂个啥,瞧你这男人 做的,丈夫不像丈夫,爹不像个爹!” 三叔不再作声,他把手里的烟卷扔到地上,用脚使劲碾了碾,然后对我说: “狗子,带国力你们出去玩吧!” 我答应一声,拽起国力,拖着往门外走。三叔看了一眼雷大娘,煞有介事地大 声说:“他大娘,进屋,我跟你说个事!” 雷大娘偷偷地白了一眼三叔,眼神瞥向我,神色甚是担忧。她极力掩饰着尴尬 的神色叮嘱我说:“玩去吧,狗子,看着国力,别让他再哭了!” 我噢噢地答应着,把国力拽出了大门。三叔站在堂屋内朝我们喊:“把大门关 上!”我顺从地反手把门关上,透过窄窄的门缝,三叔一把把雷大娘扯进屋内,堂 屋门随之砰地一声被关紧了。 我知道,三叔和雷大娘又要一起去创造天堂了。 “国力,别哭了。”我低声拽了拽国力。 国力哽咽着停止哭泣,他委屈地看着我。 我说:“你哭个屁,你爸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啥?”国力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敲了敲他的脑袋:“别出声,我带你去看看!”国力狐疑地瞪大眼睛,我们 蹑手蹑脚地来到堂屋前,俯身趴在卧室的窗户下。我小心地抬起头,朝卧室内张望。 三叔和雷大娘赤身裸体,三叔用粗壮的双手抱起雷大娘滚圆的雪白屁股,顶在 墙上不停地来回抽动!雷大娘披散着头发,揽住他的脖子,双腿夹在三叔的腰间, 嘤嘤地低语:“我就知道你让我进屋没好事,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三叔气喘吁吁地说:“怎么了?”他的额头上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雷大娘雪白的乳房上下颠动,她换了姿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随着三叔的插 入,雷大娘呢喃一声:“天哪!” 三叔用力地扭动屁股,嘴唇紧闭,粗气连连,他用力地顶着雷大娘,每一次抽 插,雷大娘的身体都要朝前方剧烈地晃动。三叔的速度越来越快,雷大娘极力配合 着,叫声越来越大。 国力和我看得痴了,直到三叔低吼一声,瘫软地趴在雷大娘光滑的身体上,我 和国力才慌张地俯下身来。 片刻,屋内传来三叔和雷大娘的对话声: “哎,孩子他娘跑了,都怪上次你的内裤丢在了床底下,太疏忽了。” “能怪着我吗?瞧你猴急那样,扒了我的内裤随手一扔,我找半天没找着,谁 知道是掉在大床底下了!” 三叔嘿嘿地笑:“不怪你,不怪你,我就是担心孩子,他娘一走,孩子没人管 没人问的,我出去干活也不放心哪!” “那你不去把她找回来?估计回娘家了吧!” “不能去,去了就表示服软了,说明我做了亏心事了!” “那你就这么一直耗着?” “再等等吧,等她想孩子了,自然回来了!”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一顺家的狗子似乎发现了咱俩之间的秘密!” “什么?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上次狗子来我家让我帮忙照看柱柱时,柱柱跟我说的,童言无忌 嘛!” “不能吧,柱柱才几岁啊, 他懂个啥!” “嗨”雷大娘说:“你别不信,柱柱这孩子聪明着呢,啥事都懂。” “真的?” “真的,我还没能骗!要不然,刚才怎么跟你说差点吓死我来着。”房间里没 了声音。我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拽着国力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们出了门,转过墙角,进入了一条隐秘的墙体缝隙中间,我还没站稳,已经 看见国力着急忙慌地褪下裤子。 “干嘛,你又要……”我没有说下去,已经明白了国力要干什么。